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修:“……”
盛歡知道他不會回答,繼續道:“你想好怎麼解釋了。”
“既然沒想好,你讓我說什麼?”
死亡三連問。
陸大佬:“……”
第一次被老婆懟的無話可說。
不過,陸簡修確定盛歡記憶暫時沒有蘇醒,但遲早會有蘇醒的一天,如果蘇醒了,他該怎麼辦。
陸簡修一直看著盛歡,眼睛眨都不眨。
杵在床邊存在感強烈的男人,盛歡終於按耐不住,開口喊道:“阿花,請客人離開,我要休息。”
陸簡修:“客人?”
盛歡對他露出一個虛假客氣的笑:“我真的要休息了,陸總。”
刺激的陸簡修心口難受到炸。
薄唇緊緊抿著,酒精的後勁也令他頭疼欲裂,尤其面對盛歡的疏離,他覺得自己可能會忍不住將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親,重重的欺負。
本來深邃的眼睛,不知何時,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陰霾。
陸簡修面無表情,嗓音沙啞低沉道:“好,我走。”
阿花膽戰心驚的站在門口:“大少爺,您真的要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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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昨天問了您一天。”
如果換了平時,陸簡修聽到盛歡問了自己一天,肯定會愉悅不已,而現在,他渾身冰涼,沒有回答阿花,僵硬的往外走去。
阿花看著他高大寂寥的背影,突然道:“大少爺,您不去看看小小姐嗎?”
果然,陸簡修身形頓住。
片刻才啞著嗓子道:“好好照顧她們。”
然後身影快速消失在走廊。
阿花透過玻璃看了眼病房內蓋著被子幾乎看不見身形的少夫人,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就在此時,陸母提著一個保溫桶過來。
“阿花,你怎麼在門口發呆,少夫人呢?”
“是不是阿修來了?”
陸母知道昨天陸簡修消失了一天,以為他忙工作,可昨晚都沒過來,讓她心裡生出了幾分懷疑。
加上兒媳婦自從醒來後,興致一直不高,經常發呆。
依照她的敏銳分析,這小兩口絕對出問題了。
阿花點點頭又搖搖頭。
急的陸母提高了聲音:“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到底來沒來啊。”
阿花手指放在唇邊:“噓,夫人小點聲,少夫人在裡面睡覺呢。”
陸母拉著阿花遠離門口,壓低聲音道:“快點說。”
“大少爺剛才來了,又走了,似乎是少夫人趕走的。”阿花聲音特別小,足夠陸母聽到。
嚇得陸母手中的保溫桶都要掉了,她了解自家兒子,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趕走,穩住心神:“大少爺什麼反應,沒有生氣嗎?”
阿花皺眉思考了好久,才回道:“我覺得與其說生氣,更像是難受。”
她看大少爺那個模樣,自己都難受死了。
陸母若有所思,不對呀,兒子的躁狂症,很容易被觸怒的,被老婆趕走居然沒生氣,還難受,難道……真的做了對不起兒媳婦的事情。
“不行,我得去問問。”
說著,陸母便提著保溫桶進去。
盛歡知道陸母來了,已經坐在床上等著。
見她進門,露出一個艱澀的微笑:“媽,您來了。”
好不容易哄走陸母,盛歡心累不已。
她與陸簡修之間的事情太過復雜,復雜到她自己都不清楚,又怎麼能跟婆婆說呢。
就在盛歡靠在病床上若有所思的時候,阿花在門口道:“少夫人,封太太來看您了。”
她懷孕期間,封太太帶著兒子來看過她很多次,算是相熟的好朋友。
盛歡聽後,連忙道:“快請進來。”
想從病床上坐起來:“大嫂。”
封太太一進門,看著她的動作,趕緊上前:“快躺下,自己人不用客氣。”
盛歡揚唇笑道:“沒事。”
兩人先說了一會兒話,然後盛歡敏感的察覺到封太太似乎有話要說,貼心道:“大嫂,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看著通透的女人,封太太心中嘆息。
越通透明白,越難裝糊塗啊。
封太太小心翼翼問:“聽老封說你們家陸總昨晚喝了一夜酒,你知道嗎?”
盛歡想到今天早晨看到那個清爽幹淨的男人,哪有半分喝了一夜酒的模樣,漂亮的眼睛染上迷茫,搖搖頭:“不知道。”
看盛歡這表情,封太太立刻明白,她肯定還不知道老二給她催眠那事兒。
既然不知道,那也不能從她口裡說出去。
封太太猶豫道:“其實老二心裡也難受,夫妻之間,有什麼事情還是得坐下談談。”
嘴上說著讓他們談談。
封太太心裡卻:這種狗男人,讓他去死去死去死!
要不是老公求她一定要給老二說好話,她絕對要跟二弟妹同仇敵愾。
盛歡總覺得封太太臉色有些扭曲,頓了頓,擔心道:“大嫂,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讓阿花帶你去看看?”
封太太握住盛歡的手:“二弟妹,雖然夫妻之間要好好談談,但是作為女人,要想讓男人服服帖帖,該硬的時候一定要硬起來!”
“如果老二做出了事,你可千萬不要輕易原諒!”
