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2-06 16:55:055276

爹娘無人對視一眼,都說沒拿。


「青天大老爺明鑑,東西還沒拿出去就被您帶來了。」


我想回家看一眼。


縣老爺通情達理,暫時把五人收押到牢裡,等我回家盤點完再提審。


回到家,我發現門是敞開的,急忙跑進去探看,便見裡面負手站了一人。


12


高大挺拔的身軀在地上投下一片陰影,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我整理衣冠,屈膝行禮:「見過王爺。」


「要是本王沒有叮囑曹縣令看著,你焉有命在?」


我低下頭:「雲舒蠢笨。」


「是蠢,放著榮華富貴的日子不要,非要往泥裡鑽。」


王爺還穿著那日的鹿靴,半垂著眼:「回去之後,安生過日子,不要再搞出這些麻煩。」


我深吸一口氣,仰頭問道:「王爺,雲舒好不容易恢復自由身,不想回去寄人籬下,看人臉色了。」


王爺臉色霎時沉下來:「誰給你臉色?」


「很多的,我都數不過來,你們是主子,我是奴婢,本該如此的。」


眼眶不爭氣地湿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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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是泥腿子丫鬟,不值得您這樣做,我還對不起王妃,她是您的發妻,我不該跟她搶,那樣做是不對的,求她原諒……」


「夠了!」王爺厲聲喝止。


「真是笨得可憐,她都買兇殺你了,你還求她原諒?」


我茫然地抬起頭。


「官道上買通了一路的土匪,專挑你這個年紀的人下手,她根本就沒想著讓你活著,卻沒想到你福大命大躲過數劫。


「昨晚,你大兄險些將你打死,還是縣衙的人聽到動靜才叫他停下。


「我叫人把你安置到亂葬崗,就是想叫你清醒清醒,沒承想你還是這麼傻。」


我蹙緊眉頭:「王爺,我腦子笨,學不會你們的陰陽計謀。」


唯一的心願就是能有個自己的孩子,可您不是不願意嗎?


像我這種卑賤之軀,生下來的孩子也蠢笨不堪,所以您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拒我。


您肯定沒有喝過避子湯吧?那麼酸苦,每次都要吃三顆晶糖才能壓下去,一連喝了十年……


「嘔──」


一想到避子湯,胃裡便是開始翻江倒海。


後面連話都說不完整了,吐得腦仁發脹也不曾緩解。


恍惚之間,隻聽他厲聲喝道:「來人!請蒲太醫。」


13


我有身孕了?


「怎麼可能呢?」


十年的避子湯喝下肚,哪怕不絕子,也該調養幾年才能受孕吧?


花梨木桌旁的嬤嬤正在布菜。


聽我這樣問,嘆了聲:「當真是傻人有傻福,私底下做的那些事從不叫你知道。」


我面不改色。


心裡一陣冷笑。


「當初王爺要了你後,便跟著了魔似的,老王妃擔心你們年少無度鬧出人命,要喂你喝絕嗣藥,是王爺全力攔下來,勸夫人換成避子湯,能讓王爺做到這個份上,也隻有你了。」


可我隻覺得可笑:「當年我若是知道這件事,倒寧願喝那碗絕嗣湯,也省得再嘗十年苦。」


湯苦尚且能用糖壓,但心中期盼一次次落空的苦,叫我如何往下壓?


「雲舒姑娘,您說這話可就沒良心了。」


嬤嬤冷臉把碗強塞到我懷裡。


「王爺當初聽說避子湯傷身,硬是瞞著老王妃去太醫院找院正給你配的養身避子湯。


「配好煎出來,王爺還親口嘗了,非得讓院正再改良,說你嬌氣,吃不了這麼苦的,如今您說這話,老身真是替王爺寒心。」


我悽然苦笑:「那他為何不肯給我一個孩子?」


若是有個孩子,我也不至於空等十年。


我會守著孩子,不再因他來而喜,因他不來而悲。


嬤嬤起了一聲冷笑:「給您一個孩子?且不說誰家有當家主母未進門,侍妾通房先懷上的規矩,就是懷上了,也得抱到王妃房裡去養著,輪得到您養嗎?」


我愣了愣,臉上一熱一冷。


原來是這樣,我不僅不是個人,連養親生孩子的資格都沒有……


霎時間,悲從中來。


抬手輕輕搭在腹上,望著不遠處的蝶戀花紋瓶,我問:


「嬤嬤,這個孩子要是個女孩,是不是能留在我身邊?」


我想著女孩是賠錢貨,王妃應該不會要吧?


