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救贖文裡的病嬌女主調教成正常人後,我打算脫離這個世界。
她紅著眼不讓我走,我抱抱她:「要乖哦,我去給你買草莓。」
然後就消失了。
沒想到,三年後,我又穿了回來。
昔日的小可憐葉棠棠,如今已經長成京圈隻手遮天的黑道大姐。
她攥著我的手腕用力摔到床上,領帶一圈圈纏上來,軟聲質問:
「三年前你欠我的草莓,今晚想被種在脖子上,還是臉上?」
1
我閉上眼,睜開。
再閉上,再睜開。
反復確認,眼前始終是熟悉的北城。
五星級酒店門口豪車美人絡繹不絕,閃光燈咔嚓咔嚓,一切都在為今晚即將開始的葉氏年會做準備。
我:「……」
我真的又穿回來了。
天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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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角落一動不動。
系統催促:
「快去找女主啊,宿主,你蹲著幹嗎,孵蛋呢?」
她一開口,我立馬炸了:
「孵蛋?我孵你呢,不是說好了任務完成就沒我事兒了,這怎麼又回來了?我三年前為了分手就差沒有騎臉羞辱葉棠棠了,你還讓我去找她,你怎麼不讓我死?」
「那能怪誰?那不是你自己任務沒做好嗎!你才走三年葉棠棠就瘋了!不喊你回來喊誰回來!你再不想想辦法,別說男主,這個世界都要被她玩崩了!」
「……」
我無語凝噎。
幾年前,我接了個委託,穿進一本救贖文,治愈瘋批女主。
把女主調教好,再還給男主,就沒我事兒了。
結果沒想到,我剛走三年,她竟然又黑化了。
還是動不動就要毀天滅地那種。
於是,又把我召喚了回來。
我蹲著發呆,系統尖叫:
「宿主你快看,目標人物出現了!」
我抬頭,璀璨星光下,鎂光燈的追光像流動的水,一路追到門口。
戴白手套的司機幫忙打開車門,下車的女生臉上沒什麼表情,高跟鞋小禮服,小腿白皙纖細,氣場很足。
她一路朝場內走,助理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面。
我屏住呼吸。
——葉棠棠。
三年不見,她看起來成熟很多,但周身氣質更冷了。
周圍有人小聲討論:
「她就是現在的葉氏總裁?天哪,她長成這樣,為什麼不去當女明星?」
「你別瞎說,她原本是私生女,聽說靠著狠辣見不得光的手段,殺了很多高管祭天,才坐上現在的位置的……當個屁的女明星。」
……
我小心地往旁邊縮了縮。
下一秒,一道灼熱的目光跨過人群,落在我身上。
葉棠棠回頭,凌厲地盯住我。
助理問:「怎麼了葉總?」
我緊張地吞了吞口水,低頭。
葉棠棠停頓幾秒,抿了抿唇:「沒事。」
然後,邁開長腿,頭也不回地進了宴會廳。
系統辱罵:
「窩囊廢!你現在不上去相認,還想等到什麼時候!」
我摸摸鼻子:
「再等等,她現在看起來好兇……感覺會扇我。」
比三年前,我脫離世界時……還兇。
三年前,男主即將上線,我任務完成,可以走了。
系統為了讓我脫身,搞了個假身份,假理由。
說我父母破產了,要出國避風頭。
機場裡,葉棠棠不讓我走,也隻是拉著我的手,紅著眼一遍遍問:
「要多少錢?你爸媽……欠人多少錢?」
我實在掙脫不了,還抱了她一下。
騙她:「你就當我出遠門,去給你買草莓了,好不好?」
那時候,她也沒瘋啊。
現在怎麼……
動不動就殺氣騰騰的?
