葉千盈如同少兒動畫片一樣的反派那樣,默默地站在牆角處,盯著傻乎乎地戴修,露出了一個陰惻惻的微笑。
她早已說動沈瀚音,買通談詩凝,讓諸夢替自己敲敲邊鼓,又用眼神示意過竇信然。
現在,純粹的顏狗戴修已經全面淪陷在葉千盈的包圍之下,隻待她一個號令……
葉千盈滿臉都是計劃通的表情。
竇信然開場唱了兩首,談詩凝跟了一首,戴修正興奮地享受著視覺和聽覺上的雙重盛宴,突然發現自己不知怎麼就被架上了油鍋?
葉千盈:“戴修唱一首啊。”
戴修:“啊?我唱歌有點難聽,我還是不……”
談詩凝:“不會的,戴修一看就是很會唱歌的樣子啊。拋磚引玉嘛,我是那塊磚,戴修一看就是玉。”
戴修:“我不……”
沈瀚音親切地拍拍戴修的肩膀,鼓勵他:“唱吧,點一首,麥全給你。”
戴修:“我……”
竇信然更絕,直接把麥往戴修手裡一塞,不容分說:“去唱。”
戴修:“……”
他強調道:“我唱得真的很難聽!”
眾人齊齊回答:“我們不在乎你唱的難不難聽!”
隻有管洪章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隻有他還被蒙在鼓裡,不知道為什麼戴修一下子就成了眾人的焦點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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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悻悻地把雙臂抱在胸前,心想我就維持這個姿勢不動,無論他唱得多好,我都絕不動容,絕不給好臉色……
這個想法,隻在管洪章的腦海中停留了三秒。
三秒鍾後,他果斷而毅然地把自己前一刻的念頭統統吃掉,抬起雙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其他人作繭自縛,又不能像管洪章那樣破壞友誼關系,隻好紛紛露出哭一樣的感動微笑。
幸好戴修隻唱了半首歌就停了下來,不然大家今天可能都要命喪當場。
在戴修放下麥克以後,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管洪章,良久良久地看著他不說話。
管洪章被這些沉默而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手背寒毛豎起:“你們幹什麼?!不要亂來啊!”
沒有人想要對他亂來的。
大家隻是非常不解,為什麼戴修竟然不能和管洪章處好關系呢?
畢竟,他的歌聲聽起來,那麼的像尖叫雞現場版配音……
滿室的寂靜之中,還是沈瀚音勇敢地站起來救場。
他十分富有責任感地覺得,自己有義務重新活躍包廂裡的氣氛,於是特意挑了一個比較能調動氛圍的歌單。
“那,下面我給大家唱個S省民歌吧。”
為了緩解剛剛的冷場,大家紛紛拍手以示歡迎。
沈瀚音在包廂中央站定,輕輕一咳嗽,把屏幕完全亮了出來。
“大了紅的公雞毛了腿的兒腿,吃不上些東西白跑了個腿……七令令令八拉拉拉改字兒,呼拉拉拉楊柳青呀呼咳”
“這是什麼歌啊,怎麼這麼奇怪?”談詩凝笑得直抹眼淚。
“好!小哥哥唱得都好!”戴修依舊是鼓掌第一線標兵。
諸夢聽得挺認真,管洪章放下自己抱在胸前的手臂,竇信然習以為常地喝了口果汁。
而在所有人中,隻有葉千盈的臉色最為變化多端。
在看到KTV大屏幕上滑出題頭的時候,她的眼神就已經相當古怪。
而當熟悉的、洗腦的、有段時間系統有事沒事唱給她聽的那隻調子在葉千盈耳畔響起……
葉千盈:“!!!”
為什麼!
這究竟是為什麼!
為什麼豆豆眼,也就是那個活體的mp3成精會是沈瀚音啊!!!
沈瀚音唱完歌後把麥克遞給談詩凝。
他在沙發上坐好,卻發現不遠處的葉千盈始終都在盯著……或者瞪著他看?
那雙凌人且動人的鳳眼裡,似乎明明白白地寫著“今晚就鯊了你,習題冊都給你撕了”幾個大字。
沈瀚音:“???”
沈瀚音:“!!!”
這是怎麼了,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他遲疑地找上竇信然:“竇兄,你覺不覺得……葉千盈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
竇信然看了看葉千盈核善微笑的面孔。
竇信然決定睜著眼睛說一回瞎話:“怎麼可能呢,沒有不對,一點也沒有不對,反正現在什麼都特別對,一定是你瞎了不要怕啊。”
沈瀚音:“……”
沈瀚音震驚地問:“竇兄,難道這就是你之前指的,我要吃的那個大苦頭嗎?這是為什麼啊?”