誰知嬤嬤搖搖頭:「不好說,您先別擔心這個了,把胎坐穩再說旁的吧。」


14


回到新王府這些日子,王爺沒來看我一次。


他不來也好,我還不想見他。


新院子很大,比我買的二進獨院寬敞。


檐下石榴樹蒼翠,花苞初綻,朵朵簇紅。


我找嬤嬤要了針線,對著榴花飛快勾出一件小背褂。


拿在手裡打量時,驀地想起孩子可能要被抱走,心底一陣發寒。


「我要見王爺,他若再不來,我就去死。」


嬤嬤欲罵又止,扭身走了。


金烏西墜,玉兔東升。


一陣沉重的腳步靠近,推開院門時,他說:「在外面候著。」


王爺應是剛剛外來歸家,一身玄衣獵獵,淡薄的金光灑在眉間,都消不了那抹冷淡。


總是這樣,讓人望而生畏。


「何事惹你尋死覓活?」


我別開臉:「放我走。」


這話激怒了他。


衣袍在半空甩動,轉眼來到我面前,一隻手緊緊扼住我的下颌,強硬地逼我抬起頭來。


「休想!你想要孩子本王依你。


「如今有了孩子,你還要鬧什麼?」


他捏得好疼,眼眶不爭氣地蓄滿淚:


「孩子能養在我身邊嗎?」


他深吸一口氣,慢慢松開手:「能。」


我含著淚:「不論男女?」


「嗯。」他熟絡地屈起食指,替我拭去淚花。


我破涕為笑,樂了兩聲。


不小心對上他那雙鷹隼似的褐眸,氣不打一處來。


「王爺這些天為什麼不來看我?」


「王府剛選址,至少要三年才能修好,前期要去盯一段時間,等你坐穩胎,本王帶你去瞧。」


「這裡不就是新王府嗎?」


「傻,王府要是這般寒酸,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我看著這間二進的小院,無法理解貴人們口中所謂的「寒酸」。


15


兩個月後,蒲太醫探脈報了平安。


王爺攜我去看新王府時,我才知道什麼叫潑天的富貴。


朱牆門樓高立,再大的官老爺也不能騎馬乘轎從門前經過。


宮室方陣遍植野樹,花園蓄鹿羊獸類遊樂,一步一景。


見我走得有些吃力了,王爺便叫人抬轎過來迎,去了望江樓用飯。


樓高百尺,卻窺不見新王府全貌。


然而菜還未上桌,門外有人來報:「王爺、夫人,王妃娘娘來了。」


「不見。」


門外的黑影應聲退下。


我有一肚子的疑問,看了王爺好幾眼,他沒提,那就不用問了。


因為他說過:「你心思淺,心裡有什麼事都藏不住,全寫在臉上。」


不過菜上桌後,外面又來人了。


「青州長史莫錫山,給秦王殿下請安。」


我還沒吃飽,看他們似乎有事要談,便請辭離開。


王爺微微頷首,叫侍衛護送我回去。


暫居的府邸聽說是前朝的萬戶侯所建,佔地萬畝,收藏金銀器皿無數,卻被本地的名流暗貶低俗。


如今全便宜了王爺,我不嫌俗,想著改日找王爺要來,給孩子攢家底。


要是女孩,就當嫁妝。


彌補我當年的遺憾。


要是男孩,就不用愁了,王爺會給他安排好的。


回院子的半路,嬤嬤突然停下腳步,趨步向前大喊:


「王妃娘娘安。」


身後僕從倒了一片,齊聲再喚。


我後知後覺,屈膝行禮。


以往剛蹲下去,王妃就該喚:「免禮起身。」


但今天沒有,我悄悄抬眸,見她面若冰霜。


暗自猜測:難道是因為剛才被王爺推拒,所以怨恨上我了?


16


「你倒是藏得深,將我和王爺都瞞了過去,如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不是很得意啊?」


王妃帶人走過來,慢慢逼近。


我自己起身,往後退了一步:「雲舒不知道您在說什麼?藏什麼?」


身後的兩名侍衛趕到我身前:「王妃娘娘,雲夫人有孕在身,王爺叮囑不得有任何閃失。」


王妃止了步,臉色更加難看。


她的面容變得好陌生,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你以為王爺來到此地是為了尋你嗎?