2
如兩位路人所說。
葉棠棠——這個故事的女主。
是個豪門私生女。
她的爸爸是北城有名的高官,因為一次露水情緣,跟助理有了孩子。
助理沒想讓她負責,幹脆辭了職,揣著孕肚遠走高飛。
在老家生下葉棠棠。
但沒多久,這位助理因病去世了,葉棠棠的身世也隨之被公之於眾。
她不得不回北城找爸爸。
於是被認回了豪門。
——我尋思,這不就是一個現言豪門版夏紫薇麼。
可她又沒紫薇那麼好命。
因為整個葉家,沒有任何人待見她。
親戚們不讓她上桌吃飯,家裡兄弟也排擠她欺負她,連保姆都能罵兩句,讓她跟狗搶吃的。
所以我穿進來,遇到她時,她正……
呃,被她親戚家的五個姐姐按在角落裡暴打。
我用一個巨大的炮仗嚇跑那群小屁孩,把葉棠棠從雪地裡拉起來,問她:
「你摔疼沒有?」
葉棠棠臉上新疤疊著舊疤,手裡攥著雪,面無表情地盯著雪地,不說話。
那時她也就十幾歲。
寒冬臘月,羽絨服被水浸得湿透了,脖子裡也全是冷冰冰湿答答的雪。
可她冷靜得不像話。
我想了想,說:
「我是剛搬來的,就住你隔壁。我爸媽跟你爸爸是合作伙伴,你要不要去我家換件衣服?」
不知道是聽到了哪個關鍵詞。
葉棠棠不緊不慢,終於肯轉過來看我。
目光相撞,她的眼神幽寂寡冷,像藏在黑暗裡的刀。
我微微一愣,不自覺地松了手。
她神色冷漠,說:
「滾。」
3
我開始了漫長的攻略道路。
葉棠棠這小孩,老實說,並不太好攻略。
為了靠近她,我轉學到了她所在的學校,跟她同班。
才發現,她在家人面前那些軟弱、好欺負的樣子……有一半是裝的。
事實是,她成績很好,又非常會打架。
她既能一呼百應拉到小弟,也能把上門挑釁的人打得服氣。
我挺欣慰:「挺好,她很會保護自己呢。」
系統罵我:「好個屁,再過幾年,她就要殺人了。」
哦,對。
我的任務是阻止她形成反社會人格。
於是,我開始嘗試感化她。
老師成立學習小組,她落單,我立刻跑過去拉她的手:
「我可以跟你一組!葉同學!」
春遊時老師叫大家不要單獨行動,她又落單,我還是立刻跑過去:
「跟我一起行動吧,葉同學!我能跟袋鼠對打,帶著我不虧的!」
葉棠棠一開始不搭理我,後來煩了,會送我一些字。
比如:
「滾。」
「別跟著我。」
「邊兒玩兒去。」
我不太在意,一天兩天感化不了她,無所謂。
畢竟時間還多。
距離她奪回葉氏、遇見男主、徹底黑化,還有好久。
我有的是時間。
所以後來,寒來暑往,這麼些年。
我就像條尾巴似的,一直跟著她。
有我在,她沒再被家裡幾個姐姐按在地上打;
沒人再在她臉上踩鞋印;
沒有老師再在學校裡誣陷她偷東西,當眾奚落她有娘生沒娘養。
再再後來,她創業。
我也幫她避開了被下藥的酒,避開了新聞頭條醜聞,以及家人的羞辱。
她奪回公司,事業也慢慢步入正軌。
接下去,隻要跟男主在一起,就會擁有各種意義的性福人生了。
可她為什麼……
還是黑化了?
4
我蹲在地上,想不明白。
但腿麻了,也餓了。
我決定先溜進會場搞點吃的。
今天是葉氏年會,葉棠棠坐主桌,大家一輪一輪敬酒。
她偶爾給個面子碰一下,大多數時候都不喝。
隔著人群,我遠遠瞥見她冷淡的表情。
漫不經心地。
我問:「她已經搶回葉氏了,再也不會被欺負了,為什麼還是不高興?」
系統:「我哪知道,你走過去問問。」
「……」
我沒過去。
但看到一個實習生過去了。
一張年輕羞澀的臉,兩隻手端著紅酒:
「葉總,我是今年的實習生,是趙伯伯的兒子,你還記得我嗎?我敬你一杯。」
葉棠棠撐著下巴,停了下,才回頭。
眼底沒什麼笑意:「趙伯伯?」
「對,去年我們在生日宴上見……」
「沒印象。」她打斷,「我對醜人都沒有印象。」
「……」
男生站在原地,整個人僵住。
我搖頭嘆息:「三年不見,她說話還是如此惡毒。」
不過。
「男主去哪了?她怎麼沒跟男主在一起?」
系統不說話。
下一秒,那姓趙的實習生沒站穩,一個趔趄,紅酒潑到葉棠棠身上。
葉棠棠眼疾手快,擋住左手手腕。
周圍一片抽氣聲。
助理趕緊拉開他,小心翼翼:
「葉總,您沒事吧?他也不是故意的,我陪您去換一件衣服吧。」
葉棠棠目光掃過實習生,表情變得陰鬱,但沒發作。
她一言不發,跟助理走了。
會場裡緊繃的空氣,這才重新開始流動。
我奇怪:「她捂左手幹嗎?」
經過的路人聽到了,熱心回答道:
「哎,她先生送的手串,據說是一串佛珠。很珍惜,一直戴著,不準人碰。她以前的助理不懂事,有次往上面灑了點水,她差點把人掐死。」
我叼著小蛋糕,愣在原地。
「先生?」
可她手腕上那串佛珠……
是……是我送的啊。
5
我覺得。
要麼是路人搞錯了;
要麼她現在戴的佛珠,不是我送的那串。
我坐在會場裡,一邊沉思,一邊怒吃十個草莓小蛋糕。
吃飽了,我隨機拉住一個戴工牌的員工,問:
「你們公司裡,有沒有一個叫程澈的男生?」
路人聽見這個名字,表情變得微妙。
「沒見過。」
匆匆扔下三個字,就跑了。
我拉住第二個,還是問一樣的問題:「見沒見過程澈?」
路人乙神情掙扎,欲言又止,但也是搖頭:「沒,沒有。」
我一連問了五個,都說沒見過。
就奇怪了。
程澈是男主,未來的葉氏女婿。
早在三年前,就應該跟葉棠棠見過面,並且光速墜入愛河了!
