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證了校霸進女廁的社死瞬間。
「勞駕,遞張紙。」
男聲帶著點疲懶的倦意,低沉微啞。
隔壁衛生間門傳來一兩聲指節敲擊的輕扣聲。
我邊刷視頻邊拉得正爽,聽到這聲兒嚇得直接一個夾斷。
我:「??!?」
這……這不是女廁嗎?!
1
隔壁又敲了兩聲,好像還透著點不耐煩:「兄弟,有紙嗎?」
隔板下方甚至還伸過來一隻手。
我快要窒息了,更想尖叫。
這手腕骨分明,掌心寬大,手背脈絡清晰,手指瘦長。
但在我看來就像索命的鬼手。
我顫顫巍巍的從兜裡抓出包衛生紙扔進他手裡。
一分鍾後。
「謝了。」隔壁的聲音再次響起來,然後遞回一樣東西。
Advertisement
我當場石化。
那是剛才學校志願者在路邊發的果凍形狀的小面膜什麼的,我還多拿了兩個。
此時正躺在隔壁男生的掌心裡,黑色的包裝袋散發著難以言說的迷人光澤。
「這玩意兒就算了。」
男聲裡裹夾帶著一兩點促狹,「尺寸太小。」
我定睛一看:「……」
居然是那玩意兒?!為什麼做成這種包裝袋?!
2
你們知道這有多社死嗎?知道嗎知道嗎知道嗎?
他還在炫耀?!
我秉著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隔壁這位兄弟的原則。
正襟危蹲。
等待他離開。
然而一分鍾後,這份沉默再次由我親口打破。
我帶著哭腔:「大哥…紙可以還我嗎?」
我沒紙了!我沒紙了!
就那一包全給他了!
他還不主動還給我!
沉默,是今晚的廁所。
我怎麼知道學校藝術館的男廁女廁都長一個樣子啊!?
隔壁仁兄沉默了很久。
我好像還聽到一句低聲國罵。
不過他還是把紙遞還給我了。
我腿都蹲麻了,終於聽到隔壁衝水開門關門的聲音。
以及慢慢走出去的腳步聲。
我松了一口氣,但也沒心情蹲了,趕緊站起來準備溜人。
等我跑出廁所,我回頭看了一眼。
碩大的女廁標志赫然在列。
我:「????」
所以!不是我走錯了?!
是那個沒紙的兄弟?
尷尬的果然是他?
這下子我放心了,甚至還回廁所再洗了個手,美美的照了會兒鏡子。
等我再次走出衛生間,往前走了兩步。
一個身影驟然出現,還猛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拉到角落裡。
3
我的尖叫聲沒能叫出口,因為被對方捂住了。
光線不明,對方五官有些模糊不清。
但看著好像是個很帥的帥比。
帥比開口了。
「剛才的事兒,你就當沒看見過。」
我點頭:「唔唔!」
帥比轉身就走,走了兩步突然返身。
把我的手機拿走,輸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還加我微信了:「名字?」
我:「?錢、錢寶。」
我手機「叮」響了一聲,居然是紅包轉賬。
帥比冷道:「這事兒爛肚子裡。」
我賭咒發誓:「一定!」
帥比轉身要走,走了兩步又放了句狠話:「如果今天這事兒傳了出去……」
我:「我就賠償你十倍紅包!」
帥比偶像包袱還挺重。
不過也不能怪我這麼慫,實在的他給得太多了。
兩千紅包,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這可是一個月的生活費啊!
4
我美滋滋的捧著手機回了寢室。
路上還順手買了三份飯。
寢室的姐妹癱瘓在床多年,我辛勤照顧不離不棄。
給每個人發完飯後,我手機又到賬十五塊。
幫忙每個人買飯一次,紅包五塊。
既能賺錢又能跟室友增進感情,多好的事情!
我頭頂上的姐妹臥槽一聲:「我得去藝術館一趟。」
我:「我剛從那裡回來,都散場了,你去幹嘛?」
姐妹嗷一聲慘叫:「隔壁外語學院的校草大帥比慕宣過來演出啊!英文版話劇!我居然給忘了!!」
說到帥比我居然想起剛才走錯廁所的那位兄弟。
那長相,也挺不錯的。
我隔壁床的姐妹不同意了:「我覺得體院的祁宴比慕宣好看,要論長相還得看祁宴。」
樓上的姐妹更不服氣:「祁宴?那種吃不到的男生就不要算進來了,校草就算了,校霸還差不多。」
我:「什麼叫做吃不到?」
樓上的姐妹費力支起身子:「你不知道?祁宴進校第一天食堂打飯前面有人插隊,他直接給揍成變形金剛。」
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打人不是會被開除嗎?」
姐妹搓了搓手指:「鈔能力。」
嘖嘖,看來是個脾氣很爆的富二代。
5
我突然覺得名字有點耳熟。
懷著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點開微信,剛才那個帥比的微信名字。
祁宴。
很拽的樣子,不是符號也不是什麼網名。
就是本人的名字。
我的媽耶。
我居然見證了校霸走錯衛生間拉錯屎的社死瞬間!
