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白月光專心在選護士裝還是水手服時,幾次掛斷我的求救電話。
他語氣狠戾。
「你是要加入我們嗎?不是的話就死遠點。」
多日後,小孩在公園踢出了一個皮肉被煮爛的頭顱。
死者死相悽慘,生前被多人侵犯,又被刀攪的一塌糊塗。
活活剖腹取子後煮熟了,切成兩千多塊。
老公作為刑事鑑識專家,作出許多專業分析。
唯獨沒分析出這具屍體正是他痛恨的妻子。
直到他餐盒裡中莫名出現一具成型男胎,鑑定結果正是他的孩子。
他徹底瘋了。
1
我的屍體被切成了兩千多片,散落在城市的各個角落。
一名環衛工從垃圾桶裡撿起一袋被煮熟的肉片。
本想帶回家吃,結果從袋子抖出來一根人的手指頭。
我的死亡正式進入調查。
隨著全城搜索,更多的屍塊被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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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角落垃圾堆裡肉塊沾滿黏膩的血液,發爛發臭。
蒼蠅縈繞,蛆蟲密密麻麻。
案件性質惡劣,我的老公齊司奕從休假中被叫到現場。
他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刑事鑑識專家,憑借過人的觀察力和犯罪心理研究,屢破奇案。
一時間,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了他的身上。
眾人矚目下,他嫻熟地將袋子裡煮熟的肉片一片片拼好。
好看的眉眼瞬間緊鎖。
「切口如此平滑,能把人切成這麼小的片,一定是用了專業工具,兇手是個有強迫症的連環殺人犯,不允許自己的犯罪有瑕疵。」
然而事情很快就超乎了他的想象。
屍體最完整的部位是下半身,不過也算不上完整。
腹部被掏空,殘存的軀殼裡面血肉模糊。
他眼中流露惋惜,似是不忍。
「腹部的傷口有生活反應,內髒被掏空,看傷口的出血量,應該是被活著剖腹,然後……」
像是感受到了死者的痛苦,他難過地閉上眼睛。
「然後用手將所有髒器撕扯下來,就像殺雞殺鴨那樣凌辱,受害者是被活活疼死的。」
這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我捂著已經平坦的小腹,死前的一幕幕仿佛又將我折磨一遍。
旁邊的小警察幾次想吐,最後生生忍住了。
「不是有強迫症嗎?為何到了肚子手段就如此暴力,兇手的目的是什麼?」
「泄憤?仇殺?還是單純的折磨取樂?」
齊司奕指尖捏著眉心,想不出答案。
齊司奕確實聰明,他想了那麼多種可能。
卻唯獨沒想到我可能是被剖腹取子。
對了,他還不知道死的是我。
也不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
2
「下體嚴重撕裂,從密密麻麻的傷口來看,目測是被多人性侵之後,被人殘暴地用刀攪爛。」
「兇手對女性器官極其厭惡,應該是有某種缺陷。」
我的靈魂在一旁都不免想鼓掌。
猜的不錯。
齊司奕目光掃視一圈,最終鎖定在了屍體雙腿之間。
像是發現了什麼,俯下身去。
白皙的手指伸進血肉模糊的傷口之中,扯出了一個鑰匙扣。
鑰匙扣上掛著一個咧嘴笑的太空人。
那是我倆住進婚房的第一晚,我送給他的。
我希望每次他拿鑰匙回家的時候,都能想到我。
齊司奕皺著眉,下意識伸手去掏褲兜口袋。
掏出一片空後,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小警察疑惑地看著他:「怎麼了?」
齊司奕好笑地搖搖頭。
「沒什麼,很常見的鑰匙扣,我曾經也有一個,後來扔了。」
小警察還想問什麼。
但關於我的一切,他已不想再提。
我盯著那個太空人,一股酸意瞬間湧了上來。
周圍憤怒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也太殘忍了吧,為什麼塞這個東西,簡直變態。」
不遠處又有新發現,他們從屍塊底下翻出一條被血浸透的紅裙子。
看不清是原本的紅,還是被血浸染的。
看到這條紅裙子,所有人不禁緊張了起來。
仿佛勾起了什麼往事。
齊司奕目光黏在紅裙子上,呼吸逐漸粗重,流暢的下颌線也因用力變得咬肌突出。
我以為他認出來了。
那是我倆第一次見面時穿的裙子。
可惜還是沒有。
「紅裙少女屠夫。」齊司奕咬牙切齒道。
劉隊立馬反駁。
「不可能,三年前少女屠夫就已經被央央擊斃了。」
看著齊司奕激動的模樣,劉隊輕輕拍他的肩膀安慰。
「我知道那件事對你打擊很大,但早就已經過去了。」
「其實當年那件事,央央她……」
「別再提李央的名字,聽到我就惡心!」
齊司奕胡亂擦了下手指,憤恨扔下紙團,轉身離去。
總在盼望,也總在失望。
看著他的背影,我無力又心痛。
三年了。
齊司奕,你還是不信我,你還是怨我。
3
我的靈魂隨著齊司奕回到了局裡。
目光隨著齊司奕的筆尖移動,看著他將拋屍地點連起來,畫成了一個圈。
曾經一次次都在做的事,此刻被煩躁打亂。
齊司奕痛苦地將頭埋進手臂裡,一頭黑發也被揉亂。
「這些拋屍地點到底有什麼聯系啊?我毫無思緒!」
我的指尖指向圈的最中心。
齊司奕,那裡就是你三年都未踏入的家啊。
那天,兇手在我們一起精心布置的小窩裡,將我殘忍殺害。
而你,隻顧著跟季月調情,掛斷了我一個又一個的求救電話。
齊司奕猛地抬起頭來,神情緊張。
「兇手拋屍一般以兇案現場為中心向周圍輻散,說明圓圈中心的人有危險!」
我緊張地攥起雙拳,他終於要發現了嗎?
