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派了公主來,陛下就是公主的爹,太子是公主的哥,公主在大秦就是橫著走的,那還有什麼貪官敢跟公主作對?”
“就是就是,這些年,咱們的軍餉發的及時,我聽說就是因為有了公主。隔壁青州的軍餉就沒有咱們發的及時。”
眾人你一言我一言,開始把歲安給捧了起來。
歲安從那邊過,他們看過來的眼神都不同了。
她面無表情的走過,心裡倒是想:人的態度,怎麼能這般轉的快。
從前他們看她,就不是這般的。
戰爭還在打,但是大秦準備了多年,一點兒都沒有退。這場大戰,一直打了半年,這才慢慢的停息。
對方未進大秦寸土,大秦都要打到它老家了。於是馬上換了個皇帝,開始談賠償事宜。
此時,歲安十八歲,已經升為了將軍。
那日傍晚,她坐在帳篷裡面,背後站著一個小兵。
小兵就是她救下來的那個,主將可能是覺得他比較衷心,所以就派他跟在了她的身邊。
歲安對他也很滿意。主要是能懂她的眼神,能懂她的意思,而且這人上戰場不慫,殺起人來厲害,歲安對這種人很滿意,便一直提拔他。
這兵營裡面這個將軍那個將軍的很多,她這個將軍因為還佔了個公主的身份,便格外的重要些,京都來的官員,隻要來了,都會來見見她。
並且,給她帶來京都的信件。
今日也一般,京都的人來了,先去見了主將 ,按照規矩,待會就要來她這裡送信。
歲安知道這場戰爭打下來,阿娘肯定著急的很,日日要燒香拜佛掉眼淚,阿爹雖然擔心,但是會強忍著,阿兄和小弟會哄著阿娘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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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嘆息了一口氣,等這邊事情定了,有將軍帶著大金的人回京都,她也想跟著回去看看。
她想阿爹阿娘阿昭和阿黎了。
正在想,就見外面腳步聲陣陣,一個響亮的聲音出現在門口,大聲的喊:“公主——公主——”
歲安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抬眸一看,就見一個穿著京都戶部官服的人出現在門口。
“公主——我給你送糧食來了。”
是秦冠魁啊。怪不得熟悉。
在歲安收到的信裡面,屬秦冠魁最能寫——阿娘都沒有這人能說,從他在官場中的鬥智鬥勇,到他生病,吃飯,甚至嘴角冒了泡,長了痔瘡,都要寫在信裡面。
所以,即便多年不見,歲安倒是對他很熟悉。
她笑了笑,道:“是你啊……你瘦了。”
秦冠魁嗷嗷的就撲過去了,道:“公主,公主啊,我可想你了。”
他握住公主的手,“公主,你想我嗎?”
歲安被他這麼一鬧,就想起了以前兩個人在宮裡和園子裡面的時光,倒是有些感慨,“你雖然瘦了,但是性子沒有變啊。”
秦冠魁就偷偷瞪了一眼那個一直盯著公主和他手的公主親衛,開口卻可憐兮兮的:“公主,你不知道,京都那些官沒幾個好的,都不給糧食,我為了給你湊糧,可受了不少罪,自然是受了。”
這個歲安知曉,阿爹寫了信來,說秦冠魁確實很有用。
她就道:“多謝你了。”
秦冠魁握住歲安的手不放,“公主,我好苦的。”
然後順勢招呼那眼珠子都要冒火的親衛出門,“你出去吧,我跟公主說說話。”
他哼了一聲,“公主肯定有許多話要私下跟我說。”
第163章 正文完結(1) 正文完結(1)
邊關打仗, 錢糧先行。秦冠魁自從被齊殿卿耳提面命,便將這事情放在了第一重的位置。
於是天天跟在他阿爺屁股後面轉,學這個學那個, 生生把他一個不愛讀書的人逼成了學富五車之人。
他學這麼多, 不就是因為對公主好嗎?他是公主的人,就算是太子殿下, 他也沒有這般掏心掏肺過。
那他為什麼對公主好?還不是因為公主想要他做將來的驸馬嘛。
作為驸馬爺,對公主好是應該的!這次來邊關, 本來也輪不到他,還是他大著膽子到陛下的面前哭了一通才得來的。
回去之後收拾行囊來邊關, 他阿爺還在那裡說他簡直丟了秦家的臉面——男子漢大丈夫,哪裡有能在陛下面前哭成那樣的!
但是秦冠魁一點也不在乎, 氣衝衝的對著老頭子大吼, “得了吧,再不去,我這個驸馬之位都沒了。”
根據他的堂叔的兒子的好友來信, 公主身邊多了好幾個親衛,其中一個是仗著是公主救的, 整日跟在公主身邊,還幫著公主遞手巾洗臉!
天爺!公主小時候就被皇後娘娘要求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哪裡讓人遞過手巾,就是他也沒有這個殊榮。
秦冠魁著急啊。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個糟糠之妻,在家裡替公主得罪這個得罪那個為她搏前程, 但是丈夫卻在外面有了知己,這誰遭的住啊!
他委屈的對秦尚書道:“這要再不去,到手的公主都飛了。”
反正他就要來!秦尚書隻好氣得在屋子裡面打轉,既舍不得驸馬之位, 又氣不過孫兒這般沒有秦家男兒氣概,最後氣得一揮袖子,“隨你去!”