我突然很慶幸,按照校霸那種暴脾氣來看,我沒被滅口,是不是一種幸運?
祁宴的朋友圈很幹淨,什麼動態都沒有。
我猶豫了一會兒。
然後把校霸刪了。
學校這麼大,再說體院離我寢室和我們學院這麼遠,八成是碰不到的。
很快我就把這事兒拋在了腦後。
沒想到剛過兩天,我就在食堂碰到了祁宴。
他跟幾個個子很高的男生一起的。
祁宴懶骨頭似的坐在椅子上,他朋友替他打的飯,連筷子都是遞到他手裡的。
果然校霸的淫威之下,無人幸免。
祁宴吃了兩口飯就皺著眉頭把筷子放下玩手機,一副難伺候的少爺樣。
我癱瘓在床多年的室友們難得起床一起吃食堂,拉著我蹭到校霸朋友們後面的座位上坐下了。
我估摸著人家應該也不記得我,也就放心大膽的坐下來認真幹飯。
真香。
6
剛吃了兩口,後面的男生們就開始闲聊,聊到興起還爆發出狂笑聲。
像一群大猩猩。
一點也不像邪魅狂狷溫柔低調的校園男神團。
祁宴倒是話不多,偶爾插一兩句話。
聊著聊著,話風就有點偏了,開始走向少兒不宜的方向。
我:「……」
我室友:「……」
等我慢騰騰的吃完最後一口飯,我上鋪的姐妹居然聽上癮了,衝我道:「寶寶,要不……你再去打份滷肉飯Ťū́₀來吃一會兒?」
我:「……」
反正室友請客,我又去打了份飯來。
我剛要回座位就聽到祁宴對面的男生說話:「阿宴,藝術節那天你不是上廁所去了嗎?老子去廁所找了四遍愣是沒找到你,你跑哪兒去了?」
祁宴玩手機的手指頓了一下。
那個男生又哈哈笑起來:「你不會是鑽進女廁所去了吧?」
我手一抖,飯就灑在了那個男生的身上。
7
「對、對對不起。」我趕緊拿紙來替他擦。
灑完之後我就後悔了。
男生身上這衣服至少也得六七百,馳名中外的運動品牌。
我賠得起嗎?!
我的錢都拿去給肖琮,就剩不到一千的生活費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祁宴居然還坐在那裡,唇角勾著看戲的笑。
「沒事,寶寶,我們替你湊點給他買件新的。」睡在我上鋪的姐妹過來替我解圍。
被我弄髒衣服的男生把外套脫下來,看了我一眼,笑道:「美院的?」
我點頭。
男生把衣服遞給我:「這樣吧,留個微信,衣服洗了改天還我就行。」
旁邊的幾個吃瓜群眾發出起哄聲。
我抱著衣服感激道:「謝謝…我洗幹淨了就還你。」
男生爽朗一笑:「我叫蘇信安,體院大四的,你可以叫我學長。」
椅子咔啦一聲發出刺耳的聲響。
祁宴經過我倆身邊,抬手拿走衣服扔回蘇信安懷裡:「自己沒長手?賠就行了,讓人小姑娘洗衣服,要臉?」
8
我呆了。
校霸你這是幹啥啊!我可以洗!我可以洗的啊!!!
我保證洗得锃光瓦亮!
蘇信安想了下:「那行吧,不洗也沒關系……」
我掙扎道:「要不我還是幫你洗吧,我洗衣服賊 6!保證比新的還幹淨!」
蘇信安:「…既然這樣…那也行。」
他又準備把衣服遞給我的時候,原本已經走到前面去的祁宴突然轉身回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脫了自己的套頭衛衣。
衣服帶起白色打底衫,掀起半個角來,露出訓練有素的塊狀腹肌。
我甚至能聽到我宿舍姐妹們咽口水的聲音。
祁宴拎著自己的衣服扔到我懷裡。
一股很淡的薄荷煙的味道侵入鼻腔。
我:「?」
蘇信安:「?」
祁宴語氣淡漠:「這麼喜歡洗衣服的話那我的也一起洗了。」
他指著袖子處肉眼差點找不出來的一塊暗漬,坦然自若:「濺到我了。」
……
9
不愧是校園惡霸!
連這點便宜也要佔!
難道他發現我把他刪了,這是在變相提醒我不要暴露他的秘密?
我把衣服拿回寢室。
我上鋪的姐妹摸著下巴開始分析:「我怎麼覺得那個蘇信安看錢寶的眼神兒有點不對勁?」
我旁邊的姐妹啪啪往臉上抹著精華:「自信點,把覺得去了。」
我那正在蹲坑的姐妹艱難出聲:「那為什麼你們都不覺得祁宴也是對錢寶有點意思呢?」
越來越離譜了,洗個衣服怎麼就扯到那種事情了。
明明就是校霸借機報復我知道他社死秘密的事情!
