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於魔珠,根據主線提示,是蘇靈兒流落民間時中了毒,需要以極其陰厲的魔珠才能鎮壓。
後來魔尊誤導,借御長卿之手將魔珠取出,導致男二女主產生誤會,也就為後期男二黑化打了地基。
仔細想想,用我的手取出魔珠,總好過讓御長卿去。
為了讓御長卿好好活著,我決定阻止他和女主見面。
沒了愛情人可以活,但是成了戀愛腦,那就真真沒救了。
就好比當初的白昭昭。
至於白昭昭最後的結局,勾結魔族殘害女主,最後東窗事發,百魔窟一戰先一步收到消息逃走,後來養精蓄銳,反撲女主沒撲成,被男主手刃。
我心裡咯噔一跳,這劇情怎麼跟眼下情況出奇地相似。
10.
兜兜轉轉,我又回到了雲深劍莊。
經過整修擴建,這裡早已恢復ẗű̂ₘ曾經的繁榮景象,甚至比曾經更為輝煌。
熟門熟路的,我溜到了蘇靈兒的房間。
我的計劃是打暈拖走,畢竟在這兒取魔珠不保險。
沒多久,門被推開,風朔扶著蘇靈兒進來。
「好好養著,最近幾日不要再下山了。」
風朔說完就走,被蘇靈兒拉住:「師兄,爹爹說,小師妹勾結魔族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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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朔似乎不想回答,隻說讓她好好休息就走了。
藏身暗處的我不禁疑惑,這兩人磨磨蹭蹭這麼久,竟然還沒有成親。
站在床頭看著昏睡的蘇靈兒,就她這明顯剛受過傷的身體狀況,魔珠明顯取不出來。
猶豫之際,被一個意外打斷:「你……你來幹什麼!」
我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料到御長卿會跟來。
御長卿一襲黑衣,直挺挺站在門口:「姐姐,我不能讓你獨自冒險!」
救御長卿的後遺症,就是這家伙的刻印效應,醒來後一直黏著我。
來之前魔尊一再保證會搞定他,沒想到還是跟來了。
取魔珠之前,我和他一直躲在清雅軒。
也是奇怪,按說我都叛出師門了,清雅軒竟然還留著。
闊別已久的清霜劍掛在床頭,上面不知被誰新換的流蘇顏色好看。
入夜我就去蘇靈兒房間幫她療傷,沒過多久,終於到了取魔珠的好日子。
我叮囑御長卿,乖乖待在清雅軒別出來。
「不行,我要幫姐姐。」
我語重心長地解釋:「取魔珠說不定還要給她脫光光,你確定你要去?」
言落,小孩兒臉頰騰地泛紅,沒過一會兒,紅到了耳根。
我驚。
這還是那個心機深沉卻甘願化身忠心小奶狗,默默為女主付出不求回報的男二嗎?
取出魔珠是個體力活,魔珠脫離蘇靈兒體內時,我徹底松了一口氣。
雖說蘇靈兒要昏迷一段時間,但是男二和女主之間的誤會少了一個,值!
我以為沒人會發現,最起碼不會這麼快!
前腳剛到清雅軒門口,後腳就被人抓住。
剛消耗一大部分靈力,使我很快沒了還手之力。
正殿之上,門內弟子用無比嫌惡的眼神看我,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很久前,
噩夢一樣的那段日子。
「白昭昭,你竟和魔族勾結,又想取我女兒的命,簡直無可救藥!」
風朔依舊站在夙華真人身旁:「昭昭,師父說的可是真的?」
我好像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畢竟我所做的一切,在他們看來確實如此。
我從魔族來,然後潛伏多日,最後傷害了蘇靈兒。
怎麼想都是夙華真人說的那樣。
我也懶得向他們證明。
我問風朔:「御長卿呢?」
風朔似乎想說什麼,被夙華真人打斷:「你的同黨,必然不會放過!」
說完,昏迷不醒的御長卿被蠻橫粗魯地拖了上來,丟在地上。
我撲過去將人抱住,緩緩將靈力注入他體內。
終於,臉色煞白的人唇畔恢復血色,卻依舊昏迷。
我看著心疼,說到底是我冒死破除封印救出來的人。
將人護在懷裡,我抱著最後一絲僥幸:「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放過他,我任憑你們處置!」
風朔厲聲呵斥:「昭昭,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保全他,還不快些向師父認錯!」
我看向高高在上,威嚴肅穆的,眾仙門之首的夙華真人:「師父,那你會原諒我嗎?」
如果說曾經的我對他還抱有一絲敬仰和感激,感恩他這些年的教導,那此刻算是讓我徹底看清了他。
這人面上光鮮,背地裡卻是枉為人師。
「我猜你不會!或許你早就知道我潛伏在雲深劍莊,但是你一開始什麼都沒做,為什麼?一方面是想看我究竟要做什麼,否則不會剛好那個時間抓到我。另一方面,因為你女兒體內的魔珠,讓你對外難以啟齒。」
一開始抓到我,撐死給我安個勾結魔族的罪名,但是如今他的寶貝女兒因我昏迷,之前夙華真人為正道痛失愛女,在外人口中已經是一大憾事,如今愛女又被魔族傷害,不用他開口,外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將我淹死。
青桃說得果然沒錯。
不過,用自己的女兒當誘餌,他也真是做得出來。
看來書中的名門正道,面上光鮮,真剖開支線也不過如此。
言落,大殿內一片哗然。
夙華真人臉色鐵青,縱然氣得緊攥雙拳青筋暴起,也沒有做出不和身份的舉動。
「荒唐!我女兒體內怎會有魔珠,你臨死也不忘將為師拉下水!」
風朔突然跪下,額頭重重磕在地上:「師父,小師妹年幼無知,請您饒她一命!」
這一聲悶響,回蕩在整個大殿上。
夙華真人哀痛惋惜狀:「朔兒,你糊塗啊!她和魔族勾結,已經沒救了!」
風朔眼眶赤紅地抬起頭:「師父,我以命擔保,絕不會讓她再做出有辱師門的事。」
這是他第一次眾目睽睽之下護著我,心中頗為震驚,卻並不想領情。
以命擔保?真可笑!
