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手青沒炒熟。
課上一半時,我開始出現幻覺,看誰都在裸奔。
「奇怪,你下面怎麼就一個球,另一個藏哪了?」
全班目瞪口呆看著我——
衝上講臺蹲在黑板下,瘋狂扒拉尋找。
……
1
「我扒誰褲子扯蛋了?男同學嗎?!讓我死!」
病床上,剛清醒過來,我迅速從同學兼密友夏雪,激動興奮的表達中,抓到重點。
「你先別死,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不是咱班同學,你衝上了講臺——」
我松口氣,劫後餘生:
「不是男同學就好,蘇教授都快 60 了,跟我爺沒差幾歲,老頭看得開,問題不大。」
夏雪偷瞄我一眼,欲言又止,鼓起勇氣,小聲提醒:
「不是蘇教授,是蘇教授兒子。」
「蘇教授兒——什麼?蘇家那個出家修行的獨苗?他怎麼會來咱班?」
我隻覺眼前一黑,大腦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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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這節國學課中本來就摻著佛理,學校請他們寺來人給講。誰知道人剛上臺,你就衝了上去,蹲在那——」
「行了,後面的你說過了,不要再重復了,讓我死一會兒。」
夏雪體貼地退了出去,病房恢復寂靜。
片刻後,護士進來,走向最裡面一直拉著床簾的病床。
「褲子褪到腿彎,雙腿支起來,到時間換藥了。」
自己的笑話固然可笑,但別人的熱鬧,萬不能錯過。
簾子被拉開,裡面打坐的人抬起頭。
正對上我好奇張望看熱鬧的慧眼。
天爺啊,醫院就這一個病房嗎!
竟然是蘇教授兒子!
很快,簾子又被拉上了,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和護士驚嘆。
「哪個變態啊,下手這麼狠,都給扯腫了。
「別動別動,這塊讓指甲刮破了,現在天氣熱,不處理好,很容易感染。
「大師你好帥啊,是真和尚嗎?」
……
我在床上,大氣不敢喘。
半晌,護士紅著臉走了。
我咬咬牙,下床。
「對不起,我當時人不清醒,無意冒犯,真的對不起。」
挨打就要立正,道歉必須真誠。
裡面遲遲沒有回音。
我有些生氣,還大師呢,還出家人呢,都不如老頭看得開。
不原諒就不原諒,一聲不吱算什麼,太不尊重人了。
越看眼前的白簾越礙眼,「哗啦」一聲,我拽開床簾。
裡面人,剛換完藥,似乎很疼,不敢用力。
正費勁一寸寸往上提褲子,額頭布滿汗珠。
我:我真該死啊~~~~(>_<)~~~~
2
「麻煩施主,關下簾子。」
我迅速合起簾子。
純白一片的簾子上,浮現出剛才的場景。
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近距離直視一個成年男子下半身,視覺刺激效果拉滿。
尤其是幾個小時前,那一切還都在我掌握之中。
過了七八分鍾,裡面伸出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將簾子徹底拉開。
「施主不必介懷,一切皆為虛幻。」
