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敬未來。
前世我哥他們看到我的保單,選擇把我推入車輪底下,最後拿著賠付金重新生了孩子。
這一世,我重新回來了。
而他們也選擇對現代醫學不屑一顧,要生下孩子。
那麼,結局又會如何呢?
我知道,接下來,他們就是想著怎麼整死我。
他們做著美夢,想等我死後,再假惺惺哭上一場,然後過上衣食無憂富足的生活。
這一世,他們知道用自殺那檔子來做戲我是不可能會去的。
因為他們自偷了我閨蜜的包,又去公司鬧過一次之後,我就已經把他們全部拉入黑名單。
但他們想要我死,又不能明目張膽接近我。就隻能暗中想其他的辦法。
我日防夜防,生怕他們忽然從哪裡衝出來,把我推入車輪底下。
又怕他們偷偷進了出租房,在我入口的東西裡下毒。
就在我等了一個多月,耐心就要耗盡的時候,我發現他們終於行動了。
原來這次,他們選擇了在我的車上動手腳。
車庫裡我早就安裝了另外的攝像頭,防的就是他們動我的車。
萬一到時候一旦出事,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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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們也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
自從有一天,我攝像頭拍下我的車庫旁出現不明人員之後,我就開始每天看車庫的監控。
連續幾天,我都可以看到有人影在附近晃悠。
我知道他們這是在踩點。
想要摸清我上下班的時間,和平常的用車規律。
知道他們的意圖之後,我的生活越發規律起來。
每天八點出門,六點到家。
期間,哪怕是周六日,我也從來不出門。
幾天後他們算是摸清了我的出行規律。
很快,再過幾天,高清攝像頭清晰拍下了兩個人影在深夜鬼鬼祟祟地接近車子,後來我哥又偷偷往我的剎車油裡面加水的畫面。
全程他們怎麼動手腳,又是怎麼往我剎車油裡面加水的,這一幕都被清晰地拍了下來。
而我則在家裡看著他們動手。
這兩人,一個是我親哥。
一個是我親媽。
至於我嫂子為什麼沒來,我想無非也就是她月份大了,行動不是那麼方便。
但是好在,攝像頭在前幾天,已經拍到了她一起也過來踩點的視頻。
他們給車子動了手腳,接下來就是讓我自投羅網了。
但是我偏偏不如他們的意。
因為自從我知道他們給車子動過手腳之後,就連續好幾天騎著小黃車出門。
當然,期間也曾開車出去過一次,但也隻是剛開出車庫不久又開了回來。
全程安安全全,沒有發生任何問題。
我哥他們在知道我竟然開車出門又安全回來之後,當天夜裡,咬牙又再次給我的剎車油裡面兌了不少的水進去。
而我逗了他們幾天,也膩了。
殺人未遂和殺人導致輕傷重傷不等,量刑是不一樣的。
而這次,我要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這一日,我終於又到車庫開了他們動過手腳的車出來。
而我心知肚明這車不安全,所以也不敢開車過快,不過路過一段被灑水車清洗過的路段的時候,車子有點打滑,我猛地一踩剎車,可剎車卻失靈,整個車身直接猛地一下撞到的一旁的樹上。
好在安全氣囊及時救了我的命。
我隻是昏迷了一會,甚至沒到醫院,就再次醒了過來。
當然,全程我就算醒了也不吭一聲。
早等在醫院的我哥,見我直挺挺躺在病床上還以為我傷勢嚴重,哭著喊著衝了過來,就和醫生護士一起把我推入了急診室。
隱約中,我看到他被護士拉著去繳費了。
這時警察也來了,也報了保險。
處理完身上的外傷,護士正要推我出去。
我靈機一動,隻和護士說我頭暈渾身發冷。
護士小姐姐貼心地給我拿了一床被子過來。
在病床要推出去的一瞬,我默默拉起被子拉到了頭上。
護士小姐還來不及出聲,一直偷偷觀察著這邊的我哥,一看我被蒙著頭推出來,他激動得差點站不穩!
一千多萬啊!
然後,緊接著,我哥就開始了他的表演。
說我死得冤枉,怎麼年紀輕輕就去了。
直把醫生護士和蜀黍給整蒙了。
護士小姐還想要安慰安慰。
結果我哥卻丟下我,一把拽住了保險公司的人,問他賠償什麼時候到位。
就連我媽和我嫂子也不把知道從哪裡衝了出來,總之,三人分工合作。
一人拽著保險公司那人的手,一人拽腳,我媽則抱住了人家的腰。
反正主打的一個,就是今天一定要拿到賠償!
否則想走?沒門!
