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校霸紀星洲喜歡我。
於是我鼓起勇氣給他發了條信息:【你好?聽說你喜歡我?】
紀星洲:【聽誰說的?沒有的事。】
我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追你室友了。】
不料下一秒:【不好意思,麻煩重新問下第一個問題,我想再答一次。】
我:【?】
紀星洲:【怎麼?不許我反悔嗎?】
1
第一次聽說紀星洲喜歡我。
是大二下學期離校前一晚。
玩遊戲輸了,我選了大冒險。
按常規玩法,我要在酒吧裡找一個看起來最帥的男孩子當面表白並要他微信。
但室友青青說這樣很危險。
誰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長得好看的犯罪分子。
當我準備再抽一張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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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生按住了我的手。
「知道紀星洲吧?」
我:「那...那個大一入學就打群架的?」
女生笑著點頭:「你知道他喜歡誰麼?」
「誰?」
「你。」
心裡咯噔一下。
開學典禮上,我見過他一面。
一頭黑短發,面部線條幹淨利落,鼻骨生得高挺。
配上冷感耳釘,灰色休闲褲搭黑色衛衣。
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很是惹眼。
我隻知道他家裡很有錢,不好惹,打架又兇又狠。
私下從未接觸過。
「怎麼會呢?我都不認識他。」
女生衝我神秘笑笑:「真的。他室友無意間看到了他的手機屏保,是你。」
我搖頭:「別開玩笑了。手機屏保不代表什麼。」
「要不問問看?」
我再次搖頭,「不了不了。」
一想起他把別人打進醫院,我就害怕。
反而他室友。
和我同為法律系的陳嘉晏。
上次公共課提問,我連書都忘了帶。
是他笑著替我解了圍。
之所以知道紀星洲也是因為想了解陳嘉晏順帶的。
相比之下,那樣溫柔的男生才符合我的審美。
「據說是個難搞的高嶺之花。」
「上次外語系系花跟他搭話,他理都不理。」
「真的假的。系花可是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哎!」
...
「所以寧瑜,我們真的很好奇。」
「反正隻是遊戲,大不了我們替你解釋。好嘛?」
2
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
玩遊戲最忌諱玩不起。
更何況還有他們兜底。
騎虎難下。
猶豫之後——
「那好叭。」
在場人提供了號碼後,我單刀直入:
【你好?我是沈寧瑜,聽說你喜歡我是嗎?】
對方很快回復:【聽誰說的?沒有的事。】
我松了一口氣。
將手機翻轉舉到他們眼前。
「你們看。他不喜歡我喔。」
「我算過關了嗎?」
所有人一臉吃到瓜的表情。
隨後跟我道歉。
我不在意笑笑。
但其實。
我騙了他們。
那短信還有後半段。
被我刪掉了。
當時我也回得很快:【那就好。】
【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追你室友了。】
不料下一秒:【不好意思,麻煩重新問下第一個問題,我想再答一次。】
我迅速打了個問號。
紀星洲語氣痞痞的:【怎麼?不許我反悔嗎?】
我心裡一震。
一聽我想追他室友,他就反悔。
該不會是替陳嘉晏擋桃花吧?
難不成他喜歡陳嘉晏?
我天!
他是個gay。
難怪不喜歡系花。
這樣就說得通了。
一番天人交戰後,我慌張地刪掉短信,並順手把他拉黑了。
這才拿給眾人看。
對於別人的性取向,我沒有興趣八卦,更不會說出去。
3
我以為我和紀星洲不會再有交集。
直到大三上學期,國慶長假。
有同學跨省來這上學,離家遠,待在學校又太無聊。
於是幾個系聯合組織了露營活動。
我是本地人,本想回家躺平。
青青拉住了我:「寧瑜,你不來麼?」
我搖頭拒絕:「我想陪我爸媽。」
「好可惜。這次金融系的也來了。」
「知道紀星洲不?打架超帥的那個。」
「因為他來,好多女生都報名了。」
「還有他室友,好像跟我們一個系的,他也來呢。」
「果然,帥哥的室友也是帥哥。」
「好像叫什麼陳嘉晏。」
聽到這話,我邁出去的腳步頓住。
「青青,我還是留下陪你吧。」
...
