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區炸裂,彈幕更是瘋狂。
就這五個小時,我的微博粉絲已經快六千萬了。
十條熱搜,綜藝相關的就佔了五條。
而置頂的那一條是「相關部門依法帶走張盛大進行相關調查」。
最新的一條是「周媛媛公開致歉被群嘲,甜妹改名踩臉姐」。
這個綜藝最熱鬧的自然是跟我和阿清。
但是在我們不在的其他地方,也非常熱鬧。
有 4 個女新人都深夜進出過張盛大的房間,而其中一個人的男朋友正是節目裡砸我們玻璃的大原。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女演員,連續兩晚,一件衣服也不穿地就去敲齊蘊的房門。
齊蘊自然沒有理她。
這個女演員敲了半天後,無果,扭頭去了大原房間。
這些也被網友扒爆了。
一個個營銷號眼看今年的 KPI 在此一舉,大家興奮得仿佛過年。
大家都逐夢演藝圈,但是有人注定難以翻身了。
17
我躺在病床上,看著微博還在不停飆升的粉絲量。仿佛躺在雲端之上,很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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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個小護士跑來跟我合影,要籤名。
我受寵若驚。
第二天,阿清跟經紀人來醫院看我。
她們也是喜氣洋洋的。
「好家伙,真是我小看你!」
經紀人花姐真的是笑開了花:「老娘一直討厭周媛媛,圈內金主她恨不得睡個遍,有什麼用?現在她一樣被雪藏!爽!」
她拍著我肩膀:「還是你有手腕!一下子扳倒兩個二線明星,還跟影帝勾搭上 CP 了。」
我被誇得臉都紅了,但是聽到了這個,又愣住了。
「什麼影帝 CP?」我說,「我沒有啊?」
花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沒有也有了,我們有人已經去跟齊蘊公司洽談了。」
她笑嘻嘻地說:「聽說你們還是故交?真好,立刻給你們安排青梅竹馬宣發,這不得火出圈啊。」
我的心沉了下去。
「會不會不太好……」我說,「齊蘊從來不用緋聞炒熱度的。」
「他不要,你得要啊!」
花姐看我不開竅,急了:「你現在是國內最有熱度的音樂人了!趁機背點話題在自己身上,再出幾張新專,還怕明年不能衝十大歌手榜嗎!」
我愣愣的,沒說話。
因為我覺得齊蘊不會同意的。
他不是這樣的人,也鄙視這樣的人。
就像綜藝裡,那個女演員一件衣服都不穿,去敲他的門,他置之不理。
這樣的事情他遇到了太多,卻從來不肯做。
現在我這樣圖謀他的名氣,算計他,從他身上撕下榮光貼在我自己臉上。
那我跟別人,跟那個女演員,有什麼區別?
為了名利,我往齊蘊身上貼,那我跟張盛大也是一樣的人。
我慢慢地說:「花姐,我的實力……其實是上不了十強歌手榜的。」
花姐不以為然:「那又怎麼樣?」
「你知道你去的這幾天,你跟阿清的電子線上專輯賣出去多少嗎?」
她伸出一根手指:「一千萬張啊!今年不會再有任何人比你倆行情還好了!」
我拿著手機,心情卻非常沉重。
「不要做這樣的事情,」我認真地說,「花姐,我看了所有的留言,現在大家喜歡我,是因為我在綜藝裡的行為。」
「她們誇我勇敢,說我跟其他人不一樣。」
「可是如果我跟齊蘊炒了 CP,大家眼裡的我就也是一個普通的明星,到時候輿論一定會反噬。」
花姐愣了一下。
「齊蘊也一定不會接受的,」我笑著說,「上趕著跟他組 CP 的女星恐怕能從這裡排到法國,咱們何必去自取其辱?」
聽到了這話。
花姐皺起眉,然後轉身出去打了個電話。
我沒有放心裡,跟阿清坐在一起剝橘子吃。
結果沒幾分鍾花姐就跟一陣旋風一樣衝回來了。
她非常激動,又神情古怪,拿著手機對我說:「小恩啊!你的福氣到了!」
「齊蘊同意了!!」
我人傻了。
18
我不懂齊蘊為什麼會同意。
但是公司喜瘋了,連夜就發了通稿出去,封面竟然是我摔倒壓住了齊蘊的那張圖片。
面對記者招待會,鎂光如海。
大家非常熱情。
我硬著頭皮坐在那裡,坐立不安。
被問到我在別墅裡如何跟齊蘊生情時,我念著早就準備好的臺本:「飽、飽暖思……思……」
我讀不下去,滿臉通紅。
靠!
這東西誰寫的?
我怎麼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讀啊!
