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抱錯的假少爺,卻睡了謝家的真少爺。
謝夫人撞破我們的關系後自殺了。
我打算去死,沒想到跳崖之後我重生了。
我決定洗心革面,遠離真少爺。
我正和新認識的小可愛談天說地聊人生時。
卻被真少爺找到關了小黑屋。
他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撞進柔軟的枕頭裡。
我吃痛喊出聲。
他冷笑一聲。
「哥哥,別急著喊,痛的還在後面。」
1
28 歲生日那天,我許了一個願。
崔言問我許的什麼。
我說:「我向老天爺祈禱,希望崔言能夠愛上我。」
此時崔言還在我耳邊低喘。
聞言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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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默,你覺得我們的關系適合談愛嗎?」
簡單一句話卻格外扎心。
我癟癟嘴,繼續說:
「那換一個願望好了,你親我一下好了。」
我和他不清不白這麼幾年,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唯獨沒有親過。
也是,男人嘛,身體和感情可以各論各的。
親吻這種帶著感情色彩的東西不屬於我們。
想到這,我自嘲笑了笑。
撐著身子費勁爬起來,拽住他的領帶往下一拉打算強吻。
崔言卻反應極快掐住我的後脖頸。
毫無感情地將我扔在床上,一臉冷色:
「謝默,你別過界了。」
這話真諷刺,我和他親密多次。
這時候來談什麼越界。
我不再說話,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崔言有一張漂亮的臉,但卻充滿攻擊性。
沒有情緒外露的時候,讓人一眼就覺得不好相處。
他的上嘴唇比下嘴唇薄,我曾經開玩笑說,他一看就是薄情寡義的人。
誰要是喜歡上他這樣沒有心的人誰就倒霉透了。
可到頭來,倒霉的卻是我。
他表情冷淡地放開我的手,抬腳轉身離開。
錯過了我眼裡濃濃的依戀和不舍。
我衝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
「不親就不親嘛,你可別後悔。」
「就是可惜了,這輩子是親不到咯。」
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準備去洗澡。
刷到一條朋友在酒吧玩的圖片。
圖片裡崔言正和一個小男孩吻在一起。
小男孩笑得一臉純情。
心髒仿佛被一隻大手攥住,泛起綿延不絕的陣痛。
我求之不得的東西,別人伸手就能夠到。
伸手在屏幕上戳了幾下崔言的臉,嘟囔道:
「小氣鬼,平時白對你好了,親一口都不可以。」
2
凌晨,酒吧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崔言。
地下停車場,崔言和他朋友站在一起。
我去扶他,卻被他躲開。
崔言在家從不排斥我的靠近。
對他而言那隻是沒有任何纏綿悱惻的、最原始的欲望。
他卻排斥和我在公共場合有任何親密接觸,哪怕醉酒了身體也記得。
他寒著臉繞開我的手,上了車後閉目養神不發一言。
「謝默,死死纏住討厭你的人不放手有意思嗎?」
「你到底明不明白崔言他一直很惡心……」
我正準備上車,崔言的朋友抱手站在旁邊出聲譏諷。
朋友是唯一知道我和崔言關系的人。
知道當初是我強迫崔言和我在一起的後,每次見我都不給我好臉色。
「還不開車,愣著幹什麼……」朋友話還沒說完,後座傳來崔言冷淡的聲音。
到家後,我將崔言扶到床上。
我站在床邊看了他很久,久到以為他已經睡著。
鬼使神差地伸手在他的唇角摩挲。
原本熟睡的崔言緩緩睜眼扣住我的手腕,聲音沙啞帶著嘲諷:
「謝默,你就這麼想我親你嗎?」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唇角勾起一絲冷意:
「可是怎麼辦,我能隨便在酒吧拉一個人親,就是不想親你。」
他戲謔的眼神直勾勾地與我對視良久。
崔言不喜歡我,一點也不喜歡。
我纏了他這麼多年,對這一點我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我將手腕從他手裡掙出來,搖了搖頭。
輕嘆一口氣,走到房門前,回頭落入崔言晦暗的神色中,他眼裡閃過復雜的情緒。
但我從來都讀不懂崔言在想什麼,我隻是輕聲開口:
「崔言晚安,祝你做一個沒有我的好夢。」
門被一點點關上,崔言冷峻的面容一點點消失。
這段不堪的糾纏也被我一並關上。
走到小區門口,熟識的保安跟我打完招呼後,笑眯眯告別:
「今天這麼早出門,謝先生會早點回家嗎?」
我朝他揮揮手,自顧自往前走,喃喃自語:
「不回來啦,再也不回了。」
3
我打車來到了一片海邊懸崖。
這裡正好能看見面朝大海的墓碑。
我朝著墓園的方向雙膝下跪磕了三個響頭,喃喃自語道:
「媽,謝謝你將我養大。」
「你從小就討厭我,可能冥冥之中你感覺到了我不是你的親兒子。」
「我恨過你,可當你跳下去。
「我幹了喪心病狂的事,我果然不得好死。」
「我當著你的面死,你會不會原諒我一點。」
我跪了不知道多久,天際逐漸泛出白色。
遠方的海平線上,一絲金紅色的光芒探出頭。
我曾多次想讓崔言陪我來看日出。
可每一次他都皺眉拒絕。
他說:「謝默,我們之間不適合做這種事。」
最終這場日出還是我一個人來看了。
我默默想,崔言回到家後,發現我的東西都不見了,他會很高興吧。
他終於擺脫我這個死變態了。
這樣想的同時又生出一絲隱秘的快感。
他要是發現我死了,會傷心嗎?
會後悔沒有答應最後親我一下嗎?
算了。
人都要死了,想這些有什麼用。
我站在懸崖上,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
接著伸開雙手迎著跳躍而起的日出。
毫無留戀地跳了下去。
世間萬物多是向陽而生,而我向陽而死。
4
沒想到再次睜眼,我重生回了 3 年前。
那時候,我還沒有和崔言發生關系。
我媽還沒被我氣死。
我沉思片刻後,決定立馬離開崔言的別墅。
並遠離他和他媽。
沒了我這個害人精,他們隻會過得很好。
重回一世,我要恪守本分,回到原本的位置,絕不越線。
我來到一個海邊城市玩了一個多月。
晚上無聊去酒吧喝酒,喝到一半頭暈腦脹。
跌跌撞撞走到衛生間,準備脫褲子上廁所。
卻感覺有手在我身上亂摸。
我迷迷瞪瞪睜眼,一個猥瑣的男人色眯眯從背後環住我。
「加料的酒好喝嗎?」
我隱約感覺這不是什麼好人。
想要掙脫開。
卻發現全身沒了力氣。
正當我有點不知所措時。
有人拽住那個猥瑣男的手,將他一腳踢在地上。
之後的事,我昏昏沉沉沒了印象。
等我再次睜眼,我隱隱約約看見一個男人在拍我的臉。
他長得好像崔言。
此時的我大腦裡全是漿糊,眼裡隻有這張長得像崔言的臉。
我的身體都在叫囂著我想要崔言。
於是,我拽住男人的領帶用力往下拉。
可我沒有如願以償親到男人。
這時,門外響起暴躁激烈的錘門聲。
見沒人應門,房間門被滴的一聲刷開。
我後知後覺聽到敲門聲,動作遲緩地轉頭,正好和開門進來的人對上眼。
這個人好像更像崔言。
他臉色陰沉帶著倦怠,朝背後的彪形大漢招手。
緊接著彪形大漢衝過去抓住男人的手往外拖。
我的大腦裡還停留在男人是崔言的意識上。
下意識抓住男人的手,嘟囔道:
「你別走啊,你親我啊。」
崔言本來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浸了水的炮仗。
聽見我的話後,眼底那絲火星子立馬又燃了,甚至燃得更旺。
他走過來將我從床上拽起來,往衛生間拖。
朝身後的人吩咐了一聲,大漢立即關門。
5
崔言將我拽進衛生間,打開淋浴頭,冰涼的冷水從天而降,將我淋了個透心涼。
