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來我們村錄節目,給村民們做了一大桌的菜。
但他們要求我們必須誇菜好吃。
女兒吃了一口,直言木耳沒熟。
被他們當場威脅恐嚇,女兒最後是抹著眼淚,吃完這頓難以下咽的飯。
次日,明星又到我家來送他炒的小黃魚。
命令我們現在就要吃,並給出好評。
女兒不願,他們就直接將魚肉塞滿女兒嘴裡。
可是女兒海鮮過敏,直接送去了縣醫院。
沒幾天,明星又來我家作妖了。
但我不再怕了,因為我那能徒手打熊的暴力狂老公回來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
1
聽鄰居們說,有明星來我們村裡錄節目了。
我們都覺得稀奇,畢竟是電視上看到的人,出現在我們面前了,多稀奇啊。
明星來的那天,我們一大早就被工作人員告知,他們給我們這些村民做了一桌子的菜。
女兒聽後高興極了,因為這幾個明星裡有一個她最喜歡的影帝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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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裡的人都親切地叫他石頭哥。
他不僅戲演得好,還做得一手好菜,是娛樂圈裡公認的「廚神」。
「媽媽,石頭叔叔本人比電視機裡還帥。」
女兒眉眼彎彎,視線一直在石頭哥身上停留。
隨著導演的一聲:「Action!」
這些原本高冷的明星突然換了一副面孔,熱情洋溢地與我們這些村民打招呼。
女兒看見她喜歡的影帝後,就走上前,打招呼:「石頭叔叔你好,我是你的粉絲!我好喜歡你。」
誰想到石頭哥立馬變了臉色,皺起眉頭:「你幹什麼叫我叔叔?
「你這樣叫,那些觀眾到時候以為我本人多顯老呢?」
可是石頭哥明明是跟我差不多的年紀啊,四十出頭。
女兒仿佛做錯事了一般,不知所措道:「對不起,那我叫你石頭哥哥。」
這石頭哥直接抬手推開了我女兒,走到我面前,指著我開口。
「導演,這小孩嘴這麼笨,等會兒不會把節目搞砸吧?
「還有這幾個村民臉比我們都白,這哪像村裡的?」
導演看了看鏡頭裡的樣子,又看了看我,便微微抬手。
下一秒,就有一個助理,拿著粉餅向我們走來。
她對著我們這幾個人的臉一陣狂拍以後,我的臉就比原本黑了好幾個度。
這時,這石頭哥才露出滿意的神色。
隨後他又轉頭警告我:「管好你的女兒,等會兒別亂叫!」
一切準備就緒後,石頭哥端著一盤木耳炒雞蛋出來了,一臉慈祥,「各位鄉親們,這是我為你們做的晚飯。
「希望接下來的日子,你們多照顧一下我們。」
村民們勉強地笑著點頭。
石頭哥迫不及待地拿出主人翁的架勢,開始招呼我們,「大家都別站著了,快來嘗嘗我的手藝啊!」
2
一旁的藝人花花哥也笑道:「是啊,嘗嘗我們影帝石頭老師的手藝!很好吃哦。」
我們剛要動筷,導演就喊了卡。
「接下來我會給你們一些鏡頭,你們要表現出很好吃的樣子。」
石頭哥也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雖然你們這種鄉巴佬也沒啥文化。
「但請你們用能想到的,所有贊美的詞匯,來贊美我做的這桌菜!」
村民們面面相覷,都不知該作何反應。
畢竟我們擅長的都是種菜耕地,哪有人會演戲啊。
這時石頭哥不耐煩地一拍桌子:「不要浪費我們時間,快點地給我演!
「不然今晚誰也別想走!」
我們隻能照做。
我夾起了一筷子燉肘子,竟然全是酒味,就吃了一口,嘴裡又辣又嗆。
可我看著身邊的村民們都強忍著在表演,大快朵頤。
我也努力把眼淚憋回去,硬著頭皮說:「這燉肘子,肉……對,有很濃的肉香味。」
坐在我對面的石頭哥,立馬笑得合不攏嘴:「是吧,燉這個肘子的時候,我可是加了四斤黃酒。
「而且,大家燉肉是不是都會放水,我特意一滴水都沒加,就是為了能吃出肉本質的香味。」
難怪都是酒味……
這時,我的女兒夾起一筷子木耳炒蛋,她本已經做好了表演的準備。
但她嚼了幾口,就皺起眉頭,小聲對我說:「媽媽,木耳沒熟。」
我還沒開口,石頭哥皺眉質問:「小朋友,你說我做的木耳沒熟?
