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城堡還沒有弄好。
最後補充了一句:“再說M國不比國內,報警沒用。”
盛歡聽著方元的話,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的,所以他的意思是,國外報警沒用,她就要承受嗎?
漂亮的小臉冷著,咬著下唇,等電梯在負二樓停車場打開後,盛歡才憋出一句話:“我不願意。”
不願意被強迫。
即便這個男人再優秀,在盛歡眼中也隻是個強迫她的壞人。
陸簡修剛走出電梯,便聽到她的話。
薄唇微啟,嗓音在黑暗的停車場內顯得詭譎暴戾:“不願意也沒用,你跑不掉的。”
“我同事知道我沒回去,一定會想辦法的,即便這裡報警沒用,我們也有大使館!”盛歡在他耳邊威脅道。
然而這種威脅對於陸簡修而言,就像是撓痒痒。
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
將她放到後車廂內,陸簡修抵著車座,微微俯身,呼吸噴灑在她的額角,帶著令人心窒的熱度。
盛歡手撐在真皮座椅上,仰頭看他。
好看的杏眼睜著大大的,她的瞳仁本來就大,在黑暗中幾乎要布滿整個眼球,偏偏眼眸還有剛才哭過的水霧。
沒有絲毫的威脅性,反而落在陸簡修眼中,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被拔掉尖牙的貓兒,爪子試探著拍他一下。
軟糯甜膩,令他心口的火焰越發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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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焚城,頃刻間便傳遍各處。
陸簡修重重吐息,本來已經安靜的地方被她用這雙湿漉漉的眼睛瞪著,又重新有了反應。
喉結滾動,額際青筋暴起,陸簡修抵在車座上的長指握成拳,嗓音低啞又性感的在車內響起:“寶貝兒,你太天真了。”
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鼻尖幾乎貼上她的,呼吸噴薄在她的唇角,在她突然驚恐的眼神下,繼續說:“你那個同事,現在已經回國了。”
“至於你,會代替她駐留M國一段時間。”
“驚喜嗎?”
盛歡眼底的驚恐越來越明顯,紅唇半張著,不可置信:“你……”
冰涼的手指往她臉頰上慢慢滑動,盛歡毛骨悚然,剛說了一個字,戛然而止。
因為,這個男人貼著她唇角,一字一句道:“再拒絕我,就在車上做。”
“做到你拒絕不了為止。”
盛歡看得出來,他不是開玩笑,更不是嚇唬自己,是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
無助害怕的縮在角落,眼淚一滴一滴順著精致的小下巴落下,滴到陸簡修白皙的手背,濺起小小的水花。
陸簡修看著她無聲脆弱的哭泣。
她越哭的悽慘,他的神經越興奮。
恨不得真的在這個地方,可是想到之前包廂裡自己那麼快結束,陸簡修下巴收緊,下一次,絕對不能再丟臉。
包廂時還沒有進去,隻在門口磨蹭了幾下居然就結束了,真的太丟人了。
奇恥大辱。
方元眼觀鼻鼻觀心,降下擋板,專心致志的充當司機,送自家陸總回家。
盛歡的啜泣聲越來越小,最後居然睡過去了……
陸簡修看到她的腦袋快要撞上車窗。
不知為何,下意識的用掌心擋在她的腦袋,略一用力。
盛歡便歪在陸簡修肩膀上。
陸簡修垂眸看著她細密的長睫微動,睡著了,似乎也睡得很不安穩。
這是在害怕他趁人之危嗎?
