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消息:我穿成了死對頭的小貓。
好消息:他每天都在我面前換衣服,一身精瘦的肌肉看得我挪不開眼。
大概是好色的我看得過於專注。
「嗯?小咪最近這麼黏人嗎?」
死對頭把我抱了起來,又親又吸,盡顯貓奴本色。
我害羞得快要死掉,卻忽然從這個角度看到……
他的電腦壁紙,好像是我的照片?
1
作孽。
因為最近期中復習過於疲憊。
某天睡前,我自嘲式地許願:「下輩子我要當貓,有人喂,有人抱,每天吃完飯就睡覺。」
沒想到睡著之後再睜眼,我居然出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視角很低,像是……坐在地板上。
想抬手,卻隻看到毛茸茸的爪子。
這是什麼情況啊?!
再下一秒,死對頭沈鈞栎的臉忽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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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浴室出來,隻穿了條黑色四角褲,頸間披了條毛巾。
平日裡被寬松 T 恤擋著的一身肌肉線條,此刻盡顯無遺。
我:……
我做的這個夢,怎麼有點十八禁?
後來,沈鈞栎在旁邊吹著頭發。
我順著他的小腿抬頭仰望,接著迅速收回目光。
靠,好大一包……
我不敢再看他了,隻好對著自己研究半天,然後無奈地確認。
我在夢裡,成了沈鈞栎最近剛養的那隻小貓!
真的不明白。
我這麼討厭他,怎麼會做這種夢啊……
甚至夢裡對他肉體的想象,具體到了我無法直視的地步。
我真是寡了太久。
餓瘋了。
大概是我思考得一臉愁容,吸引了沈鈞栎的注意力。
「小咪?」
「是想吃小魚幹了嗎?」
他放下吹風機,把我抱了起來。
沈鈞栎一雙長腿窩在沙發上,我就被他抱在懷裡。
靠,他特麼就不能穿下衣服嗎?!
我們一人一貓,加起來就隻穿了一條四角褲。
沈鈞栎還低頭要親我的樣子。
我整隻貓都不好了。
眼看著白天還在和我針鋒相對的討厭鬼,就要親到我臉上,我隻能蹬著小短腿拼命掙扎。
於是最後,沈鈞栎身上被我抓出了一道血痕。
他怔住,然後嘆口氣:「你和你媽一樣。」
「都是我祖宗。」
最後沈鈞栎拿了酒精消毒,終於放過了我。
等他關了電腦和燈,我也鑽進貓窩睡著了。
再次睜眼,我還在宿舍的床上。
我長舒一口氣。
還好,隻是個夢。
結果上午進考場的時候,正好撞見沈鈞栎。
他挑眉:「陳思琉,賭一賭我們誰會分數更高?」
他好無聊。
可我想起昨晚的夢,整個人騰的一下就燒起來了。
看也不看他,低頭就坐進座位裡。
結果沒過多久,又聽見沈鈞栎在身後和別人說話。
「沈鈞栎,你脖子上是什麼?」
「哦,沒什麼。」
「昨天被小貓抓的。」
我:!!!
我故作鎮定地回頭,裝作一副在找人的樣子。
沈鈞栎笑笑:「陳思琉,你偷看我?」
我臉大概又紅了:「放屁,我在找蘇蘇!」
蘇蘇是我的舍友,她壓根沒報這門專業課。
我撒謊,隻是為了餘光掃一眼沈鈞栎的傷痕。
結果是,傷口真的就在脖子上,我昨天撓他的地方。
昨晚那根本就不是夢!
