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
都是一個圈子的,我也認識他。
不會有比他更好的選擇了。
結婚後,我聽人八卦說,那年也是陸城驕傲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年。
他的父親出車禍去世,陸氏股市動蕩。
白月光因為某些原因遠走他鄉。
他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在外面散心。
也陰差陽錯地救了我。
所以他說我們有緣。
7
我不想回兩人的臥室,轉而去了孩子的房間。
球球睡得小臉紅撲撲的。
我輕輕把頭放在他的小胸膛上,感受著他的心跳和呼吸。
最開始我是不想生他的。
其實也不是討厭他,隻是覺得他不應該存在。
可我也打不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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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凝血功能差,在手術過程中,一個大出血就能要了我的命。
沒有醫院願意接收我。
陸城說,「別冒險了,生下來,我和你一起照顧他。」
我決定生了,這個孩子是我最後的親人
可生孩子真的好疼啊。
他讓我這麼疼,我有點不想看見他。
坐月子的時候,我脾氣很爆。
我不讓月嫂把孩子抱進來,就真的沒人敢。
最後是陸城笨拙地抱著孩子,讓我看看他。
「雖然他還不到一個月大,可他什麼都知道。」
「你看,他笑了,他能感覺到你是媽媽,來抱抱他吧。」
陸城很忙,那時候他要收拾公司遺留下來的爛攤子。
其實沒有必要來關心我這個和他沒有多少感情的妻子。
但他還是回來了。
他怕我討厭這個孩子,怕我們將來會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怕我為了逞一時之快將來後悔。
外面的人都說他不近人情,野心勃勃,為了錢和勢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可我不信。
我知道這個男人有著最柔軟的心腸,他是個極溫柔極溫柔的人。
8
房間裡的暖氣溫度適宜,我抱著球球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恍然間,被人摟著腰往後帶,直到磕上了堅硬的胸膛。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床頭的小燈濾出昏黃柔和的光,周圍的擺件都好熟悉。
這是我和陸城的臥室。
怎麼回來了?
我掐了下自己,好像不疼。
那就是在夢裡。
我突然覺得很委屈,
轉了個身窩進他的懷裡,摟住他的脖子蹭了好幾下。
「知不知道你今天讓我很難過啊?」
他沒說話,我隻感覺腰間的手臂勒得更緊。
熾熱溫柔的吻雨珠般落到我的臉上。
我更委屈了。
腳蹬在床上,借力直接趴在他胸膛上,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你不是說愛我一輩子嗎?」
「怎麼現在就變了呢?」
陸城怎麼會對我海誓山盟,但是在夢裡,我想肆無忌憚一些。
想聽陸城說絕對不會跟我說的話。
夏雲,我就貪心就這一次。
等今夜過去,我馬上就離婚,把陸城還給你。
他沒有說話,我絞盡腦汁地想陸城應該是什麼樣的反應,這才好反饋給我的夢境。
有用了。
陸城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我的後背,說:
「我沒有變,我會愛你一輩子,隻要你不拋棄我。」
「筱筱,不管怎麼樣你都要開心。」
原來我潛意識裡的陸城是這樣的。
不像真的那個,隻會跟我睡覺。
眼前還有些亮光,我喜歡睡覺的時候亮一盞夜燈。
但是陸城對光很敏感,這樣會睡不著。
「你怎麼不關燈啊?」
在夢裡也很困,我的意識漸漸沉淪,沒能聽到他的回答。
再次睜眼天亮了,陸城也不見了。
球球還沒醒。
果然這隻是個夢。
9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閨蜜邊晨給我發的消息,
她現在人在國外,想拜託我去買一副畫。
夏雲的畫。
嗯……怎麼說呢。
那就去吧。
畫展在下午。
管家問我需不需要司機,我拒絕了。
自己開車慢慢兜風也挺好。
這場畫展在郊外的一座很富有藝術氣息的建築裡舉辦。
展廳走的時候極簡風格,隻白牆上掛著畫,沒有別的裝飾。
夏雲也是比較有名的新生畫家,畫展來了不少人。
我沒見過夏雲的正臉,在這麼多人裡也認不出來。
而且我也不想刻意去找了。
我停在了一幅畫前,這幅畫給人的感覺很陰鬱,與剛才看過來的那些色彩明亮的作品完全不同。
落款在五年前,這是她早期的作品。
後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我扭頭去看。
是一個女人,一個很有特點的女人。
她的頭發剪成了平頭,眼妝帶著很明顯的歐美風格,耳朵上墜著一隻大耳環。
工裝背心,破洞褲,腳踩馬丁靴。
她看見我,先笑了一下,然後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白筱,很高興見到你。」
毫無疑問,這是夏雲。
我很驚訝。
她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我以為她今天會穿著白裙子,攬著陸城,對我極盡嘲諷。
而且她這個人,跟展出的那些畫也不是一個風格的。
可能我的表情有點奇怪,再加上半天沒說話。
夏雲也能猜出來我在想什麼。
「我跟我的畫看起來很矛盾吧,很多人都懷疑我找人代筆。」
「但我對這些言辭向來不屑一顧,說我的人就能做到表裡如一嗎?」
我輕輕籲出一口氣,嘴角揚起,「不,我隻是覺得你很特別。」
沒想到陸城居然喜歡這個風格的女人。
可能是他自己的生活太古板單調了,想找點刺激的?
10
剛剛夏雲想給我介紹一下這些畫,我沒拒絕。
但真的很奇怪。
我覺得和她離得太近,快走幾步,想跟她拉開點距離。
她會馬上追上來,而且絲毫不避諱地抱著我的胳膊。
看影子,就感覺我們倆很親近。
可實際上,我們隻認識了幾個小時。
最主要的是,我們難道不是情敵嗎?
