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未婚夫趁我出國深造兩年,將初戀養成了金絲雀。
被我撞破那晚,他悔恨保證,會痛改前非。
初戀被夜遣離市。
家族聯姻,婚期照舊。
之後他對我寵溺有加,羨煞眾多聯姻夫妻。
卻不想婚後父兄接連出事,公司被他全面接手。
架空我所有資產後的顧恆掐著我脖子說:「蠢夠了嗎,要不是你,關瀅和我兒子不用藏起來這麼多年。」
我才知道,當年他初戀離開就已經懷了孕。
睜開眼,我重生回到撞破他們那晚。
1
我推開包廂的門。
裡頭的歡聲笑語剎那間靜謐止住。
坐在沙發上的顧恆,一副金邊眼鏡架在鼻梁之上,顯得臉容越發斯文俊美。
黑色的襯衫領口敞開了兩個扣位。
一手夾著煙,一手攬著幹練又不失優雅的初戀。
愜意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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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突然出現,他默默地收回了手,訝異無比。
「沈玥?」
「你怎麼回來了?」
2
我沒有給顧恆解釋,而是踩著高跟鞋優雅地上前。
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面前的關瀅。
她是顧恆的初戀,但是雙方家境懸殊。
上一世我所知道的是,她清高地認為與富家子弟顧恆不般配,所以大四果斷分了手。
然後立了獨立自主的人設,走職場女性範。
卻在我出國深造期間做了顧恆的助理。
清高、堅強、獨立、向上的特點讓顧恆欲罷不能,不惜強行禁錮人家做金絲雀。
直到後來顧恆掐著我脖子說。
「蠢夠了嗎?要不是你,關瀅和我兒子不用藏起來這麼多年。」
我才恍然醒悟,兩人是狼狽為奸,我不過是他們所謂愛情的 play 中一環。
重來一世,我先把賤人解決了再說。
3
「沈小姐。」
關瀅幹練的臉上露出略帶清高的神態,沒有半點心虛。
上一世僅是這樣,顧恆就先認了錯,然後讓人帶走了關瀅。
這會兒我抬手就是一個大巴掌兜了過去。
「賤人,裝什麼清高無辜。」
「沈玥!」
顧恆回過神來,站起抓住我的手腕。
斯文俊美的臉容微微繃緊,眼眸露著心疼。
「你手疼不疼?」
關瀅聽到這話不敢置信地看向顧恆,眼中頓時蓄滿了淚水。
「顧恆,你……」
顧恆卻對她未作任何搭理。
這演技都可問鼎奧斯卡了。
他一邊對朋友說清場,其實重點是想讓人帶關瀅走。
一邊呵著我的手不斷道歉。
「不要生氣,隻是逢場做戲,疼到自己不值當。」
我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冷聲一笑。
「是不值當,但解氣。」
角度打得好,將他的金框眼鏡揮落在地。
眾人驚詫著我這麼舍得下狠手。
畢竟顧恆不僅與我訂婚兩年,他還是我唯一喜歡的男人。
在他面前我向來收起自己的肆意張揚,乖得像被下了情盅似的。
打沈玥正常,打顧恆是真的比天降紅雨還讓人震驚。
此時他自己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眼露震驚地凝視著我。
半晌沉下臉色,抿了抿嘴。
昏黃的燈光籠罩在身,將他臉部線條勾勒得明暗有度,是十分養眼的斯文敗類類型。
想到我上一世多少是因為這張臉狠不下心,真是晦氣。
短短數秒,不知道他心裡轉了幾道九九,終於憋出一句。
「沈玥,你太過分了。」
我抽回自由的手又給了他另一邊臉一巴掌,冷呵一笑。
「你都背著我養金絲雀了,我這點算什麼過分?」
「對賤男,不用顧忌什麼。」
話畢,一腳踩碎地上的眼鏡,揚長而去。
4
才走到會所外,顧恆就追上了我。
「玥玥,你聽我解釋。」
他手長,一下子就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反手又給了他一個大巴掌。
他陰沉的眼神一閃而逝,對我懺悔求饒。
「你手疼不疼?」
「你別生氣好嗎,我隻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
「我現在就讓她馬上離開這個城市,你放心,這輩子你都不會看見她的。」
上一世他就是這樣各種求寬恕,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然後再以行動證明他隻是玩玩。
我們兩家本就門當戶對,訂婚後又有合作項目牽扯。
加上這個圈層人的思想,偶爾打打牙祭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各種原因疊加,最終我還是原諒了他,讓婚期照常舉行。
卻沒想到,他心思深沉,瞞天過海地將關瀅養在別的城市。
還生了一個私生子。
直至我父兄出事,公司被他掌控後,我才得知這個真相。
他不僅沒有道歉,還諷刺我。
「你該慶幸我有兒子,不然你一個不能生的人有什麼用?」
壓根不提,我是因為婚後救他而被車撞了。
不僅失去了剛懷上的孩子,還因此身體變差,腦子記憶力急速下降,無法再處理公司的事。
