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帶你們泡泡溫泉。」
「索性找了個農家樂而已。」
「……」
去他大爺的農家樂,嚇死寶寶了,嗚嗚。
我和傻逼室友都松了一口氣,全然是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
而張炘哀怨得像極了小媳婦。
「老板娘,你竟然這樣想我,懷疑我的人品?」
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想在我邊上做嚶嚶怪!
想一想這畫面,都太扎眼。
我趕緊安慰他說:
「我錯了我錯了,這不是數目巨大嗎?我有些不安而已。」
張炘又摸我頭,就像在摸一個小朋友。
他說:「可是你是我的老板娘呀。」
「要是我對不起你,你就讓我淨身出戶。」
我趕緊點頭,生怕這個大男人哭唧唧。
而且,造孽,我眼睛有點進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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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發誓,再懷疑張炘,就吃泡面沒有調料包,喝可樂沒有吸管,吃薯條沒有番茄醬!」
冤種室友:「嗝。飽了。」
「你們別再喂我吃狗糧了。」
張炘這才訕訕地放過我,繼續開車。
然後我們就看見了農家樂,如張炘所說,是個絕好的地方。
沿途的火山泥下還咕嚕嚕地冒著熱溫泉水。
憨批室友躍躍欲試,我拉住她說:
「等等,我們可沒有帶泳衣。」
「你要這樣跳下去?」
她要是敢跳,我敬她是個敢姐。
4.
張炘微微一笑,低啞著嗓音說:
「我當然早有準備啦,怎麼會讓你們白來?」
說著,他竟然拍了拍手。
古色古香的溫泉驛站裡居然出現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個帥哥!
雖然張炘是裡面最帥的,但架不住對面人多啊!
「嘶——!」
冤種室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我仿佛已經聽見她心裡「嘶哈~」的聲音。
這些帥哥把我們需要的泳衣浴袍放好,然後整整齊齊對著我:
「嫂子好!嫂子閨蜜好!」
「我們是炘哥的兄弟。」
「還請嫂子多關照。」
喔豁,我看著張炘,而他笑了笑說:
「以後就是你給他們發工資了,老板娘。」
眼見著室友流下羨慕和不值錢的眼淚,我面色古怪起來。
室友可管不了那麼多,說過美色隻排第二的她,不爭氣地被弟弟們招呼著拿下。
她一邊和帥哥說笑,一邊直呼:
「程雲朵,這裡好美啊,跟天堂似的。」
我翻了白眼給她,眼看著這家伙和弟弟們玩得飛起,把我拋下。
直到這邊的溫泉池隻剩下我和張炘。
我尷尬地問:
「張炘,你們創的什麼業呀?」
這麼多帥哥,又是溫泉又是農家樂的,我怕是……
張炘單手輕輕地敲了一下我的額頭。
他像是被氣笑地說:
「傻瓜又想啥呢?」
「你男朋友我做的可是正經營生,他們是臨時被我喊來陪你室友的。」
「有他們帶你室友玩,我們這不就能獨處了?」
我點點頭,訕笑:
「這樣啊,哈哈。」
誰想和他獨處哦。
都怪他,搞這些假排面,雖然很有儀式感,也絕對能滿足我那冤種室友,但也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我來伺候老板娘更衣?」
張炘拿著浴袍過來,那樣子色氣極了。
我:「……」
他這是在勾引我嗎?
這、這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那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拿著泳衣和浴袍落荒而逃,直到躲到更衣間裡許久,才平靜下來。
等我出來時,張炘已經換好浴袍了。
他說:「我帶你去山口最好的溫泉池,那裡幾乎不對外開放。」
「希望這個小驚喜能博老板娘一笑。」
我聽他這麼說,也來了興致。
果然,一路上的風景果然別致極了,並且沒有一點兒人工的痕跡。
張炘說:「你自己進去吧,我在外面池子泡著等你。」
我還真不好意思跟他一起泡。
簡約的屏風將我們隔絕,從裡面的居然能清楚地看見外面!
