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欽元一臉不可置信:“他還有這本事,沒看出來他這麽牛逼啊!那他是幹什麽的?”
易年現在幹什麽,夏樹也沒問過,想來應該是繼承了家裏的紅酒莊吧。
“賣紅酒。”
“那他業績不得了啊,”保欽元認可地點了點頭,“我們去酒吧玩,那些酒水銷售一個比一個長得好看,單憑你同學那張臉,應該會有不少富婆買單。”
夏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他是酒水銷售,感覺怪怪的……怪接地氣的。
仔細一想,易年如果接手了紅酒莊,說他是酒水銷售也不為過。
“嗯,你說得對。”
笑意過後,夏樹不忘叮囑保欽元,“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三個能接多少活就接多少活,服務質量才是首要,按時吃飯,該休息就休息。”
“知道了老大!”保欽元語調尖銳,“你不是明天就回來了嗎,說得好像要去多久似的。”
夏樹神色不悅:“你還不耐煩了是吧!”
皮劃艇比賽一共持續四天,昨天秩序冊發到運動手上,夏林才知道自己的項目比賽時間分別是在周一和周二的上午。
從離陽去到比賽場地青龍湖需要兩個多小時,不想來回跑著折騰,夏樹就決定在青龍湖景區附近的民宿住一晚,等夏林比完賽再返程。
跟保欽元閑聊著,很快就到了易年發給她的地址,是在南市區的富人集中地,易年在微信上跟她說過這裏是易雯溪家。
車子停在別墅區外,還沒到跟易年約定好的時間,夏樹叫著保欽元一起下車吃個早點。
兩人找了一家面館,一人吃了一個大碗雜醬面,走出面館時,保欽元吐槽:“不愧是富人區,我們那邊十塊一碗,他這要二十四,大碗的量還不如我們那邊小碗多。”
夏樹確實也是這樣想的,不僅貴,還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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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保欽元聲音不小,他的話一出,店門口的收銀小姑娘就投來鄙夷的目光。
她瞥他一眼:“又沒讓你給錢,話這麽多!”
“那不也是你的錢嘛,”保欽元抹了抹嘴,“不行,我得去買瓶可樂漱漱口。”
保欽元問夏樹是不是還要牛奶,夏樹“嗯”了一聲。
說著,他就把車鑰匙遞給夏樹,讓夏樹先到車上等他。
夏樹往車子的方向走,突然發現那輛破舊捷達後面停著一輛車。
雖然平時沒有修理過頂級豪車,但她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一輛庫裏南。
她頭皮一緊,平時在路上遇到豪車,都要離得遠遠的,此刻那輛車就正正地停在捷達後面,距離不到一米,總擔心下一秒捷達會自己發動蹭上去,然後讓她賠個傾家蕩産。
拉進與捷達的距離,夏樹猶豫著要不要先把車開走,離那輛庫裏南遠一點。
這時,庫裏南車窗突然降下。
易年的聲音從車內傳來:“遲到了。”
夏樹循聲望去,易年正單手扶著方向盤,坐在駕駛座上。
他身上穿著件款式寬松的純白色polo shirt,松著兩顆扣子,正好將喉結和流暢的頸部線條露了出來。
看見易年是車主,夏樹倒也不算意外,對她來說貴的東西,對人家來說可能隻是一件玩意兒。
她癟了癟嘴,按亮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隻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兩分鐘。
她敷衍地擡頭,對上他那雙幹淨而明亮的眼:“哦。”
說完就去捷達上把隨身攜帶的背包取了出來。
易年也下了車,自然地從她手上接過背包,放到了庫裏南後座,然後打開副駕車門:“上車。”
“易姐姐呢?還沒出來嗎?”她問。
“剛剛過來的路上,她突然跟我說有點事,還不知道能不能去,讓我們先走。”
夏樹挑眉點了點頭:“好吧,那你等一下。”
便利店的方向,保欽元手上提著購物袋,剛從店裏出來。
夏樹沖他喊:“小保,快點!”
女人的嗓音綿軟通透,直達易年最敏感的神經,易年驀地一怔,接著跟隨夏樹的目光看過去。
眸色漸深。
“夏樹。”他的聲音浸了些寒意,“我跟你說過沒有多餘的出入證,你非要帶人去——”
“算了,我不去了,你們去吧。”
易年很少叫她全名,夏樹不由地將疑惑的目光落在易年身上。
他的眸色沉暗冰冷,似乎周遭的空氣也連帶著降了溫。
他是不是以為夏樹不守信,說了她一個人去,結果還帶了人來,所以才說不去,是因為去了他會為難或者丟人?
夏樹趕忙解釋:“嗯,我知道,他不去,隻是送我過來。”
靜默片刻。
保欽元小跑著來到兩人旁邊,一臉驚訝:“臥槽,哥,你開勞斯萊斯啊!”
