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025-01-23 15:43:523553

「我今晚回答得對嗎?」


「當然是對的。」


我滿眼欣喜,湊到他的身邊,親昵地吻了吻他:「乖,你做的都是對的。」


「可是。」


慕瑾川顫著聲,小心地靠在我的懷裡:「可是二叔他們吵得好激烈。」


我挑著唇,捧著他的臉,柔聲道:「本就不關我們的事,他們怎麼吵,和我們有什麼關系呢?」


「……」


慕瑾川眉頭輕蹙,低聲道:「這件事,和你有關嗎?」


我嘴角的笑意凝住,指尖點著他的唇瓣:「好孩子,話可不能亂說哦。」


慕瑾川沒再作聲。


我滿意的 rua 了 rua 他的頭,卻不想慕瑾川試探性地湊近我,小聲詢問:


「聽話的孩子有獎勵嗎?」


「獎勵?」


我挑著眉。


慕瑾川唇瓣微動,小心翼翼地吻了下我,認真的看著我:「我聽話,你就會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對嗎?」


我微怔,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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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打算留在慕家。


永遠這個詞。


在我的認知裡,隻有傻瓜才會相信。


「柳瀅?」


回答慕瑾川的,是我隻帶著欲望的吻。


37


現如今。


一切都在朝著我預期的方向進展,隻不過我沒有想到,二嬸沒了下一步動作。


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臨近下班的時間。


一向不和的同事遞來一份文件:「小柳,這份文件,辛苦你遞到總裁辦公室。」


「我手裡還有事,沒空。」


同事卻笑道:「還有什麼事,我來做,你送文件吧。」


我:……


我停下劃拉鼠標的手,遲疑地看向同事。


頂樓的辦公室。


高跟鞋落地的聲音清脆。


隔著門縫。


穿著包臀裙的女人身材窈窕,容貌美豔,看向慕瑾川的眼神帶著勾人的意味。


而慕瑾川低頭看著文件,絲毫沒有察覺別人對他熱切到極點的視線。


「慕總,您的茶。」


女人聲音嬌軟。


慕瑾川稍稍抬眸,還未反應過來,女人手裡的杯子一抖,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茶水沒入衣衫。


慕瑾川嚇得不輕,慌忙隔開一段距離,看向女人的臉,瞬間愣住。


女人明顯是有備而來,慌忙拿出紙巾,解開慕瑾川的衣衫,探進去擦拭,幾乎要坐到他的懷裡:「慕總,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慕瑾川神情錯愕。


我挑著唇,似乎明白同事突如其來的好意了,正準備進去迎接這場「捉奸」的戲碼,卻不想慕瑾川猛地推著桌子,借力後退。


女人撲了個空,跌坐在地上:「慕總?」


慕瑾川怔怔看著女人的臉,大概是自身的教養讓他忍住了煩躁,低聲道:「你出去吧。以後不要再來辦公室。」


女人大失所望,無辜地看向慕瑾川:「慕總,我不是故意的……」


下一秒。


我正看得興致勃勃,一道人影閃過,平日裡愛八卦的同事抱著一沓文件,好奇地出聲道:「小柳,你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


話音一落。


辦公室裡的兩人全部朝著門口看了過來。


慕瑾川的臉色肉眼可見變差,把焦急辯駁都寫在了臉上,卻又礙於有人在場,不敢開口,整個人似乎都在發抖。


我挑了下眉,倒不覺得有什麼。


兩個人都是濃顏系,看起來蠻登對的。


38


遞交完文件。


同事一路跟著我,小聲嘀咕道:「臥槽!臥槽!剛才在總裁辦公室的那個女生,長得好像總裁前女友啊!」


前女友?


我淡淡一笑,忽然明白慕瑾川當時的錯愕了。


按照同事的表述,那位前女友是慕瑾川學校的校花,家境也不錯,原本兩個人是學校最登對的情侶,也在畢業後走到了快結婚的地步。


奈何。


慕瑾川出了事,沒有恢復的希望。


女方家不願為了攀附所謂的高枝,把女兒嫁給殘廢,耽誤一生,便讓女兒和慕瑾川斷了聯系,連夜出國留學了。


很顯然。


慕瑾川被拋棄了,但是整段過往裡,最讓我觸動的,大概是女方的家人心疼她吧。


……


夜裡回到家。


我剛掛斷導師催促論文的電話,慕瑾川已經坐著輪椅到了我面前,滿臉的無辜害怕。


「今晚我有事,你早點睡。」


我淡淡開口。


慕瑾川卻沒有想象中的如釋重負,眨巴著眼,輕聲解釋道:「我不認識那個人,是她把茶水潑到我身上,我……」


「哦。」


我淡聲打斷慕瑾川。


慕瑾川大概是詫異我的反應,不安地抓住我的衣角:「我真的不認識她。」


我:「哦。」


「哦?」


慕瑾川稍稍抿唇,像是在觀察我,低聲問:「你是生氣了嗎?」


我聽了想發笑:「我為什麼要生氣?」


於我而言,慕瑾川不過就是一條狗,現在這條狗已經很聽話了,如果因為他碰了什麼就生氣,倒也沒有必要。


聽到我的反問。


慕瑾川驟然失聲,眼裡染上迷茫,像是突然被拍了頭的小狗:


