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輕生前給我發了條圖文消息:
河水好涼啊,永別了。
我循著照片中的位置急忙趕過去,跳下河救她。
她卻在我們快要攀住路人拋下的救生圈時一把將我推開:
「蘇琦,我懷孕了,孩子是你老公的,我不想我的孩子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她攀上救生圈成功得救,我精疲力竭沉入水底。
被人撈上岸後,我殘留的一絲意識聽見她哭著接受採訪:
「她拼了性命將我推向岸邊,是想要我好好活下去,我不能辜負她。」
「餘生我會好好活著,替她照顧她的女兒和丈夫。」
而此時,我三歲的女兒趴在我的遺體上,哭得撕心裂肺:
「媽媽,我隻要媽媽,我隻想要媽媽……」
為了一個伥鬼閨蜜,我居然讓我的女兒沒有了媽媽。
等閨蜜生下孩子後,很難想象她不會虐待我的女兒,做一個惡毒後媽。
我死不瞑目。
天可憐見,再次睜眼,我回到了收到閨蜜輕生消息的時候。
1
Advertisement
看著手機裡熟悉的照片和那句「河水好涼啊,永別了」的消息時,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這時女兒正窩在我的懷裡,奶聲奶氣的催促我繼續給她講繪本:
「媽媽,王子和公主最後怎麼樣了?」
我不再理那條輕生消息,將手機扔到一旁,給女兒掖了掖被角,溫聲說:
「王子和公主,他們結婚了,還生了一個和你一樣可愛的天使寶寶。」
至於婚後王子背著公主出軌了這種事情,我又怎麼忍心和三歲的女兒去講?
女兒滿足地親了我一口:
「媽媽晚安。」
「妞妞晚安。」
我輕輕合上女兒的房間門,在心裡發誓這輩子無論怎麼樣,都要遠離危險,守護我的女兒長大成人。
所以這一次,我不會再跳下河去救姜萌了。
我倒要看看,她的戲接下來要怎麼唱。
上一世我收到她的消息後,秒回她,讓她別衝動,等著我去找她。
她是算著時間等我趕到現場才跳下河去的。
現在我沒理她那條消息,她的電話打了過來:
「蘇琦,你看到我給你發的消息了嗎?」
我走到陽臺上,壓低聲音:
「沒有,我在哄妞妞睡覺,你怎麼了?」
她在那頭欲言又止:
「沒事,我就是,打個電話跟你告別。」
我裝作沒聽清她的話,說:
「信號不好,我聽不清,這樣,妞妞在家我也走不開,你有事打電話給陳浩吧。」
上一世我是帶著三歲的女兒趕到河邊去救她的,誰知卻讓我女兒目睹了我在水中溺死的整個過程。
這一次,就讓她打電話給我老公吧。
畢竟,她可能還不知道,我老公此時正和另一個女人在酒店滾床單呢。
上一世如果不是要趕去救她,我原本是想把女兒送回我媽那裡,然後去酒店抓奸的。
聽到我讓她打電話給陳浩,姜萌在電話那頭愣住了。
畢竟我從來不會讓她去找陳浩,她在我面前也會跟陳浩避嫌,我們一向如此。
我沒給她機會再說什麼,借口信號不好把電話掛斷了。
2
我知道陳浩出軌了,但我不知道,他還出軌了我的閨蜜,連孩子都搞出來了。
做了三年的全職太太,除了女兒以外,陳浩和姜萌是我身邊最親密的兩個人。
可就是在今天,我收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陳浩和他女助理在酒店開房的照片,以及姜萌說博士畢不了業很崩潰決定要輕生的消息,同時知道了他們兩個對我的背叛。
也許是已經死過一回了,這一刻,我居然很平靜,開始冷靜地思考,怎樣才能讓女兒受到最少的傷害,以及保住我和女兒的最大利益。
我翻出那個陌生號碼,撥了過去。
對方沒有接聽,掛斷後給我發來消息:
別問了,我隻是個有道德潔癖的好心人。
你現在來某萊登酒店 5006 號房還來得及,他們還在裡面。
我不能讓女兒一個人在家,但我確實想要確認一下老公出軌的情況。
而且,我也想要拿到他出軌的證據,這樣,對於我爭取女兒的撫養權有幫助。