易年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因為見到這輛車還是什麽原因,居然沒了先前在醫院看到的隨性粗獷。
上次還叫他小兄弟,這次就喊他哥。
倒像是,添了幾分諂媚。
易年百味交集地看向夏樹,實在理解不了她為什麽會看上這樣一個人。
他沒有回應保欽元,場面有些僵持不下。
說不上來為什麽,夏樹似乎從易年的眼神裏看到了些不易察覺的敵意。
不知道是嫌棄保欽元身上沾了油漬的工裝,或是因為其他原因不願說話。
她總覺得越來越琢磨不透眼前這個人。
因為要抓緊時間趕路,她沒多想,隻把捷達的車鑰匙遞給保欽元:“你待會兒去多看幾家,對比一下價,能砍下來一塊是一塊。”
“好嘞,沒問題。”保欽元接過鑰匙,目光還時不時地瞟著庫裏南。
出於男人對車本能的喜愛,他終於忍不住了,期待地看向易年:“哥,你這車,我可以上去坐著感受一下嗎,我還從來沒摸過這麽貴的車。”
易年眉心微微蹙起,沉默。
夏樹打了下保欽元的肩膀:“坐什麽坐啊,我們還趕路呢!”
易年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保欽元,語氣懶散:“我這車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碰的!”
夏樹:“???”
易狗這是什麽意思?
易年說他的車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碰,擺明了是不想讓保欽元去碰!
可小保說的隻是坐一下,摸一下而已,又沒說要開著走!
雖說這是易年自己的車,他有權不讓任何人去碰它,可好歹保欽元也是夏樹的徒弟,易年用這樣的眼神和語氣對待保欽元,不就是看不起人嗎!
自己的徒弟被這樣輕視,夏樹心裏很不爽。
她語調中帶著刻薄,對易年說道:“怎麽,你這車黃金打的啊,怕別人碰一下就把它扣掉一塊?這樣的話那我可不敢坐你這車,”她轉向保欽元,“小保,你送我去客運站,我坐大巴去青龍湖!”
見夏樹怒形於色,又與眼前這位她的同學劍拔弩張,保欽元立馬改了口:“沒事沒事,老大,我就隨口開個玩笑!你看這身衣服這麽髒,怎麽好意思真的坐上去嘛。”
易年在一旁陰沉著臉,未置一詞。
保欽元的右手在腰間蹭了蹭,想抻到易年面前,又縮了回去:“哥,上次在醫院也沒好好打個招呼,後來回去才聽我老大說你們是同學,那天我說的話你可別往心裏去。”
“我叫保欽元,是老大的徒弟,現在在她手底下幹活!她都叫我小保,你可以叫我保欽元,或者跟老大一樣叫我小保也行。”
保欽元的話一出,易年的瞳仁輕微震顫了一下。
“小、保?”
“對,保護的* 保。”
第11章 第 11 章
原地怔楞兩秒,易年主動伸出右手,眉宇間一掃先前的低氣壓,模樣斯文坦然:“小保!你好,我姓易,叫易年。”
夏樹:“?”
他這又是唱得哪出?
保欽元對此也很意外,他猶豫著伸出右手:“易哥,你好!”
“我剛剛那句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碰,後面話還沒說完,”易年看了眼怒火中燒的夏樹,慢條斯理地開口,“我想說,你是夏樹徒弟,當然沒問題。”
“……”
夏樹心中泛起疑惑,淺擰著眉:他剛剛那個模樣,可一點都不像這個意思。
“不用不用,”保欽元連連擺手,“我身上髒,真的怕把車座弄髒了!”
“不打緊,你請便!”說著,易年就做出了個邀請的手勢。
保欽元看了眼夏樹,又看向車子,終究還是沒忍住,走到了駕駛室。
他沒坐上去,隻是摸了摸方向盤。
“好了,易哥,謝謝你,摸也摸過了,你們就趕緊上路吧,可別耽誤了看林林的比賽!”
“好的,那等我回來以後,你需要用車,”易年看向夏樹,“可以直接讓她聯系我。”
-
晨間的高速薄霧繚繞,或濃或淡、或灰或白,仿佛給公路鋪上了一層輕紗,飛馳的車子像一把剪刀,一路將紗撕開。
可能是出於職業習慣對車子的敏感,從上車後夏樹不由自主地打量著車內的一切。
果然,貴有貴的道理。
從車門關上那一刻,就像是一鍵開啓了靜音模式,座椅也不知比她的破捷達和小電驢舒服上多少倍,舒服到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就因為這車,夏樹剛剛還差點跟易年吵了起來,好在他看上去並未介懷。
她無意瞄了易年一眼。
從離陽出發近半個小時,易年不像之前一樣愛與夏樹互懟,居然沒說過一個字。
他就隻顧著開車,神色淺淡,眼睛直視前方,從側面看過去,透亮的雙眸似乎還有些恍惚。
他這副模樣,像是起早了,困了。
怕對方疲勞駕駛,夏樹想主動跟他搭搭話。
她從保欽元遞給她的購物袋裏將礦泉水拿了出來,往左邊遞過去。
“你要喝水嗎?”
易年微側著頭,看了一眼礦泉水瓶。
“不用。”語氣不疾不徐,沒有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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