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你們就說我,本人比電視上好看多了。
「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菜,記住了嗎?」
高落盛諂媚地從地上把錢撿起來,很狗腿地吹彩虹屁。
我忍下自己的怒火,這會不能草率,否則就功虧一簣了。
繼續笑臉相迎地也誇了幾句石頭哥,本人很高大,很帥氣。
他得寸進尺起來:「話說,你是不是你們村的村花啊?」
說著,他又看向了高落盛,「不過,怎麼會讓你這種人娶到手?」
他看向高落盛的眼神滿是鄙夷和嘲諷。
高落盛笑著撓了撓頭:「可能是我老實。」
說著,他又撇過臉來,笑意全無,狠狠地灌了幾口保溫杯裡的酒。
直到導演喊卡。
「素材夠了,你們可以走了。」
高落盛拉著我就要走的時候,卻被石頭哥給喊住了。
他指了指我,示意讓我過去。
高落盛警惕地跟著我一路。
這會兒,編導和導演帶著幾個工作人員把高落盛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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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住的地方,闲雜人等不可以擅自闖進。」
一進院子,周圍沒了攝像機拍攝,石頭哥更加無恥起來,對高落盛開始言語挑釁:「我要睡你老婆了。
「你看你老婆都願意跟我走,都怪你窮酸!」
喝完酒的高落盛,雙眼猩紅起來。
我就知道好戲要開始了。
12
我轉身跟著他進了屋子。
石頭哥興奮地向我撲來:「你一開始總是頂撞我,是不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
「但你長得這麼漂亮,我一下就注意到了你。」
原來即使是男明星,在私下也是這麼不堪。
見他過來,我一下躲開,抬手就幹脆利落地甩了他一巴掌。
「這是為我女兒打的。」
顯然他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的紅色巴掌印越來越明顯。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我。
我掏出手機,打開了他們逼迫我女兒吃魚的監控。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就把這個發到網上去。」
石頭哥看見這個視頻後,立馬變了臉色。
上前就要搶我手機。
我嗤笑出聲:「你以為我會不備份,就來挑釁你嗎?」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緩緩開口:「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但我依稀聽到了屋外的打鬥聲。
我知道,高落盛馬上就要殺來了。
這時,我才緩緩開口:「繼續做你想做的事情。」
石頭哥這下眼神裡滿是情欲,他萬萬沒想到,我會這樣說。
他不解地看向我。
我就將手指放到了發送鍵的上方,威脅道:「一鍵發送。」
他依言向我靠近。
就在他將我壓在床上的時候,房門被踹開了。
高落盛的臉上也青了,衣服也破了,但他手上握一把帶血的刀,走了進來。
像一隻兇狠的惡狼。
這副不要命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發怵。
我立馬大聲求救:「老公,救我!」
石頭哥嚇得早就躲到了床邊。
高落盛見我衣衫不整的模樣,雙眼又紅了幾分。
他抬手就甩了我一巴掌,力道極大,臉頰火辣辣地疼。
很快,我就感覺到了嘴裡血液的甜腥味。
我指了指石頭哥:「是他強迫我,老公。」
高落盛這才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
我退到了門邊,靜靜觀賞著他們狗咬狗的場景。
13
高落盛低聲詢問:「就是你剛才看我的眼神跟看狗一樣。
「剛才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要睡我的老婆嗎?」
石頭哥見狀連忙求饒:「大哥,你有話好好說。
「我可以給你賠錢,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
他嘴裡雖是這樣說,但他的手已經摸到了床頭櫃上的煙灰缸了。
下一秒,他直接拿著煙灰缸砸向高落盛的頭。
很快,高落盛的額角就流下了血。
石頭哥這時,又恢復了以往猖狂的模樣,對著高落盛吐了口唾沫。
「還敢跟我橫?你在我眼裡連狗都不如。」
但他卻不知道,喝了酒的高落盛,是真的不要命。
高落盛反應過來以後,拿著手裡的匕首正對著他的腹部刺去。
石頭哥震驚又痛苦地捂住肚子,被嚇得連話都說不清了。
「你瘋了?這裡有個瘋子……救命啊!」
我滿意地離開了這間屋子。
我知道不會有人去救他的。
因為屋外的那幾個工作人員,都被高盛落無差別砍傷了,現在正自顧不暇。
我正要上前,腳卻被人拉住了。
我低頭一看,是那個導演啊。
他倒在地上,抓著我的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嘴一張一合地,像是在和我說什麼。
奇怪,他一直躲在房間裡,高落盛應該不會傷到她啊。
我蹲下身子,湊近一看,這才發現,他確實不是被高落盛打的。
他是中毒了。
吃那個河豚吃的。
現在他的四肢都逐漸僵硬起來了,貌似呼吸也有些困難,說話都很費勁。
但我聽到他說的了。
「救……救我,求你。」
我看著如此痛苦的模樣,想到的卻是我女兒當初的模樣。
我咬牙切齒地問道:「我的女兒當初這樣求你,你為什麼沒有放過她呢?」
他又吃力地說道:「我有錢……都在我包裡,可以,可以都給你。
「求、求你,送我去醫院。」
我起身去找他的錢包:「真的嗎?這裡面的錢都給我嗎?」
他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铆足力地點了點頭。
14
我用錢包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臉,笑出了聲:「相比你這幾個臭錢,我還是更喜歡你現在這副痛苦的模樣。」
河豚中毒,會有痛苦的窒息感。
這個導演很快就連話都說不上來了,臉色煞白。
我一腳踹開了他,「恭喜你,現在瀕臨死亡的樣子比你以前拍的任何一個作品都精彩。」
說罷,我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些都是他欠我女兒的。
當初他面對我女兒的祈求,和求助的模樣。
為什麼可以那樣惡毒。
我向那個編導和工作人員走去,冷笑道:「這滋味怎麼樣?」
他們捂住自己流血的傷口,疼得說不出話。
這次,終於輪到我居高臨下地看他們了。
「為什麼你們的節目效果,要建立在我們平民的痛苦上?