雖然竇信然完全沒有明白沈瀚音的意思,但這並不妨礙他說:“一定是因為你太善良了。”
一定是因為你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攬了什麼事兒吧。
第六十六章 (二合一)
沈瀚音的預感非常地具有前瞻性。
談詩凝唱了一首歌後, 管洪章又忍不住蹦上去唱了一首,之後就是竇信然。沈瀚音雖然手痒想要拿麥,但是鑑於葉千盈一直在用殺人的眼神看著自己,所以始終都沒敢動彈。
果不其然, 在竇信然剛剛走向點歌臺, 葉千盈就站起來了!她開始往沈瀚音的方向移動了!她眼中帶著殺氣重拍沈瀚音的肩膀了!她、她開口了!
葉千盈:“和我出去。”
沈瀚音眼裡的葉千盈:和我出去(選棺材)。
沈瀚音:“……”所以, 他還是不明白, 這一場飛來橫禍,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兩個人趁著大家不注意,悄悄地溜出了包廂, 葉千盈就近選了個客房, 把沈瀚音直接扔進裡面。
她關門轉身, 殺氣騰騰地看向沈瀚音, 也就是MP3精、豆豆眼, 這個在副本裡第一個出現的對手, 同時亦是用椰子鯊了她無數次的男生。
“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葉千盈語氣深沉地說。
“你說?”沈瀚音語氣裡帶著點遲疑。不知道為什麼, 葉千盈的眼神看得他心虛無比。
可明明是她先對自己起了鯊心, 為什麼葉千盈控訴的目光就好像是他先鯊了葉千盈一次兩次三次……反正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數不清次的樣子?
唉,隻能說, 不對等的信息差真是太可怕了。
還不等沈瀚音想清楚自己究竟是哪裡觸動了葉千盈的雷點, 他面前的少女已經輕啟紅唇:
“如果你有一個對手, 你和他在比拼做數學題, 你會不會一直讓著他, 讓到最後三秒鍾為止?如果會的話, 是因為什麼原因?”
嗯?還帶預設情景的?
沈瀚音愣了一愣:這是什麼網上最新流行的性格心理測試大全嗎,這種東西信度效度一概沒有,葉千盈應該是知道的啊。
不過這個念頭隻在腦海裡一閃而逝, 沈瀚音還是如實回答了葉千盈的這個問題。
“對手是小孩子嗎?六歲以下的小孩子可以這麼讓著,六歲以上就要讓得再委婉一點了吧,畢竟放水放得這麼明顯,是一定會露餡的啊。”
這個回答一出,不知道是不是沈瀚音的錯覺,他隱約地聽到了葉千盈的磨牙聲!
“……不是小孩子。”
“不是?”沈瀚音眉頭微皺,把情況在自己身上一代,不由感覺十分意外:“那對手是孕婦嗎?如果是孕婦,不宜用腦過度,那我也會這麼讓著。”
葉千盈:“……”
沈瀚音驚愕地發現,當自己的回答落下尾音的那一刻,屋裡的氣溫好像也在隨之降低!
他看了眼牆上懸掛的溫度計:20度,相當正常且溫暖的溫度。
可是這解釋不了他為什麼後背寒毛聳立,汗腺洞開,第六感催促著冷汗鋪滿了一整個後背,簡直堪稱鬼話連篇版塊的第一靈異現象。
葉千盈從牙縫裡緩緩地擠出一句否認:“也不是孕婦?”
“還不是?”沈瀚音冥思苦想,謙虛提問:“那是腦癱嗎?”
葉千盈:“……”
今天誰都不能阻止她把沈瀚音鯊了,練習冊都給他揚了,筆記全部打包賣給竇信然!
沈瀚音尚且不知道,死神的刀刃距離他的脖頸隻差一寸,正待落下,他抱臂摩擦了一下自己越來越冷的胳膊,試圖打個哈哈讓氣溫回暖:
“剛剛是開玩笑的……這個問題還有其他的前置條件嗎?比如說我比賽前知道我的對手是什麼人嗎?或者具體的比賽規則是什麼樣的?”
這幾個問題問得還算在點子上,葉千盈收斂了容色,站在沈瀚音的角度感受了一下這個問題。
她是玩家,知道每個副本的規則是什麼,又應該怎麼打。但“豆豆眼”隻是個陪玩的NPC,每次在遊戲裡見到,都相當於經歷了一次格式化。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
“突然進入遊戲,不知道具體的遊戲規則,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什麼人,不知道遊戲以什麼作為勝負標準,或者懲罰措施,隻知道遊戲有倒數計時。”
沈瀚音追問得更細致了些:“倒計時具體是多久?又是什麼樣的題?”
葉千盈還記得副本裡的一道題目,索性直接就和沈瀚音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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