「別做夢了,王爺來到這兒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九江府尋已經嫁為人妻的崔鈴。


「崔鈴在本地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才女,修建的西書堂更是讓王室百官趨之若鹜,你隻不過是崔鈴的替身玩意兒罷了。」


我緩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跟崔鈴,長得很像嗎?」


王妃微怔,掩唇譏笑:「像,太像了!」


「恐怕王爺夜夜都是透過你的皮囊,在看她吧,可憐你被蒙在鼓裡,還覺得自己有多厲害吧?」


當晚,王爺滿身酒氣地回來,自懷孕後,我便受不得一點異味。


不等他靠近,便彎腰吐得天昏地暗。


他腳尖一轉:「我今晚去書房睡。」


17


次日,書房那邊傳來消息。


昨夜伺候筆墨的丫鬟爬上了王爺的床。


王爺發話,抬成姨娘,賜院子。


剛焐熱的心,猛地涼徹底。


失神坐在石榴樹前,看著昔日的花苞照眼明,枝間時見子初成。


一腔鬱氣不得疏解,午間肚子就泛起疼痛。


嬤嬤請了蒲太醫過來,老人家勸我:「萬事莫掛心頭……」


話還未說完,王爺便來了。


蒲太醫含笑道:「藥來啦,心病該除了,老夫先行一步。」


王爺坐到床邊,眸光落在腹上,手臂動了動,到底是沒放到上面。


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鬧騰兩下。


我摸摸被踢的地方,有些沉默。


王爺一手抬起我的臉,眼神微眯著打量幾眼:「亂吃醋了。」


他幾乎是篤定的語氣。


我用力推開他的手:「奴婢怎敢吃您的醋,您乃龍子皇孫,高高在上,想收多少女人都可以,隻要您勾勾手,滿院子的丫鬟都願意爬上您的床。」


本就是故意氣他的氣話,誰知他竟然順著這話說:「那本王再收八個,你不許吃醋。」


我直接氣哭了,拿枕頭砸他:「那你去找她們,別來我這了。」


其實說完我就後悔了。


我能不靠他活,可肚子裡的孩子還得靠他謀劃啊。


於是,我趕緊起身,想去把門關上。


結果被他緊緊抓住,強行拽回來,坐到他腿上:「想跑去哪兒?」


我說:「去關門。」


王爺氣息一滯,接著我便感覺臀下有異軍突起,當即臉上起燒。


「您……您昨晚不是……」


「本王沒碰她,收九個姨娘是給別人看的。」


呼吸灼熱起來,沒過多久便是一身汗。


「等等,門還沒關……」


「外面有人守著,沒本王的命,誰敢進來?」


18


折騰一番,我信了他的話。


昨晚那丫鬟他真沒碰。


氣頓時消了,可還是不懂為什麼要收給別人看。


王爺這時候最好說話,也願意耐著性子給我解釋:


「皇上登基三年無所出,皇權不穩,對我們這些兄弟越發忌憚,尤其是我。


「所以這些年我一直沒有跟王妃同房,一直讓你喝避子湯,就是在等皇上那邊的消息。


「前段時間,後宮終於有了喜訊,皇上大喜,賞賜百官,我趁機提出離京就藩。


「皇上自然是求之不得,但上位者疑心病重,離遠了,他怕本王勾結地方官員,最近派來幕僚、長史試探,實在麻煩。


「於是本王大興土木,修建王府,幹脆演出紙醉金迷,色令智昏戲給他看,省得他胡思亂想。」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王爺低聲悶笑,嘴角的笑意徑自蔓延而開。


「隻盼腹中這孩子可別隨了你。」


我冷哼一聲:「隨我怎麼了?我記性好,還記得王妃說您建府在此地是為了九江府的崔鈴。」


「嗯?」王爺眼眸微眯,「九江離此地三百餘裡,本王的封地本就是在那兒,為了你才請旨來此,當真是沒良心。」


我糊塗了。


怎麼處處都是他的理?


