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我成了女扮男裝的將軍。
上朝時,丞相的褻衣直愣愣地從我袖口掉落。
皇上問我有何想說。
我回道:「臣景仰謝丞相。」
朝臣不信,皇上更不信。
我試探性開口:「那臣……好龍陽?」
朝臣哗然。
1.
我穿成了女扮男裝的將軍竇珩。
系統讓我去攻略當朝丞相謝昀。
它說:「和謝昀接觸得越多,你的武力值就越高。」
隔天,我就被發配邊塞,抗擊北狄。
而謝昀,恰好發了病,去鄉下養病。
我連他一根毛都摸不著。
武力值為零,別說北狄將軍,他們一個小兵都能隨便碾死我。
「想我死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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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見不得我這麼悲觀。
「宿主,其實還有個辦法。」
喲,還能活?
我問:「什麼?」
「透支你的生命,我可以每天幫你傳送謝昀的物品,維持你的武力值。」
「透支完了會怎麼樣?」
「死。」
我冷臉站起身。
「靠,這也死,那也死,我還不如現在找棵樹撞死。」
系統緊急叫停我。
「每次就透支一個月的生命,隻要你攻略謝昀,不但會恢復生命,還有額外獎勵。」
我:「大餅,不吃。」
隨即繼續找樹。
系統急得聲音都尖銳不少:「能力範圍內,隨便你許一個願望。」
這系統,早說不就行了。
我愛撫地摸了摸沒有我人高的小樹苗。
2.
就這樣日復一日,我在邊塞不為人知的箱子裡裝滿了謝昀的物品。
和北狄打了三個來回。
北狄將軍怒斥我:「憑什麼你越打越有勁。」
老弟,我拿命換的外掛,你憑什麼贏。
最終,不到一個月,北狄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落荒而逃。
我在眾人的擁簇下,班師回朝。
上朝第一天。
謝昀的衣服從我袖口直愣愣地掉出來。
在那一秒,我把系統的墳挖在哪都想好了。
朝臣哗然。
我面不改色撿起褻衣塞回袖子,張口就是胡言亂語:「祖母親手為臣所織,臣日日攜帶,以解相思之情。」
和我敵對的張大人跪在地上,喊道:「皇上,臣看得清楚,那褻衣上用金絲繡了個昀字。」
站在前方的謝昀轉過身,神色詭異地看向我。
皇上掃過謝昀,視線幽幽落到我身上。
「愛卿還有何想說。」
我回道:「臣景仰謝丞相。」
朝臣不信,皇上更不信。
「那臣……好龍陽?」
謝昀的神色更詭異了。
整個朝堂炸了。
站在我身邊的朝臣對我退避三舍。
我,鄉野出身,一沒背景,二沒勢力。
我這種人自然是朝堂裡老東西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下給他們逮到機會,那一個個頭磕得跟響炮似的。
「雖說竇將軍抗敵有功,可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好龍陽,實是有違綱常啊。」
「皇上,竇將軍為將相之表率,言行有失,影響軍中風氣,隻怕後患無窮。」
「竇將軍敢在皇上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是在藐視皇家威嚴,蔑視皇上您啊。臣直諫,此人當立即關押大牢,以振皇室之威。」
……
我走上前,順帶給要把我關大牢的張大人屁股一腳。
看他嚇得渾身一哆嗦,我心情舒暢。
「皇上,臣絕無冒犯皇家的意思。臣與謝丞相初見時,驚鴻一瞥,難以忘懷。臣也曾困頓、迷惘,情愛究竟為何?大概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朝堂的唏噓聲此起彼伏。
皇上看向我的眼神明明滅滅。
我轉身對謝昀抱拳:「當然,臣知謝丞相斷不可能與臣有同樣的心思,臣日後定將這一廂情願的愛慕深埋心底,請謝丞相不必因臣所言而驚懼。」
嘴一張就是胡說八道。
謝昀眸光深邃,不知是被嚇愣了,還是在心底暗戳戳罵我,一言不發。
皇上輕咳了一下,問謝昀:「謝愛卿,你若不開口,朕便當你諒解竇將軍,此事就這麼過去了。」
朝臣剛要起哄,謝昀開口了。
「臣有話要說。」謝昀雙手交疊,彎腰作揖,「近一月來,臣府中之物日日被盜,怪異的是,臣千防萬防,始終抓不住這個毛賊。臣想問問竇將軍,手裡的東西,你是如何得到的?」
「莫不是那小賊倒賣給竇將軍的?還請竇將軍給點線索,好把那小賊捉住。那小賊偷臣的東西價值可不下千兩,按律當關押大牢三載。」
謝昀餘光涼涼地瞥向我,說到最後一句他咬牙切齒。
不是,我記得不就帕子外衫和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
訛我呢?
既然謝昀自己說是小賊偷的,我順勢而下:「昨日,那人和我說是謝丞相的東西,我以為他在诓我,萬萬沒想到東西是真的。這樣,待我親手把他捉住,讓他交出東西,也算是給謝丞相賠不是了。」
朝臣又一窩蜂湧上來。
「皇上,此事有疑啊,應叫大理寺協同辦案。」
「皇上……」
「皇上……」
……
皇上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顯然不想再聽。
「行了,按竇將軍說的辦。」
「退朝。」
3.
大臣三三兩兩從大殿出來。
我在心裡把系統罵得狗血淋頭。
「朝堂上掉褻衣,你咋不給我掉褻褲下來。」
系統:「也不是不行。」
我又給他一頓好罵。
系統:「別罵了別罵了,傳送之力還沒消,沒指定物品就會隨機掉落。你回來後我就把這事忘了。」
「忘了挺好,你宿主我已經全城出名了。」
系統裝死。
「竇珩。」一道清冷的聲音叫住我。
我回頭。
這不謝昀嗎?