怎麼會沒人見過?
我沉思著,開始吃第十一塊草莓小蛋糕。
場內燈光忽然暗下去。
主持人走上臺,笑吟吟招呼大家:
「今天我們葉總心情好,跟大家玩個遊戲。」
「現在,請在場的大家,都先閉上眼睛!」
「我數到十五秒,再睜開,好不好!」
光線很暗,不知道賣什麼關子。
但身邊的女生們還是陸續閉上了眼睛。
我遲疑了下,也閉上眼。
下一秒,感覺一股熟悉的氣息,在身邊停住。
一隻手,用力扣住我的手腕。
「馳野。」
葉棠棠一字一頓,熱氣落在我耳邊:
「是你回來了嗎?」
我心裡一驚,身體比腦子先辨別出她的氣息。
下意識想跑。
「我不是……」掙脫失敗。
下一秒,鋪天蓋地的溫熱氣息。
葉棠棠埋進我胸口。
兩條手臂落到我腰上,緊緊錮住。
「馳野。」
燈光昏暗。
她聲音微不可察地顫抖,「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我微怔,腦子轟的一聲,瞬間慌了。
趕緊伸手推她:
「不是……葉棠棠,你正常點,你男朋友看著呢!」
雖然我根本不知道,本該跟她在一起的男朋友程澈,現在在哪。
下一秒。
肌膚相觸的地方,傳來潮湿的熱意。
她扒開我的領子,親吻了脖頸。
然後,吸血鬼似的,小小地,咬了一口。
「馳野。」聲音裡的卑微不覺間蕩然無存。
「現在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提『男朋友』這三個字,因為整個葉氏都知道,我隻有一位丈夫,下落不明。」
她手指向下,低聲問,「你提這個,是想今晚就被我弄死?」
6
我僵住,屍體一樣。
嚇得一動不敢動。
不是,她幾個意思。
三年沒見,葉棠棠怎麼又開始想死不死人的事了!
十五秒無比漫長。
葉棠棠跟個吸陽氣的鬼似的,抱夠了,才遲緩地松手。
前排燈光亮起,一束聚光猛然打到我身上。
「哇!Surprise!」
主持人興高採烈:
「看來今晚的幸運嘉賓已經出現了,我們葉總已經親自走到了他的座位旁,給他頒發今晚的特別大獎——」
「一、跟總裁共進晚餐;二、參觀總裁的辦公室;三、參觀總裁收藏在家裡的夜光手表。」
「好,讓我們給他鼓掌!」
全場掌聲雷動。
路人們紛紛投來或同情或祝你好運的目光。
我:「……」
我一頭問號:
「不是,這算什麼幸運嘉賓,不是應該抽籤嗎?這樣吧,我把我的名額讓出來,給大家抽個籤助助興……」
「哇,看來我們今晚的幸運男士,已經高興得開始說胡話了!」
主持人打斷,「快讓我們的保鏢同學們來帶他下去休息吧!」
說完,不等我反駁。
四個一身腱子肉的黑衣保鏢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把我光速架出了宴會廳。
葉棠棠坐在原地,漫不經心,理了理裙擺。
許久,才起身:「失陪。」
7
我被兩個保鏢「請」到了葉棠棠的總裁辦。
按到她的辦公椅上。
我起來,被他們按著肩膀按回去;再起來,再被按回去。
我:「……」
整這出幹嗎呢,葉棠棠明明可以直接綁架我。
反正也沒人敢反駁。
我嘗試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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