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後來我蜷縮在衣櫃裡都能被他輕松地撈出來。
他抱著我的腰,近乎執拗地重復了一遍剛才說的那個變態又無禮的要求。
「小皇儲,你再掉個小珍珠給我看看。」
之前被他欺負得狠了,我不爭氣地生理性掉了一滴眼淚。
然後他就跟發了瘋似的,想用 Alpha 對 Omega 信息素壓制逼迫我再哭出一滴淚。
而我咬著唇瓣,眼眸裡含著一層淡淡的水霧,卻說什麼也不肯讓他如願:「混蛋!」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一隻手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覆住我的腰部。
「怎麼那麼可愛,連信息素都是甜的。」
我嗚咽著想再掙扎一下,卻被湿熱的吻又含了回去。
信息素在整個房間裡交織地裹在一起,濃鬱又炙熱。
4
我從第三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七天。
我的發情期已經徹底結束了。
卡託爾看到我的時候,眼眶微紅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我讓他把裡面的那個價值 2000 萬星幣的 Alpha「處理掉」,他的臉上才露出非常真情實感的笑容。
雖然說發情期已經過去了,但是我的腿還是打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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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 真不是個東西。
我在心裡碎碎念著,然後看向卡託爾。
「把彈灰給斯坦家的小姐看過了?」
卡託爾肅然道:「是,但斯坦家的小姐堅稱自己不知道。」
我別好自己的袖扣:「帶我去。」
陰暗的地下室裡,那位斯坦家的小姐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她看到我的時候,就想直接撲咬上來,但被鎖鏈困住了,隻能對著空氣恨恨地撲咬了幾口。
「洛因淮,你就是個魔鬼。」
「你和你那兩個瘋子父親一樣,都是魔鬼!都是冷血動物!」
我自嘲地勾起唇,緩緩抹去她因為過度用力掙扎而濺在我臉上的血液。
「魔鬼嗎?如果我真的是魔鬼,那也是頂著漂亮皮囊的魔鬼,對嗎?」
斯坦小姐見咒罵不通,改成威脅。
「我到底是斯坦家的二小姐,你敢動我,我們家族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我笑了笑:「那你怎麼知道今天斯坦家族的二小姐,沒有回去呢?」
像是意識到什麼,她徹底驚恐起來:「你!你怎麼敢?」
我的面色平靜如水:「我怎麼不敢?還是說,斯坦小姐對自己特別有自信,覺得自己好色又無腦的簡單人設,是不會被人所取代的嗎?」
她被擊碎了最後一道心理防線,自暴自棄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沒有告訴我。」
「什麼都不知道啊?那真是可憐。」
我慢慢地靠近她,解開了她的鎖鏈,她失去重心,頓時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那麼,我留你還有什麼用呢?」
我轉身離開時,身後的人從地上強行支起身子,費力地抱住了我的腳腕。
「是顧珩!星際導彈的實驗,都是顧珩一手策劃的。」
「我們家族隻是聽命行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5
我從暗室裡出來時,慢條斯理地擦淨了手上的血液。
卡託爾走到我的身側:「殿下覺得,斯坦小姐的話有幾分可信?」
我淡然地回他:「不知道。」
就在這時,一個親兵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不好了,殿下,那個人跑了。」
我微微蹙眉:「誰跑了?」
親兵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半天才吐出話來:
「2000 萬,那個 2000 萬跑了。」
呵……跑?跑得掉嗎?
我面色從容地登上了瞭望臺。
目光很快就鎖定在荒漠裡奔跑著的 Alpha 身上。
我偏側過頭,吩咐卡託爾:「拿狙擊槍來。」
我在瞭望臺上架起了狙擊槍,紅點鎖定了正在奔跑的 Alpha,手指抵在扳機上。
就在這時,一架聯盟的飛行器停落在荒蕪的土地上,揚起一片風沙。
盡管風沙遮眼,我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那架飛行器停在了那個人的前面。
這架頂配的飛行器,就和他主人如出一轍。
極致絢麗的色彩,極致囂張的性格,噴繪著一眼就能認出的聯盟最高標識。
如果這就是那位聯盟主席的私人飛行器……
我握著狙擊槍的手驟然縮緊。
那他就是顧珩,聯盟最高統領。
他若真的是顧珩,那我現在還真的不能把他怎麼樣。
至少,現在不能。
但是,也絕不能讓他帶著我是 Omega 的秘密離開。
就在我的大腦飛速運轉的時候,飛行器上下來的聯盟士兵自覺地站列成兩排,恭敬地低頭迎接上他。
忽地,正準備登上飛行器的顧珩像是感應到什麼,在眾人的簇擁中停下腳步,側過半邊臉。
在曙光裡錯落的光斑中,顧珩俯下身,修長漂亮的手骨貼著我瞄準鏡裡的紅點,虔誠地吻了下去。
我的心跳微微漏了一拍。
眼睜睜地看著那位年輕又帶著野心的領袖又重新直起身,準確無誤地朝向我的位置輕微地勾起了唇,唇微張了幾下,然後轉身走進了飛行器。