秦冠魁就哼了一聲,“糟老頭子懂什麼情。”
他這種年輕人和陛下那種情種才懂。
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是陛下生的!當然了,這話自然要是被他阿爺知曉,準要說一句:陛下將你自小就領了去教,教出來的東西自然是他想要你學的,你當然跟他像。
但是這種話,沒人敢說,於是秦尚書氣得胡子吹吹,秦母倒是有些著急,催著秦冠魁快點去。依照她的看法,兒子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又了成果,自然是要快點摘果子的。
秦母還怕兒子腼腆,道:“這該放下的面子就要放,你是個男人,男人就該死皮賴臉。”
秦冠魁謹遵母親大人的教導,來到雲州之後,便開始將死皮賴臉的精神發揮到極致。
歲安到哪裡,他就跟著去哪裡。雖然沒有明明白白說出驸馬兩個字,但是他小心機的動作卻讓大家誤會了。
比如所,歲安第一天因為太過於驚訝,沒有拒絕他的握手,又因多年熟悉,小時候偶爾也會被這小胖子……哦,如今已經不胖了,被秦冠魁握住手激動的說些什麼,所以倒是沒有什麼感覺。
再加上這麼多年在邊境上,看慣了男人,也看多了男人,當時一時間沒拒絕,於是秦冠魁便囂張了,沒幾天安,軍營裡面遍布他跟公主青梅竹馬時的事跡。
比如,公主跟陛下皇後娘娘等人住的園子裡面有許多桃樹,公主就曾經給他親自摘過滿滿一筐桃子吃。
比如,公主走的時候,讓他等她回去。
最後越傳越邪乎,說他是皇家養的童養婿,這麼多年,一直是陛下眼裡驸馬的不二人選。
反正就一句話,他是未來的驸馬。
這話傳出去倒是有人信。畢竟公主向來不假辭色,但是對他卻好似有些耐心,即便這小子偶爾去牽扯下公主的袖子,她也不會生氣。
於是,秦冠魁的驸馬之位雖然還沒有落實,但在眾人的心中已經是了。
秦冠魁很是滿意,再看那個親衛,也不是那般的刺眼了,因為他發現,這小子慫的不行!
他自卑!
秦冠魁就對好友感慨,“他是戰士,是親衛,是保護公主的人,是上過沙場的人,殺過人,衣裳上濺過敵人的鮮血,我自然不敢對他做什麼。”
他秦冠魁在這一面上不是什麼卑鄙之人,否則就配不上公主的光明磊落了。
所以,他並不打壓那位自卑的親衛,他年紀比他們還小三歲,如此年輕就上了戰場,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人才了。
不欺少年窮,不欺少年落魄,但是他也挺好的。秦冠魁真覺得自己不錯,他跟公主簡直絕配。
所以他隻表現自己的優勢,讓公主看見就好了。
可惜……公主的眼裡還是隻有刀,沒有他秦冠魁。
人間慘事。
要回京的時候,公主也回去,他就跟公主同行。公主身邊的親衛,叫做小石頭的,一般是跟在公主的身後,於是就變成了三人行。
小石頭一般不說話,秦冠魁有時候跟公主說完話後,便會情不自禁的去看他,發現他屬實是個悶葫蘆。整個人散發著我就是塊石頭的氣息,除非公主跟他說話,否則,他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
就像個影子。
秦冠魁的話多。他說起話來,可以滔滔不絕一天一夜,而且說的都是自己的豐功偉績,歲安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靜靜的聽著,根本不言語,偶爾聽見齊殿卿和折筠霧等人事情的時候,才會追問幾句。
秦冠魁:“……”
他這個糟糠之妻,也太過於不受待見了。
他唉聲嘆氣,問公主,“您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歲安詫異的看向他,“我沒想殺你啊。”
秦冠魁:“……”
好吧。那他活著就是公主對他最大的愛意。
他又好了。眉飛色舞,開始說自己如何在官場上跟那群老狐狸們鬥智鬥勇,給雲州的戰士們討軍銀。
歲安正經的道謝,“多謝你。”
秦冠魁得意的翹了翹尾巴,然後偷偷看那塊石頭,嗯,還是沒有反應,低著頭,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一行人走了一路,到京都的時候,歲安這才臉上有了明顯的笑意。然後大軍行到一邊城門遠處的時候,就有人來報了,說陛下帶著文武百官親迎。
那俘虜和大金的人肯定是不能去的,便分做了兩撥,由主將帶著這次的有功之臣先行,歲安自然在其中。主將還特意叫了她過去,但沒有把她放在第一排。
她按照功績站在第二排裡,到了城門口,就見阿爹一雙眼睛已經看了過來,但因百官在,並沒有率先走過來,而是說了一段話之後,百官和將士們又跪了一次站起來,他這才毫不避諱的喊:“歲安,來,來阿爹這裡。”
歲安快走幾步過去,她穿著上戰場的鎧甲,戴著頭盔,腰間別一把大刀,整個人英氣逼人,氣勢不凡,齊殿卿高興的道:“好啊,好啊,歲安,你很好。”
阿昭也笑著走過來,想念的抱了抱歲安,“你可是嚇死阿兄了。”
歲安也很激動,但是此時此地不是什麼說話的地方,齊殿卿便道:“待會百官散去,你先回去看你阿娘和你弟弟,他們在夏園不好來,已經備好飯菜等你了。”
他說到這裡,竟然有些哽咽,“歲安,你離家多年,你阿娘想你的很,你快些去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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