領隊說因為人多,所以這次分隊去不同的山。
我隱隱有些失望,以為遇不到陳嘉晏了。
下車時。
我腳下綿軟,正要摔倒。
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我——
「小心。」
我抬頭。
期盼的少年正笑盈盈看著我。
心突然跳空了半拍。
「陳嘉晏同學。」
「嗯。小心點。這兒昨天下過雨,有點滑。」
陳嘉晏聲音低沉磁性,眉眼溫潤。
初秋微涼,他穿著柔軟的淺色高領,細碎的黑發耷垂在額頭前。
五官精致硬朗,像個溫柔的小王子。
他松開扶住我腰的手,接過我的包。
「看你有些累,我幫你拿吧。」
我怔住,半晌才回過神。
「謝謝陳同學。」
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
我們很快在半山腰空地處扎了營。
我跟青青以及另外兩個女生一組。
等忙完出來,外面已經支起了篝火。
陳嘉晏坐在我旁邊,時不時跟我說話。
後半場。
人少了很多。
有些苗頭的男男女女相約著出去散步。
我們心照不宣地嘿嘿嘿,誰也沒當回事。
此時,陳嘉晏將手裡的燒烤一放:
「寧瑜,我們也出去走走吧?」
我的心開始狂跳。
面上卻平靜:「好啊。」
正當我期待接下來的約會時。
紀星洲出現了——
他就跟黑羅剎似的,陰著臉朝我們走來。
4
在場人愣住。
這兒全是法律系的。
就他一個金融系的。
陳嘉晏率先迎了上去。
「星洲,你怎麼來了?」
紀星洲似乎來得匆忙,背包懶散松垮地斜在肩上。
他穿著黑色衝鋒衣,下身黑色工裝褲,腿巨長。
黑短發已經變成了寸頭,叼著根煙,雙手插兜,神色肅冷。
他看了眼陳嘉晏,又朝我看過來。
忽地彎起一邊唇角,笑得冷冷:「怎麼?我不能來?」
陳嘉晏也笑了:「當然可以。不過你為什麼從金融系那邊跑過來了。」
「我記得你們去的那山離我們這還挺遠。」
紀星洲飛快看我一眼,隨即強勢圈住陳嘉晏的脖頸,語氣冰冷:
「老婆要跟人跑了,過來抓奸行不行?」
我:!!!
他果然是來跟我搶男人的。
可陳嘉晏明顯不是零啊。
算他哪門子老婆。
陳嘉晏任他摟著,笑道:「別鬧,我們隻是出去走走。」
「帶上我。」
我眉眼一跳,脫口而出:「可我不認識你呀。」
「多見兩面就認識了。」
我:?
陳嘉晏:?
在場人:?
這什麼鬼話。
他沒眼力見嗎?
陳嘉晏明顯喜歡女生呀。
但我不敢戳破他。
怕挨揍。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陳嘉晏率先打破沉默:「星洲,別這樣。」
紀星洲頓住。
半晌,他語氣不屑:「行。去吧。」
後面他涼涼補了一句:「陳嘉晏,你很清楚你到底喜歡誰,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陳嘉晏隻是笑笑。
我替紀星洲感到可憐。
gay的情路在這個世界很難走。
沒辦法,這是他自己選的。
路過紀星洲身邊時,我還是忍不住開口安慰:
「天涯何處無芳草,不要陷得太深了。他不適合你。」
紀星洲身形一愣。
好半晌,他低低笑出聲。
我在心裡喟嘆,愛情果然讓人癲狂。
5
那晚我跟陳嘉晏聊了很多。
我感覺他也喜歡我。
回去後很開心,青青都忍不住掐我的腰調侃我。
一派和諧氣氛裡,隻有紀星洲板著臉緊緊盯著我看。
我被盯得有些發毛,本想說他這樣不禮貌。
但一想起他即將無疾而終的愛情,還是忍住了。
...
