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終極一問——諸夢、葉千盈以及戴修正在討論題目,請問此時的教室裡究竟有幾個人?
答:五個人。葉千盈、諸夢、管洪章、沈瀚音還有寇承載。你為什麼沒有戴修?因為顏狗不算人。
聽了這個笑話以後,國家隊的教練們,不由得陷入了一段意味深長的漫長沉默。
三分鍾後,終於有個最親近的教練,對著他們說了實話。
“一般來說,聰明孩子裡多怪胎,我們都習慣了。”那個教練十分殷切地看著他們:“但是你們呢,絕對是我們教過的最奇形怪狀的一屆啦。”
全體國家隊隊員:“……”
通過笑話裡的第一個問題,我們完全可以知道,寇承載通常會在各種稀奇古怪的地方現身。
所以一看戴修說寇承載這次不和他們一起吃飯,葉千盈就十分習以為常地敲打了一個問題發過去。
葉千盈:你是在哪兒發現他的?
戴修:他在樓下的花壇裡,要不是他帶著口罩,我路過的時候就真要差點把他錯過去了。
葉千盈:“……”
她就知道。
現在已經是七月了,中午的日頭堪稱毒辣,就算是什麼也不幹,光站在太陽底下,也夠人汗流浃背。
但是寇承載卻不知何時養成了蹲在太陽底下思考的習慣,而且動不動就混進花壇裡。
他的這番表現,讓隊裡的其他五個小伙伴湊在一起好好交流了一番,並且懷疑寇承載獲得營養的方式,很可能是來源於光合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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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一起到達了酒店食堂。
這一屆的IMO是由華國承辦,大家不用很累很麻煩就能來參加比賽,倒是省了隊裡兩個人辦籤證和護照的工夫。
按照慣例,酒店已經被本屆IMO的組委會包場,所以餐廳裡的身影大多都是少男少女,全部都是來參加這次比賽的選手。
在白種人裡,也同樣混跡著許多黃皮膚的面孔。
但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國家隊的人已經習慣了——黃皮膚的學生不一定就來自東亞代表隊。
有時候,單看他們的氣質和姿勢就知道,他們都是華裔,是代表A國、C國、U國等國家來參賽的。
之前教練在提到他們這次對手的時候,也大概科普過,一般來說,在那幾隻強國隊的隊伍裡,往往會混著一個或者兩個特徵熟悉的面孔。
“華裔嘛。”教練衝著有點緊張的國家隊員們眨了眨眼睛,語氣裡帶著種“你懂得”的滿滿驕傲:“我們勤奮,而且天生就擅長學習。”
不管教練是真的這麼認為,還是隻是開個玩笑,大家都因為這句話而放松下來了。
穿梭在說著各種語言的同齡人之間,國家隊的五人已經面無異色,對於這一幕完全習慣了。
他們昨天又是聚在教練的房間裡,研究題一直到十二點才回房間,夜宵沒吃,本來就餓透了。早上的時候領隊開會,早飯也隻是草草墊了一口。
現在能吃上一天裡最豐盛的一頓午飯,大家基本上都胃口大開,除了食物和數學題之外,大腦裡再想不到其他的。
眾所周知,華國一向在吃上很下功夫。
而在對外形象上,華國也是同樣的在意。
由於這次的比賽是國際性比賽的緣故,主辦方特意聘請了幾個國外的廚師,保證能做出合乎大部分國家參賽隊員和領隊口味的飯菜,為學生們提供好後勤保障工作。
可以說,在“吃”的後勤保障方面這麼在意的,一般除了華國之外,也沒有第二個國家了。
當然,這也順便喂肥了國家隊的幾個隊員。
諸夢一邊往自己的盤子填一種R國的特色炒飯,一邊和葉千盈闲聊。
“凝凝之前和我說,上一屆在A國辦的IMO,一天三頓的主食都是雞肉卷、漢堡、披薩、薯條、雞塊和可樂。”
盡管諸夢的語氣從來波瀾不驚,但是兩個女孩對視一眼,隻要預設一下那樣的場景,便簡直要感到不寒而慄。
太可怕了,這種食譜哪有天天吃的。
“幸好是在國內辦的。”葉千盈也同樣分享了一個小八卦:“據說上上屆的時候,那個劉姓的學長就是因為水土不服,吐了好幾天,所以上場的時候隻拿了個銀牌。”
諸夢點了點頭,表情很是嚴肅。
“明白了。就是把肺咳出來,我也會得金牌的。”
葉千盈:“……啊?還是別吧?”
正當兩個女孩有說有笑地享受著午休時短暫的休憩時光時,她們的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大聲喧哗。
葉千盈下意識地轉頭一看,然後發現——
不對啊,中間被包圍的那兩個男生,是不是戴修和管洪章?