盛歡能真的睡著,倒不是她心大,是她真的累了。
而且看這個情況,是真的走不了,鬧沒用,罵沒用,甚至連唯一的救星都出國了,在陌生的國度,她什麼都做不了。
隻能任人宰割。
她離開包廂的時候,走廊有不少路過的人,明明察覺到了他們的不對,偏偏沒有一個人開口。
陸簡修抽出一張湿巾,慢條斯理的擦著她臉上的淚痕。
很快,一張漂亮精致的小臉露出來。
睡著的盛歡,沒有醒來的明豔張揚,反而帶著幾分乖巧可人,陸簡修手指覆在她的臉頰上,本想要捏一下的。
後來怕把她捏醒又要哭。
暗自忍住。
等到了家裡,便隨便他怎麼都可以。
很快,陸簡修市中心的公寓抵達。
陸簡修看著依舊在自己肩膀上沉睡的女人,若有所思。
方元打開後車門:“陸總,我幫你把盛小姐送上去。”
“不用。”陸簡修語調低沉從容,“你回去。”
然後,方元眼睜睜看著他們陸總頭一次公主抱送給了盛小姐。
沒忍住,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朦朧的夜色中,男人俊美的側臉低垂,認真看著懷中女人。
特別深情。
看的方元心裡蕩漾,他們陸總也有這麼深情的時候,一見鍾情真不得了。
殊不知,陸簡修看懷中女人,就跟餓狼看到久違的肉一樣。
陸簡修開門的時候。
盛歡睜開眼睛。
入目就是男人線條優美的下巴,她先是呆了瞬,然後反應過來:“你放開我!”
陸簡修手臂一松:“你確定?”
突然要被摔下去,盛歡嚇得猛地抱住勾住他的脖子:“啊!”
陸簡修張嘴咬了她紅潤的下唇一口:“別叫。”
“省點嗓子,到了床上再叫也不晚。”
盛歡被他嚇得哽了一下,剛哭過的嗓子沙沙的:“秒男!”
陸簡修:“……”
本來還想著給她做點吃的然後再把她吃掉。
現在看她這麼精神十足,不需要補充食物。
於是,聽到她這句話後,陸簡修將門嘭的一聲關上,直接將她丟在玄關櫃子上,快速褪下她身上裹著的西裝,幹脆利落的長驅直入。
盛歡白皙的脖頸倏地繃成漂亮的線條,瞳仁瞬間放大:“唔……”
一口氣沒喘過來,整個身子瞬間無力地倒下。
尤其是他甚至沒有任何前奏,沒有徵兆的就……盛歡又氣又痛,眼淚一下子湧出來,修剪漂亮的指甲陷進他的肌肉,狠狠用力,沒有留情面,劃出道道血痕。
好一會兒,盛歡才有機會說話:“你,你,你太粗魯了,嗚……”
“你到底會不會!!!不會就滾啊!”
“閉嘴。”陸簡修聽著她又懷疑自己的能力,薄唇重新封上她不會說話的小嘴。
陸簡修不管不顧,長指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眼神幽暗,腦海中不斷浮現她在包廂裡的話。
他要讓她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
免得她以為他陸簡修真的不行,那次隻是他太興奮了而已,是例外!
陸簡修趁著她哭的淚眼朦朧的時候,終於解開在包廂內讓他棘手的小玩意。
還沒結束,便抱著她從玄關往房間走去。
一邊走,一邊將身上礙事的衣服全都丟到地上,等到他們進屋後。
透過客廳諾大窗口的月光,能看到凌亂的衣服散落在地毯上。
房間內,盛歡終於倒在柔軟的床上。
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放松,因為男人眼神如火帶著極其可怕的趨勢,仿佛要弄死她似的。
盛歡本來擦幹淨的小臉,因為哭過的緣故,又是淚水又是汗水,湿漉漉的布滿臉蛋。
將近一個小時後,盛歡感覺自己小死了好幾回,陸簡修卻沒有停歇的意思。
盛歡淚眼朦朧:“你有完沒完。”
陸簡修擦著她臉上淚水和汗水,潔癖像是都沒有了,他自己都沒想到,有朝一日會這麼不嫌棄一個女人,唇角微勾,嗓音低沉愉悅:“你不是嫌棄我時間短嗎?”
