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閨蜜當戀愛軍師。
助她成功拿下 185、6 塊腹肌的極品 crush。
兩人恩恩愛愛,即將踏入婚姻殿堂之際。
閨蜜對象拿著她和另一個男人的親密照到我跟前,衝我要說法。
為了守護這個家,我主動接近那個妄圖破壞閨蜜感情的男狐狸精,當一回愛情保安。
東窗事發那天,我拼命假裝無事發生。
男狐狸精:「你想始亂終棄嗎?」
1
剛從電梯走出來,準備迎接我美好的周末。
一抬眼就看見家門口杵著一道高大的人影。
走廊燈亮起來前,嚇了我一跳。
「你誰啊?」
那人轉過身來,露出熟悉的面容。
我陡然松了一口氣:「周祁深,你一聲招呼不打跑過來幹什麼?祝绾呢?」
眼前男人是我閨蜜祝绾的對象。
一般都是他們兩個人一起來找我。
Advertisement
「她沒來。」
我開門將人領進去後,聽見周祁深來了這麼一句。
?
我疑惑回頭看他,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周祁深眼眶有點紅,不知是不是昨晚熬夜打遊戲了。
「江舒禾,祝绾平時是不是有什麼事都和你說?」周祁深忽然問我。
我生出些警惕心:「也沒有吧……」
「那你告訴我,這上面的男人是誰?」周祁深將手機遞到我跟前。
看到照片那一刻,我就開始頭疼了。
照片的主角是我閨蜜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兩個人親密擁抱著。
年輕男女這麼抱著,我倒抽一口冷氣。
問題大了。
周祁深半個月前向祝绾求婚成功,當時我作為前線記者,為了他們倆的美圖忙成猴子。
可以說,他們兩個求婚的朋友圈發出來的美照,都是我江大攝影師的傑作。
如果是別人就算了,祝绾和周祁深這兩個人是女追男經典案例。
祝绾是我中學時期就認識的閨蜜,當年來我學校找我,一眼 crush 了我當時同專業的同學周某。
之後在我的指點下對周祁深展開猛烈追求,並且成功。
兩人恩恩愛愛了幾年,順利畢業工作,兩年後周祁深求婚,祝绾同意。
可以說,我不僅是祝绾的軍師,還是他們倆的紅娘。
給熟人當軍師不是什麼好事,還得包售後,這不,找上我了。
周祁深看我的臉色,半晌後來了句:「連你也不認識這個男人嗎?那她得藏得多深啊。」
一句話裡,我聽出了濃重的幽怨。
但我這會兒腦子還不太清醒,下意識脫口而出一句:
「你冷靜一下,首先她肯定不想和你分手的,不然她出軌幹什麼?」
我的本科同學兼閨夫:「?」
2
壞了。
人心本來就是偏的。
我和周祁深關系不錯,但這哪裡比得上跟祝绾的交情?
剛下意識替祝绾狡辯了。
話說得太明顯,站隊站得太過分,周祁深這會兒看著像是要碎了。
「所以,她真的出軌了是嗎?」
哎呦,快成旺旺碎冰冰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輪到我狡辯了,「你和她談戀愛幾年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她怎麼會幹出出軌這種事呢?」
周祁深幽幽道:「我隻知道她平時喜歡在手機上刷擦邊男,誰想到她真的有賊心還有賊膽啊。」
「……」
我也沒想到。
我緊急在手機上聯系祝绾,問她人在哪兒。
「不用急著給祝绾通風報信,」正打著字,周祁深的聲音又響起,「她出差了,現在在飛機上呢,看不到你消息。」
?
所以這小子不敢問他未婚妻,跑來拷問我這個可憐的研究牲?
我仔細看了眼照片,照片上兩人的舉止確實親密,疑似小三的男人長了張英俊又帶著異域風情的臉。
我嘞個豆,我還在出洋相,她搞上洋貨了?