「哇。」
這設計,絕了。
他看不見我,但我卻可以看美男入浴,笑死,他絕對是故意的!
沒揭穿張炘的小心機,畢竟,我嘶哈。
我可真的太驚喜了。
擦幹淨嘴角流出的口水,我不羨慕冤種室友了。
泡完溫泉的我全身通透,大飽眼福的後遺症就是有些激動餓了。
張炘說:「估計他們也都玩好了,我們去找他們吃東西。」
我們回到山腳下,張炘說他們肯定還在玩牌。
還是室友 6,七個帥哥,她能不眼花繚亂?
她肯定是多玩一會兒是一會兒。
張炘笑著說:
「看來他們樂在其中,我過去喊他們過來。」
張炘去叫人,我就坐在長凳上等。
這時候我看見旁邊院子居然有人,他竟然有些神似張炘!
院子裡的人顯然也看見了我,他對我招了招手。
然後輕聲說:
「你就是程雲朵吧?」
「你過來說話。」
我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才想起張炘說這裡沒有外人會進來。
這人是誰啊?
他細細地打量著我,從上到下,目光充滿了審視的味道。
盡管他目光清澈,卻還是讓我有些不適。
我問:「你是?」
這人年輕,最多也就比長炘年長兩三歲的樣子,絕不是張炘長輩。
他笑了笑說:
「我是他哥。」
說完他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哥。」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張炘還有個哥,而且還這麼巧,也在這裡遊玩,張炘自己應該也還不知道吧?
他讓我有些局促,我隻能硬著頭皮叫了一句:
「哥。」
「我去把張炘喊來。」
救命,氣氛尷尬得我都能摳出三室一廳那種。
沒想到竟然他搖了搖頭,拒絕說:
「不用叫他。」
「你們小朋友自己玩吧,我喜歡清靜。」
我慌忙點頭,怕打擾到他:
「那我不打擾哥休息了。」
果然他點了點頭,重新睡到他的軟椅上,我這才悄悄地退出小院子。
之後兩天張炘帶著我們把湯山遊了個遍,我就把遇見他哥這事給忘了。
直到我們回到學校那天,張炘本來是想送我和室友回學校的,但半路接到電話。
他的聲音有些急切:
「什麼?你說媽病了?」
「好,我馬上過來。」
張炘說完,便喊他其中一個兄弟送我們回去。
並對我說:
「我媽住院了,我得去一趟,可能要過兩天才能找你。」
他媽住院,這是大事,自然是讓他趕緊去。
我的冤種室友顯然對張炘這個安排很滿意,忙著和這個大兄弟聊天。
不過這兄弟開的路,好像不太對頭。
我隻能打斷兩人的聊騷:
「那個。我們學校好像不是這個方向。」
室友一懵,看著小帥哥說:
「是嗎,好像真的哎,這是去哪裡?」
小帥哥心虛地笑了笑,把我們放在一個酒店的大門口。
然後對我說:
「嫂子別怪我哈,都是董事長夫人的要求。」
室友反應比我還大,當即就對小帥哥橫眉豎眼:
「雲朵,等下一定要找張炘說說他。」
「好小子,你叫啥?我記住你了!」
「就算你長得帥,也不是你出賣我們的理由!」
小帥哥紅了臉,看起來有些窘迫。
想來也是怕張炘,或者覺得對不住我,他說:
「我叫楊昀,炘哥其實是我表哥。」
「嫂子放心,我姑父姑媽是很好的人,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都到門口了,我也沒有不進去的道理,隻能硬著頭皮一個人進入酒店。
入眼就見到一個打扮貴氣的夫人和一個帥氣的中年大叔。
他們一見我進來,目光就全部落到了我身上Ťű²。
說實話,得知對方是張炘的爸媽,我多少有些羞怯。
「阿姨,叔叔好。」
我咽了咽口水,小心地看向他們。
好家伙,我這是三天直接見了家長。
而且這情節像極了某些霸總言情小說裡,豪門爸媽撞破兒子喜歡上的灰姑娘的劇情。
接下來就該張炘他媽率先開口說:
「這裡是一千萬。」
果然,說曹操曹操就到。
張炘爸爸直接把皮箱推到我面前。
我擺了擺手,準備第一時間拒絕他們:
「不。阿姨、叔叔,我和張炘是真……」
她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脫下手上的玉镯子,也推到我面前說:
「這是我家裡祖傳的手镯,隻傳張家媳婦。」
啊?這是什麼意思?