虛幻嗎?我下意識雙手背在身後,刻意忽略掌心胡作非為抓人家球的觸感記憶。
實感太足,我虛幻不了啊。
「總之,我錯了大師,如果可以彌補,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和尚沒說話,搖搖頭,閉眼繼續打坐。
我識趣回到自己床位,心裡又慌又亂,刷手機平復情緒。
習慣性打開校友群。
【重磅炸彈,蘇教授兒子被大一女新生當眾猥褻!】
【蘇家獨子出家修行真相,似與隱疾有關。】
有同班同學試圖解釋一二還原真相。
【別亂說,喬梨梨是吃毒蘑菇出幻覺了,才不是變態女呢。】
迅速被圍攻。
【她怎麼不說別人少一個,不趴別人那找?】
【說吧,你是不是喬梨梨請來洗白的託兒?】
【這位同學,你在現場啊?太好了,快說一說,你們看見了嗎?蘇教授兒子真的隻有一個嗎?】
一片轟炸下,同班同學的聲音越來越少,越來越弱。
【喬梨梨蹲下後和大師的身體都在講臺後面,我們看不見,就看見大師褲子被扒下來了。】
【你都沒看見,在這說什麼!】
【就是,想反駁我們,也要拿出證據啊。】
真相哪有謠言勁爆,幾個出頭的同班同學被懟得啞口無言。
群裡開始新一輪的狂歡。
看著話題越來越無下限,「啪!」我扔了手機。
「大師,打坐能靜心嗎?」
不行了,我的小心髒已經超出它所承載極限。
和尚睜開眼,點點頭。
似乎看出我心浮氣躁,原本默念的經文,呢喃出聲。
寂靜病房梵音嫋嫋,我學著他的模樣,盤腿打坐。
幾分鍾後,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別說,這玩意兒比安眠藥都催眠^_^
7 點,鬧鍾準時響起,我猛地從床上跳下來。
完了,再不起來,第一節課該遲到了。
入目一片藍白相間。
我揉揉眼,這才想起,我在住院,今天不用去上課了。
隨即轉身,看向最裡面的病床。
和尚竟然還維持昨夜打坐的姿勢。
我嘆為觀止,忍不住出聲。
「大師,你好厲害啊,是什麼讓你能堅持打坐一夜?是你的佛嗎?」
我語氣虔誠,滿臉敬佩。
「是腿合上太疼。」
我:呵呵……出家人果然不打誑語……
3
昨天被送進醫院洗胃後,我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
早已飢腸轆轆,簡單洗漱一下,就準備下樓買個早餐,回來等今天檢查結果出來,再給自己辦個出院。
出門時,想起昨天和尚提不起褲子,疼得滿頭大汗。
「大師,你喜歡吃什麼?我給你帶早飯。」
「不——」
「不挑食是嗎?那我看著買了。」
打斷和尚的拒絕,我關門一溜煙跑了。
醫院食堂飽餐一頓後,我打包了饅頭米粥和一份素菜。
病房裡氣氛有些微妙。
蘇教授立在兒子病床前,手裡拎著保溫盒。
一看見蘇教授,我趙四附體,嘴角抽搐,結結巴巴。
「蘇——蘇教授,早上——上好啊!這麼巧,你也給他——他帶飯了?」
蘇教授回頭,看了一眼我手裡的早餐,語氣和藹。
「謝謝你啊,喬同學,你體內毒素都清完了嗎?看起來精神好多了,就是臉有點痙攣,說話不利索,要不要再叫護士過來看看?」
我急忙擺手,示意自己已經好了。
蘇教授一點沒生我氣的樣子,讓我的心落回了原處。
「教授,早知道您來送飯,我就不折騰帶回來了。」
說完,我打開自己打包回來的早餐,本著不浪費原則,咬了一口大饅頭。
「拿過來,我吃。」
和尚伸出手,聲音清冷。
我確認,他是在說我手裡的早餐。
胃口這麼大?蘇教授帶的吃不飽?