露營共三天。
第三天最後一晚。
有人掏出本子,提議玩劇本殺。
青青踴躍舉手。
她想拉我一起,我頭搖得撥浪鼓:
「高考之後,我就發誓再也不參與任何智力遊戲。」
「求你放過我。」
旁邊有人輕笑。
是紀星洲。
我忍不住眉頭蹙起。
這三天下來,他一直繞在我跟陳嘉晏周圍,陰魂不散。
也不是沒有人跟他搭訕。
相反,隊裡的女生幾乎都跟他搭過訕,都被他冷冷拒絕了。
別人都以為他高冷。
隻有我知道,他對陳嘉晏別有用心。
所以,才這麼針對我。
泥人還有三分火呢,他真的夠了。
「紀同學,我的話很好笑嗎?」,我語氣不善。
他和我隔著青青,於是目光穿過青青看我:
「沒有。我隻是欣賞你對自己的定位還挺清晰。」
我倏地站起身:「你不要太過分了!」
有人出來打和,青青怕我挨揍,也拉我衣角。
我壓下怒火坐下,摩拳擦掌:「那玩吧。」
紀星洲唇角彎起:「行。」
6
我本想在這場遊戲裡狠狠打他的臉,秀一把智商。
畢竟我可是672分上的這所大學,怎麼能讓他看扁。
可拿到角色的一瞬間,我直接傻眼。
我的角色...居然是個啞女!
這是哪個大聰明想出來的爛本子!
「請同學帶入身份,向當事人證明你不是兇手。」
第一輪問詢。
我硬著頭皮,開始手腳並用,不停“阿巴阿巴”,在竊笑和關愛智障的眼神中結束了表演。
陳嘉晏目光殷切:「寧瑜,你嗓子不舒服嗎?要不要給你倒點水?」
紀星洲笑得整個肩膀都在微微起伏。
我的臉瞬間紅到耳根,但還是禮貌跟他擺擺手。
「她說她是個啞女,沒看到兇手,也不認識死者。」
我怔住。
紀星洲居然全說對了。
雖然有些出入,但大差不差。
此時,我們這些參與人已經單獨圍成了一個圈。
他在我對面。
輪到他發言,他語氣平淡:「啞女隻說沒見過兇手,也不認識死者,這是蒙太奇謊言,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去過案發現場。」
我驚了。
他怎麼不按順序來,不是要先介紹身份嗎?
經他一說,此時場上開始騷動,大家已經自覺把我當成了嫌疑人。
我瞪著大眼,反復查看自己的角色名片,完全沒找到自己是兇手的線索。
於是我又開始恨恨地比劃著,不停否認。
紀星洲笑得更愉悅了。
可惡!
「案發現場是戲院,當天還下了雨。原本戲院是公共場所無法鎖定嫌疑人。但前一天院門關閉沒人去,當時沒下雨。現場沾雨水的鞋印隻有啞女一人能對得上。說明啞女肯定在下雨後到過現場。她作偽證的嫌疑很大,請探長酌情考慮我的推理。」
我氣得要死!
紀星洲就是仗著我沒法說話!
【可能是別人穿著我的鞋去了案發現場?】
「但表面證據指向你。死者曾經當眾罵你是個啞巴,作偽證不稀奇。」
【當晚小姐身體不舒服,我在給她熬湯,我沒有作案時間!】
「從這兒到戲院不需要一刻鍾。熬湯不需要時時看火。」
【那你也有可能啊!你愛慕丫鬟已久,心上人被罵,所以殺了他!】
「請啞女拿出證據。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假設。」
周圍人早就不推理了,拿著角色卡在一旁看我跟紀星洲「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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