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草包長公主後,我廣收面首。
負心漢跪求我回心轉意。
我冷笑:
「癩蛤蟆趴腳面,不咬人惡心人是吧。」
1
我穿成了一個空有美貌的草包長公主。
原身為了男人割腕自殺,之後就變成了我。
剛來古代不太適應,我裝睡了兩個時辰。
皇弟看不下去,一盆子冷水把我澆醒。
我看著同胞親弟,一口氣……壓不下去,張口就罵:
「鱉孫,你真是 HR 提離職,不幹人事啊!」
「皇姐,你可算是醒了!」大聰明激動地抱住我,「朕差點以為要見不到皇姐了!」
我憋著口氣使勁掙扎:「放、放開。」
「哦,哦!」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蓋棺材板!」我兇巴巴地瞪他。
「皇姐,什麼叫愛吃啊?」大聰明撓撓頭,「你是不是餓了?快,給皇姐準備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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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HR 就是,身居高位的有能者要滿足下屬的一切要求。」我嚴肅地拍拍他的肩膀,「尤其是在吃喝玩樂方面,懂了嗎?」
瞧我這張嘴,真是吃鐵絲拉笊籬,真 tm 能編!
皇帝略一思索,面露委屈地瞪我:「皇姐還是不死心,那太師心有所屬,與你不是良緣。」
「誰跟你說這個了!」
我拔高聲音,氣鼓鼓道。
「啟稟皇上、公主,太師求見。」
婢女冬菇來報,皇帝眉毛微挑,審視我一番:「宣。」
不信我?!
我倒要看看這家伙能長成什麼樣!
「微臣陸子虛拜見皇上、長公主。」
陸子虛身形修長,面容俊朗,此刻不卑不亢地立在那兒,頗有一番文人墨客的清冷雅氣。
怪不得原主為他哐哐撞南牆呢。
「太師怎麼會來長公主府呢?」皇帝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臣想懇求長公主,還若若一個清白。」他挺直腰板屈膝而跪,「臣與她隻有兄妹情緣,此事還望公主再三考量。」
「咔嚓。」
皇帝驚訝地看向我,我吐出嘴裡的瓜子皮瞪他,示意他趕快處理這件事。
「皇姐一向公私分明,李雅若被關入大牢,可是犯了錯?」
「太師,我朝律法嚴謹,豈能兒戲呢?」
一時間大殿內無語。
原主因為得不到陸子虛,將矛頭直指李雅若,三番五次地刁難折磨她。
這次更是因為陸子虛私下拒婚,故意找人算計他的小青梅,將她打入大牢。
這皇弟……是會顛倒黑白的。
真真是麻雀啄牛屁股,雀食牛逼。
我拍拍爪子上的灰:「我會放的,你走吧。」
五米開外,陸子虛訝然抬眸:「長公主貴為大景公主,想必說話算數。如果若若回門,臣定會親自來公主府拜謝。」
我抓起一把瓜子揣進懷裡:「不用了你勒,歇著吧。」
「還愣著幹嗎,去救人啊。」
「那微臣在外恭候公主。」
陸子虛一走,皇弟就扯住我的袖子痛心疾首:「皇姐!為了太師,你竟然願意做到這般地步!你真是……皇姐!」
「我不是,我沒有。」
我一把推開他,「過去是我糾纏了他這麼久,這次算是還他的。」
「他和李雅若青梅竹馬,人言道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嘛!」
「皇姐……」
「打住!」我把他推出門,「你要時刻牢記,問渠哪得清如許。」
「啊?」
「渠說先管好你自己!」我爽快地關上門。
「冬菇,給我梳妝打扮!」
冬菇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我的臉色:「公主,您真要去救她啊?要不是她,您早就和太師……」
我捂住她的嘴:「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2
出了公主府,陸子虛手持油紙傘立在馬車前。
「公主請。」
前腳我剛踏上馬車,陸子虛就掀起衣擺。
「哎哎哎,嘛呢。」我連忙擺手,「太師還是坐自己馬車吧。」
陸子虛託手:「公主,這正是臣的馬車。」
我一把掀開車簾,瞪向冬菇。
小妮子得意地衝我眨眼。
寄居蟹搬家,蚌不住了呢。
「那勞煩太師走著了。」我拽著冬菇上車,「快走,快走!」
「公主,您怎麼把太師往外推啊!」冬菇一路上焦急念叨,活生生一個唐僧念經。
「到了到了,別耽誤我正事。」我單手捏住她那張小嘴,趁她愣神時立馬跑下車。
陸子虛面色不善地等在馬車外,臉不紅氣不喘的。
哦吼?飛毛腿哦。
「公主為何不動,一直盯著微臣看?」
我訕笑:「嘿嘿,太師腿上毛一定很多吧。」
陸子虛:……
「公主請自重!」
迂腐,愚昧!