「阿姨我……」
我不明白她,這裡也沒有能做她媳婦的惡毒女配啊。
她把镯子取下來幹嘛,是想給我看看?
直到她說:
「這些錢都給你,算是我那個混球兒子的嫁妝。」
啥玩意兒?
我徹底愣住了。
不是,這劇情走向怎麼不按照劇本走啊!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們,張炘爸爸似乎是看出我的迷糊,他說:
「我們的兒子以後就歸你管了。」
「我在市區買了一套房子,本來是給張炘的,但這家伙不要,所以我們打算也過戶給你。」
這、這又是什麼劇情,我努力掐了一把大腿。
都懷疑是不是張炘僱的演員,專門來試探我的。
但張炘和之前我見過的他哥,都有幾分像張炘媽媽。
他們家的套路,我實在看不懂。
我隻能提醒二老:
「叔叔阿姨,房子我還是不要了吧?」
張炘還有個哥哥。
你們可是還有一個兒子呢,怎麼一副恨不得把兒子都甩賣出去似的。
現在兩個兒子很多嗎?
我還要拒絕,張炘媽媽就激動地握住我的手說:
「雲朵啊,你有所不知,我和你叔叔,做夢都盼著張炘找個媳婦。」
我被她唬住,隻能呆呆地點頭贊同,但實在不太明白她的心情。
張叔叔也在一邊兒唉聲嘆氣。
「阿姨,你有話慢慢說,別激動。」
張炘他媽媽是真的快哭了。
她聲淚俱下地說:
「張炘他哥有自己的商業帝國,不需要我們操心。」
「更何況那孩子從小就認定自己不喜歡女孩子,所以……」
「我們做父母的也不逼他。」
我的嘴巴都驚得成了橢圓形,難怪。
這是我能聽的嗎?
內容略微有些爆點,叔叔阿姨真沒把我當外人。
敢情我拿的不是灰姑娘劇本,而是團寵劇本。
「阿姨,叔叔,你們是對的。」
這對兒父母能理解兒子也算不容易,現在這麼對我也坦蕩,他們顯然是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張炘身上了。
張媽媽看我的眼神都透著歡喜。
「我呀,就怕這镯子傳到我這裡斷了。」
「你和張炘好好的,他要是敢欺負你,我們剝了他的皮!」
我趕緊搖頭,張炘,對我挺好的。
不至於,不至於。
這時候酒店包間的門被人推開,張炘大步走到面前,緊張地看向他的爸媽:
「爸、媽,你們怎麼能騙我?」
「還私下裡見雲朵,嚇到她怎麼辦?」
「哪裡有談對象沒有三天,未來公婆就找上門的,你們胡鬧!」
我一把拉住張炘說:
「我哪裡那麼不經嚇?」
「叔叔阿姨也是心急的,你不要怪她們!」
上哪裡去找這麼好的爸媽,大半輩子身家都拿了出來。
這點兒張炘確實遺傳她們。
親生的無疑。
張炘也反應過來自己的慌張,不過張炘爸媽並不在意。
張爸爸說:
「你來晚了,我們已經把你打包給雲朵了。」
張媽媽也在旁邊附和說:
「是的是的,以後你可能不一定是我們兒子,但一定是雲朵老公。」
「如果你不是雲朵老公,你哥說了,那你就自生自滅吧。」
我被他們說得臉紅,這,太快了,這一家子坐的火箭吧。
張炘對此沒有太在意,隻是看著害羞的我說:
「當然了,我會愛雲朵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我抬頭看他,竟然看得有些痴了。
「張炘……」
番外·室友
我是程雲朵的室友,我叫林一一。
我太嗑她和校草了,啊啊啊!
