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最大號?”
緊緊扣著她腰肢的手往上一帶,讓盛歡更清晰直觀的感受他的反應。
盛歡身上已經湿透,睜著迷蒙的雙眼,紅潤的小嘴輕輕喘:“大,你最大行嗎。”
“放過我吧,好難受。”盛歡嗚咽一聲,這個壞男人,光砌磨她,卻不切入正題,真的很難耐。
腦海中混沌一片,什麼時候被抱緊被窩都不知道。
陸簡修看著她這副模樣,薄唇勾起邪氣的弧度,眉目低斂,眼底的狂躁再也掩蓋不住:“不難受,現在就讓你舒服。”
“不行不行,孕婦不行。”
盛歡抵著他的胸膛,明明腦子已經被就難耐擠滿,偏偏還能想到肚子裡揣著娃。
“放心,這個姿勢傷不到孕婦。”
陸簡修將她單薄的身子反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薄唇貼著她漂亮的肩胛骨,細密的吻輕輕落下。
與之相反可怕的力道弄得她快要小死過去。
盛歡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似的,夢中的男人可沒有這麼溫柔。
陸簡修也是第一次這麼溫柔,吃了那麼多壯陽補腎的菜,又喝了那種酒,陸簡修越弄自己越難受。
“腿,腿麻了!”
盛歡手指掐進陸簡修的手臂,嗚咽著蹬腿。
一把抓住她的腳踝,陸簡修嗓音低啞的可怕,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哪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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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歡顫抖一下,珍珠似的小腳趾驟然繃緊。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盛歡靠在陸簡修懷中,聽著他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你就會一個姿勢嗎,害得我腿都麻了。”
陸簡修根本沒吃夠,現在不過讓她中場休息罷了。
此時聽到她這抱怨。
倏地俯身,結實的手臂撐在她身側,向來俊美的面上泛著淡淡的紅色,有點好看,有點邪肆:“我會的可多了,你想要一一嘗試?”
盛歡被他氣得胸口起伏不定:誰要一一嘗試這些東西呀。
含著水霧的眼眸那麼瞪著他,突然想到垃圾桶裡的那個東西:“你什麼時候買的套!”
她怎麼不知道?
陸簡修垂眸看著懷中女人:“你猜。”
手指狠狠掐著他的手臂,威脅道:“你說不說?!”
這個混蛋,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竟然藏著套套,虧她還當他是優雅矜貴的紳士,哪有紳士偷摸準備這種東西的!
唇角啜著笑意,陸簡修薄唇貼在她的耳邊,低聲道:“老婆,領證之後我就準備好了。”
“好啊你,果然早就不安好心!”盛歡想到自己竟然跟一匹餓狼同床共枕這麼久,現在才被吃掉,也算是不容易了。
她白嫩的小手還掐在陸簡修的手臂上,陸簡修握住她的小手往唇邊一放,虔誠吻著,一下又一下:“看到你,腦子裡沒有別的。”
全部都是她口中的不安好心。
他對她能有什麼好心呢,最想要的就是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寸步不離。
陸簡修自嘲一笑,方才還平靜的眼神,驟然炙熱如火焰,漆黑的眼眸閃動著詭異的光芒。
盛歡對上陸簡修的眼神,湿漉漉的眼睛下意識滑過一絲驚恐。
看到她的害怕,陸簡修突然收斂唇角笑意,將她重重壓在大床上。
“你怎麼又害怕我呢?”
誰都可以怕他,唯獨她不能!
盛歡呼吸還沒有平復,便被他掐著腰肢,抬頭看著紋路華麗的天花板,倏地咬唇,臉上瞬間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好疼……”
作者有話要說:車車完整版請全定截圖微博私信@臣年年年,晚上十點後回復~藍後,晚上的九點的更新依舊88紅包,大家記得早點來哦~
最後提醒大家,千萬千萬千萬不要在評論區提任何一個關於開車的字眼與暗示,球球你們惹,不然清水如年哥,也會被鎖的!