孔武有力的我正專心致志的懟著那兩件外套。
刷子上下飛舞,大力刷動。
刷完時候我開始手搓。
「嗤啦——」
校霸衣服的腋下撕開一個巨大的口子。
我裂了:「???」
姐妹聽到動靜湊過來,「啥聲音?」
我哭喪著臉:「這…這縫縫還能穿嗎?」
姐妹靠了一聲,臉色凝重:「寶寶,你洗之前沒有看一下嗎?這金貴玩意兒隻能幹洗。」
這件樸實無華跟紙一樣脆弱的衛衣居然要賣四千多!!!
給我這個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我完了。
我賠不起。
10
我每個月除了學費和生活費要自己賺錢外,多的錢都給肖琮了。
肖琮是我弟弟,沒血緣,勝似親姐弟。
我們是地震孤兒,被人收養後過得很不好。
我高中畢業後拼命打工賺到錢後Ṭŭ̀₉把肖琮偷偷接了出來。
肖琮才高三,繪畫天才,學費不能斷。
當我找到祁宴時候,他正在操場上打籃球,有不少女孩兒暗戳戳的在操場邊偷看捂著嘴尖叫。
帥哥要是臉上笑容多一點,也不至於隻在校霸這位置上打轉。
校草應該也是囊中之物。
偏偏祁宴就老是一副懶懶散散的冷樣,就連投中三分球也帶不起他多少情緒似的。
我也是那些暗戳戳女孩中的一員。
不過我是害怕加慫。
畢竟我親手撕碎了校霸價值四千多的衛衣。
第一次這麼痛恨自己的力氣大。
阿西吧。
籃球突然砸到我腳邊的水泥地上,我被嚇成倉鼠表情包。
蘇信安跑過來:「這麼巧,是你啊,來看我們打球的?」
我:「不巧,我是來還你衣服的。」
蘇信安:「噢,謝謝啦。」
我瞟了眼後面在喝水的祁宴,他暗沉的眼光掃過來,我還是有點怕,一溜煙兒就跑了。
還帶著祁宴的破衣服。
蘇信安還在說什麼話,我沒敢聽清。
11
我前腳剛回宿舍蘇信安給我發消息約我晚上在宿舍樓下見面。
我問他什麼事:「?」
發過去沒理我。
我又緊張起來,難道他是覺得沒洗幹淨,還是讓我給他賠錢?
我心情立刻就更沉重了。
祁宴衣服這事兒還沒來得及解決。
到了晚上,我磨磨蹭蹭的下了樓。
因為臨近畢業,樓下很安靜,學生都沒了幾個。我繞著寢室樓下找了一圈都沒見到人,然後給蘇信安打電話。
鈴聲從寢室樓下的林子裡響起來。
我走過去,啊了一聲。
校霸坐在長椅上,手肘壓在兩條長腿膝關節處,手裡正拿著手機打遊戲。
而原本是蘇信安的手機,正躺他的身側。
還滋啦滋啦的嗡嗡作響。
祁宴聽到我的聲音,撩起眼皮看我一眼。
熱門推薦
楊吱考上市高中之後,決定要找一份家教兼職,緩解家庭的壓力。 她在網上找到一份時薪不菲的家教,唯一的要求: 1住在僱主家 2超級有耐心 捫心自問,兩者她都能做到,於是她聯繫了僱主。
得知五一要加班。 我上網發瘋。 細數老板辦公室裡的每一樣物品。 從真皮沙發,到他用過的牙刷。 我說下班把它們都給賣了,然後拿錢點十八個男模。 結果視頻火了。 熱評第一是老板本人。 他:「你有病吧?怎麼不幹脆把我也給賣了?是有什麼猶豫的心事嗎?」
袁自觀古板清正一生,從不多看府裡丫頭一眼。 聽說那丫頭從前陪過他一段辛苦日子,很是不易。他卻不放在心上。隻因丫頭不小心冒犯了我,便將人配給了一個低賤小廝。 娘點頭:「這人規矩,你嫁過去可以放心了。」 後十幾年果真風平浪靜。 隻是在我病重臨終之際,意外看到一個小子對袁自觀跪下,激動道: 「父親,孩兒中了! 「您和母親終於能光明正大了……」 我憤鬱吐血而亡。重回十七歲,娘娘為我賜婚,摟著我,問:「貞兒喜歡狀元,還是探花?」 我越過袁自觀緊緊注視的目光,笑指那個瘦嶙嶙的落魄榜眼。 「貞兒要他。」
男朋友雙腿殘疾,但溫柔體貼是個戀愛腦。直到某天,我發 現他是一本書裡的反派。反派性情扭曲,心狠手辣,把男主 踩在腳底摩擦。案發現場,我從暗處走出: 「你在做什麼
皇後對我施了酷刑。命人將我置入酒瓮 中,就擺在她寢宮的牡丹屏風後。
"師尊從凡間帶回來一名女子。 那女子名喚秦央,一顰一笑皆是萬般風情,勾人心魄。 我失魂落魄地闖進師尊的寢殿,發現秦央正依偎在師尊懷裡,小意溫柔。 見我冒冒失失,師尊斥道:「擅闖寢殿,你還懂不懂規矩!」 秦央抿唇一笑,回頭對師尊柔聲細語:「你別怪她,許是太震驚了。」 我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做痛徹心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