「不好,季月住在那裡!」
齊司奕拿起手機,開始給季月打電話。
一句無人接聽讓齊司奕徹底慌了神。
於是一遍又一遍。
眼中流露的溫情與緊張,卻從未給過我這個妻子。
齊司奕不管不顧對著眾人大吼:「帶著人,快跟我走一趟。」
慌張的身影穿過我的靈魂,踉跄地朝外奔去。
我愣愣站在那裡,心再次被掏空。
齊司奕,你就沒有一次,哪怕一次想起我嗎?
直到一群人聲勢浩大地敲開季月的門。
季月手捻佛珠,一臉不明所以。
「我剛才在參佛,怎麼了?」
齊司奕嘴唇都在抖,失控地猛然將季月拽進懷裡。
好像失而復得,輕吻她的耳垂。
「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得知原委,季月笑著撫摸他的頭發。
「我這一生行善積德,佛祖和你都會保佑我的。」
旁邊看不下去的警察提醒齊司奕。
「嫂子不是也在隔壁的春華小區,要不要順道也去看看嫂子。」
聽到我的名字,齊司奕好不容易才有的喜悅瞬間被衝散。
這才將季月松開,冷聲道:「她以前也是警察,她能有什麼事,再說了幾天前她還打電話來騷擾我。」
說完依舊不忿,咬碎牙齦溢出口。
「三年前她貪功冒進害死我妹,像她這種人,就算死了也是活該!」
心髒像是被再次掏空,好難受。
幸好我已經是靈魂了,不然聽到這種話,怕是心痛地要再死一遍。
4
回去的路上,我和齊司奕並肩坐著。
他靠在車窗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發呆。
在想什麼,我不知道。
最後掏出了手機,翻出了那個從未主動聯系的我。
和聯系不上季月時的焦急不同。
一通沒人接,兩通已是他耐心的極限。
「砰」地一聲。
手機被他憤怒地扔向儀表盤。
「你看看,我就說她作吧,就是想讓我著急,故意不接我電話。」
「我就不該犯賤去打這個電話,操!」
所有人面面相覷,不敢出聲。
哪怕他把對季月的緊張分給我一絲一毫,願意回家裡看一眼。
他就能親眼目睹那滿屋子的鮮血,我所有受辱的痕跡。
氣氛焦灼之時,隊長接到電話。
有人報案,春華小區的孩子們在公園裡踢足球,踢出來一個被煮爛的人頭。
汽車調轉方向,折返了回去。
人頭的慘狀再次讓劉隊氣得直罵娘。
頭顱上套著蕾絲內褲,表面皮肉完全被煮熟,外翻的組織沾滿了雨後的泥土。
一隻眼珠子也耷拉了出來。
面孔猙獰到連我都無法辨認。
齊司奕將頭顱捧在手心,仔細端詳。
「從牙齒判斷,死者 25 到 30 歲,頭骨多處骨折,生前遭受過暴力擊打,推測和之前被分屍的屍體是同一具。」
「頭骨頂部有鈦網,生前應該做過顱骨手術。」
話音剛落,齊司奕握著頭骨缺失的手一滯,發起了愣。
劉隊問他:「有什麼發現嗎?」
我有些興奮,他一定是發現了。
我上警校那會,季月已經出國,和齊司奕分手也有一年半。
一次齊司奕喝醉酒後被人搶劫。
我無意間的見義勇為救了他,卻因此被人打碎了頭骨。
我們就此相識,齊司奕開啟了死纏爛打的追求。
高傲的男人曾哭著對我說,會一輩子記得我的恩情。
我期待地看著齊司奕,直到看著他搖了搖頭。
「沒什麼,就是挺為死者氣憤的,做顱骨手術很痛苦的,生前受罪,死後還要被如此侮辱。」
所有的期待在一瞬間落空。
我漸漸垂下眸去,捂著抽痛的心髒。
齊司奕實在心善,他能對眼前陌生的屍體感覺惋惜,卻唯獨對我這個妻子深惡痛絕。
他是人人敬仰的刑事鑑識專家,擅長抽絲剝繭,任何細節都難逃他的法眼。
可如今每一處細節都指向了我,他卻選擇了無視。
他說的永生難忘,隻在愛的時候有效。
5
由於屍體都被煮熟,DNA 鑑定需要時間,幾天後才能確認屍體身份。
齊司奕作出大膽猜想,有人模仿少女屠夫作案。
罪犯專挑穿紅裙子的女孩下手,很快肯定會再次犯案。
他擔憂地給季月打去電話。
「為了你的安全,最近我都住你那裡,這樣我放心些。」
從始至終,他從未想過我。
這件事上面很重視。
為了盡快破獲案件,齊司奕一直到下午依舊一粒米未進。
他的助理吃完飯進來時,將一個飯盒遞給他。
「門口一個戴頭盔的騎手送來的,說是給你的。」
齊司奕抬起頭,疲憊的眼神流露欣喜。
「季月送的嗎?她真是有心了。」
小助理笑嘻嘻地。「他說是嫂子送的。」
我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飯盒。
這是怎麼回事?
齊司奕笑容收斂,手僵在半空,最終縮了回去。
「那拿去喂狗吧。」
助理面色為難。「不好吧,好歹是嫂子的心意。」
「屁的心意,她就是心虛,沒安好心!」
關於我,齊司奕總是有說不完的難聽話。
「她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她嗎?休想!」
「當年若不是她為了搶功擅自開槍,激怒了少女屠夫,我妹就不會被割喉了,我就不會沒有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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