在瞄準鏡裡,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最後留下的口型:「後會有期」。
【公開調情。】
我的腦子裡不知為何出現了這麼個詞。
我下意識地放下了狙擊槍,但是很快被耍的怒火又直衝腦門。
從身側不知道拿起什麼東西就想往飛行器的方向抡過去。
姍姍來遲的老內監看到這一幕,雙膝差點一軟:
「哎喲,我的小祖宗,快把火箭筒放下,放下!危險啊!」
然後他又看向我身側根本攔不住我的卡託爾,勃然怒斥道:
「卡託爾!你在幹什麼?!還不趕快把殿下抱下來?!」
6
老內監傳的是皇帝的旨意。
說是皇帝想念我這個孫兒想念得緊,想讓我趕回去進宮一趟。
我才走進宮裡,就被皇帝拉住了手。
「淮淮,快過來!」
皇帝領著我,來到一眾 Alpha 跟前。這些 Alpha 都赤裸著上身,裸著勁瘦有力的肌肉,恭順地跪在地上。
皇帝興致勃勃地道:
「淮淮,朕記得你是不是馬上就要第一次發情期了?」
「Omega 第一次發情期真不是人過的,看中了哪個就和朕說,朕給你安排。」
我微微頷首:「陛下,其實我……」
下一刻,我的後頸傳來一陣刺痛,和它的主人如出一轍的、霸道的頂級 Alpha 信息素瞬間席卷了大殿,在場的所有 Alpha 都露出了如臨大敵的表情。
皇帝的臉色頓時變得五彩繽紛。
這位久經風雨的帝國皇帝終於遇到了人生的第二道大坎,說話時連尾音都帶著輕顫:
「終身標記,誰幹的?」
我低頭抿唇不語。
皇帝在殿上將所有人之間都掃了一遍,最後對著最有可能得手的卡託爾狠狠地剜了一眼,接收到卡託爾無辜的目光後,徹底破防了:
「畜生啊……淮淮才成年,是個心理正常的 Alpha 都做不出這種事情。」
我有些心虛地開口:「其實……」
我剛想開口解釋,但又想到皇帝看聯盟不爽已久,我覺得還是不要再繼續刺激他為好。
於是,我隻能咽了後續的話,隻道了句:
「其實,他死了。」
皇帝:「……」
皇帝大抵也沒有想到那個 Alpha 會轉瞬即逝,怔愣了一秒後咬牙切齒道:
「算他死得快。」
與此同時,聯盟。
正從那架花裡胡哨的飛行器上下來的聯盟主席打了個噴嚏。
議會長看著他這模樣,看熱鬧似的道:
「看來主席這次的行程不太順利。」
……何止是不太順利,顧珩在心裡默默地道,不但清白沒了,小命差點也沒了,好嗎?
那頭的副官也適時地關心道:
「我聽說斯坦小姐並沒有拍下您。主席,看來您出賣色相,也沒能夠入斯坦小姐的眼啊。」
收到顧珩涼涼的眼神,副官眸色瞬間清澈,舌頭也跟著緊急打彎:
「主席,我突然想起來,我家裡懷孕的兔子要生了,我得回去照顧著,我先走了。」
看熱鬧的,養兔子的……顧珩眼前一黑。
聯盟的未來,真的是一眼就看得到頭啊。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顧珩突然開口問副官:
「你家養的那隻兔子不會咬人吧?」
副官不明所以,隻好停下來,答道:
「不會啊,兔子性格溫順,很少咬人。」
「是嗎?」顧珩的唇不自覺地彎了彎。
「那我家的兔子就不一樣了,不僅會咬人,還會黏著人七天七夜不讓走。」
副官一臉問號:神經!
7
卡託爾定位到了實驗的地址,我瞥了一眼,看到是在聯盟的偏遠地方。
於是我換了身裝束,然後帶了幾個親兵,就潛入了聯盟那處的實驗室。
我從通風口跳下去時,才發現自己踩到了一個人的肩膀,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反應極快地抱住了我,然後把我抵在了牆上,我驟然對上了熟悉的雙眼。
「你怎麼在這裡?」
顧珩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壓低了聲音:
「……這是我們聯盟的地盤,皇儲殿下,你是怎麼理直氣壯地問出這句話的?」
我隻是不置可否地偏了偏頭,自顧往實驗室的內部看去,裡面的白大褂實驗員人來人往,實驗的數據在屏幕上波動。
就當我還想看個仔細時,身後的 Alpha 已經扣住了我的腰,磨蹭得我很不舒服。
「淮淮,你身上……的信息素,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
我眉宇微蹙:「淮淮,不是你能叫的。」
然而惡劣的 Alpha 隻是咬住了我的後頸,就像是大灰狼在狹小的空間裡提溜起兔子,任憑兔子怎麼踢蹬著小短腿,怎麼看都像是大灰狼在就餐前的調戲。
「淮淮,我要收網了哦。」
不知道他們是以什麼形式發送信號,聯盟的人迅速包圍了一整個地下實驗室,把為首的人押到了顧珩的面前。
顧珩身形修長地從通風口下的櫃後走出,西裝緊扣著,儼然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漠然地垂下眼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斯坦·西勒?對嗎?」
突如其來地被抓,西勒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慌亂:「……顧主席,好久不見。早聽聞顧主席年輕有為,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顧珩看出了他的鎮定自若:
「在我的眼皮底子下翻浪花,膽子倒是不小。但你現在似乎是覺得,我不會殺你?」
西勒病態的笑容裡帶著些許瘋狂:
「當然不會。顧主席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當然不會輕易殺了我。而且,顧主席還會和我合作,借我的手造出星際導彈,不是嗎?」
顧珩側身蹲下,白色的手套上沾著血:
「你覺得,我很在意那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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