好在我認識女助理和她老公,也有彼此的聯系方式,剛才那個陌生號碼不是女助理老公的,我猜很有可能是陳浩公司裡和他不對付的人。
陳浩是上市公司高管,公司老板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他在做,算得上是老板的得力幹將。
但是這種上市公司裡面的派系鬥爭很嚴重,對方現在跟我爆出陳浩出軌的事情,應該是在公司裡要對陳浩出手了,利用我這個全職太太給他們打輔助。
這個時候不能亂,要不然,會影響我下一步計劃的實施。
我給女助理的老公打電話,跟他說女助理喝醉了,正在撒酒瘋,讓他趕緊到某萊登酒店 5006 號房來接她回去。
然後,我打了個電話給我弟,讓他去酒店房間門口找個位置蹲守,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現身,把看到的場景拍下來發給我就成。
3
在等我弟弟發視頻過來的間隙,姜萌又打了兩個告別電話過來,她說她被導師卡論文,博士無法畢業,十分痛苦,決意輕生,希望我能過去見她最後一面。
她說我如果去得晚了,就隻能幫她收屍了。
我沒有再裝信號不好,畢竟她锲而不舍地打電話過來,那我也隻能先讓她嘗點苦果。
我讓她在那裡等我,告訴她我還有五分鍾就到河邊。
然後我拿出手機開始刷某音同城新聞,果然,五分鍾後就刷到了小區附近的河邊有一女子疑似跳河輕生,撲騰一陣後反悔,又自己遊到岸邊,抓住了路人拋下的救生圈,獲救上岸。
我就知道,她會掐著我到的時間往河裡跳。
視頻中的她跳下去後撲騰著嗆了好幾口水,岸上有個人想下去救,被人勸說等她再撲騰一會兒沒勁了再下去,要不然很容易被她拖得一起溺死。
結果還沒等一會兒,她就堅持不住演不下去了,自己仰泳著遊向岸邊,然後攀著救生圈被人拖上了岸。
上岸後她膽汁都快吐出來了,看上去為了演得逼真,嗆了不少水進肚子。
她這個人有股子勁,凡事不達目的不罷休,這次為了能夠除掉我嫁給陳浩,對自己也是挺狠的。
視頻最後停留在她抬起頭看向遠方的一刻,明明已經吐得很虛弱的一個人,眼神中卻發出了怨毒的光。
她看的是我會出現的方向。
呵,嗆水的滋味不好受吧。
手機界面彈出聊天軟件的消息提示,我弟把視頻傳了過來,我連忙點開。
視頻裡陳浩和女助理一出酒店房門,雙雙被憤怒的女助理老公揍得抱頭鼠竄。
女助理的老公是跆拳道教練。
陳浩要更慘些,臉上挨了好幾下。
女助理老公打完猶不解氣,將手邊拎著的外賣袋子往陳浩頭上一套,又隔著袋子狠狠打了他一拳,這才轉身扯著女助理的頭發走了。
然後畫面劇烈地抖動了起來,有隻腳踢向了陳浩的下體。
視頻裡陳浩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那隻腳上的鞋子我認識,是我買給我弟的。
關掉視頻,我弟憤慨地打電話過來罵了陳浩十分鍾,我根本插不進話,直到他說要過來把我和妞妞接走,我才找到機會接話:
「不用了,我有主張,你等著看戲吧。」
掛掉電話,門口傳來了密碼鎖被打開的聲音。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帶著平常的微笑迎向開門進來的男人:
「老公,你回來了。」
陳浩「嗯」了一聲,別過臉去不讓我看,想繞過我直接進臥室。
我哪裡能放過他臉上的精彩,兩隻手齊上將他的臉掰過來,故作關心地問:
「老公,你的臉怎麼了?」
他臉上青的青、腫的腫,嘴角還殘留著未幹的血跡,幾乎被人揍成了一個豬頭。
跆拳道黑帶誠不我欺。
陳浩罵了一句髒話,然後說:
「沒事,昨天幫老板開掉了一個總監,今天開完會回來的時候,被他帶著人守在停車場給打了。」
我到冰箱找出冰袋給他冷敷,和往常一樣體貼他:
「老公,你們公司老板也真是的,天天讓你做惡人,連個保鏢也不給你配,這工作也太難做了。」
陳浩嘆了口氣:
「誰說不是呢?就說我幫老大幹的那些缺德事,運氣不好的話,也是要暴雷的,我都在想要不把你和妞妞送到國外去。」
我和妞妞去了國外,他就可以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放開了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們愉快地玩耍了。
我會放他自由的,不過不會這麼便宜他。
我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去國外也成,就是到了國外,妞妞上學什麼的,花用肯定不少。」
陳浩想了想,說:
「這樣,趁著現在公司的股價在高位,我把手裡的那點持股全部拋了套現,你好好規劃一下,一部分買些穩健的理財產品,留一部分給我創業,我可能在這裡幹不長了。」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做全職太太之前,我在證券公司上班,辭掉工作後,陳浩為了讓我安心待在家裡,上交了所有的銀行卡。
我也用我的專業把家庭財產打理得每年以 8% 的收益穩定上漲,陳浩在這方面很信任我。
我現在還能這麼耐心地對他,等的就是他這筆股權套現。
等這筆錢一到賬,我就要讓他哭得找不著北。
4
陳浩賣股票的錢很快就到賬了。
我把理財產品也全部都賣了,所有的錢我分成了兩份,一份給妞妞買了幾份高額保險,一份在全國各大城市的最好路段分別買下了十套房子,全部以贈予的形式,登記在妞妞的名下。
為了給妞妞買下這十套房子,我帶著她在全國各地旅遊了三個月。
這期間,姜萌打過來的電話和發來的消息,我一律不接不回。
三個月一過,姜萌的孕肚已經藏不住了,月份再大一點,胎都不好打,時間越往後拖,她就越被動。
現在正是她最著急的時候。
她已經顧不得體面了,在我帶著妞妞回來的第一時間找到我,說:
「蘇琦,你都知道了吧,我肚子裡懷的是陳浩的孩子。」
我帶著妞妞在外面旅行的時候,她不僅發了很多和陳浩在一起的朋友圈,還把一切都編成消息發給我,跟我攤牌了。
「我那天本來真的想死的,可是我又想到孩子是無辜的,我不能這麼自私,帶著我的孩子一起去死。」
「你也許覺得我無恥,不明白為什麼你對我那麼好,就連買個包也一定要給我帶一個,我卻會背著你和陳浩上床。」
「蘇琦,陳浩不愛你了,他說你自從做了全職太太後,就變得庸俗、無趣、乏味,沒有辦法和他產生精神共鳴。」
「所以,和陳浩在一起的這個人即使不是我,也會是其他人。」
「既然你都是要讓位的,為什麼不能讓給我呢?」
哪怕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聽著她的這些話,也還是讓我全身的血液直衝到腦門。
我將眼前的咖啡潑了她一臉:
熱門推薦
忘帶抑制劑,哭著求死對頭咬我。死對頭愣了下,隨即笑得惡劣: 「行啊,但我有要求。」「我要以後每天都能看見你這張漂亮的臉,對我露出這種……迫不及待的表情。」
我的侍衛很討厭我,可是那又怎樣?強扭的瓜我的侍衛很討厭我,可是那又怎樣?強扭的瓜也是瓜。我顧氏綢緞莊的大小姐顧嬋,還沒見過這世上花錢買不到的 東西。
老公重金搶走別人的骨髓,隻為救他小情人的哥哥。致使對方死亡後
我跟閨密一起穿書。 她是腹黑男二的舔狗,我是病嬌反派的替身。 我倆表面上愛而不得,背地裡一起猛猛花錢。 揮金如土的日子過了三年,真正的白月光女主回來了。
我的頂流前男友一夜塌房。 並且是以一種很新的形式——他是油塌的。 我在家捂著被窩嘎嘎笑。 唉,都怪我把他抬到了不屬於他的高度。 明明實際身高一米七,非說自己一米八。 害我喪失了高跟鞋選擇權。
這個殺手以為我看不見,每次都在我面前脫衣服。他聽見我不停地咽口水。 殺手:「你餓了?」 我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