「我們在你們眼裡是人嗎?根本不是,就是一隻隻可以隨意碾死的蝼蟻。」
我抬腳狠狠踩向這個導演的傷口處,「說話啊,我在跟你說話呢。」
他痛得「嗷嗷」叫:「饒過我,饒過我!」
我笑道:「行啊,你們給我學學狗是怎麼叫的。」
我學著他當初的模樣,喊道,「Action!」
他們先是對視,卻沒人學。
我踩在他傷口上的腳猛然加了力度。
他立馬學起了狗吠。
我不滿道:「卡,怎麼就一個人叫,編導你怎麼不叫?」
很快,這個院子裡都是狗叫聲。
我朝石頭哥那屋子裡看了看,像是沒有什麼動靜了。
我便對著屋內喊道:「老公,你快跑啊!這些渾蛋報警了!
「你先跑,我幫你拖延時間。」
高落盛出來的那一刻,身上的血腥味已經蓋過了酒味。
高落盛看了看自己的血淋淋的手,貌似酒醒了大半。
他立馬朝著田間跑去。
而屋內的石頭哥已經半死不活地在痛苦地哀號。
我靠近他,打開了手機那段視頻,直接當著他的面點擊了發送。
他看到這一幕後,氣得直咳嗽,鮮豔的血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
離開他這屋子前,我無比認真對他說:「你做的飯跟你的演技,一樣爛。」
我走到院子裡,掏出手機,正要報警,卻被導演喊住了。
「你瘋了嗎?你要報警?」
這下我又不懂了,反問道:「你們不報警嗎?
「都把你們傷成這樣了。」
導演卻撇開頭,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們的醫生馬上就到了。」
見他不繼續說,我又掏出了手機。
他厲聲制止:「不可以報警!
「你要是報警了, 大家都知道我的節目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裡混?」
他清了清嗓子, 氣勢瞬間弱了半分, 「更何況,他們兩個沒有把節目拍完, 是要賠償我們巨額違約金的。」
我不懂這些,隻覺得他們這些人惡心至極。
我狐疑反問:「是嗎?」
編導也跟著點頭。
「可是, 那跟我有什麼關系啊?」
編導立馬制止道:「可是,那可是你老公!
「你報警的話,你老公也別想活了!」
呵呵,求之不得。
15
我沒有再理會他們,轉身就打了報警電話。
最終, 花花哥因為沒有吃河豚, 所以逃過一劫。
而導演雖然被搶救過來,卻因為河豚的毒素會對中樞神經系統有持久的影響。
導致他視神經永久損傷。
看不見, 再也沒辦法拍攝影片了。
而那個石頭哥也被搶救回來了。
但他成了下不了床的植物人,地都下不了,這輩子是沒辦法再顛勺了。
雖然他們倆都活過來了,但我想他們接下來的日子一定會過得生不如死。
至於編導和其他工作人員,拿到了想要的封口費後,就閉嘴了。
我不清楚這種有錢人的世界,是什麼樣的規則。
我更不知道, 明星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但我看到的新聞都是,明星隨便做一件普通人做的事情,就會被誇親民。
比如吃路邊攤、吐槽物價、買便宜的東西。
誰想到石頭哥立馬變了臉色,皺起眉頭:「你幹什麼叫我叔叔?
「窗女」明星既然會給人們帶來影響, 更應該有正向的引導啊。
而不是以一個高位者的姿態, 來瞧不起普通人。
沒有普通人又何來什麼明星呢。
至於, 高落盛因為故意殺人未遂,並且情節嚴重, 被判了死刑。
我去了縣裡的醫院, 看了我的女兒。
女兒已經完全恢復了, 見我來,她高興地一直喊我。
我想把高落盛的事情告訴她,便委婉地措辭:「瑤瑤, 你爸爸他做了壞事。
「可能永遠不會回來了。」
女兒聽後,沒有任何反應,木木地站在那裡。
我當她是傷心過度了, 拉起她的手,說道:「瑤瑤你別難過,媽媽會一直陪你的。
「你還有媽媽呀,是不是?」
瑤瑤卻搖了搖頭。
她對我說:「為什麼要難過?爸爸本來就是一個壞人。
「以前他總是打媽媽, 而且每次爸爸在家, 我都能感覺到媽媽不開心。
「所以如果爸爸永遠不回來了,媽媽是不是就可以永遠開心?」
我沒想到瑤瑤竟然這麼小,就能察覺到我的心情, 還有家裡的反常。
因為每次高落盛喝多酒, 我都會把瑤瑤關在房間裡。
聽到女兒這樣說,我的鼻尖一酸,笑道:「瑤瑤, 以後我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女兒揚起一個笑臉:「那是肯定的咯。」
窗外陽光正好,之前貧瘠的土地上也稀罕地開出鮮花朵朵,美好且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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