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1-23 14:07:505196

回家第一天。


我媽就把一個年輕的弟弟往我懷裡推。


還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句:


「你懂的。」


我心領神會,當即就把他給辦了。


事後,我媽問到來補習英語的黎序哪去了?


看著躺在床上筋疲力盡的男人。


我瑟瑟發抖。


1


公司放了超長年假,我歡天喜地地拖著行李箱回家過年。


剛到家門,我媽就把一個年輕的弟弟往我懷裡一塞,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句:


「你懂的。」


然後挎著小包飛快地三缺一去了。


弟弟 1 米 85,朗目疏眉,芝蘭玉樹,一抹淺笑掛在唇邊,乖乖巧巧地叫了聲:「姐姐。」


他眼神清澈,一看就很好騙的樣子。


我瞬間心領神會,衝著我媽的背影,比了個 OK,便拉著弟弟進了門,順帶把大門關得嚴嚴實實。

Advertisement


弟弟看著我關上大門,愣了一下,發出一個婉轉低沉的:「嗯?」


這聲音,多聽兩下耳朵都要懷孕。


我轉頭衝他噓了一聲,牽過他溫熱的手上了樓。


他的手指修長,圓潤,握在手裡是光滑細膩的觸感,也不知道一個男孩子怎麼把手養得這麼好。


弟弟雖有疑惑,但也擰著眉順從地任我牽著。


直到被我一把按在床上,他這才像隻毛毛蟲,驚恐地扭動:「姐姐,你幹嗎?」


我叉開腿跪在他腰側,將他雙手按在他的耳旁,禁錮在身下後才放輕語調,緩緩說道:「還能幹嗎?


「遲早都有這一步,咱們隻不是提前了一點。」


弟弟力氣可真大,我話音一落,就被他按住了肩膀。


「姐姐,你想清楚!」


他腦袋一偏,眼神落在我光潔的手腕上,雙頰通紅,聲音反而義正辭嚴。


隻見他手上力道不斷,彎起長腿就想把我推開。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俊俏的臉蛋:「好弟弟,力氣不是用在現在的。」


他還想說什麼,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噓,別說話。」


本來掙扎扭曲的弟弟,在我的吻落在他喉結的一瞬間,仿佛被點了定身穴,全身僵硬。


而我更覺得像是觸碰到了什麼變身開關,弟弟一瞬間化身為狼人,一個天旋地轉,差點就把我拆骨入腹。


2


我媽是那種典型的高中不讓談戀愛,一上大學就開始催催催的催婚家長。


大學時讓我向男同學下手,研究生時讓我別放過師兄師弟,畢業後讓我抓住同事領導。


寒暑假和休息日,就聯系本地青年才俊相親。


一番操作下,愣是沒有一個王八看綠豆——看對眼的。


不是他們是癩蛤蟆,就是我是醜小鴨。


唯一幾個符合我審美的,我也總是唯唯諾諾不敢出手。


她總嫌棄我沒有膽量。


她常說我爸當年是全村姑娘暗戀的對象,她長得不出眾,家世不頂尖,但她膽子大,一棒子敲昏了我爸,帶回了家。


要不是她當年主動,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撿煙鍋巴。


她讓我多學學她。


有喜歡的就給他一棒子。


看她帶著弟弟衝我擠眉弄眼,我就懂了,當即大著膽子拉著弟弟就上了樓。


先給他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在被弟弟反撲的瞬間,我想這回膽子是真大了。


一個下午過去,我躺在床上喘著氣,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弟弟看著我多次欲言又止,我實在累得不想說話,合上眼昏昏欲睡。


一道魔音貫耳:


「王幼宜!黎序呢?


「他不是來找你補習英語嗎?這麼快就回去了?


「你怎麼沒留別人吃晚飯?」


……


我一個鯉魚打挺,跪坐在床上。


黎序?


那個鄰居家小我三歲的胖子?


小學找我補習音標,初中補習聽力,高中補習語法。


前兩天我媽給我說,要來找我補習考研英語的那個小胖子?


我記得他以前不長這樣,瘦了居然這麼好看?


我指著弟弟問道:「黎序?」


他睜大了眼睛,乖巧地點點頭。


「找我補習英語?」


他再次乖巧地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我還以為是我媽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


當時看到黎序的長相,我還一度感動得想哭。


以前總懷疑我爸媽是億萬富翁,一直裝窮是為了鍛煉我,後來我懷疑我不是親生,我是億萬富翁家走丟的親閨女。


直到看到黎序的那一刻,我覺得億萬富翁也不過如此,隻有親生父母才會把這麼好的資源留給自己的女兒!