和諸夢對視一眼,葉千盈把自己的餐盤放下,匆匆擠進了人群裡。
在被眾人包圍的最中心,管洪章和戴修明顯和另一隊學生無聲對峙。
從他們的制服樣式,以及胸口的吊牌來看,這幾個學生,都是這次K國的國家隊隊員。
葉千盈下意識地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沈瀚音也在,便慢慢地挪了過去。
沈瀚音有點憂慮地皺眉觀察著事態,對於身邊人的來去完全沒有反應,直到葉千盈小幅度地捅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來。
葉千盈用氣聲問道:“發生什麼事?”
沈瀚音言簡意赅:“他們攔住管洪章,然後嘲笑他。”
葉千盈:“……”懂了,絕對是因為管洪章的長相。
一般來說,看到管洪章想笑,那是比較正常的反應。
但笑笑可以,攔住人不讓走,而且還當面進行嘲笑,這就實在過分了吧。
有時候在國家隊內部,也會彼此開幾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但那是因為大家都是“內人”。他們自己的朋友,怎麼會有給“外人”說的道理?!
“然後戴修就生氣了……你看,現在他抓著那幾個學生,不道歉不讓走。”
從表情上看,K國的學生顯然是不打算道歉的。
其中一個學生,顯然是懂一點華國語,他推開幾個隊友站出來,用十分僵硬古怪的華國語對戴修狡辯。
“你,懂K語嗎?我們說,什麼,你不懂。你在無理取鬧!”
最後的這句成語說得相當順暢,連諸夢聽了以後都面露驚色。
戴修就更是無聲地捏緊了拳頭。
正當葉千盈想要站出去的時候,戴修突然開口了。
這個長了一張娃娃臉的標配暖男,居然一張口就是粗鄙之語。葉千盈剛剛邁出一步,就差點被戴修的開場白噎了個大劈叉。
她沒聽錯,那句英語確實是F打頭,是吧?
在接下來的短短幾分鍾裡,葉千盈聽著自己的小伙伴充分地發揮了語言才能,分別用英語的F打頭,德語的A打頭,日語的“八嘎”打頭,以及俄語的“п”打頭,對幾個K國人充分進行了一番從頭到腳的問候。
精通數門外語的葉千盈,此時已經完全聽傻了。
而餐廳裡的其他人,他們或許聽不懂戴修究竟在說什麼,但他們至少能夠聽懂自己本國人的語言吧。
一語通則百語通,何況Fuck更是全世界通用的語言。
幾個K國隊員的臉上,明顯露出了受辱的神色。
他們在過程中也想還擊幾句,但在戴修各國語言隨意穿插切換的炫技之下,竟然生生沒找到任何一個切口的機會。
以密不透風的速率罵了三四分鍾,戴修才將將喘了一口氣。他回過頭,看到沈瀚音和葉千盈,頓時就雙眼一亮。
“你們有人懂K語嗎?”
葉千盈:“……”你就不能挑個西半球的語言問嗎。
“好吧,沒人懂。”戴修聳聳肩,絲毫不慫地轉過臉去,對著幾個已經被他噴傻的K國隊員用英語說道:
“歡迎你們遠道而來,參與IMO比賽。雖然你們聽不懂我剛剛在說什麼,但我相信你們不會誤會的,我在有禮貌的和你們問好,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說完這句話後,他扯著管洪章,高高的揚著頭,就是管洪章平時昂頭的那種弧度,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圍觀的人群。
人群自發地給他讓了一條路出來,大部分人還沒從戴修那疾風驟雨一般的攻擊裡緩過神來,讓路的時候連眼神都是麻木的。
葉千盈和諸夢飯也不吃了,小步跟上。
五個人一起走到了餐廳之外,葉千盈這才喃喃感慨:“你用了十五種語言?”
戴修明顯有點意外:“啊?你都聽懂了啊。”
像是才意識到自己在漂亮小姐姐面前做了什麼,他瞬間低下頭去,臉一下子就紅了。
沈瀚音聽了葉千盈的講解後,也為此很是震驚:“你怎麼會這麼多的語言?”
“我根本不會這些語言,我隻是會罵人。”戴修的語氣非常沉痛:“你們多了解一下你們就懂了,反正無論任何一門語言,最容易學的那部分就是髒話。”
葉千盈:“……”
作為事主的管洪章有點別扭地哼了一聲:“下次你別管。反正我聽不懂K國話,又已經習慣了。”
戴修翻了個白眼:“那請你下次對上他們的時候,拿出我用尖叫雞玩消消樂時的氣勢好嗎?”
管洪章勃然大怒:“什麼,你竟然還好意思說?”
戴修開始PUPUPU地抖動嘴唇,眼神四處挪移:“那肯定……诶!你放手!停,停……要被你掐死了!!”
葉千盈:“……”
葉千盈喃喃感慨:“我還以為他們的關系變好了。”
諸夢搖搖頭:“看來他們是永遠也好不了了。”
沈瀚音笑著接過話頭:“也或者,他們會一直都這麼好啊。”
把已經打成一團的戴修和管洪章拋在身後,三個人打算去附近的飯點重新找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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