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大人:【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請求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留下吧】
竹子大人:【拽.jpg】
Island:【小人鞠躬jpg】
Island:【謝裴小姐賞臉】
竹子大人:【我要睡啦】
Island:【你鎖門沒有?】
竹子大人:【?】
竹子大人:【鎖什麼門】
Island:【臥室門】
竹子大人:【為啥要鎖?】
Island:【去異性家留宿晚上要鎖好門,保護好自己,這是常識】
竹子大人:【……】
竹子大人:【可是這是在你家留宿啊,又沒關系】
竹子大人:【我對你很放心】
Island:【感謝信任】
Island:【不過還是不要對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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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land:【鎖好門】
雪竹盯著他這幾句回復愣了好半天的神,窩在被子裡把自己裹成了一條毛毛蟲。
***
攥著手機,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雪竹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窗簾遮光,所以她睜眼時完全不知道現在幾點,是接起電話後,聽到宋燕萍女士在手機那頭問自己怎麼還沒回家,才意識到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小竹你怎麼還沒回家?”
雪竹揉揉眼睛,語氣慵懶:“我還在嶼寧哥家裡。”
“啊?你還在寧寧家啊,”宋燕萍聽出她的語氣,“你不會是剛睡醒吧?”
雪竹按下免提,又翻了個身縮在被子裡,臉埋進枕頭裡,迷糊回應:“嗯。”
宋燕萍語氣略有些責怪:“哎呀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這樣不是給人家添麻煩嗎?今天禮拜一哥哥要上班的啊。”
雪竹坐起身,伸了個悠長的懶腰,拿起手機走出房間。
她直接走到玄關那邊,發現他穿的拖鞋正整齊的放在鞋架上,於是說:“他已經去上班了。”
“哥哥都去上班了你還賴在他家裡,怎麼這麼不懂禮貌呢,”宋燕萍嘆氣,“你收拾好趕緊回家,我給你做了午飯放在冰箱裡,你回來用微波爐熱一下再吃,我回單位了啊,你有帶鑰匙出門吧?”
“有。”
“嗯,那就快回來,別給哥哥添麻煩,掛了。”
雪竹卻突然喊:“等一下!”
宋燕萍:“怎麼了?”
她想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問出口:“……媽你就這麼放心我在嶼寧哥家裡過夜?”
“啊?”宋燕萍語氣不解,“難道我不該放心嗎?你在寧寧家過夜又怎麼了?”
“……”雪竹嘆氣,“沒怎麼,你快回單位吧。”
“嗯,掛了,快點回家啊。”
電話掛斷,雪竹想了半天,非要找點認同感不可。
她和孟嶼寧之間難道在別人眼裡看上去就真的毫無可能嗎?
癱坐在沙發上,她又給祝清瀅撥通了電話。
“小竹?啥事啊?”
“我昨天在孟嶼寧家裡過夜了,孟嶼寧你知道是誰吧?”
“知道啊,你哥哥嘛,然後呢?”
雪竹:“……奇怪嗎?”
祝清瀅:“……哪裡奇怪?”
雪竹面無表情:“沒有,我掛了。”
祝清瀅:“你大中午打電話給我就為了說這兩句啊?喂!裴雪竹!”
雪竹不想再浪費口舌去問賀箏月和鍾子涵了,因為他們的答案完全不會有意外。
難道是她過於腦補想多了?
在旁人看來她和孟嶼寧看上去就那麼像關系純潔的兄妹嗎?
年輕女人像條死魚似的躺倒在沙發上發呆,絲毫沒意識到睡醒後的第一件事應該是去刷牙洗臉。
直到大門那裡傳來聲響,她的七魂六魄才回歸原身。
不過晚了。
她剛坐起身,迎面撞上換好鞋走進來的孟嶼寧。
男人穿著考究的西裝,手裡提著午飯,剛走過來就看見雪竹正坐在沙發上睜大眼看著他。
他哭笑不得,溫聲問:“裴小姐,睡飽了嗎?”
雪竹還沒反應過來,愣愣地點頭:“昂。”
“去刷牙洗臉,”孟嶼寧抬起胳膊,“吃飯了。”
雪竹趿著拖鞋趕緊小跑到洗手間去洗漱。
她順便把睡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給梳好扎了起來,心裡祈禱自己剛剛的樣子千萬不要太醜。
孟嶼寧正在擺飯菜,雪竹也不好幹坐著,主動上前幫忙布置。
“你怎麼回來了?”