19


後面連著幾日,王爺在書房連收了八個爬床的丫鬟做姨娘。


嬤嬤都笑話:「現在本地養了女兒的人家都賠錢把女兒塞進來做丫鬟呢。」


可她們不知道,王爺壓根不在書房。


每夜都在我這鬧騰。


某天夜裡,王爺把我叫去書房,寫了一封信。


跟了王爺這麼多年,我多多少少認了幾個字。


「臣朱延佑,承蒙皇恩浩蕩……臣特向陛下請封側妃,以充實王府,延續皇室血脈……」


我猛地瞪大眼,去瞧他。


王爺嘴角噙著抹笑:「先請封側妃,才能再升平妻,平妻的服飾重,待你生產後吧。」


「可是王妃呢?她可是尚書嫡女,能甘心跟我這樣的泥腿子丫鬟平起平坐嗎?」我抓緊王爺的衣袖追問。


誰知王爺忽地斂顎笑了:「戶部尚書是擁皇黨,嫡女怎麼可能嫁過來給本王助力,她不過是尚書府的家生子,被尚書收作義女,以嫡女的名義嫁過來罷了。」


我遲疑了很久:「所以……其實她也是丫鬟?」


「不錯。」


到此刻我終於明白,原來除了人和人不一樣,就連丫鬟和丫鬟也不一樣。


她出生在雲裡,哪怕身份低微,依然能給王爺當正妻, 坐享榮華。


而我出生在泥裡, 拼了命地折騰才能拔出陷在泥裡的腿,患得患失。


不過如今, 在泥裡爬了十年,我也終於站在雲中了。


20


三月七,腹中一陣緊縮地疼。


嬤嬤守了一炷香的時間,斷定是宮縮, 趕緊去把府上一早備好的穩婆、乳娘、女大夫全喊來。


王爺匆匆從外面趕來, 嬤嬤攔著他:「您不能進去, 產房不幹淨,裡面正是忙的時候。」


我也不想他進來。


因為用力的時候,我感覺好像有不幹淨的東西出來了。


我自己都嫌棄。


兩個時辰後, 我竭力把孩子生出來,便昏過去。


再睜眼醒來,孩子躺在床裡邊,低頭就能看見。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 掀開襁褓一看。


「做什麼?想讓本王的千金著涼嗎?」


王爺笑吟吟地從外面進來,解下身上帶著寒氣的大氅,大步走來。


低聲道:「多虧你生的女兒, 不然上面那位要睡不著了。」


皇上後宮誕下一公主, 還有三位正待生產。


我點點頭, 心中那點失落立即煙消雲散。


未料王爺不是因這事來的, 他笑得格外開顏:「你猜誰來了?九江府尹攜夫人來賀喜。」


我半天沒想起來是誰。


王爺嘆了聲:「是崔鈴啊。」


我收了笑,轉過頭不想再看他。


「崔鈴才氣天下皆知, 讓她給本王的千金起名, 正中我懷。」


我松了口氣,還是覺得不爽。


「估摸她這會兒已經想好了,本王先同他們吃頓飯再來。」


黑色大氅掀開,在半空中劃過飛揚的弧度。


我又睡了一覺,被孩子哭醒。


正手忙腳亂時, 乳娘匆匆進來, 連聲賠罪。


我看著她, 擺擺手:「別餓著孩子了。」


孩子吃飽又睡了。


我剛過足眼癮,王爺來了。


拿著兩張紙遞到我面前:「我讓崔鈴起了兩個名字, 這樣你也能挑一挑。」


我嗔他一眼。


選了個帶雲字的。


雲衫, 以雲為衫。


21


番外


滿月宴上,雙喜臨門。


皇上準了王爺的請封,在皇室玉蝶上加上我的名字。


賜下無數金銀珠寶和王妃禮服。


這本該是不合規矩的。


王爺停下動作,低頭落下一吻:


「後到」於是, 我和雲衫的身份更尊貴了。


女兒不再是庶女, 而是王爺的嫡女。


22


雲衫三歲那年,王爺帶我們回京赴年宴。


皇上和滿朝文武都沒認出王爺是誰。


「三弟這些年……過得滋潤,竟胖了這麼多。」


王爺故意挺起肚子, 平時矯健的動作也裝出幾分笨拙:


「大概是吃多了沒怎麼動, 既然皇上這麼說了,臣回去後,定攜佳人多遊園爬山, 少享受美食。」


然後這兩位皇室兄弟相視而笑。


回去後,我們途經南山,爬上去拜了拜。


到王府就被蒲太醫查出有孕。


後來才得知——那山求子最靈。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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