「這是不可能的,我特意將木耳炒得很脆。」
一旁的花花哥笑著圓場:「小朋友可能是吃不慣脆脆的食物,覺得沒熟。
「沒事,吃叔叔跟前的這個蝦。」
我見女兒那樣子,就連忙讓她吐掉。
畢竟沒熟的木耳是不能吃的。
誰想到,女兒剛將木耳給吐出來,就被那個石頭哥從桌上扯了下來。
導演見狀,立馬喊了卡。
石頭哥聲音狠厲:「這是我做的菜,你竟然敢吐?
「觀眾看到了,豈不是會懷疑我這廚神的稱號?」
3
我的女兒哪懂這些,她隻知道自己被面前的男人給一頓吼了。
立馬紅了眼眶,哭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這樣對待,我也管不對面是個什麼明星還是暗星了。
快步上前將女兒拉到身後:「你做的菜好不好吃,你自己不清楚?
「和一個孩子置氣,真夠垃圾的。」
正要轉身拉著女兒走,卻沒想到來了個工作人員,直接把我女兒抱走了。
我反應過來,就要去追,又被編導給攔下了。
最後就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人將我的女兒帶進了間沒有開燈的小屋子裡。
隨後,是關門聲。
編導站在我面前,嚴肅道:「都說了,讓你們配合。
「你們非要鬧成這樣,搞得這麼難堪!」
我指著桌上的菜,怒道:「我們沒有義務配合你們錄節目!
「更何況,那木耳本來就沒熟!沒熟的木耳,是有毒的!」
石頭哥直接上前推了我一把:「我辛辛苦苦給你們做著一桌子的菜,你就這麼不識好歹?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我正要開口,那間屋子內,就傳來了我女兒撕心裂肺的哭聲。
我聽到這哭聲,實在是揪心,隻能向導演懇求:「先把我女兒放出來,好不好?
「放出來,我們一定配合你!」
導演扭開頭,點了一根煙:「放心,我們工作人員有數的。
「等你女兒願意配合了,我就會把你女兒放出來的。」
我被這編導攔著,根本過不去。
隻能在這裡苦苦聽著女兒的哭聲,我的心也跟著絞痛起來。
站在一旁的石頭哥走到我身邊,盯著我看,打趣道:「沒想到,這鄉下還能出美人。」
他又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在我臉上四處遊移,「你是你們村的村花嗎?」
我無比反感地將他的手拍開。
他卻得寸進尺,狠狠捏了一把我的屁股,在我身邊小聲說著:「身材也不錯。」
盡管我如何惡心,我都沒有辦法。
因為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一個壯年男人,更何況,他們有這麼多人。
最主要的是,我的女兒還在他們手上!
是編導輕咳了幾聲,才打斷了這男明星接下來的動作。
就在這個時候,那間小屋子的門打開了。
4
女兒紅著眼眶,臉上掛著眼淚珠子,向我跑來。
我立馬檢查她的身體,看有沒有受傷。
女兒看出了我的意圖,懂事地安慰我:「媽媽,我沒事。
「他說如果我接下來不配合,你就不要我了。我知道這是假的,對不對?」
我看著女兒驚恐的模樣,攥緊了拳頭。
原來他是對我女兒進行了恐嚇。
這對孩子幼小的心靈是多大的打擊!