我沒好氣地白他一眼:「趕快的吧,你那心肝兒快等不及啦。」
大理寺的人見到我連忙行禮,我擺擺手:「李雅若呢?」
他以為我是來興師問罪的,俯首討好:「公主放心,正審呢。」
審什麼審啊!這可是原書女主!
「放了放了!」我又想起高陽長公主的名聲,恐怕得親自跑一趟了。
「領路。」
「長公主萬安。」
我心裡暗爽,當公主就是好,一路上聽了多少句恭維。
怪不得人人都想當大官呢。
「冬菇,你瞧瞧這派頭,癩蛤蟆吃牡丹,我是心裡真美啊!」我掏出把瓜子遞給她。
冬菇扯扯我衣袖,欲哭無淚:「公主,您注意點,哪有說自己是癩蛤蟆的!在奴婢心裡,您是天上的嫦娥。」
「那也是哈。」
陸子虛嘆口氣:「公主還請走快些。」
剛走進內院,就聽那裡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這是怎麼了?」我好奇道。
官兵畢恭畢敬道:「回公主,是世子在審案子呢。」
我眼睛一亮,莫非是那公爵的嫡子,衛慈?
據說那家伙長得可是邪氣得很呢!
「快,冬菇,我們去瞧瞧!」
陸子虛攔住我,高大的身軀像一堵牆似的。
「太師,我現在肚子有點不舒服,你讓他陪你去撈人吧。」
誰料這家伙毫不讓步:「公主,您捂的是胃。」
哎呀,最煩忽悠人的時候對方長腦子。
我不耐煩地把帶路的官兵往他懷裡一塞:「咱倆這關系,得避嫌!」
「你也不想和我的名號掛在一起吧,你看你自己去,英雄救美,美人一感動,唉!以身相許了!」
「多美的事!」我食指抵住他半張的嘴,「唉,再長腦子就討人厭了哈。」
「冬菇,出發!」
3
離開陸子虛的視線後,我挺直腰杆子慢悠悠地往相反方向走。
「公主,您到底是怎麼了啊?!不是說肚子疼嗎?」
我的傻冬菇喲,怎麼這麼……
「今兒公主帶你去看好戲去!」
冬菇趴在我身後,緊張地左顧右盼:「公主,咱為什麼非要蹲在這看啊?」
「這叫聽牆腳,」我湊近她耳朵,「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大堂上已經有人爭吵起來。
身穿粗布麻衣的男人面紅耳赤,指著那貴公子哥打扮的人就罵:「就是他!青天大老爺,您可得給我們這些老百姓做主喲!」
「那好,你細細說來。」
「他勾引我家娘子,還妄圖迷奸!」
我勒個豆!這麼勁爆!
「呵。」貴公子哥嗤笑,側過身來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可有證據?」
官老爺正色:「對,你可有證據?!知不知道你面前這是誰!」
我扯扯冬菇的袖子。
「公主,這便是公爵家的世子。」
我:……
「靠!」
「何人在那!」
哦莫,被發現咯。
我拉著冬菇站直身子:「嘿嘿,是我。」
「微臣拜見長公主!」
又哗啦啦跪地一片。
衛慈細細打量我一番,見我盯著他,拱手行禮:「見過長公主。」
真俊啊,小伙子長得。
相比於陸子虛的清冷,衛慈更像是妖精修成人,整個人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我喜歡!
那粗布小哥倒是心眼轉得快,連滾帶爬地扯住我的裙角:「公主可得為我家娘子做主啊!他一個世子,竟然做出如此令人不齒之事!」
我摸摸下巴,蹙眉問道:「你想如何?」
「賠償!」
「多少?」我睨了眼衛慈,他倒像個旁觀者般清闲自在。
「黃金千兩!」
好一個獅子大開口!