“上午給你發了微信你沒有回,猜到你還沒醒。”
男人撇了眼幫她買的早餐,果然絲毫未動。
雪竹趕緊看手機。
他還真的發了微信給她,隻不過消息是振動提示,她睡得太死沒感覺到。
“你下午不要上班了嗎?”
“要,吃了飯就去。”
雪竹有點愧疚:“那你們午休時間多長啊?這一來一回來得及嗎?”
孟嶼寧狀似沒轍地嘆了口氣,揉揉她的頭說:“那怎麼辦,有個懶蟲需要我投喂,總不能把她扔在家裡不管吧?”
第56章 . 二十三歲 犯困【一更】
雪竹從小到大最討厭別人說她懶。
她隻是沒那麼勤快而已。
但她覺得孟嶼寧說的“懶蟲”並不是真的在罵她。
反倒挺樂在其中她的這種懶。
吃飯的時候, 沒了賀箏月和鍾子涵在餐桌上活躍氣氛,兩個人默契地食不言,雖說是好教養的體現, 但莫名別扭。
雪竹咬著筷子抬頭看他。
結果被逮了個正著,匆忙低頭, 卻聽到他笑了聲說:“飯菜好吃嗎?”
她胡亂點頭:“啊?還挺好吃的。”
他若有若無地嗯了聲:“那看來我的臉還挺下飯的。”
雪竹羞恥得要死, 但還是伶牙俐齒地給懟了回去:“那是, 比老幹媽下飯多了。”
孟嶼寧輕而易舉地接了茬,眼底笑意更深:“那你以後豈不是每次吃飯都要我陪著了?”
雪竹有些不服自己被他逗著玩兒,陰陽怪氣地說:“……不敢肖想。畢竟你是按分鍾收費的人, 我出不起這個錢。”
他反問:“你都沒問, 怎麼知道出不起?”
雪竹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趣:“那你一分鍾到底賺多少錢?”
“分情況。”
“怎麼分?”
“分公還是私, ”男人不疾不徐地說, “公的話就是與我的工作相關, 像是去找律師尋求法律援助那樣,因為和專業相關,找我徵詢融資或是風投類的問題,我按分鍾收費,私事的話主要看私交怎麼樣。”
雪竹咽咽口水, 厚著臉皮問:“那你覺得以我們的私交,你收多少錢合適?”
他徐徐道:“不收錢。”
雪竹一鼓作氣:“那要是我找你是談公事呢?”
他笑著搖頭:“也不收錢。”
雪竹暗喜,撇嘴說:“真的?那等我哪天來找你談公事你別後悔。”
“不會的,”他給她的碗裡夾了片肉,慢條斯理地向她表示誠意, “隻要小竹你願意,我倒貼都行。”
怎麼“倒貼”這種詞從他嘴巴裡說出來都能聽上去那麼優雅?
低煦柔和的嗓音加成,夏日正午的陽光濃烈, 空調風也不起作用,氣氛陡然升溫。
或許連當事人都沒意識到,他們正有意將每一次的對話悄無聲息地往曖昧的方向推,這樣心照不宣的玩笑會讓人不自覺上癮,話說到一半,晦澀而又輕佻的暗示往往比明示更加致命,撩撥也像是隔靴搔痒,戛然而止後,回想後細細品味,又是心潮澎湃。
她語氣虛浮,藏在桌下的手指幾乎要抓痛膝蓋:“你能倒貼多少?”
“看你想要多少,如果太多的話……”
孟嶼寧眼光微斂,她今天膽子格外大,問的話都是寸寸緊逼,讓人有些心旌蕩漾,被她逼到差點繳械。
男人侵染職場多年,太懂得如何隱藏慌亂。
“太多的話什麼?”雪追問。
他偏頭,思緒收攏,日光折射下,鏡片下那雙眼睛裡的情緒有些意味不明:“沒那麼多錢,我隻能以身相抵了。”
雪竹下意識往後仰了仰身子,拼命控制唇角的上揚。
還是專心吃飯吧。
飯菜都涼了。
***
吃完飯,孟嶼寧先陪她打車回家,他的車還在鍾子涵那裡,沒辦法開車送她回家。
到了她家,雪竹匆忙說了聲拜拜,下車就跑。
他叫住她:“小竹。”
雪竹撇目,語氣不太專心:“怎麼了?”
“好好考慮我說的話,”孟嶼寧提醒她,“不論公私,我都隨時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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