第37章
當陸簡修結束的時候。
盛歡被燙的縮著身子, 不斷地呼疼, 細長的手指狠狠掐進陸簡修的後脊:“好疼,好疼,肚子好疼。”
陸簡修從深沉的欲中清醒過來,目光落在她白嫩腿上淡淡的血跡,眼神驟然一愣:“寶寶,別怕,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眼角眉梢還有未散去的春色, 薄唇緊抿,隨便幫她擦了擦身體,便裹上睡裙, 自己隨意套上西褲,披上外套, 就要往外走。
步伐平穩,實則心中早就亂了。
如果孩子出事。
眼尾的赤色越發濃鬱。
盛歡害怕的摟住陸簡修的脖頸,眼神慌亂:“孩子, 孩子不會有事吧?”
“別怕,不會有事。”陸簡修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炎炎夏日的夜晚, 他們兩個的手一個比一個的冷。
“對不起, 都是我不好。”陸簡修給她系安全帶的時候, 啞著嗓子道。
本來清潤好聽的嗓音此時染上了沉鬱沙啞,看著他眼底毫不掩飾的內疚,盛歡什麼怪罪的話都說不出口。
“我也有錯……” 她自己作死,明知道男人不好撩, 她非要讓他把那些東西吃下去。
做到最後,陸簡修理智全無。
她以為最後是那半杯虎鞭酒與那一桌子菜的原因,殊不知,是陸簡修躁狂症發作。
如果不是看到盛歡見紅,他根本不可能清醒。
這還是在進臥室之前,陸簡修特意在餐廳吃了奧爾斯新研制的壓抑躁狂症的藥物,他怕的就是如同當初那般,一碰到她的身體,自己就會不受控制。
千防萬防,還是傷到了她。
陸簡修緊緊握住方向盤,眼底漆黑濃鬱的壓抑幾乎蔓延出來。
他真的該去找陸言珩了嗎?
深吸一口氣。
盛歡肚子抽疼,不敢說話,感受到身下的熱流湧動,她以後還在流血,也顧不得現在在陸簡修身邊,顧不得在車上,扯了幾張紙巾撩起裙子擦了把。
淡淡的曖昧氣息在封閉的空間流淌。
盛歡蒼白的小臉一紅,看著白色的紙巾,立刻團了團,丟在腳下。
“怎麼樣?”
幸好一路綠燈,陸簡修暢通無阻的到了市醫院。
解開安全帶後,看著盛歡發紅的臉蛋。
盛歡對他抬手:“還疼,抱抱。”
如果不是害怕孩子出事,盛歡真的不想被醫生檢查,尤其是他們因為做.愛做出見紅。
沒臉見人。
重要的是,她的那個需要檢查的位置,還有男人遺留的東西。
她現在裝暈可以嗎。
盛歡疼的沒有最開始在床上那麼厲害,她懷疑動了胎氣,陸簡修太激烈了。
陸簡修立刻彎腰將她抱出車門,直奔急診。
這個過程,他的俊眉一直蹙著。
眉目低斂,周身泛著寒意。
來給盛歡檢查的是一位年紀不大的婦產科女醫生,即便知道他們是因為性.生活過度導致的,還是按部就班的給她檢查完。
才開口道:“孕婦沒事,有點見血,最近是不是受到什麼驚嚇了?”
“剛從震區回來。”陸簡修嗓音低沉矜貴:“有影響嗎?”
“有影響,但是影響最大的還是兩位的夫妻生活。”女醫生給盛歡打了保胎針,囑咐道:“短時間內不要動。”
然後繼續看著他們道:“到孩子生下來,兩位盡量少或者不要進行性.生活。”
“下個月再來產檢一次,就沒問題了。”
盛歡打了針之後,肚子很快就不疼了。
聽醫生說沒有大毛病,才漸漸松口氣,也松開了握住陸簡修手指的小手。
精致漂亮的臉蛋泛著淡淡的紅暈:“謝謝醫生,麻煩您了。”
女醫生看著盛歡熟悉的臉,經常刷微博的她知道,這就是那個最美記者。
那麼她身邊的男人就是陸總了。
嘖嘖,孕期還這麼激烈,可見夫妻感情之好,最重要的是陸總竟然並非傳說中的禁欲系,而是猛獸系的?