“一定要……”
就在封太太給盛歡普及如何虐待老公的時候,外面傳來禮貌的敲門聲:“老婆,我來接你回家了。”
封太太手驟然僵住。
嗯???
老公應該沒聽到吧。
看著他們夫妻兩個相攜離開,盛歡眼底帶著幾分羨慕。
再想想陸簡修,盛歡咬著下唇,被子下的小手緊緊蜷縮著,他到底為什麼要騙她,他們明明有過去的。
而且她為什麼會忘記。
封太太的到來,讓盛歡腦子開始漸漸清醒。
思索許久,盛歡輕噓一口氣,拿出手機,給盛母打了個電話:“我在市醫院,你能過來一趟嗎?”
這幾個月,盛母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經常對她噓寒問暖,而且也再也沒有提起過蘇意寧。
盛歡心裡有怨氣,可現在自己生了孩子。
親自在鬼門關走了一趟,深深明白,即便盛母這個母親做的再不好,可她生下了自己。
這就足夠了。
盛母接到電話後,手都在發抖。
當她知道盛歡已經生了孩子後,整個人驚住了:“不是還要一個月嗎?”
盛歡小臉緊繃:“你來了再說。”
盛母立刻道:“好好好,媽媽現在就去。”
然後也顧不得等會要有課,跟同事換了課後便快速離開學校。
不過半個小時。
盛歡便見到了盛母匆匆而來,向來好面子的女人,大概是跑著過來的,額角滿是汗水。
大冬天還能一身汗,可見緊張。
盛歡讓阿花給她遞了條毛巾,便讓阿花離開。
盛母看著盛歡平坦的小腹,眼底緊張蔓延:“孩子呢?”
“在保溫箱。”盛歡表情平淡:“她沒事,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你說。”盛母看她嚴肅,臉色也跟著肅穆。
閉著眼睛回憶一會兒,盛歡才輕輕開口:“我自從工作後,每周都會穩定給你打電話,去年夏天之前,有斷過嗎?”
盛母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回想片刻才道:“你出國那段時間,似乎斷過。”
“記得你當時給我發過短信,說國際長途太貴。”
這段記憶,盛歡是有的,她記得自己給盛母發過短信。
盛母繼續:“除了那三個月斷過之外,其他時候沒有。”
“三個月?”盛歡小臉毫無血色,她出國旅遊怎麼可能會有三個月這麼長,喃喃自語:“我怎麼會出國玩三個月。”
盛母恰好聽到:“出國玩?你不是去出差嗎?”
盛歡揉著發疼的腦袋,記憶的錯亂讓她頭疼欲裂。
偏偏什麼都記不起來,越想去想那三個月發生的事情,她頭就會越疼。
下意識的想要摒棄。
盛母著急之下,按響了呼叫鈴。
當餘醫生檢查過後:“陸太太身體恢復的很好,大概今天晚上就能下床。”
“至於頭疼這個問題,我讓腦科醫生來看看。”
盛歡勉強笑了下:“謝謝餘醫生。”
餘菀見她面色很不對勁,偏偏身體沒有問題,等出了病房,便親自去腦科一趟。
誰知,路上遇到了陸言珩。
沒注意,直直的撞到陸言珩身上。
“陸醫生,對不起對不起。”餘菀連忙道歉。
陸言珩見她一臉緊張,眉目清淡道:“餘醫生急急忙忙去哪兒?”
餘菀知曉他跟盛歡的關系,也不隱瞞:“陸總太太頭疼,我去問問腦科那邊。”
“頭疼?”陸言珩若有所思,修長白皙的手指不自覺撫著線條優美的下颌,聲線清冷淡然:“去吧。”
然後掉頭往回走。
餘菀疑惑看著他:“陸醫生?”
走了?
就這麼走了?
本來看他的架勢,還以為要多關心陸總太太幾句呢,怎麼就這麼離開了。
陸言珩回公寓途中,神色莫測。
盛歡頭疼,根本不是腦科那邊能看得出來的。
頂多給她開點止疼藥。
問題是,她頭疼是即將想起因催眠忘掉的事情。
陵城某處高級公寓。
陸言珩用指紋解鎖大門,本來幹淨整潔的客廳,此時堆滿了酒瓶。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酒氣。
陸言珩向來清透如水的眼神立刻沉下來:“陸簡修,你想酗酒而死嗎?”
“就算想死,能不能回自己家裡死?”
踢開腳邊酒瓶,陸言珩看著自家酒櫃上那些好酒全都被掏空,淡色的唇瓣抿的更緊。
真想打死這個混蛋。
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客廳窗簾,下午的陽光傾瀉進來。
靠坐在地毯上的陸簡修眯了眯眼睛,突然射進來的陽光讓他很是不舒服。
長指捏著漂亮的紅酒瓶,仰頭又喝了口。
潤了潤喉嚨,才嘶啞著嗓子道:“不能。”
“呵……”陸言珩覺得自己前半輩子所有的耐心,都放到現在了,畢竟陸簡修這麼作死,他都沒有去掐死他。
甚至還上前奪過他手中的酒瓶子,往茶幾上一放:“怎麼不能,反正都是死,死在哪兒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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