我想抽出胳膊,她又摟得更緊了點。
我皺起眉頭,心裡有些燥。
為什麼呢?
我們現在不應該你來我往,陰陽怪氣嗎?
所以三個人裡就隻有我難受?
他們倆就沒有一點感覺?
簡直不能理解。
我被她帶到了一幅畫前,畫的是很幸福的一家人。
明亮的色彩讓人看著就很溫暖。
夏雲對著這幅畫歪了歪頭,說,
「我從小就很渴望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怎麼也實現不了。」
「後來有人告訴我,我還能有一個家,所以我回國了。」
「白筱,你……」
我笑著打斷了她,一點一點掰開她抱著我胳膊的手。
「夏雲,你馬上就會有家了。」
我松了口氣,這樣才對。
夏雲應該跟我說這種話。
剛才的種種隻是錯覺。
我的話給她吃了定心丸。
她很用力很用力地抱住我,聲音歡快,「白筱我真開心,我本來以為你會很討厭我的。」
我輕輕推開她,「畫看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把我送到門口。
我開車走出一段距離的時候回頭,她還在看我。
11
本來我想去幼兒園去接球球,但老師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孩子已經被陸城接走了。
他……今天不忙嗎?
我嘆了一口氣,調轉車頭回家。
還沒換鞋進去,球球噠噠噠的腳步聲還有歡快的小奶音就傳到我的耳朵裡。
「媽媽,你快看,爸爸讓我把這個給你。」
我接住他的小身子,垂眸看他手裡拿的東西。
是一個粉色的信封,上面還印著紛紛的櫻花,
這……
有點像學生時代的情書。
我的心跳有些微微加速,貼了貼球球的小臉蛋。
「寶寶,爸爸除了讓你把這個給媽媽,還說了什麼別的東西嗎?」
球球看看我,再看看信封,皺著小眉頭,悄咪咪地告訴我。
「媽媽,我跟你說喔,球球今天和爸爸遇到了一個怪叔叔,是他讓球球把這個東西送給媽媽的。」
「爸爸當時的臉蛋臭臭,球球本來想把讓爸爸不開心的東西扔掉的。」
「但是爸爸說不行,他說這是送給媽媽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能私……理,反正就是不能扔掉。」
「爸爸告訴球球,人不可以霸道。」
我抓著信封的指尖ẗŭ̀ₜ不自覺地顫抖,笑笑,「原來這不是爸爸送給媽媽的啊。」
球球微微睜大眼睛看著我,「媽媽是想讓爸爸送禮物了嗎?」
「那球球一會偷偷告訴爸爸,絕對不會說是媽媽想要禮物。」
我摸摸他的頭,問,「爸爸呢?」
「爸爸接球球回家之後,就去了書房,再也沒出來過。」
我把孩子交給保姆,看了眼陸城書房緊閉的大門,去了自己的書房。
信封被我捏地皺巴巴的。
還沒打開,其實我冷靜下來也猜到了那個怪叔叔是誰。
四年前拋棄我的未婚夫,球球的爸爸——周澤。
我拆開信封,裡面有一張輕飄飄的紙,還帶著點怪異的香味。
上面寫著:明天七點來咖啡廳找我,不然的話我就把孩子抱走了。
我嗤笑,他可真有能耐,能把球球給抱走。
但是……
就算這幾年我從來沒見過他,也聽到Ŧüⁿ過周澤這個人是個瘋子的傳聞。
好像真得了神經病。
我掐著這張紙,眯了眯眼睛。
還是決定去一趟,我不能拿球球的安全冒險。
我跟陸城的書房是對門,我推門的時候他也恰好走出來。
他看我一眼,沒說話,轉身先我一步。
我嘴唇翕動了一下,還是叫住了他,
「陸城,明天早上我有點事,你要是有時間的話能去送送球球嗎?」
他頓住,回頭。
「你去見他嗎?」
我握著門框的手越來越用力,「我覺得有些事還是先解決的好。」
「你要是沒時間的話,那我讓阿姨去。」
「不用阿姨,我有時間。」
12
第二天一早我到咖啡廳的時候,裡面沒有一個人。
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向服務員點了一杯熱美式。
還沒喝兩口,對面就坐了個人。
我往後靠了靠,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人。
然後笑了。
語氣頗耐人尋味,「周澤,你怎麼混成這樣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油膩。
梳著大背頭,發膠和頭油不要命地往上抹,頭發都一縷一縷的。
雖然穿著正裝,但是他身形畏縮,顯得整個人賊眉鼠眼的。
沒有半分我記憶裡那個清朗的少年模樣。
我的話和表情可能刺傷了他。
他身子前躬,自以為很有魅力地勾唇。
嗯……我看到他牙縫裡的韭菜了。
「白筱,你在我這還裝呢?」
「別當我不知道你還喜歡我。」
他唾沫星子險些飛我一臉。
我趕緊往後避避,「你可真自信。」
他翹著二郎腿,「別狡辯了,那個孩子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對了,陸城什麼時候不要你?」
「我敲鑼打鼓慶祝慶祝。」
說著他還嘿嘿地笑了兩聲,嘴角掛著惡心的笑容。
接著又神秘兮兮地輕聲說了句,「我今天過來是告訴你個秘密,一會你可別哭。」
「沒人會哄你。」
我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手指拎著咖啡勺輕輕磕了兩下杯壁,「別廢話,我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他的目光順著聲音落到杯子上,「不喝冰的,改喝熱美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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