雖然我最喜歡錢,但美色排第二。
校草的表弟楊昀,小奶狗一隻。
大家懂的,富婆嘛,就是喜歡包養奶狗。
一開始他在幾個帥哥裡面並不顯眼,記住他還是因為他出賣程雲朵,把Ṭũ₁我們一車送到了張炘爸媽面前。
好家伙,人小膽大。
程雲朵去見張炘父母的時候,我作弄了楊昀,也算是給好閨蜜要點兒利息。
隻記得我當時對楊昀說:
「小子,你過來,去給我買兩個冰淇淋。」
楊昀照辦了。
等他買回來的時候,我當著他的面拆開兩個歡樂桶。
一個被我吃了,另外一個我問他:
「你吃不?」
他性子有些腼腆,先是沒想接,磨嘰了幾秒鍾才走過來。
我也沒有跟他客氣,直接把冰淇淋倒他頭上說:
「小帥哥,做人做事呢,還是要有分寸。」
「我們雲朵怎麼得罪你了?」
「不管在心裡張炘的父母如何好,但雲朵是第一次和他們接觸,有你這樣幫忙,不聲不響給人弄來的?」
楊昀當時的臉色漲得緋紅,好似有些怕了我。
但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跋扈。
誰讓他先招惹我姐妹呢?
第二次見楊昀,是在程雲朵的訂婚宴上。
校草急忙著就和她訂了婚。
她說的時候,我都驚了:
「姐妹!你才是深藏不露啊,你才是校草他爸媽的親生女兒吧?」
程雲朵笑著說我:「屁話。」
我呵呵,我家境也還算不錯,加上這些年經商有道,摳摳搜搜下來,居然還不及姐妹半分。
說實話,我慌啊。
想要變有錢。
正在我羨慕程雲朵訂婚宴辦得豪華,我是舍不得這麼鋪張浪費的時候,楊昀走到我面前。
他「呯」的一聲,跪到我面前:
「林姐姐,上次是我冒犯了,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全場哗然,所有的目光都盯上我們。
該死,這家伙在幹嘛?
下跪求原諒是他們家祖傳秘方嗎?
好丟臉。
我終於體會到了程雲朵的社死感,啊啊啊啊啊!
我一把提起他,吼道:
「狗東西!」
「你把話說清楚,原諒什麼!」
「這樣大家會誤會的!」
有張大校草的跪求女朋友原諒在前。
沒看見大家都目光曖昧地盯著我們兩個嗎?
我的清白啊!
然而我低估了楊昀這家伙,他看起來比我還慌張。
臉都急得通紅,才站立起來說:
「啊,請你、你你原諒我的冒犯。」
我的表情龜裂,周圍此起彼伏的唏噓聲響起,完蛋。
這些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冒犯個棒槌,我真想把他腦袋瓜子打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二手車。
說起話來,整個就是個車禍現場。
我怒吼:
「冒犯個屁!」
「我和這家伙什麼都沒有,沒有關系,沒有來往!」
「Ţŭₘ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跪我!」
「他怎麼不去跪張炘和程雲朵!」
然而越描越黑,到最後我自己都開始語無倫次。
顯然現場是沒人相信我的。
呵呵,我擺爛了,放棄了。
事後我找到程雲朵,哭成個淚人:
「姐妹,你好好的訂婚宴,就被這個煞筆攪和了。」
「是我對不起你呀!」
我也太冤枉了。
就因為楊昀給我下跪,雲朵和張炘的訂婚宴上,所有人都在關注我們。
沒想到雲朵完美的愛情故事裡,我和楊昀會成為最大的汙點。
是我不爭氣。
還好程雲朵沒有怪我,還安慰我說:
「你哭得好慘,跟我去了一樣,別這樣,不就是一個訂婚宴嘛。」
「別哭別哭,沒什麼大不了。」
我吸了吸鼻涕,還是我的姐妹好,我能看出來,她是真的不介意。
該死的楊昀,我林一一和他勢不兩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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