「為什麼,為什麼不生氣呢?」


「為什麼?」


慕瑾川像是腦子混沌了,接連發問。


回應他的,是我無奈地笑:「這麼希望我生氣,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現在慕瑾川是 Tur 最大的股東,我可不想把他逼得太緊。


免得到時候得不償失。


「……」


慕瑾川有一瞬間茫然。


我徑直上了樓,自然也沒有聽到他近乎癲狂地反復發問。


39


但是,後來幾天,那位神似慕瑾川前任的女人卻頻繁出現在我的工位附近。


天臺上。


我吹著冷風,回頭斜睨著款款而來的女人,確實美豔嬌俏。


單單是看她,我都能夠想象到慕瑾川年輕時的喜好。


完全和我背道而馳。


這大概也是為什麼,二嬸會在那麼多可以拿捏的人裡面,獨獨選了我吧。


​‍‍‍​‍‍‍​‍‍‍‍​​​​‍‍​‍​​‍​‍‍​​‍​​​​‍‍‍​‍​​‍‍‍​‍‍‍​‍‍‍‍​​​​‍‍​‍​​‍​‍‍​​‍​​​‍​‍‍‍‍‍​​‍‍​​‍‍​‍‍‍​​​‍​​‍‍​​‍‍​​‍‍‍​​​​‍‍‍​​​​​‍‍‍​‍‍​​‍‍‍‍​​​​‍‍‍​​​​​​‍‍​‍‍‍​‍‍‍‍​‍​​​‍‍‍​​​​‍‍‍​‍​‍​​‍‍​​​‍​​‍‍​​‍​​​‍‍‍​‍‍​‍‍​​‍‍​​‍‍‍​​‍​​‍‍​‍‍‍‍​‍‍​‍‍​‍​‍​‍​‍‍‍​‍‍‍‍​​​​‍‍​‍​​‍​‍‍​​‍​​​​‍‍‍​‍​​​‍‍​‍​‍​​‍‍​​‍‍​​‍‍‍​​‍​​‍‍​‍​‍​​‍‍‍​​‍​​‍‍‍​​‍​​‍‍​​​​​​‍‍‍​​​​​‍‍​‍‍‍​​‍‍‍​​‍​​‍‍​​​​​‍​​​​​​​‍‍​​​‍‍​‍‍​‍​​​​‍‍​​​​‍​‍‍‍​‍​​​‍‍‍​​‍​​‍‍​‍‍‍‍​‍‍​‍‍‍‍​‍‍​‍‍​‍​​‍‍‍​‍‍​‍‍​​‍‍​​‍‍​‍​​‍​‍‍​‍‍‍​​‍‍​​​​‍​‍‍​‍‍​​​‍​​​‍‍​​‍‍‍​​‍​​‍‍​‍‍‍‍​‍‍​‍‍​‍​‍​‍​‍‍‍​‍‍‍‍​​​​‍‍​‍​​‍​‍‍​​‍​​​​‍‍‍​‍​​‍‍‍​‍​​​‍‍‍‍​​‍​​‍‍​​​​​​‍‍‍​​‍​​‍‍​​​​​​‍‍​‍​​「柳小姐,我想您那麼聰明,應該清楚,我是誰派來的。」