這番殺雞儆猴以後,其他村民都乖乖配合。
我和女兒看著這桌子的飯菜,也隻能配合著說好吃。
這時,那石頭哥又笑眯眯地給女兒夾了好幾筷子菜,熱情款款:「小朋友,你別光吃米飯啊,多吃點菜,長身體。
「到時候去京市,哥哥給你做烤乳豬吃。」
女兒本就崇拜他,就直接將碗裡的菜,一股腦兒地給塞進了嘴裡。
石頭哥滿意地摸了摸女兒的腦袋:「好孩子,真棒!」
就在導演喊卡的時候,他就立馬將手收了回來。
剛才滿臉的笑容立馬變成了滿臉嫌棄。
甚至還起身去洗了洗手。
導演非常滿意:「可以了,素材夠了,你們可以走了。」
村民們聽後,立馬起身,要離開這鬼地方。
女兒也跟著起身,卻在下一秒,將剛才吃的全都吐出來了。
也不知是因為味道太難吃,還是因為剛才一口吃了太多。
我連忙拍了拍女兒的背,讓他們給我一點水。
一邊的工作人員給我遞來礦泉水,卻被石頭哥阻止了。
他十分不滿:「把我做的飯菜就這樣吐出來了,是什麼意思?
「我看就是山豬吃不了細糠!」
我也不願再和這種人費口舌,帶著女兒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本以為就此,可以再也不用和這群渾蛋打交道了。
因為我已經決定,以後他們再喊我們去吃飯,我定不會和女兒去了。
但我卻沒想到,他們第二天上午,帶著一碗剛做好的小黃魚上門了。
5
我一開門,看到門外是昨天那兩個明星的時候,下意識就想關門。
誰想到那個石頭哥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來了。
他端著一碗小黃魚,說道:「這是我早上做的小黃魚,很香的。
「想著給村民分一分。」
他身邊的那個花花哥也是笑盈盈的。
我又看到他們身邊的幾個跟拍的攝像機,便知道,他們已經在拍了。
但我還是擋在門前,不想讓他們進來。
那石頭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直接將門撞開了。
我被這股蠻力給撞倒在地。
耳邊是石頭哥厲聲大叫的聲音:「先別拍了,這段掐掉!」
花花哥立馬把我從地上扶起來,開始打圓場。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們錄節目,肯定也得遵守村民的生活作息,不能打擾他們生活。
「我們等他們不忙的時候再過來錄。」
可我才不想錄制這個破爛節目,我隻想和女兒安安定定地過日子。
他們專門挑我們家,還不是看我和我女兒兩個人,孤兒寡母,才這麼肆無忌憚一次次欺辱。
有了昨晚的事情,很多村民都不待見他們了。
他們上門的話,會被家裡的男人拿著農具給轟走。
石頭哥蹲到我面前,輕聲地提醒道:「還是那句話,你好好配合,我們拍完就走。」
而我也巴不得他們早點走。
便抬手接過了這碗小黃魚,強顏歡笑:「謝謝。」
可是,好一會兒,他們都沒有走。
那花花哥更是直接跑到我女兒身邊,和我女兒踢起了毽子。
一副毫無架子,充滿親和力的模樣。
我不解地看向這些虛偽的人:「你們怎麼還不走?」
石頭哥滿懷期待:「你看孩子玩這麼久肯定餓了,你們嘗一嘗我做的小黃魚,這可是用了我的獨家料理秘方,一般人可沒這個口福。」
我當然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開始裝傻充愣:「還沒有到飯點呢。」
這下那個編導終於看不下去了。
非常不耐煩催促我:「你和你女兒,現在就吃,並且給一些好吃的反饋!」
6
石頭哥聞言,直接將我女兒拽過來。
「小朋友,你嘗一嘗這個魚,很好吃的。哥哥上午一個人吃了一條!」
女兒聞到那股撲面而來的怪味後,就往我身後躲。
我連忙阻止:「我女兒對海鮮過敏,不能吃。」
「我來吃吧。」
說著,我便去廚房拿了筷子。
夾起一口,放進了嘴裡。
本以為有了昨晚表演的經驗,我今天也能演好。
但卻在這塊魚肉入口的下一瞬間,便直接吐了出來。
幹嘔了好一陣子。
小黃魚本來就是海鮮,他竟然沒有刮魚鱗,也沒去腥去內髒,調料還放得很少。
魚腥味充斥了我的整個口腔,直達天靈蓋。
石頭哥不滿地從兜裡掏出了幾張鈔票摔在我臉上。
極具侮辱地說道:「一千塊,演一場總行了吧!
「快演,等會兒天黑了,不好補光,到時候我拍出來黑乎乎一坨。
「影響我平時在觀眾心中帥氣偉岸的形象。」
可是我真的演不下去,這魚的味道,像同鄉給我帶的土特產魚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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