刺激刺激。
女醫生穩住心裡跳躍的小人,面上保持鎮定敬業:“不麻煩,陸先生先去辦一下住院吧。”
“有人已經去辦了。”陸簡修眉目淡漠。
“好好照顧孕婦,有問題隨時按鈴。”女醫生說完後,轉身離開病房。
病房內隻剩下陸簡修與盛歡。
陸簡修坐在她床邊,細密的長睫低垂,嗓音黯啞:“老婆,對不起。”
將臉埋在她的手心,差一點,差一點,他又傷了她。
每次躁狂症發作的時候,他傷害的都是最不想傷害的人。
以前是陸言珩,現在是盛歡。
閉了閉眼睛,陸簡修久久的沒有抬頭。
盛歡難得看著這個男人會有這種失落頹唐的模樣,細軟的手心被他微涼的呼吸噴灑著,略略潮湿,有種他哭了的錯覺。
蜷縮了一下手心。
然後另一隻手輕輕放到陸簡修的肩膀上,輕聲道:“孩子沒事就好,你別想太多。”
陸簡修感受到她手掌的溫度,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這種情緒中清醒過來。
不能讓她看出自己的心思。
閉了閉眼睛,陸簡修扶著她躺下。
盛歡仰頭看他,發現他漆黑的發絲此時全都湿漉漉的,身上隨意披了件西裝外套,裡面連襯衣都沒有來得及穿。
一天之內,看到他最狼狽的模樣兩次。
盛歡心裡酸酸的。
第一次是去震區找她,第二次是送她來醫院。
他不該是這樣的,他應該是那種面對任何事情,都遊刃有餘,從容驕矜的貴公子。
盛歡咬著下唇,眼神定定的看著他:“你先回去換身衣服吧,我沒事了。”
陸簡修沒有回答,修長的手指幫她撫了撫凌亂的發絲,輕言細語:“身上舒服嗎,等會保胎針的作用過了,我幫你洗個澡。”
這間病房是市醫院的高級病房,所以設施都是按照總統套房的配置來的。
洗個澡不在話下。
盛歡搖搖頭:“不想在醫院洗澡。”
她總覺得醫院細菌很多,什麼病人都有,在這裡洗澡越洗越髒:“等明天回家再洗。”
“回家,嗎?” 陸簡修唇角勾了勾,她把別墅當成家了嗎?
在M國的時候,他無數次想要盛歡將他們的愛巢當做自己的家,可是她卻當做禁錮她自由的牢籠,她越想飛,陸簡修越想要將她禁錮住。
造成後來不可挽回。
幸好,她還在他身邊,肚子裡還有他的孩子,他們還有未來。
陸簡修俯身在她眉心印上輕輕的一吻:“好,回家。”
盛歡奇怪的看著他,總覺陸簡修的話裡有話,沒等她想通,陸簡修已經幫她蓋上被子,掌心輕輕蓋在她的眼睛上:“睡吧,你累了。”
晚上做了那麼多次,又受到驚嚇,盛歡確實很累,聽到他很有安全感的聲音後,她很快便睡著了。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陸簡修站起身,在床邊凝視她好一會兒,才緩步往病房外走去。
病房外面,方助理將陸簡修放到公司的備用西裝襯衣帶過來:“我還買了一點粥,夫人醒來之後可以喝。”
方助理以為盛歡是在震區受到驚嚇,回來才動胎氣了,一臉擔憂:“夫人沒事吧,不用擔心震區,聽說餘震已經開始停了。”
“大批志願者也湧入災區,現在主要做的就是救人與賑災。”
“嗯。”陸簡修脫下皺成一團的外套,換上方助理帶來的襯衣,換衣服的時候,上半身徹底暴露於方助理眼前。
看著陸總身上那斑駁的指甲印與吻痕,方助理身板一抖。
陸總跟夫人玩的很激烈啊。
不對不對。
夫人不是孕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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