「照片你哪來的?」我問。
「我拍的,」周祁深低著腦袋,整個人頹廢極了,「她最近有點奇怪,好像有事瞞著我。我本來沒往這邊想,上周日她說要加班,下午突然就出去了,但她出門前我無意間看了眼她的朋友圈,她幾個同事的朋友圈都是在外面玩,沒理由她自己加班的,所以我跟著她出門了……」
周祁深頓了一下,才接著道:
「我看到她去機場接了這個男人,兩個人一見面就抱上了,關系一看就很親密,我跟她談戀愛幾年,沒聽說過這麼個男人,後面就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我跟丟了。」
他的幽怨快要衝天,我覺得這個小小的出租屋都要壓不住了。
我沉默。
成年人真是時時刻刻被生活的重擔壓垮。
周祁深活脫脫像個怨夫:
「我當初就是圖她可愛真誠,明知是你在背後給她出謀劃策也上鉤了,這幾年的情愛與時光,終究是錯付了。」
我想勸他少看點甄嬛傳,這會兒又不好說話。
失聯的閨蜜,破碎的閨夫,夾在中間很難做人的我。
廢了廢了。
這個家終究要散了。
3
情況不明,祝绾那丫頭沒回復前,我還是要替她穩住周祁深。
我想了想,像是眾多調解人員一樣問他:「那你來找我,是有什麼訴求?」
按道理說,就算這兩人鬧矛盾也不是每次都會來找我評理的。
周祁深瞞著祝绾來找我,大概有別的話要說。
周祁深好半晌才回答道:「我就是想問你,那個男人和她是什麼關系?」
我還沒開口說話,就聽見他接著道:「如果……如果她真的開小差了,我希望你勸她回歸家庭,我給她一次機會。」
啊?
我嘞個超絕戀愛腦體質。
「你也別跟她說我知道這件事。」周祁深說。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要不怎麼說祝绾那丫頭眼光好呢,這種戀愛腦也是讓她給碰上了。
周祁深的邏輯在於,她都答應求婚了,心裡肯定有他,頂多是一時被外面的新鮮吸引了而已。
我有那麼一瞬間心情復雜。
送走周祁深,我看著依舊沒有回應的聊天窗口,深深嘆了一口氣。
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接到了祝绾的電話。
「舒禾寶貝,你昨天那麼著急找我幹嘛呀?我最近有個國外的出差,當時在航班上呢。」
由於周祁深的囑託,我沒將事情直白點明。
「绾绾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我頓了一下,又緩緩補充,「或者瞞著周祁深的?」
「我哪有什麼事瞞著你們啊?」那頭的女人還樂呵呵的。
「真的沒有嗎?」我又問了一遍。
「沒……」祝绾的聲音驀地一頓,語氣似乎變得有些羞澀起來,「你知道了?」
「本來還想等我出差結束約上你來我們家,讓你見證一下的。」
「我見證?」
「那當然了,我和周祁深就是託你的福走到一起的,我們感情發展的每個階段都得由你來見證才行。」
「到時候我們結婚你還得當伴娘呢,最近可以上網看看喜歡什麼樣的伴娘服,我到時候給你買。」
「……」
原來還打算結婚啊,我松了一口氣。
所以她打算讓我見證的是個啥?
我單知道祝绾是個很有儀式感的人,沒想到她有儀式到在一起要我見證,連疑似出軌坦白也要我見證。
「電話裡說不清楚,等我出差回來給你帶禮物啊,回去再說。」她大概也忙,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祝绾出差大概一周回來,回來之後她要坦白什麼都未得而知。
這人忙起來話都不樂意說清楚,我和她之間隔著時差,聊天也不算太方便。
至於她那個在家胡思亂想的未婚夫破碎成什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周六在家躺了一天,晚上爬起來想出門吃點東西。
我套了件比較顯身材的長裙在身上,照鏡子覺得不畫個妝又白瞎了老娘的身材,於是等出門時又是一個都市麗人了。
出門吹吹風,好像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飯後想著去小酌兩杯,於是往之前去過的清吧方向走去。
我這個人有點瞎講究的毛病,穿了顯身材的裙子,就想穿雙漂亮的高跟鞋搭配,走路沒注意,腳下一滑,差點撲街。
就在這時候,一雙有力的手及時扶住我,低沉且紳士的男聲響起:「沒事吧?」
我下意識道謝:「我沒事,謝謝……」
話音堵在喉嚨,我看清了身旁人的面容。
高大的身材,近乎完美的五官比例,棕色的眸子和發色,很明顯的混血基因。
最重要的是,我認識這張臉。
我閨夫口中的男小三。
4
在那一刻,我想了很多。
祝绾還有好幾天才回來,我是打算那時候再和她認真談談的。
但我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
想想按照計劃即將結婚的閨蜜和閨夫,再想想我平時去他們那都是當大爺,兩口子一起廚房忙活來伺候我。
我都覺得我是他倆孩子。
我大概是有點守護這個家的使命的。
有個職業叫小三勸退師,我覺得可以淺淺兼職一下。
要不是這小子長這麼張臉,我閨蜜怎麼可能被勾引?
