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三年,我的夫君當著我的面和庶妹纏綿了三年。
每次他們完事都要我親自幫他們穿衣。
一次隻因沒拉好庶妹的裙擺,我被夫君一腳踹翻,後腦磕中了地磚。
卻不想這一磕,我竟不傻了。
想起從前種種,我突然心生計策,不是欺負我傻嘛,那我用「傻」送你們下地獄吧。
1
「冬郎,你說咱倆天天當著傻子的面這樣,她要是不傻了會不會告訴太後啊,畢竟我那偏心眼的姑婆就喜歡她這個嫡女呀。」
女人香汗連連地靠在男人的懷中,他們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我,當著我的面說我的壞話,可惜這會兒的我,除了傻笑,還什麼都不知道。
男人更是用腳趾掐著我的臉,眼中是直白的嫌棄。
「你何時聽過傻子還能不傻的?放寬心吧,等過個兩年,我這個痴心郎的名頭坐穩了,我就按計劃弄死她!」
男人眼中的狠辣不加掩飾。
女人嬌笑著撲進他的懷中:「冬郎你真好,不枉我當初裝作不放心她的樣子,甘願做她的丫鬟也要陪嫁到這府中。」
兩人說罷又纏綿了一陣。
我盯著拔步床上搖晃的穗子,捂著嘴打了兩個哈欠。
實在太困,但是我不敢打出聲,不然他們會用針扎進我的血肉,讓我疼得打滾,還不給我飯吃。
想到這兒,我有些害怕,忍不住朝後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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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他們兩個完事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我忙上去幫他們穿衣穿鞋。
等一切弄好後,我等會兒還得去給他們燒洗澡水,給他們搓澡。
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我明明擺好妹妹的裙擺了,可妹妹非說不滿意。
夫君惡狠狠地瞪著我,我有些害怕,想要往出跑。
可是還沒轉身就被他一腳踹倒。
腦袋重重地磕在了青石磚上,真的好疼啊。
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2
疼痛過後,往日的種種荒唐的行為我突然察覺到有些是不對的,甚至是可恥的。
我……好像不傻了。
「冬郎,她、她流了好多血。」
「來人,快來人,這傻子現在還不能死。」
是啊,白林冬娶我不過才一年而已,我若是死了,勢必會引起我做太後的姑婆懷疑。
而我的庶妹,怕是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做他的正妻。
說起來也是可笑。
當年我縱身一躍跳下塘中救下了父親的門生,我的未婚夫白林冬。
自以為是兩廂情願,救了自己的心上人,可直到我傻了之後才知道。
那天他和庶妹在蘆葦蕩裡廝混,聽到我走了過來,為了不暴露兩人的行徑,竟裝作不小心掉入塘中,還美其名曰說是為了給我折塘中荷花。
真是可笑啊!
可我那會兒全身心都投入在他的身上,壓根沒有注意到偷偷溜走的、衣衫不整的庶妹。
後來更是在救他上岸時,被他不知本能還是故意推到了岸邊的巨石上,磕到了腦袋,痴傻了三年。
這三年,他倒是用兩年證明了自己的痴心一片。
用兩年讓宮裡的太後,我的親姑婆認可了他,親自賜婚,將我嫁給了他。
而我的庶妹呢,更是佔盡了善良愛姐的名聲,說我在府裡從未嫌棄過她是庶出,對她怎樣怎樣地好。
她要報恩。
是以,她甘願自降身份,從庶出的二小姐變成我的丫鬟,隻為貼身陪伴。
呵,好一個貼身陪伴,確實夠貼身的。
不過是貼到了我最親密之人的身上。
「冬郎,她不會死吧,對我們的計劃不會有影響吧?」
「放心,大夫說她沒事,緩緩就好了。」
意識到自己清醒過後我就閉上了眼,任由府醫號脈,隻是我有點擔心他會不會號出我已經不再痴傻。
不過顯然,這府醫肚子裡也沒多少東西。
「是的,夫人放心,這女人隻是擦破了皮,並沒有什麼大事。」
「那就趕緊開藥治好,免得耽誤了三日後太後娘娘的壽宴。」
是了,三日後是姑母的壽誕呢。
既如此,那我還是繼續傻著吧。
3
這三天,我腦海中全是這三年的點點滴滴,讓我實在不想再睜眼看那兩個穢物。
便裝作不適,半昏半睡了三天。
不過人是闲了,我的腦袋可沒闲著。
我不僅將他們的所作所為過了一遍,包括但不僅限於他們之前一次次當著我的面苟且並且還要讓我伺候之事。
還有他們的計劃。
打算再過兩年後給我下查不出來的慢性毒藥,讓我慢慢地油盡燈枯,然後在臨死之前,突然「清醒」。
親口將庶妹指給白林冬做續弦。
而庶妹半推半就,順理成章地上位,成為最年輕有為的白林冬的正妻。
我死了,他們卻能賺盡名聲,有我母家的助力還不夠,還有我姑婆太後的認可,白林冬的仕途可想而知會平步青雲。
可如今看來,他們怕都是做夢!
不就是欺負我傻什麼都不知道嗎?那我就好好利用這個傻,促成他們的「好事」吧!