以前需要他相信的時候他總冷眼旁觀,眼下的虛偽讓我想吐。
「我不需要你來擔保!」
說完,我站起身,抬頭望著高高在上的夙華真人,「雲深劍莊的戒罰司有一條規矩,凡罪大惡極有辱師門者,戒鞭三十施以懲戒,若能活著扛下,再斷絕關系,趕出師門。如今我多少還算是雲深劍莊的人吧……」
風朔瘋了一般打斷:「昭昭,你瘋了!你承受不住的!」
風朔的制止沒起作用,被夙華真人施法攔住。
這本就是夙華真人渴望的,如今我送到他面前,他必然是求之不得。
戒罰司的人聲勢浩大念了一段宣詞,言明從此之後,白昭昭和雲深劍莊再無關系。
我被押著上了刑臺,看著周遭諸多熟悉面孔,他們神色冷漠肅然,和我踏入雲深劍莊那天很像。
那日,夙華真人說:「昭昭,進了雲深劍莊,以後這就是你的家。」
但是我在這兒從未感受過家的溫暖。
三十戒鞭破開皮肉勾回了我的思緒,我能聞到血腥味兒。
我知道我不會死,但沒想到會這麼疼。
11.
喪家之犬一樣,我被趕出了雲深劍莊。
小五來接我和御長卿回的魔族。
臨走前,他對風朔說:「人這次我帶走了,從此以後和你們雲深劍莊,和你風朔再沒關系。」
風朔遠遠站著,這次沒再阻止。
我的身體扛不住長途跋涉,小五就近找到一獵戶家,讓我養傷。
戶主不在家,有個女兒叫笙花。
情竇初開的小丫頭,成日黏著御長卿。
御長卿每次都被追得躲到我身後,紅著臉衝笙花嚷嚷:「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知羞,嫁人這種話也敢張口就來。」
笙花一襲桃色束腰長裙,襯得整個人粉嫩嬌豔,五官透著些許靈動的張揚,指著御長卿抱怨:「你跟塊木頭一樣又不主動追我,我還不能主動了!」
我老母親一樣甚是欣慰,期盼著男二的感情線趕緊支稜起來,往後也就不存在愛而不得然後黑化。
每每這時,小五就安靜地站在一旁看我,眼角眉梢都是笑。
這日入夜,我溜到後山賞月,小五也跟了過來:「不長記性,讓你躺著養傷,你又皮痒了。」
小五說的皮痒是真的皮痒,結痂的傷口近幾天總是痒得厲害。
這家伙其實面冷心熱,跟我鄰居家大哥哥一個樣。
這麼一來,我突然很想念家裡人和朋友。
不知道現實世界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我爸媽發現我消失了會不會著急到崩潰。
「小五,我好像從來沒聽你提過家裡人的事。」
年幼時他覺得被拋棄是難以啟齒的事,所以我一問他就急,後來分開就再沒機會了。
小五深深看我一眼:「你就是我的家人。」
他側臉的輪廓精致好看,此刻看向我時,眸中璀璨如星帶著無法掩飾的炙熱。
或許是這月色撩人,我被他看得心跳加速後背冒汗,然而他卻突然收回了視線。
心神慌亂,我隻能試圖分神翻出和小五有關的劇情,可是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他可能隻是個不起眼的小配角,最起碼根據我的記憶,原劇中記不起有這麼個人。
也正因如此,他連名字都沒有。
「小五,你有名字嗎?」
他枕著手臂躺在草地上,望著深邃夜空,聲音輕柔慵懶:「昭昭雲端月,月落入星野。」
我一臉迷茫:「所以呢?你叫什麼?」
小五冷冷瞥我一眼,無聲地動了動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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