“四十分鍾了,我的持久力怎麼樣?滿意嗎?”
男人眼底染著赤色,胸口全都是汗珠,說話時候,水珠滴到她單薄的肩胛骨,盛歡哭的悽慘:“嗚,我錯了。”
“我不該說你是秒……什麼男。”
“放過我吧。”
“我好怕。”
陸簡修心口火燒火燎,沉寂多年的狂躁戾氣有了發泄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許久後,陸簡修腦子唯一的弦崩掉,整個人失去理智。
盛歡漸漸沒了力氣,瞳孔渙散,最後暈過去,陸簡修都沒有意識到,隻是憑著本能的反應。
從月上中天到天邊泛起魚肚白,陸簡修期間沒有任何停歇。
最後的最後,陸簡修站在落地窗旁,修長白皙的手指夾著細細的香煙,慢條斯理的抽完一根煙,才重新將目光落在大床上,背對著他睡得安靜的女人身上。
緩緩走過去,俯身看著她精致的蝴蝶骨,薄唇微動,想要親吻,可沒有親上去,眼神越發幽邃。
本來睡得安穩的女人,突然開始說胡話,紅潤的小嘴不知何時居然幹燥不已,陸簡修眉心微蹙,指腹碰了碰她的額頭,才發現,盛歡竟然發起了高燒。
難怪覺得她身上滾燙,之前還以為她興奮的。
陸簡修眉心蹙的更緊,長指輕拍她的臉頰:“盛歡。”
盛歡又熱又難受:“嗚……”
看著她紅腫的眼睛,陸簡修抿著薄唇,轉身去拿了體溫計。
三十九度七。
陸簡修眯著眼睛:“女人,真是脆弱。”
她又沒有出力,才一晚上,竟然就病了。
打電話讓住在隔壁的陸言珩過來。
陸言珩沒想到自家大侄子居然把人家一個小姑娘給弄成這個模樣,房間裡一整夜的曖昧腥氣未散,作為男人,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給盛歡熟練地掛上水後,陸言珩拍著他的肩膀:“你對人家小姑娘做了什麼,竟然又驚又累的發高燒。”
“不會是強迫人家了吧?”
“幸好我這裡什麼東西都齊全,要是退燒遲了,萬一燒成傻子,你就賠人家一輩子吧。”
陸簡修冷淡的瞅著自家小叔叔,眉目帶著未散的戾氣:“她什麼時候能好?”
“估計得三四天。”陸言珩收拾藥箱準備回家。
被陸簡修攔住:“你那裡有沒有什麼消腫藥膏?”
“消腫?”陸言珩目光瞥了眼床上昏睡的小姑娘,用看禽獸的眼神看著自家大侄子:“阿修,你真禽獸……”
陸簡修不想聽他說廢話,煩躁道:“到底有沒有!”
陸言珩從他的百寶箱藥箱裡好不容易才翻出一管沒用過的藥膏:“一天三次,消腫止疼。”
“對了,退燒之前,切忌房事。”
說完,陸言珩在陸簡修趕人之前快步離開。
他臉皮再厚,聞著這房間裡那曖昧的味道,也真是很受不了。
陸簡修可不管陸言珩怎麼想的,手裡拿著他給的這個藥膏,緩步走向盛歡。
看著床上漸漸安定下來的女人。
略松一口氣。
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可不能就這麼傻了。
幸好陸言珩雖然轉了心理學,家裡還是常備藥箱,什麼東西都有。
幾個小時後,拔了針,盛歡的體溫也穩定在三十七度八。
陸簡修捏著手中的小藥管,突然掀開被子,被子裡的女人,隻穿了一件男士白襯衣,漂亮的腳趾在光線的照耀下,瑩潤如玉,隻是不舒服的交疊在一起。
陸簡修薄唇抿的更緊了。
指腹抹了一點白色的藥膏,眼神沉靜的看著熟睡的女人,心無旁騖的開始給她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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