4
第三日的時候,我才悠悠轉醒,被丫鬟按在梳妝鏡前,她們用力地撕扯著我的頭發,將簪子戳到我的頭皮,我都沒有喊痛,而是把玩著白林冬讓府中小廝做的草螞蚱。
為的是讓我今天拿給眾人看,讓他們知道白林冬愛我之心。
我笑得口水都流了出來。
丫鬟嫌棄地拿起擦腳的帕子給我擦了嘴。
我依舊在笑,直到被拉到車上白林冬才不讓我笑了。
他難得好聲好氣地哄我。
「阿泠,夫君給你做的玩物好玩嗎?」
「好玩好玩。」我舉著草螞蚱歡歡喜喜。
白林冬又問:「那你知道去了太後宮裡要怎麼說嗎?」
「知道知道,夫君對我可好了。」
「我呢?」
我那丫鬟裝扮卻依偎在白林冬懷中的庶妹宋溶也忙不迭地問道。
我咧著嘴笑:「妹妹也好。」
「呵,傻子。」
他們的嘲諷我充耳不聞。
姑婆為了表示對我的重視,讓白林冬不敢欺負我,破例將這離皇宮最近的一處宅子賜給了白林冬。
是以,沒過一會兒我們就到了宮門口。
從馬車換了步輦。
白林冬一路扶著我的胳膊,要多體貼有多體貼。
我隻能忍著惡心樂呵呵。
白林冬見我笑他也笑,我笑容一怔又勾起了嘴角。
笑吧笑吧,等會兒你可就笑不出來了。
5
宴會開始一切如常,姑婆依舊將我叫到了身邊,對著「痴傻」的我噓寒問暖。
對著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的白林冬各種誇贊,還賞了好多東西。
白林冬笑得合不攏嘴,就連我那庶妹宋溶也暗戳戳地勾起了嘴角。
也不怪她高興得難以自持,畢竟那賞賜有一半的東西都落到了她手裡。
我依偎在太後身後,冷眼看著他們。
突然感覺有道目光盯在我臉上,我匆忙一瞥有些心驚,忙恢復了傻呵呵的樣子,扭著胯從太後身邊溜走。
因為太後寵我,所以即便我在席間做多過分的事都沒人敢置喙。
就比如現在,我穿梭在舞姬當中,一會兒東瞧瞧,一會兒西看看,做足了痴傻的樣子。
所以當我將一壺酒不慎碰倒盡數倒到白林冬的衣服上時,所有人都見怪不怪。
但我要的可不是這樣。
我高聲大喊著吸引過來眾人的眼光,甚至搶先一步在庶妹宋溶之前去拍白林冬的衣服,再裝作不慎解開他的腰帶。
腰帶散落的瞬間,我在眾人注視下拉來了一旁來不及收斂眼中厭惡的宋溶。
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們做,我守著。」
「你,你胡說什麼!」
宋溶被嚇了一跳,幾乎下意識地甩開我的手。
待反應過來後,又忙低聲哄我,順便轉移話題,「夫人,這腰帶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好的,好在來的時候備有衣服,讓大人換一件就好了。」
「好,換,你和夫君羞羞,我,幫你拉,拉裙擺。」
我拉扯著她的裙邊,一臉痴呆的堅定,「這次,絕對拉好。」
6
這話一出,饒是宋溶有十個腦子也轉不過來了。
她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甚至額角都冒出了細汗。
白林冬倒是還算鎮定,他竟還能保持住微笑,拉著我的手哄:「泠兒,宋溶是現在是府中的丫鬟,伺候我梳洗不是羞羞。」
我聞言忙點頭:「泠兒知道了,那、那夫君脫妹妹衣服也不是羞羞。」
我這句話說得十分流利,主要是怕被白林冬打斷。
話落,舞姬已全部退了出去,席間眾人神色各異,我太後姑婆和皇帝表叔鐵青著臉從高處走了下來。
「泠兒,過來姑婆這裡。
「今日本宮有些乏了,就先回宮休息了,皇帝幫著照看一二吧。」
雖是託詞,但眾人不敢有異議,任由太後拉著我往外走。
而她身邊成了精的嬤嬤早已經懂事地將白林冬和宋溶也叫了上。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回了長春宮,一路上氣氛安靜到詭異。
甚至宋溶還摔了一跤。
我依舊裝作痴傻忙不迭地想要去拉她,卻被姑婆緊緊地抓住了手。
「泠兒扶著姑婆,不然姑婆也該摔了。」
「好,扶著姑婆。」
我忙抓緊了太後的手臂,太後眼中的心疼近乎溢了出來。
終於到了長春宮,四下無人,太後姑婆差人拿來一本畫本,自己喝著茶蓋住了雙眸,讓婆子翻給我看。
那婆子好聲好氣:「夫人你看看,白大人和你妹妹是不是這樣羞羞的?」
7
我高興地搶過畫本,跑到太後面前,狂點著頭:「是,這個,這個,夫君和妹妹都做過!」
見太後嗆咳,我忙幫她順背後,待她不咳了又跑向了汗如雨下的白宋二人。
將畫本指給他們看。
「夫君,妹妹,這個,沒做過,下次!」
他們兩個已經止不住顫抖,撲通跪地。
我佯裝不解,想要拉他們起來,卻被太後走上前抓住了手。
「那泠兒告訴姑婆,你和夫君有沒有做這畫本上的事情呢?」
我搖了搖頭:「沒有,夫君……」
「太後,臣有罪。」
不等我說完,白林冬就重重磕了一個頭,忙不迭地搶過了我的話頭。
「臣不想欺負了懵懵懂懂的泠兒,又實在是個成年男人,一次醉酒,就……
「臣罪該萬死,求太後賜死!」
他顯然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我有些意外。
不過也對,草包可想不出來這三年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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