她隻是一個圖新鮮的女人而已。
在我瘋狂頭腦風暴的時候,這位疑似男小三的哥們已經要走了。
我一急,下意識道:「帥哥,你等一下。」
他轉身疑惑看我。
我還慶幸今天打扮了才出門。
「帥哥,你一個人嗎?」我衝他露出了一個稱得上完美的笑容,「介意我請你到前面的小酒館喝一杯嗎?」
我知道我表現得很像一個見色起意的女流氓。
但守護家庭,人人有責!
那位英俊高挑的帥哥聞言愣了一下,隨後似乎上下打量了我,棕色的眸子微微閃爍。
「我嗎?」
「對,你。」
當然,邀約是我發出了,但當他答應我的邀約之後,我先入為主對他的印象就開始挑刺。
他輕而易舉接受了我的搭訕,以他的顏值,該會吸引多少姑娘?
我那閨蜜,是唯一的一個嗎?
是的,有的人就是雙標到覺得閨蜜的小三都應該對她一心一意。
小酒館這個點人不算多。
我和這位目測身高將近 190 且身材比例堪稱男模的混血帥哥坐在前臺。
我衝調酒師招了招手:「調兩杯幹馬天尼。」
隨後目光落在旁邊的男人身上,開始了我的社交:「方便告知你的名字嗎?」
對方聞言,輕笑:「我的中文名叫顏敬珩。」
這名字還怪好聽的。
一杯酒的工夫,我得知這位姿色上乘,疑似要破壞我閨蜜閨夫感情的男人是中法混血,今年 22 歲,之前在國外讀了高中和大學,剛回國不久,打算定居。
比我還小兩歲。
身高沒 190,但差不多了。
難怪我一米七穿高跟鞋站他旁邊還這麼有壓迫感。
在我的努力下,我成功拿到了他的聯系方式。
差不多時間了,我張口要起來,然後順其自然地因為「醉酒」往對方的方向摔去。
顏敬珩接住我,我攀著他的肩膀,不經意摸到了胸肌。
「……」
我嘞個男媽媽。
誰頂得住?
有那麼一瞬間,我理解祝绾了,她隻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罷了。
「喝醉了?」顏敬珩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我幾乎是用盡了這輩子的演技,抬手扶著額頭,聲音略低:「可能吧,剛剛那杯酒度數有點高了。」
顏敬珩的反應幾乎是每個被搭訕的男人裡的教科書版本。
他的手扶在我背後,已經盡量紳士。
那雙在昏暗光線下更加迷人的眸子緩慢地眨了一下。
熱門推薦
"系花拿著一封情書,紅著臉走到我面前:「陸旭,我喜歡 你!」我看都沒看她一眼,高冷地撂下一句話:「抱歉,我 隻和年級第一談戀愛。」"
前男友給我做闌尾手術,做到一半我迷迷糊糊地醒了。指著他說:「吃什麼呢?給我來一口。」給我打麻醉的醫生滿眼 驚恐地衝過來又給我打了一針。
"蕭子燁被壓入天牢的時候,太子季正掐著我的脖子歡好。 「阿彤,你的舊情郎回來了,可開心嗎?」 我迎合著他的撞擊,指甲緊緊扣著床側雕花。 「妾身不敢。」 「哦?」 梁季眯起他那雙狹長的鳳眸,手指還在我剛被吮咬過的鎖骨處遊走。 「你有什麼不敢的?」 "
"訂婚宴的當天,我青梅竹馬的未婚夫突然消失。 一年後,他抱著一個孩子,滿臉滄桑地回來, 「對不起,當時她病得太重了,這是她最後的願望,我必須滿足她。」 他說的是他白月光,一個貧窮漂亮的小白花。"
"我是一隻烏鴉,與一少年在樹上對話 ——......它發現一個陶罐,罐裡的水 太少,它便銜石投入罐中,最終成功"
夫君出徵三月,打了勝仗,還帶回了個 懷孕的女子,他說我們是包辦婚姻,他 們是自由戀愛的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