天知道我現在多想把他綁走,押了他,一下子把任務完成。
系統:「別想了,小心給他整黑化了。」
臭系統,又偷聽我心聲。
「謝丞相,還有何貴幹,如果說讓我斷了念想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愛慕你隻是我一個人的事,你……」
「褻衣。」謝昀打斷我的話,向我伸出手。
差點忘了,還捏在我手裡。
我把褻衣遞給他。
謝昀拿回東西,對我似笑非笑道:「竇將軍,就算你變成女子,美若天仙,我也不可能對你動心,你的執著隻會讓你畫地為牢。」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我問系統:「能不能讓他把我攻略了。」
看我不給他甩兩百個臭臉。
系統:「……」
我轉頭看向那一群警惕又八卦的大臣。
「看什麼看,回家看看鏡子自己長什麼醜蛤蟆樣,老子是喜歡男人,不是喜歡老男人。」
氣得那群大臣噴唾沫星子跟灑水壺似的。
「鄉野村夫。」
「無儀無德。」
「不知禮數。」
4.
回府後,我對放在房裡的箱子犯了難。
東西送回去簡單。
找個人來,萬一謝昀用酷刑把我說漏嘴怎麼辦。
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東西送回去,說那毛賊聽聞風聲後,留下東西跑了。
隻要沒人,謝昀無從對證。
但這一箱子,我隻能在夜裡行動才能不被人發現。
等到月色被陰雲籠罩,我穿上夜行衣,戴好面紗,抱著箱子從府中後門悄悄出去。
丞相府不遠,使輕功很快就到了。
我趴在牆頭,觀望一會兒,見四下無人,抱著箱子躍下。
「竇將軍,我竟不知道你還有夜闖別人院子的癖好。」
一個高挑的人影從黑暗中走出,謝昀手裡拿著一把扇子,慢悠悠地扇著。
看著扇面上點點冷光,我咽了口唾沫。
第六感告訴我,要是我敢跑,謝昀準能用扇子裡的暗器弄死我。
我問系統:「他不是文官嗎?」
系統:「你猜你為什麼能從他身上獲取武力值?」
「你咋不早說!」
系統又裝死。
我站在原地,退也不是,進也不是,眼睜睜看謝昀走到我面前。
「竇將軍,若你答應本相一件事,本相可以既往不咎。」
我問:「本將軍不答應呢?」
寒光一閃,短刃劃破我的脖子,再深點我可能當場就掛了。
「我答應不就是了,別一言不合就要死要活的。」
我推開橫在我脖間的鐵扇。
「竇將軍果然豪爽,明日午時,成春樓,和我演一出大戲。」他用扇子敲了敲我手裡的箱子,「東西不用還我,明天一起帶過來。」
我看著謝昀離開的背影陷入沉思。
嗯?
這是要我明天現場發揮。
5.
第二天,我算是知道謝昀的意圖。
一個房間九個姑娘,還有一個是他娘。
合著叫我過來就是為了斬桃花。
我直接一個炸裂開場,坐到謝昀腿上。
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涼氣,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很快,有人反應過來,指著我的鼻子說道:「哪來的登……」
我猜她是想說登徒子,但反應過來這次不太合適。
於是,那人漲紅了臉憋出倆字:「變態。」
我輕笑一聲,想從謝昀身上站起來。
但後腰有股無形的力量把我釘在謝昀身上。
好啊,這謝昀。
不知道誰更變態些。
他不讓我起來,我索性轉身勾住謝昀的脖子,貼近他的胸口。
「謝丞相,昨日我想清楚了。人存於世不過二三載,若是錯過,便是一輩之悔。今日我是來告訴你,我心悅於你,日日月月,歲歲年年,終其不改。」
說完這段話,全場沉默。
謝昀仿佛也被我惡心到了,松了力道。
我站起身,【不經意】一抖,這些年我收藏的謝昀的東西通通從我身上掉落。
謝昀他娘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向我:「這些,都是昀兒的。」
我故作震驚,帶著歉意對謝昀說:「啊呀,謝丞相,東西我本想晚些給你,你不會怪我吧……昨夜,我抱著你的褻褲,仿佛在抱著你。」
謝昀壓低嗓音對我說:「夠了,別太過了。」
就這,好戲才剛剛開始。
我一個熊抱抱住謝昀,在他身邊小聲說:「俗話說,做戲做全套。」
謝昀渾身僵硬,我瞥見他悄悄捏成拳的手。
讓他昨天威脅我。
「放開昀哥哥。」一聲嬌斥從我身後傳來,緊接著一雙手把我和謝昀拉開。
我看著眼前的女子,如果不是她的表情太過怨毒,她還是挺可愛的。
女子把謝昀護到身後,跟護雞仔似的。
「我說是誰敢這麼膽大妄為,原來你就是爹說的鄉野村夫竇將軍,聽聞你無父無母,怪不得如此粗俗無禮。」
我挑眉,環胸靠近她,將她上下瞧了個遍。
她嫌惡地往後退了步,仍死死擋在謝昀面前。
原來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有腦殘粉。
「敢問姑娘令尊是誰?」我問。
她一臉傲色,叉住自己的腰。
「我爹可是治粟內史,張大寶。」
我噗嗤一下笑出來,我還 sod 蜜呢。
她惱了,問我:「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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