「我問你,你可有看見?」
「並無。」他斬釘截鐵道,「但城中誰人不知世子浪蕩多情,何況我家娘子也承認了,哪有婦人家拿這種事兒戲的!」
「那我問你,你家娘子可有說和世子,在何處定情,何處苟且呢?」
他猶豫片刻,堅定道:「在酒香樓!」
「你可確定?」
「千真萬確!」
我瞥了眼衛慈那張臉,似笑非笑道:「那喊你娘子來對峙一番,世子一世英名,豈可容你一人說甚就甚!」
不一會兒,這人娘子就被帶到。
「賤婦見過世子、長公主。」
這丈夫長得普通,娘子倒是好生俊俏,像是個大家小姐。
「你說世子有意勾引你,還試圖迷奸你?」我打斷她的眉來眼去。
「……這、這種事怎麼好當眾……」她雖支支吾吾,但眉眼含情,哪有半點不情願的樣子。
再看衛慈呢,還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死樣。
「你既然如此說,那必是有證據,可否拿出來一看呢?」我笑眯眯地看著她。
聞言,小娘子美目一瞪。
我繼續逼問道:「既無證據,那你和世子可有定情之物?又在何處相識,何處定情,何處苟且?」
她自然說不出。
見此,我捂嘴一笑:「世子覺得我可漂亮?」
衛慈一怔,嘴角一勾:「自然。」
「可是比這位小娘子漂亮?」
他配合道:「公主絕色,又豈是他人可比?」
哎喲,可真會誇。
「那世子可願娶我?」
衛慈連忙拱手:「長公主說笑,公主乃是千金之軀。」
我眉眼冷凝,不屑地看向在地上跪著的夫婦:「下次碰瓷前先串供好,別嘴裡插了開塞露似的,張口就拉!」
「我這般容貌,世子都不願意娶,你又怎敢說出此等汙言穢語栽贓!」
「你知道這叫什麼嗎?你這叫,癩蛤蟆追青蛙,長得醜玩得花!屎殼郎戴面具,臭不要臉!光屁股打老虎,既不要臉又不要命!」
眾人:……
審理結果我懶得聽,本來就是為了來睹世子的容貌,順便甩掉陸子虛那家伙。
目的達到,還順帶看了場熱鬧,拍屁股回家!
「公主請留步。」
我面無表情地回頭:「世子還有何事?」
「多謝長公主相救,改日衛慈必定親自上門答謝。」
他爹好像官挺大,那謝禮肯定很豐厚。
想到這兒,我眉開眼笑:「好說好說!」
「隻是衛慈想請教公主,方才公主說的癩蛤蟆、屎殼郎,甚是有趣,公主可否告知一二?」
「難得你如此有眼光!但是……」我面露難色,「這是我的獨門絕技,得加錢啊。」
衛慈搖頭失笑:「自然。」
「那我就紗窗擦屁股——」
「?」
我笑著捏捏他的臉:「給你露一手。」
趁著他愣神,我提起裙子就跑。
冬菇在身後邊跑邊爾康手:「公主,您等等奴婢!」
4
使了壞心調戲世子的後果,當然就是被冬菇耳提面命了一下午。
「公主,過兩天就是春宮宴,您萬萬不可如此了!」
春宮宴?
我眼睛一亮:「是不是各家少爺小姐都會來?」
冬菇點頭:「公主,這是開春為皇上選嫔妃前的準備,隻有嫡女才有機會的。」
好家伙,皇弟背著我吃這麼好?
我氣得連腿都盤不住,拽著裙子氣衝衝地去乾坤宮。
公公來不及稟報,我衝進去就把雙手狠狠往桌面上一壓。
「皇姐,你不會是後悔了,來找我賜婚的吧?」皇帝退後幾步,面色緊張。
「可閉嘴吧你!」
「我問你!春宮宴是不是為你開春選妃做的準備?」
皇帝悻悻點頭。
「皇弟呀,你得雨露均沾啊!」我軟下語氣,討好地給他捏肩捶背。
「皇姐,這就是場宴會,各家嫡女都有機會表演的。不過皇姐放心,這次我定會好好觀看每一場表演的。」
誰跟你說這個了!
「我是說,雨,露,均沾!」我指指我自己,「你不能光想著你自個兒啊!皇姐也需要露水的滋潤啊!」
「?」
我耍賴地往地上一坐:「我不管,春宮宴你得下旨讓各家嫡子也去!不然我就要嫁給衛慈!」
「皇姐,你先起來,這樣不合禮數。」
「我不和禮數的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一回!」我狠狠掐自己一把,「要麼嫡子來,要麼衛慈,你選!」
「……行,我答應你。」他咬牙切齒,「魏公公!」
我麻溜地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笑眯眯地道:「那我走了哈,記得備注上,帥的才能來,醜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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