結果隻是一個考研失敗上門求學的好學弟弟!


黎序委屈巴巴,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一雙桃花眼含花帶春:


「你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心梗腦梗氣梗。


聽著我媽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提起一口氣將門反鎖。


轉過頭就看到黎序正在穿衣服,倒三角的身材線條流暢,背上還有幾條長長的紅痕。


黎序冷靜得可怕,還無辜看我一眼:「你鎖門幹嗎,我們一起出去啊,敢做就敢當。」


我一巴掌拍上他的腦袋:「你還怪有責任感的。」


我拉過黎序,打開窗子,把他往窗外推:「走窗戶!」


黎序一愣,十分不滿,帶著兩分質問:「姐姐,你什麼意思?」


我出了一背冷汗,又使勁推搡他兩把:「什麼意思?姐的意思是今天便宜你了!」


他扶著窗框,嘆了一口氣:「姐姐,二樓,你是想殺人滅口。」


咔嚓!咔嚓!


門把手被上下轉動。


我一口氣提到嗓子眼。


我媽魔音再次傳來:「王幼宜!你幹嗎!還反鎖門!


「我問你黎序呢!」


我大腦飛速運轉,幾百個借口閃過,我猛然抓住一個,吞了吞口水,正了正聲音:


「他補習完回去了!」


我又壓低了聲音,略帶埋怨和可憐地說道:「我坐了一上午車,累得要死,就知道你回來要掀被子,才反鎖的。


「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我媽頓時愧疚不已:「哎呀,你好好休息,我下樓給你做晚飯。」


樓下?


那可是黎序悄無聲息離開的唯一通道。


我趕緊說道:「我的好媽媽,我想吃村頭的滷鵝,你去買點回來唄!」


這一刻,我真是佩服自己的機智。


誰知道我媽體貼地說道:「你爸在回來的路上了,我給他說。」


我倒吸一口冷氣:「媽,我都餓了,餓得要死了,你騎個電瓶車一會兒就買回來了,我邊吃邊等我爸!」


「行行行!死丫頭,就是嘴饞。」


聽著我媽下樓的聲音,我松了一口氣,撿起黎序的衣服往他懷裡一按,拉著他往外走。


他岿然Ţű̂₃不動,眼裡晦暗不明,明顯不開心:「姐姐,就這樣就算了?」


我腦袋一團糨糊,隻盼著他趕緊走。腦子一抽說道:「你吃了我?還想吃我家滷鵝?」


我推著他下樓。


他別扭著一股子勁,臉色不太好看,直呼我大名:「王幼宜,就這麼算了?」


那不然呢?我可沒錢。


我腳步一頓:「我以為你是來相親的,是稍微衝動了點,對不起啊……」


他眼圈紅紅,都快哭出來了。


我摸不著頭腦。趕緊從廚房拿了兩個烤饅頭,塞他手裡:「別哭,累了一下午,路上吃,乖,趕緊回去……」


這下我話都沒說完,黎序扭頭就走了。


眼看著黎序的身影消失在彎曲的土路上,我這顆懸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胸腔。


頓時覺得疲憊得很,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可床單上的血跡還要收拾。


我欲哭無淚,扯下床單泡在水裡用手搓。


床上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我一邊回味著下午的旖旎,一邊後悔著沒臉見人。


「你幹嗎!」


我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蹲再次受到撞擊,疼得要死。


我哆哆嗦嗦地說道:「來大姨媽了,不小心弄到床單上了。」


我媽瞥了我一眼:「多正常的事。瞧你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幹了多大的虧心事。」


她提著滷鵝,停好電瓶車,絮絮叨叨:「黎序他爸對我們家多有照拂。


「你好好教黎序,明天也別等人家上門了。你自己主動點去他家給他輔導。」


去他家?


我腦子都要炸了:「他 211 都考上了,哪還會考不上研究生……」


「你跟你爹一樣沒腦子。這幾年疫情,要不是他爸時不時給你爸介紹幾個小項目,咱家早餓死了。


「難得人家有需要我們的地方,於情於理都要好好回報別人。」


我媽的口氣不容置喙:「明天你吃了午飯就去。」


3


我媽這人說一不二,第二天我一吃完午飯,就把我當年的考研資料一骨碌放我手裡,推著我出門。


別說輔導了,我哪有臉見黎序。


我打定主意在外面找個避風的地方玩一下午手機就回家。


誰知道兩條小路沒轉完,就碰到了黎序他媽,劉姨。


黎序家做工程的,發達後就搬城裡去了,逢年過節才回來,沒想到省會風水這麼養人,劉姨看起來比前幾年還要年輕。


隔著兩條田埂,劉姨扯著嗓子喊住我:「幼宜,你媽說你來給黎序輔導,快過來吧,這麼冷的天,跟我回去暖暖。」


她穿過田埂,從我手裡拿過書本,拉著我就往她家走:「黎序這孩子真是的,學習不好,還不知道上門請教,回去我就說他!對待老師,這個態度可不行!」


我真的要哭死。


這都是什麼運氣。


劉姨拉著我進門,衝著樓上叫了一聲:「黎序,幼宜來了。」


黎序站在樓梯上,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他嘴角平平,帶著幾分小性子:「姐姐,上來吧。」