不然,哪怕我父兄出事,我家的公司也輪不到他去掌控。
後來,他的商業版圖越做越大,與關瀅出雙入對,一家三口享天倫之樂。
外界默認關瀅是二房,喊一聲二太太。
我卻因為無法接受越發慘敗的命運,舊疾復發,半癱在床。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終鬱鬱而終。
……
此時看著他這張演得情真意切的臉,我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一腳踹向他的褲襠位置。
「我看不上你這種爛黃瓜。」
他吃疼地終於松開了手,手指顫抖地指向我。
「你,你……」
疼得說不出話來。
「你你大爺。」
「顧恆,咱們婚約解除,你再糾纏不放,我廢了你。」
話落,我利落轉身,卻猛然對上一雙熟悉的桃花眼。
5
是季家小少爺季敏之。
我小時候的死對頭。
往我頭上放蟲子,推我摔在草地上,弄髒我最愛的新裙子……
種種劣跡斑斑,數不勝數。
小學畢業後,他被家族送往國外念書,三五年會碰見三四次。
見面還都是各種鬥嘴的不愉快經歷。
後來,聽說他得了病,我從結婚到死去都沒有再見過他。
可就是這樣的情誼,上一世,我死後靈魂未散時,他在我墓前哭得不能自已。
我才知道,他近四十未娶,不是外界傳的得了不行的病,而是心屬於我。
我堂堂沈家大小姐,死後墳前雜草叢生,隻有他對我真情未泯。
兩人視線對上,季敏之拿著手機本能地向下一擋。
我卻忍不住地撲哧一笑。
「季敏之,你怕什麼?」
6
他輕咳一聲,假裝一本正經地整理了一下袖扣,桃花眼眸裡含著笑意。
「沈玥,這麼多年未見,你還真是半點未改。」
一頭短碎發的他,面容清俊卻偏長了一雙桃花眼。
我奔跑向他,他步子退後一步又硬生生停下。
任由我將他抱了個滿懷,「是啊,好久不見,季敏之。」
抱住的腰懷一陣僵硬,耳際傳來他結巴的聲音。
「沈,沈玥,你幹嗎?」
好半會兒我才松開了他,眼裡洋溢著笑容。
「抱你啊,有什麼問題?」
看著他耳垂漸漸發紅,我笑意更是濃烈。
想起小時候,兩人經常打鬥,每次被我壓倒騎在身上時,他耳垂也是這般地發紅。
正要調侃,身後卻傳來顧恆惱火的指責。
「沈玥,你在做什麼?!」
7
我轉過頭看向還杵在原地的顧恆,眉頭不由得蹙起。
「你還沒滾?」
「……」
「還想再受我一腳?」
正要上前,手機乍然響起。
我接起爸爸的來電,直接言明。
「爸,我正在處理這件事情,婚約立即解除。」
掛了電話,顧恆臉色五彩斑斓,「沈玥,我們的婚約不是你說解除就能解除的。」
我冷冷地睥睨他一眼。
「我說解除就解除。」
「哪個男人外面沒點風流債,你不要這麼幼稚天真好嗎?」
「兩家合作的項目正在關鍵時刻,誰都承擔不起解約風險。」
上一世他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他才那麼有恃無恐,趁我深造時養金絲雀。
這一次,我無視他的自以為是,轉頭看向季敏之。
「要不要咱倆聯個姻?」
8
「沈玥!」
顧恆慌了。
季敏之從驚訝到答應隻用了半秒,「好。」
我笑了,鄙視的視線掃向慌亂的顧恆。
「看,我家的風險我解決了。」
他臉上血色盡褪。
嘴唇翕動,卻是半天吐不出話來。
我無視他的狼狽,挽上季敏之的手離去。
接下來他還會更狼狽,等著吧。
9
將我送到車旁的季敏之替我打開車門,手還體貼地擋著上沿。
我卻沒有直接上車,而是凝視著他的桃花眼。
「季敏之,我剛才說得是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
夏季的風夾著玉蘭的花香拂過鼻尖。
我想到上一世,他捧著一束玉蘭花放在我的墓前。
而後抱著我的墓碑,哭得不能自已的樣子。
自責自己一步未爭,步步皆退。
我沒忍住衝動地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巴。
「季敏之,你不問原因嗎?」
他露出欠揍的笑,「你想嫁,我就勉為其難答應?」
不待我駁嘴,他抬手扣住我的後腦,俯唇而下,「親人應該親這裡。」
10
情意乍濃,口舌分泌。
月色下,玉蘭花香陣陣彌繞彼此之間,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手機鈴聲乍然響起,曖昧半散。
我臉色羞赧漲紅,強裝鎮定接起顧太打來的電話。
她一番勸我大局為重,我就立馬將關瀅懷孕的消息告知了她。
先是痛哭一番我痴心喂了狗,再狀告顧恆沒點大局觀,置兩家陷於這樣的境地。
本來勸我的顧太太,硬是被我說得訕訕結束通話。
我抬眼,就看到季敏之的桃花眼眸是掩藏不住的深濃情意。
這是我們二十來歲時不可能有的眼神。
他忽地將我緊緊抱住,勒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季敏之……」
難道,他也重生了?
11
他將近哽咽的聲音在我耳邊低喃:「好高興再見到你,沈玥。」
我瞬間泛紅了眼。
「我也好高興再見到你啊,季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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