而這個時候,一個讀者站了起來。
他的聲音非常大,一下子蓋過了全場,念字頓挫也非常有意思:「喬小姐,在綜藝直播中,你大出風頭是因為拒絕了張盛大老師的邀請。」
「現在你跟影帝齊蘊在一起,是否是因為張老師給得不夠多呢?」
我臉色變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喬小姐,或許張老師也是愛花惜花,隻是他地位不足,比不上新晉影帝,您才看不上他呢?」
這個記者明顯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
他這一張嘴,濃濃的惡意就撲面而來:「還有周媛媛老師,大家都知道周老師去年公開表示自己是齊蘊粉絲,是否因為嫉妒,她才為難你呢?」
「或許又是因為她看不上你攀附高位的行為,才出手整治呢?」
我往臺下掃了一眼,花姐已經帶人衝上去讓他閉嘴了。
可是這是直播。
他就仿佛掉進粥鍋裡面的老鼠屎——這男記者肯定是對家送來壞事的,已經毋庸置疑。
但是臺下其他人也被他帶走了節奏。
大家一時之間,看著我的目光都微妙了起來。
這個記者在人群裡穿梭,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但是,我不想讓他如願。
19
我靜靜地坐在那裡,伸手拿起了話筒。
「在綜藝中,我們不知道有攝像頭直播的存在,才鬧出來這些事情。」
我平靜地說:「張老師涉及一樁犯罪事件,我認為,不合適稱呼他為『愛花惜花』之人。以及,他之所以能肆無忌憚、毫無負擔地做出這樣的事,都是因為你這支筆在保護他。」
「你收了錢,就顛倒黑白,把受害的女性推入深淵。」
「今天你說這麼多話,無非是想告訴大家,我放蕩、勢利、拜金、見錢眼開,是一個壞女人。」
「就好像,如果我是壞女人,我就該死。」
「而壓迫我的張老師,就隻是犯了一個小錯。」
這個男記者終於被抓住了。
發布會上面的明星沒有安排是不能說多餘的話的。
他沒想到我會這樣硬核,直接親自來槓他,表情有點驚愕。
我笑著,也大聲反問他:「你好,這位記者朋友。我想問,明明我是被傷害的對象,為什麼你要用他的錯誤來攻擊我?」
「你特別篤定我勾引齊蘊——就像女人活一輩子隻有一個存在意義就是發瘋勾引男人。」
我說:「你這樣熟練,上次張盛大害那個音樂學院的女生,是不是也是你幫忙潑髒水?」
聞言,周遭的視線全看過來了。
而我還要說:「顛倒黑白,為虎作伥,那個女生才十八九歲,你真的是記者嗎?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鏡頭也切了過去,他驚慌了起來。
事關自己,這個人才終於知道疼。
他拼了命地捂著臉,不讓拍,惱怒地大喊:「你就是嫌張老師咖位不如齊蘊,才捧高踩低!裝什麼清純——」
氣急敗壞,狗急跳牆。
花姐迅速帶人控制他,強行把他拉出了會場。
這場發布會肯定不了了之了。
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放下了話筒。
阿清坐在我旁邊,滿臉擔心,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沒事。」
我苦笑了一下:「完了,這個 CP 肯定吹了,阿清,咱們衝不上去十強榜了。」
20
發布會黃了。
齊蘊那邊第一時間發函給我們,停止 CP 合作。
這把花姐氣死了。
她立刻親自帶人拜訪了各位營銷號,抖出來很多狠料。
一時之間張盛大的醜聞漫天飛舞,圖文並茂。
沒有人為他說話。
牆倒眾人推。
而周媛媛跟她公司想力捧的男新人全被雪藏了。
隻有之前跟在她背後,但是沒怎麼出力幫她的女新人,照常營業。
阿清還覺得挺奇怪。
而花姐隻是意味深長地說:「人家背後的金主可不簡單,這不是力保嗎?」
是啊。
娛樂圈的這種事情,永遠也不會斷絕。
在物欲橫流、變幻無常的現下,我們能做的,也隻是堅持自己。
我跟阿清回到了兩人樂隊模式,每天泡在樂棚錄歌,發微博動態。
雖然那天發布會被搞黃了,但是我又小火了一次。
上一次我拉著張盛大跳樓,全網爆紅。
這一次我開麥狂噴無良記者,引發了很多女性粉絲的共鳴。
她們在我身上看到了一種力量,一種不甘為弱者的力量。這些粉絲給我寫了很多信,送了很多禮物,公司前臺都堆滿了。
無以為報,我隻能天天在微博搞抽獎——
然後我抽獎抽中了齊蘊。
看著中獎名單裡面這個金光閃閃的頭像,還有旁邊大 V 的掛件,我嘴角抽搐。
靠!
這是什麼概率?
齊蘊什麼時候偷偷關注我的?
我目瞪口呆,立刻準備再抽一次獎,假裝沒看見他。
可是下一刻,他就發來了短信:「我的獎品呢?你不是抽五百塊錢嗎?」
我龇牙咧嘴回他:「大影帝,你缺這點錢?放過我吧。」
那邊沒動靜了。
過了很久,他才發:「沒良心的。」
我想了想,也心裡不忍。
還是給他發:「影帝幹啥呢?我這個月拿了周媛媛賠償金,請你吃飯?」
「你還真去告她了?」對方哭笑不得,「你賣歌賣了至少一千萬了吧,她代言全沒了,違約金估計賠得傾家蕩產,你還告她吶?」
我老老實實:「肖哥介紹的律師,花姐組織的官司,我跟阿清坐等著收錢。」
還有這種好事?
齊蘊很快說:「那我月底拍完戲過來吃你的飯。」
我答應了。
收起手機,就看見阿清一臉賊笑。
她故意撞撞我肩膀;「怎麼,跟 CP 聊著呢?」
我捏住她的鼻子:「全世界都知道我的 CP 是你!姐妹!快點練和聲部分吧你!」
阿清有點失望。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嚷嚷,「怎麼不能在一起?我看你們很配!快快快,拿下影帝,走上人生巔峰!」
我笑著搖了搖頭:「誰能憑愛意將富士山私有?」
「而且,我的人生巔峰,絕對不在任何男人身上——而是在你身上。」
我帶上音返耳機,對她一笑:「這位歌手姐妹,準備好一起逐夢演藝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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