可他們不知道的,就在他們死死拉住保險公司那人的時候,我已經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就連我邊上的護士小姐姐也無語地看著他們。
等他們覺得氣氛不對勁,轉頭看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冷笑出聲。
「你們怎麼知道我買了意外險?」
雖然他們一開始就找錯了人,就算要賠付,也不是找這家保險公司。
但他們的異常舉動,還是讓兩個辦案民警察覺到了異樣。
「警察同志,我覺得我今天的車禍有點不對,有可能是人為的。」
我自然是不能直接說我已經知道他們給我的車動了手腳,我隻能讓警察們自己去查。
至於這幾個人做過的那些事情,辦案民警有心想要查,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珊珊,我可是你媽啊,你說什麼呢!」我媽見兩個警察的神情不對,面色煞白。
可卻還是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你什麼意思?什麼人為的?我們怎麼你了?」
我嫂子更是藏不住事,一連串的質問下來,簡直就是在告訴所有人。
他們有問題。
隻是還沒有證據,警察也拿他們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各自找了借口遁走。
不過警察也留了一個心眼,讓人盯著他們,就怕幾人跑了。
接下來就是警察開始調查。
主要也是幾人的智商不在線。
從他們一開始設計要我命的那一刻開始,就統統都有視頻為證。
什麼盯梢,什麼喬裝打扮,又怎麼在我的車上動手腳。
就連當初他看到我的意外保單那一幕的視頻,我也交給了辦案民警。
很快,三人到案。
鑑於幾人本就還在服刑期間,卻再次犯案,法院也沒有留情面,直接給了幾人重判。
最後我媽從犯判了七年,我哥因為是親自在我車上動手的那人,算是主犯被判了十一年。
而我嫂子則一開始就喊冤說和她沒有關系。
她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我媽和我哥做的事。
但我安在車庫的攝像頭卻清晰地拍下了她也曾蹲守過我下班的視頻。
這,就是她翻不了案的鐵證。
隻是我嫂子因為即將臨盆,這倒是讓她躲過了牢獄之災。
我哥和我媽入獄之後,我嫂子還曾趾高氣揚地來找過我,說她如今懷著孕呢, 她肚子裡的金疙瘩就是她的保命符。
而就算她被判刑又怎麼樣,我還不是不能拿她怎麼樣。
看著我嫂子挺著大肚子艱難行走的背影,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此刻的她,可能以為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她的保命符。
但是我知道,真正的大雷,還沒爆呢。
但願她自以為的保命符,能保她一輩子。
幾個月後,我嫂子平安產下一子。
是一個男孩。
我原本在我媽和我哥被判刑之後, 就把他們丟到了腦後。
覺得此生再不會有交集。
但很快,半年後, 我卻在醫院重新見到了我嫂子。
此時的她,完全沒有半年前的精氣神。
而原本因為懷孕而浮腫的身材也早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寬大的衣服空空蕩蕩地掛在她瘦成竹竿一樣的身上, 仿佛風一吹就能吹跑。
瘦成竹竿的她面色蠟黃, 懷裡抱著一個半大的孩子。
奇怪的是,我看她上下抱著孩子來來回回做著檢查, 可那孩子卻絲毫不哭不鬧。
乖巧異常。
但是這個月份的孩子, 可不會這麼好帶啊。
我覺得有點不對。
等我嫂子走後,我便託相熟的人問了那孩子的病情。
那時候我剛大學畢業三年。
「(看」話裡話外都是惋惜和憐憫。
「產檢的時候就說了,孕婦已經感染弓形蟲。
「孕婦一旦感染這個弓形蟲,胎兒大概率也會有問題, 這孩子最好是不能要。
「可她偏要生下來, 最後孩子生下後抵抗力低下,聽說從生下來就住進了保溫箱。
「不到兩個月又突發腦膜炎, 又住了一個多月的院,結果就是腦部永久性的創傷,這孩子現在看著好好的,好像乖巧無比,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 已經和傻子無異……」
回想起嫂子那張蠟黃的臉, 我真不好說些什麼。
幾個月後,我又在菜市場街頭見過我嫂子一次。
這次她衣裳破爛,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她背著我那痴傻的侄兒,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雙眼無神又渾濁。
面前鋪著一張紙,用血紅的字寫著大大的:「求好心人救救我兒子!」
幾個大字下面詳細了寫了一些她的不幸, 和帶著孩子就醫的艱辛。
有些好心人路過看了總會搖搖頭, 扔下三塊五塊的。
但是大部分都覺得她是騙子。
甚至有人還警惕地看著她, 覺得她看起來像人販子,正商量是不是要報警。
而我,則踩著高跟鞋從她面前翩然而過。
我不知道, 是前世選擇打掉孩子, 卻最後吃我的人血饅頭重新做試管生了個孩子的她幸運。
還是這輩子沒了我的介入,卻讓她從選擇留下孩子那一刻,就注定被死死禁錮的一生比較悲哀。
我想, 從這一刻開始,前世的種種我都徹底放下了。
畢竟。
看到她和他們以後都將過上狗屁倒灶的日子,我就放心了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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