我想死了。
2
我討厭沈鈞栎,是有歷史的。
高中時,我暗戀給我補課的大學學長。
結果每次人家來,沈鈞栎都要在隔壁,拉他那破小提琴。
別人拉琴是為了鑽研技藝。
他拉琴純屬為了折磨人。
不僅害得我和學長之間的曖昧氛圍消失殆盡,學長聽多了刺耳的聲音,甚至得了噪音創傷綜合徵。
他直接發信息給我爸,說最近耳朵疼,聽不得隔壁裝修的噪音,不能再給我補課了。
我氣得和沈鈞栎冷戰了一個月。
「都怪你彈的那破棉花!」
他嬉皮笑臉著道歉:「那我以後不練了,行不行?」
我不理他。
他又拉我馬尾。
「祖宗,回個話。」
「沈鈞栎,你討厭死了!」
我轉身往他新買的球鞋上踩了一腳。
沈鈞栎臉色一黑,開始記仇。
從此,我隻要被他抓住一點早戀的跡象,他就會馬上和我媽打小報告,把我的少女心事扼殺在搖籃中。
我忍了他整整三年。
原以為上大學了,總算可以擺脫沈鈞栎這個噩夢,開啟一段甜甜的戀愛。
卻沒想到開學那天,熟悉的身影,正被一群女生圍在教室中央。
沈鈞栎越過人群,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呼:「陳思琉,這麼巧啊。」
我:……
沈阿姨不是說,他想去外省上學嗎?
沈鈞栎這個大屁眼子,嘴裡果然沒一句真話。
再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們倆是鄰居的事,在學校裡越傳越變味。
「陳思琉和沈鈞栎真的好有 CP 感啊。」
「我宣布,青梅竹馬就是最屌的!」
「誰懂啊,今天上課坐在他們旁邊,小情侶鬥嘴都好甜。」
我試過解釋,但根本解釋不清。
我罵沈鈞栎,他們說這屬於調情。
我對沈鈞栎和顏悅色,他們又說這是在發糖。
最後我幹脆保持沉默。
校園論壇上又出現這樣的帖子:「青梅竹馬組是不是吵架了啊?今天都沒說話。」
「嗚嗚嗚,可是沈鈞栎今天看老婆的眼神,簡直在拉絲!」
「對抗路情侶我懂的,性張力滿滿!」
我看著滿屏的討論帖,徹底絕望。
於是最後,大學讀了快一年,追我的男生,還是一個都沒有。
呵呵。
託沈鈞栎的福,我的大學生活,過得比高中還寡。
3
再一睜眼。
我果然又在沈鈞栎的房間裡。
他這次稍微守了點男德,穿了條長褲。
隻是上半身依然光裸著,那腰,那胸大肌,那人魚線……
我,陳思琉。
居然在饞沈鈞栎?
離譜,離大譜了。
我連忙轉過身,隻留給他一個圓潤的貓屁股。
卻沒想到這個臭流氓,居然一掌撸到了我的肚子上。
「喵——!」
我回頭,惡狠狠地吼他。
沈鈞栎,你發什麼瘋啊?!
不知道貓肚子是私密部位啊!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又生氣了?」
面前的人一愣,接著翻箱倒櫃一番,拿出了一根貓薄荷。
靠,好狡詐的男人。
我還想吼他,可是這會兒頭已經開始暈了。
一時間,我的眼裡隻剩下沈鈞栎那張臉,和他手上的那根貓薄荷。
於是我踮起後腿,抬著前爪,可憐兮兮地看向沈鈞栎。
想要。
嗚嗚嗚。
好想要。
「嗯?」他勾唇壞笑,「那爸爸抱一下,好不好?」
「喵……」
救命,我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像撒嬌?
接著沈鈞栎抱起我,整個人窩進了床上。
落入他懷裡的那一刻,我瞬間像是沒了力氣。
受到貓的天性影響,我隻覺得沈鈞栎身上,好聞得要命。
上頭。
太上頭了。
就在我蹭著沈鈞栎的胸大肌,悶頭狂吸的時候。
頭頂傳來一聲哼笑:「還是小咪聽話。」
「不像你媽,一天就和我說了一句話。」
「語氣還兇巴巴的。」
這人講話莫名其妙慣了。
我隻顧著聞貓薄荷的味道,壓根沒往心裡去。
卻不料下一秒,他忽然雙手捧著我的臉,眼神亮亮地盯著我看。
「喵——」你要幹嗎?!