我遞了過去,明顯看到蘇教授眼底浮現一抹受傷和難堪。
和尚自顧自吃著我那份早餐,一眼沒看蘇教授擺好放在床頭櫃上的豐盛早餐。
「兒子——」
「淨忍,施主我法號淨忍。」
不知是不是錯覺,平心靜氣的和尚,對蘇教授態度似乎很苛刻。
蘇教授無奈苦笑。
「淨忍,你現在身體不便上山回寺裡,先回家住幾天吧,你房間我天天都有收拾。」
這什麼卑微老父親啊。
從小缺失父愛的我,在後面鼻子一酸,差點哇一聲哭出來。
淨忍皺眉,不知為什麼遲遲沒答應。
蘇教授生怕被兒子拒絕,急著列出好多理由。
「你需要人照顧,自己住酒店肯定不行,沒人給你換藥。
「還是住家裡吧,自己家怎麼樣都自在舒服些,爸爸還能照顧你。」
我實在看不過去,白發蒼蒼的老人,如此哀求自己兒子。
「就是的,你就跟蘇教授回家吧。除了你爸,誰還能照顧你?」
我突然插入,淨忍似乎想起什麼,驀地抬頭看我。
「你吃毒蘑菇出幻覺了?你做飯?」
問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對啊,怎麼了?」我翻了個白眼。
「學校寢室不能做飯,所以你不住寢室?住外面?」
4
隱隱覺得哪裡不對,我開始答得小心謹慎,莫名心虛。
「我在校外租房子——」
「我跟你回你家。」
沒等我說完,淨忍一錘定音。
「不行!」
我想都沒想就拒絕,憑什麼住我家,讓我照顧啊。
淨忍似料到我會拒絕,幽幽開口。
「你傷了我,昨天還說讓你做什麼都願意。」
我:平等恨死每一個昨天的自己。
我有苦難言,隻能求助地看著蘇教授。
感情全傾注在眼神裡。
您老是他爸啊,您管管他。
「蘇教授,這……」
我滿臉不情願,委婉表明自己的態度。
蘇教授眼睛在淨忍和我身上,轉了幾圈,突然笑了。
「喬同學,那就給你添麻煩了。」
我:既然知道是麻煩,那就別添了。
心裡拼命蛐蛐這對父子,嘴上掛著苦笑:「不客氣,應該的。」
跟蘇教授去給淨忍辦理出院手續。
聽了他主治醫師醫囑後,我才知道,淨忍真的傷得不輕。
心裡剛才那點嫌棄和不情願,頓時被愧疚衝得無影無蹤。
他行走不便,從醫院租了輪椅後,蘇教授開車送我們到家門口,才放心離開。
我分明,從蘇教授眼裡看出不舍。
想不明白,這麼舍不得,為什麼同意兒子出家。
這對父子間的關系,總是透著古怪,疏離又牽扯。
夜晚。
「喬梨梨你再說一遍!你把誰帶回家了?蘇教授兒子?孤男寡女你們——」
視頻通話中的夏雪,小臉泛黃。
我手忙腳亂連上耳機,祈禱洗手間隔音效果過關。
「什麼孤男寡女,他是和尚,才不是男人。」
本想從閨蜜這獲取點安慰,卻聽了她半小時的哈哈哈。
掛了電話,我黑著臉走出來。
淨忍輪椅還在陽臺上,與我進洗手間時候一樣。
「大師,你餓了嗎?煮面行嗎?」
輪椅轉過來,淨忍看了我一會兒,似乎有些猶豫。
難道不想吃面?
我遞過去個疑惑眼神。
「和尚,也是男人。」
哈?!
啊——怎麼偷聽人講話?
「大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本意是想說你們出家人,沒有欲望,放下了所有,心裡無欲無求。」
我兀自解釋。
淨忍聽了我的話後,眼裡浮現一絲迷茫,無意識跟著我重復:
「無欲無求」「放下了所有」「心裡無欲無求」……
他視線明明在我身上,卻好像並沒有看我。
我逃進廚房,掏出兩包面,砸荷包蛋時,頓了一下,收回雞蛋。
淨忍吃飯儀態很好,細嚼慢咽。
隻不過兩個人吃飯,一點聲音沒有,我實在不習慣。
「大師,你為什麼出家啊?」
5
終於挨不過心裡那份好奇,我試探著打開話題。
淨忍筷子停住,似乎陷入什麼痛苦回憶,半晌,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時。
「因為不想再回家。」
我:??
因為不想回家,所以出家了?
人怎麼能這麼自私,我為年邁的蘇教授委屈。
「你也不小了吧,不是什麼青春期叛逆少年了。說出家就出家,你考慮過你父母嗎?他們生育你辛辛苦苦撫養你長大,就是為了讓你跟家裡斷絕關系?