女人笑得溫柔。


我挑了下眉,笑而不語。


女人抬眸看向我,緩聲道:「二夫人說了,魚死網破並不好看,如果您還想待在慕家,保住自己太太的身份,最好自覺替她做事——」


「幫她?」


我真笑了。


然而,女人的下一句便是:「如果您做不到,您無法生育的事情,將會人盡皆知。如果您對自己的身體情況一無所知,可以去醫院檢查。」


我斂起了嘴角的笑。


原來。


有些事,很多年前就埋下伏筆,在這裡等著我呢。


該死的人還沒有出局,我更不能提前出局。


40


沒多久,深夜裡。


佣人端來了兩碗可疑的湯藥,美其名曰補身體,卻要求我和慕瑾川喝下,慕瑾川毫不設防地喝了,我是完全沒有喝的意思。


「你確定是老爺子要求?」


我淡聲反問。


佣人:「Tur。」


我聽著公司的名字,垂著眸,條件反射地想吐,但還是端起來,喝了下去,或許是怕我催吐,佣人緊跟著又拿出一小碟蛋糕。


「我晚上不吃甜食。」


「太太,這是老爺子賞的,還是吃了吧。」


佣人面帶微笑。


我看著剛才喝完的湯碗,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41


約莫十分鍾。


我明顯感覺到小腹一陣滾燙,經血順著水流落下。


換好睡衣。


我幾乎是捂著肚子出來的,但是很快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


慕瑾川仰躺在床榻的邊緣,衣衫敞開,像是條缺水的銀魚。


「柳瀅,柳瀅……」


慕瑾川含糊不清地叫我。


指骨泛紅的手蹭過繡著囍字的被褥,朝著我伸來,幾乎要哭出來:「我……我……難受。」


這一幕。


遠比過往的那些日夜更加刺激我的視覺。


「叫聲主人聽聽。」


我挑了下眉。


慕瑾川怔了怔,幾度哽咽,靠在被子裡嗚嗚地哭起來。


他不叫,我也懶得理他。


也不知道慕老爺子看到孫子這般姿態,會不會後悔送這服藥。


緩解了自身的燥熱。


我起身想出去倒水,卻發現門從外面被鎖上。


下一秒。


慕瑾川從床榻跌落。


我深吸一口氣,俯身拽起他,將杯子裡僅剩的水潑在了他的臉上。


水珠順著睫毛落下。


我蹲下身,盯著慕瑾川:「好了嗎?」


慕瑾川衣衫湿透,緊貼在身上,整個人唇瓣顫動,抓住我的手,幾乎是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地嗚咽,哭到聲音嘶啞:


「求……求你……」


慕瑾川哭得抽抽,仰頭哀求般地看向我,眼淚水光朦朧。


看得出來。


他繃不住了,見我沒有反應,試探性地靠近我,吻得小心翼翼,但是很快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


一邊吻,一邊哭。


我蹙著眉,低聲道:


「我身上不方便。」


「嗯?」


慕瑾川有一絲茫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身子逐漸垮下,頭靠在我的肩上,小聲哽咽。


我抿著唇,摸了摸他的頭。


慕瑾川烏黑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刮過我的脖頸。


42


說實話。


我已經想好把慕瑾川鎖櫃子裡,卻沒有想到他忍住了。


畢竟在我看來,他的意志力除了在叫主人這件事上堅定,其他時候都可以說是不堪一擊。


不知過去多久。


慕瑾川總算是平靜下來。


而我剛關燈入睡,小腹便傳來劇烈的疼痛,冷汗都要將枕頭浸湿。


恍惚間。


我還聽到一陣笑聲。


課間休息。


走廊裡人來人往。


我擠開人群,避開總是盯著我的那群人,抱著習題冊繞了一大圈,走到另一側的樓梯口,身後卻還是傳來不懷好意的嬉笑聲。


抬腳下樓的瞬間,我下意識側身。


身後的人撲了空,直接摔下了樓梯,臉著地,鼻梁摔裂,下半張臉都是血。


如果沒記錯。


那是柳燁的初戀。


柳燁為此暴跳如雷,用腳猛踹我的房門,一聲接著一聲。


門鎖掉下的時候。


我猛然驚醒,因為恐懼放大而抓住了身邊的手,迅速反扣。


「嘶,是我。」


慕瑾川輕蹙著眉,吃痛地壓低聲:「你一直在囈語發抖,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直愣愣地看著他。


我瞬間泄了氣力,隨著小腹傳來一陣劇痛,一言不發的側身裹著被子。


「要叫醫生嗎?」


「……」


回應他的,是一屋子的昏暗與沉寂。


我這是心病,沒有醫生能治好。


從很多年前開始。


我便隻能通過自身痛感,抑或是別人的痛苦去緩解。


43


經期兩三天。


我疼到發抖,像是被人抽幹了血,塞了一粒又一粒布洛芬。


期間。


有中醫上門,還是二嬸親自帶的,我很清楚,她這是在點我。


「還疼嗎?」


慕瑾川小心翼翼地給我喂粥。


我強撐著身子,奪過碗,一口氣咽下,淡聲道:「你忙你的事,不用管我。」


「等你好了,我就去忙。」


慕瑾川小聲作答。


我微微蹙眉,看向他。


慕瑾川微怔,像是想起之前不上班被我治過,連忙出聲道:「我可以在家辦公,我就在這裡待著,不會耽誤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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