他話音一出口,我倆都是一愣。


昨天下午的記憶翻江倒海地襲來,我倆觸碰的眼神瞬間分開。


劉姨不明所以,見我和黎序遲遲未動,又埋怨道:「你個臭小子,站在那裡幹嗎,趕緊把幼宜接上去,烤烤火。」


我反應過來,怕劉姨覺得我擺譜,硬著頭皮提腳上樓,黎序也往下走了兩步,拿過她媽手裡的書,跟在我身後一前一後地上了樓。


他引著我進了書房,拉開一張椅子示意我坐下,他又拉了一把坐在我旁邊。


書桌上攤著本英語練習冊,旁邊擱著一本草稿紙,被橫七豎八的線條畫得烏七八糟,線條下面隱隱約約透出字跡。


我湊近著看,剛看出個「王」字,就被黎序扯走了。


不看就不看,我還不稀罕。


「你是特地來給我輔導的嗎?」黎序問道。


哪是特意來的,壓根就是半路碰到劉姨硬生生薅來的。


怕黎序多想,我誠實地搖了搖頭。


見他半天沒說話,我抬頭一看,黎序紅透了臉和耳朵,羞澀地低著頭,攪弄自己的手指。


他悄悄掀起眼皮,偷偷看了我一眼,又飛快地垂眸。


我心下一驚,他好像想多了。


他的重點是,不是來輔導的,我的重點在是,不是特意來的。


這個問題怎麼回答都沒有正經答案。


我默了……


奇怪的尷尬蔓延。


「熱豆奶。」


劉姨忽然推門而入,笑呵呵地放下兩杯飲料,囑咐兩句好好學習後,又貼心地關上了門。


房間再次陷入安靜。


「姐姐……」


我被黎序小貓撓人的聲音嚇了一跳,忙按住丹田紊亂的氣息,猛地翻開英語試卷,深吸一口氣:「來,我們從第一題開始講。」


眼見著氣氛正經起來,我暗暗松了一口氣,視線一瞟,就看到黎序鎖骨處的紅印。


書房裡開了暖氣,他熱得松了兩顆襯衣紐扣,我剛剛好就看到。


紅印中間暗一些,四周淡一些,我估摸著是兩次交疊留下的形狀。


黎序默默直起身子,修長的手指翻轉,扣好了領子。


我當場被社死,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好像就是從此刻開始,原本紙上規規矩矩的字母都變得扭曲起來,一個個長著翅膀七上八下。鼻子和耳朵變得異常靈敏,黎序身上的果香味一絲絲地往鼻腔裡鑽,順著流到心窩子裡,撓得人心痒痒。


他默不作聲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也仿佛有了感應,覺得口渴難耐,忍不住也喝了一口。


大概是暖氣開得太足,我們接連喝了三杯。


第三杯喝完,黎序搖了搖了空了的暖水壺,問道:「姐姐,怎麼越喝越渴?」


噗!


我一口奶差點噴出來,好不容易忍住了,卻免不了嘴角溢了兩滴,黎序手快地扯了一張紙,我還未接過,他直接繞過我的手靠近我的唇邊,輕輕一擦。


他眸色越來越深,熱浪翻滾。


一雙修長的手指忽然扣住了我的肩膀。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的主人已經微閉著眼越靠越近。


黎序睫毛微顫,紅唇輕啟。胸前的紐扣不知道何時又被打開,漏出大片的風光。


事態一發不可收拾,即將失控的瞬間,房門被打開。


「我切了點水果,休息……」


「嘭!」


我被嚇得一個後仰,順著椅子靠背倒在了地上。


黎序扶起我,一隻手飛快地扣上領子,又氣又惱地說道:「媽,你怎麼不敲門呢!