沒一會兒,我的意識逐漸回籠:
「崔言,你怎麼在這裡?」
我的呼吸微窒,沉寂的心髒猛烈地跳動起來。
崔言壓下眉眼,面上冷至冰點。
他一步一步朝我逼近,質問我:
「謝默,這麼久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喜歡男人。」
我對喝酒之後發生的事情印象模模糊糊的。
也不知道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見我不說話,他再次逼近。
我被逼到牆角,被迫抬頭看他。
不知道為什麼。
我感覺現在的崔言比上一世的他氣場更迫人。
我被他居高臨下盯著,高大的身影將我籠罩在其中。
醒酒後的手腳莫名發軟。
要不是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袖。
怕是要一頭栽下去。
崔言感覺到我的動作。
突然伸手將我摟住。
溫熱的身體貼上來,我感覺一陣心悸。
前世的糾纏歷歷在目。
我下意識地想掙開崔言的桎梏。
這個距離讓我感覺非常不妙。
上輩子和他距離這麼近,都是要搞一下的時候。
我忍不住往後縮了縮身子。
他注意到我的動作,眼裡的怒氣更甚。
抬手粗暴捏著我的下顎,讓我被迫與他對視:
「你跟那個男人睡了嗎?」
我一時愣神沒回答他,他卻以為我默認了他的問話。
他攥住我的手,將我從衛生間拉出來,把我扔在床上。
我掙扎著想起來解釋。
但下一秒,我的手腕就被他銬住。
6
他欺身壓過來,將我禁錮在身下。
他的西褲因大幅度的動作在身上緊貼,勾勒出臀腿漂亮的線條。
又隱約印出了襯衫夾的痕跡。
我抬眼看過去。
喉嚨不自覺上下吞咽。
我向來喜歡崔言的身體,他這樣對我而言無疑是在勾引。
「崔言,你要幹什麼?」
崔言雙手撐在我兩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你為什麼要離開謝家?」
我回他:
「我跟謝家早就沒了關系。」
他低下頭,溫熱的大手輕輕撫摸上我的身體。
這種曖昧的撫摸,讓我身體不自覺繃直,心也跟著顫了幾分。
「謝默,你是因為恨我才離開謝家的嗎?」
我心裡在大喊,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舍得討厭你。
可我不想再禍害連累崔言,我隻能和他劃清界限。
我順著他的話說:
「崔言,你知道我第一眼見你就很討厭你嗎?」
「從小到大,謝夫人不曾對我有過一絲溫情,我本以為謝夫人天生冷漠,對親情寡淡,可直到見了你,我才明白,她不過是不愛我罷了。」
「我從小到大努力討她的歡心好像個跳梁小醜。」
「崔言啊,崔言,我無數次在想你要是不出現該有多好。」
房間寂靜了很久,崔言清冷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那我呢,謝默,這些年你對我的好又算什麼。」
我露出一絲冷笑:
「崔言,你接管謝氏集團也有一段時間了,你不該這麼天真啊。」
「我對你好不過是為了討謝夫人的歡心,讓她不要把我趕出謝家。」
話音落下,崔言的眼眶驀地泛起一圈紅。
再次開口,他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那你為什麼不繼續待在謝家?」
我心裡開始泛酸,聲音都帶上一絲顫抖:
「謝家給了我一大筆錢啊。」
「錢給夠了,我留在謝家也沒意思。」
「你走吧,我真的很累了。」
他起身,直挺挺地站立在床邊,我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我身上。
過了不知道許久,房間響起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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