「我以為,你至少是一心向佛才會皈依,沒想到竟然是因為不想回家,才逃避到寺裡當和尚。逃兵,真讓人看不起!」
面對我一聲聲質問,淨忍面無表情照單全收。
這種感覺,像是拳拳落在棉花上。
我氣都氣飽了,哪裡還吃得下去。
扔下他一個人,跑去沙發看電視。
下定決心,再也不理這個自私討厭的家伙了。
然而,睡前,到了要命環節。
換藥。
「我自己換。」
淨忍從塑料袋裡拿出藥,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我走到門邊,還是沒狠下心,罵了自己一句心太軟,轉身從他手裡奪過藥。
「還是我來吧,醫生說了,你自己上不到那裡。」
淨忍抓著藥不放手。
我沒好氣道:
「你也想快點好,早點逃避回你的山上隱世吧。我也想好好照顧你,快點回歸自己瀟灑獨居生活。」
淨忍手指松了勁兒,從輪椅上起來,姿勢別扭,緩緩挪上床。
說是一回事,做全完是另外一回事。
眼看他因疼痛慢動作一樣褪下褲子,我心跳不受控制越來越快。
好像不抿緊雙唇,心髒就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我硬著頭皮湊上去,聲音盡可能平穩:
「腿再打開些,抬起來一點,還有點看不清。」
看清了,太慘了。
或許是今天出院折騰的,淨忍下面看起來慘不忍睹。
我挖了一指頭藥膏,哆哆嗦嗦往上塗。
醫生說,這個藥膏刺激感很足,上的時候要注意。
我生怕他太疼踢到我,一邊上,一邊提醒。
「一會兒就不疼了,腿可別亂動。」
話音沒落,眼前有什麼支稜了起來。
毫無心理準備,我整個人不好了。
原來醫生說的刺激感是?
所以,昨天護士上完藥才會臉紅脖子粗?
我後知後覺,忘記手上還在上藥,下意識抓緊。
「呃,嘶——」
上頭傳來重重吸氣聲,我瞬間回過神,松開手,幹咳兩下。
「疼了嗎?抱歉。」
本來就紅腫得厲害,這一下更嚴重了。
自責感讓我顧不上其他,一心埋下頭專注上藥。
好在,淨忍是個非常配合的患者,十多分鍾後,我終於抬起了頭,松了口氣。
「好了,幾樣藥都上過了。」
兩個人,一樣地汗流浃背。
淨忍脫力的身體後仰,靠在床頭喘息。
他的身體像是被抽幹了所有力氣,抬了幾次胳膊,才抬起手探向腿彎的褲子。
「我幫你穿。」
沒等他拒絕,我眼疾手快抓著兩邊褲子向上提。
淨忍臉上雖難堪,還是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隻差拉上拉鏈了。
我拎起拉鏈向上,被卡住了……
藥物對那裡的刺激,還很明顯。
想到他疏遠蘇教授出家的理由,我惡向膽邊生。
鬼使神差按下去,將腦中一閃而過的荒謬,脫口而出。
「和尚這裡,還會有感覺嗎?
「如果,我讓你起了欲念,是不是就當不成和尚了?」
6
手裡愈發炙熱明顯的觸感,似乎在無聲回答我,問了多麼蠢的問題。
明明點火的是我,真起火了,我卻不知怎麼收場。
「拉鏈我自己拉,你先出去吧。」
淨忍臉上浮現異樣的紅,聲音喑啞,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急切。
他拉過被子遮住下身。
我尷尬收回手,慌亂跑去客廳。
拍了半晌胸脯,終於平復下來。
原來,和尚還能這樣啊,再也不信電視裡說的什麼六根清淨了。
我鑽進沙發上的毛巾被裡,胡思亂想中進入夢鄉。
我原以為,跟淨忍同住,會特別麻煩。
尤其是在,因為蘇教授而起的不愉快後。
然而,事實上,除了每晚的上藥有些尷尬。
其餘時間,淨忍簡直就是最完美的合住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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