「學得正認真,嚇我們一大跳!」


也不知道剛才劉姨有沒有看到,我隻覺得臉上燒得發慌,掏出手機又放進口袋,摸摸屁股,又摸摸腦袋,拿起練習冊又放了回去,手忙腳亂也不知道要幹嗎,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了理由:


「我家豬餓了,我先回去喂豬了。」


不等他們回答,我逃似的飛快離開。


一路上,越想越覺得劉姨全看到了。


深覺得做家長的千萬不能糊塗,不是什麼家教老師都能往家裡請的。


接近零下的天氣,愣是走了我一身汗。


誰知道劉姨跟我媽是一個路子,言出必行,第二日黎序踩著點上門來了。


4


一起來的還有劉姨,提了大包小包,態度溫和熱情又客氣。


說是感謝我輔導黎序,一點小禮物。


我一看,又是極品燕窩,又是高檔護膚品,這可不是小禮物。


我爸和我媽對視一眼,說啥都不收。


劉姨幾句發自肺腑的話,哄得大家高高興興,談笑間,她拍了黎序的胳膊:「傻小子,難得幼宜在家,你還不抓緊時間讓你姐姐好好教教你。」


黎序福至心靈,端端正正地說道:「那麻煩姐姐了。」


我一聽,這是要開闢二人單獨的學習環境呢,頓時頭皮一緊,扣著手指,扭扭捏捏。


「那還真不巧,我們今下午要去她外婆家。」


我正準備起身,我媽突然開口說道。


「那沒關系,明日來就是了。」


「最近可能都沒空,王嬸給幼宜介紹了幾個男娃娃,都要去Ťü⁹見見。」


劉姨大吃一驚:「幼宜哪還需要相親呀,這麼標致的姑娘,哪家不爭著要。再說她年紀又小,不用著急。」


她看了一眼黎序,又說道:「指不定幼宜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呢。」


我媽擺擺手,一臉嫌棄:「她過了年就要 27 了,又沒膽子,有合適的肯定要早早見見,免得都被別家看上了。」


「也是,黎序也不小了,過了年也 24 了,說這我更著急……」


我媽拍拍劉姨的手:「你可不愁,黎序長得那麼好,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喜歡,你就愁到時候挑花眼吧……」


我和我爸瞅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拉扯,我媽就差明說王幼宜和黎序不合適,劉姨險些直說了王幼宜和黎序絕配。


扯了半小時,劉姨強顏歡笑地要我們兩人加個微信,空了好聯系一起學習,才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我有點意外和疑惑,黎序一走,我一把拉住我媽問道:「我們今天下午明明不去外婆家……」


「你呀!」


我媽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我的腦門:


「你可別被黎序的那張臉給迷惑了。


「說個闲話的工夫,他一雙眼睛就差黏你身上了。

熱門推薦

沉睡蝴蝶

被網暴兩年之後,頂流愛豆許燼自殺未遂,突然宣布退圈。那天,我親眼見證了全網少女的失戀。直到許燼住進我對面,成了我的鄰居。

虹與流星

"妹妹入職了喜歡的傳媒公司,卻在工作一年後猝死。 諷刺的是,她理想中的這家公司,以“事發非工作時間,非工作地點”為由,拒絕對她進行工傷認定,拒絕賠償。"

一不小心救了太子

"皇後說她是直腸子。 太子被人追殺跌落山崖,我在山中採藥正好將他救下。 皇上聽聞此事,下旨賜婚欲封我為太子妃。"

室友是我前任

"沒人知道,寢室長是我前男友。 我們假裝陌生人,交流甚少。 直到暖昧對象給我過生日,我嗨到很晚才回宿舍。 他半夜突然爬到我床上,嗓音發冷。 「才分手多久,你就找對象了? 「你是不是壓根沒喜歡過我?」 大學室友很好,除了一個人。 紀淮安跟我同側床位,卻正眼都不會給我。 因為他是我前任,還是被甩的那個。"

嫁豪門的同學淩虐我後,豪門傾覆

"身為天命福星的我翹掉晚自習,提前去籌備家族祭典。 誰知剛喘口氣,祠堂大門就被同學踹開。"

紅鯉劫

帝君下凡歷劫前,將他的小鯉魚送我,當做定情信物。 沒想到,那鯉魚跳出魚缸,跟他投入凡塵。 我一著急,也跟著投了進去。 十八年後,大雪茫茫。 衛太子於城牆上,一箭射穿我的花轎。 「越女,是你無恥,非要嫁我。我已有心上人。」 他摟在懷裡的紅衣女子,就是那條鯉魚精。 我知凡人看不穿,為助他歷劫,下轎步行,入了衛宮。 三年後,鯉魚有孕,驚動天罰。 衛太子聽信讒言,將我綁上城牆,替她受過十八道天雷。 至此,我心灰意冷,召出了司命君。 「司命,該回九重天了。」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ite is protected by reCAPTCHA and the Google Privacy Policy and Terms of Service ap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