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脊背跟著發涼。
……
後來,我終於明白。
吸了貓薄荷,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晚,沈鈞栎特麼就這樣抱著我,惡狠狠地親了幾十下。
呵呵。
老娘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我恨沈鈞栎。
4
第二天上課。
我遠遠就看見了教室門口的沈鈞栎。
他雙手抱胸,斜靠在門框上,一副守株待兔的樣子。
我看到那張罪惡的臉,瞬間又想起了昨晚被他強吻的畫面。
渾身一陣震顫,感覺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於是,我試圖低頭路過,結果卻被抓住了衣領後沿。
「沈鈞栎,你幹嗎?!」
我拽他袖子,怒目圓瞪。
沈鈞栎松了手,臉卻突然湊得很近。
我呼吸一滯,渾身僵硬。
太近了。
近到我可以看見,他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撲扇撲扇的。
「陳思琉,你臉怎麼紅得像猴屁股,發燒了?」
我別開臉:「姐這是腮紅,你個死直男!」
他「哦」了一聲。
語氣中莫名帶著點失望。
接著遞過了一個袋子。
「我媽寄過來的甜品,讓我給你帶一份。」
「哦,替我謝謝阿姨。」
沈阿姨愛好烘焙,有時會寄小餅幹、小蛋糕過來。
她知道我嘴饞,便囑咐沈鈞栎分我一半。
可我正要接過時,他的手又收了回去。
頭頂傳來懶洋洋的聲音:「算了,你這小身板估計拎不動,我還是送到你宿舍吧。」
「陳思琉,等會兒下課了一起……」
沈鈞栎在說什麼,我已經聽不清了。
胸口悶悶的,滿腦子都是「小身板」三個字。
某段酸澀不堪的記憶忽然被喚醒。
又嫌我矮是吧?
長得高就很了不起嗎?
「才不用。」
「我自己可以。」
我從沈鈞栎身後搶過袋子,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5
我和沈鈞栎,也不是一開始關系就那麼差的。
高一那年,他和沈阿姨忽然搬到我們家對門。
我媽屬顏控的。
看沈鈞栎生得一副好皮囊,人帥嘴甜,於是被哄得團團轉。
說什麼對門小孩兒人生地不熟,非讓一米五八的我,護送一米八八的他上下學。
偶爾沈阿姨加班,我媽又讓我喊沈鈞栎過來吃飯。
「人小孩正長身體呢,萬一營養跟不上就長不高了。」
我:……
他都一米八八了,你還擔心他長不高?
媽,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我心裡瘋狂吐槽,但身體十分誠實。
畢竟我隨我媽,也顏控得要命。
我偶爾也為教學樓下等我的那個側影,晃神過那麼幾次。
記憶裡,身材颀長的少年站在斜陽下,手插著口袋,垂著眼睫。
直到我出現,臉上才出現一絲血色。
他吐槽:「陳思琉,你屬蝸牛的?」
我嘆氣:「老師又拖堂,煩死了,走啦走啦。」
然後扯扯他的衣袖,求他陪我去校門口買奶茶和炸雞。
我負責品嘗美食。
他負責清掃垃圾。
多虧了沈鈞栎那張正氣凜然的臉。
每次回家,在我媽「你是不是偷吃零食了?」的拷問下,我總能僥幸洗脫嫌疑。
於是時間久了。
在這種默契的配合下,我漸漸生出了一絲不該有的情愫。
日記本裡,頻繁出現沈鈞栎的名字。
甚至偶爾幻想,在他心裡,我是不是也是冒著粉色泡泡的存在。
直到那天體育課,我去器材室還球拍的時候,聽見他在轉角處和幾個男生聊天。
「沈哥,你那個小鄰居,還挺好看的。」
「……你說陳思琉?」
沈鈞栎的聲音有些遲疑。
「對啊,你不覺得麼?」
他回答得不假思索:「不覺得。」
我愣在原地,感覺頭頂仿佛澆下一盆冷水。
胸腔內那顆少女心拔涼拔涼,耳邊開始嗡嗡作響。
可沈鈞栎哼笑一聲,還在補刀:「手短、腿短,像顆小土豆。」
「好看在哪裡?」
「……」
眾人沉默一陣。
「也是,陳思琉哪裡都好,就是矮了點。」
「還是腿長的女生比較好看……」
我站在拐角處,憋住了眼眶的淚水,然後轉身離開。
從此開啟了,我和沈鈞栎勢不兩立的時代。
6
第二天沈鈞栎喊我上學。
我冷臉拒絕,走在他前面。
他語氣淡淡:「又怎麼了啊,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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