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隻兔精,直播時不小心露出了耳朵和尾巴,讓合租室友看到了。
我決定向他坦白,他卻紅著臉貼心道:「我理解,你放心,我不會歧視你的。」
我感動不已,室友超絕領悟力。
隻是沒過幾天,室友就將我抵在床上,眼神殷切,語氣卻小心翼翼:「可以給我摸一下你的尾巴嗎?」
我剛同意,他一把揪住尾巴,力大到我痛叫一聲:「疼!!」
他當場愣住了。
1
直播的時候,我身體突然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心頭頓時警鈴大作,可惜為時已晚。
發情期來得就是這麼突然。
我顧不得關閉直播,直接蹲到了桌子底下。
頭好痒……感覺要長……
耳朵了。
果不其然。
短短兩分鍾,我的頭上便蹿出了一對毛茸茸的兔耳,屁股上的尾巴也跟著冒了出來。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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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在心裡盤算著,一會兒以閃電之勢起身拔掉電腦插頭,肯定沒人能發現!
好!
我一鼓作氣地起身,正將爪子伸向插頭,彈幕五顏六色地炸開一片。
【我草我草,兔寶頭上是什麼!!】
【剛剛突然消失,是在給我們準備驚喜嗎!!】
【兔寶身後有一截短短的尾巴......澀爆了啊啊啊】
【兔兔老婆,我大舔特舔!!】
我:?
我愣了一下,兩隻兔耳不受控地輕顫。
【我草耳朵還會動!!好真實啊!!】
【天殺的,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兔兔!】
【兔寶喜歡粉色的麻袋嗎?】
好像,不用解釋了。
我將錯就錯,又坐下來繼續直播。
觀眾的反應雖然出乎我的意料,直播效果卻意外好。
不一會兒,直播間湧進一大批新人,彈幕齊刷刷地寫著:【慕名而來,排隊 rua 兔寶。】
面對良好的直播情形,我打算多堅持一會兒。
隻是尾巴雖短,卻也硌屁股。
我面上不動聲色,手卻在底下撩起了短裙撥弄尾巴,想要把它擺到一個舒適的位置。
正在這時,房間門口傳來一聲短促的吸氣聲。
我回頭一看——
我的合租室友,蔣時川,正一臉驚詫地瞪著我。
沒等我說什麼,他朝我狠狠鞠了一躬,起身的時候臉色紅了一度。
「抱歉!我看門開著……我……我不是故意……對不起對不起!!」
他紅著臉關上門跑了。
我一頭霧水地轉回視線,眼前一陣發暈。
體內翻湧的一股股熱潮,讓我無法集中注意力。
「抱歉大家,我有點不舒服,今天就到這兒了。」
我下了播,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地回想起蔣時川看到我真身時的神情。
好像是被嚇到了?
要不明天找他解釋一下,我想著。
如果他知道我真身隻是一隻香香軟軟的小白兔,他肯定不會害怕的。
2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在衛生間堵到了正在刷牙的蔣時川。
和我預想的一樣,一看見我,他的眼神就不自然地四處亂飄。
「對不起。」我開門見山道,「和你合租前,我隱瞞了我的情況。」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影響你……我隻是偶爾這樣。」
我盯著他,看他刷牙的速度明顯加快。
「我也不想在直播的時候這樣,可我沒辦法。」
都怪發情期,讓我毫無準備地暴露了真身。
「其實我是……」
我斟酌著用詞,想著怎樣才能讓他更好地接受「我是一隻兔子,正處於發情期」這個事實。
蔣時川卻飛速地漱口,抹了把嘴,道:「你、你別說了……」
「我都理解,你放心,我不會歧視你的。」
就是嘛。
發情期屬於正常的生理現象,沒什麼好羞恥的!
沒想到他這麼有領悟力,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拍了拍他的肩,為自己找到這麼一個好室友而高興。
蔣時川看了眼我,又飛速移開視線,小聲道:「那,你今晚還要直播嗎?」
我搖了搖頭:「昨天弄得我難受死了,估計要休息三四天。」
蔣時川不說話了。
3
【蔣時川視角】
我真不是故意的。
昨天我去找唐綿,本想和她說,我順路把她快遞帶回家了。
沒想到正好撞見她在直播。
看著她頭戴兔耳,面色潮紅地弄著她裙下的兔尾巴。
我瞬間反應過來她在做什麼,當場落荒而逃。
回到房間,腦海中全是剛才看到的刺激畫面。
艹。
半夜精神得睡不著。
我翻來覆去,腦海中混沌的思緒釋放後,隻剩下擔心。
她被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恐怕之後不會再跟我合租了。
沒想到第二天她就來向我解釋了。
我突然間很心疼,也很罪惡。
她是有多麼無助,才會選擇做這種直播。
我昨晚還想著她……
……
蔣時川,你真是個混蛋!
4
回房間後,我迷迷糊糊地睡到了晚上。
一天沒吃東西,但我毫無飢餓感,隻想喝點水。
走到客廳,蔣時川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一看見我,他的姿勢瞬間從四仰八叉變成了正襟危坐。
噗——有點好笑。
我習慣性地和他打招呼,隨後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幹完。
蔣時川突然站起身走到我身邊,神色緊張地道:「唐綿,你的臉好紅,發燒了嗎?」
我又倒了一杯水灌下去,才稍稍安撫了些躁動感。
「我沒事,熬過這幾天就好了。」
「你今天一天沒吃飯?」
我點了點頭:「不想吃。」
「那怎麼行,我去給你做一點!」
我攔不住蔣時川,隻好讓他給我準備一些蘋果、胡蘿卜和花生葉。
蔣時川讓我在沙發上等他,結果我在沙發上等睡著了。
再一睜眼,蔣時川蹲在我面前,手頓在半紅空。
他喉結滾了滾,聲音喑啞:「你……怎麼又戴上耳朵了……」
5
【蔣時川視角】
要死。
回到家就看見她穿著睡裙,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有些無奈又好笑。
這傻姑娘,就這麼信任我嗎?
我一刻也不敢在客廳多待,趕緊到廚房洗蘋果和胡蘿卜。
花生葉這東西,我剛上網查了一下,煮水喝,可以緩解由神經衰弱引發的失眠多夢。
她一定過得很辛苦,白天才會睡了一天。
我在廚房忙活了一會兒,心底那點小邪惡剛被壓制下去,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又死灰復燃。
唐綿睡得很熟,白皙滑嫩的臉頰上染著緋紅,粉紅晶瑩的唇瓣微微張開,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著,讓人移不開眼。
她的雙腿交疊著,又白又勻稱。
更要命的是,她頭頂,又戴著那對兔耳。
我屏住呼吸,湊近了些看,心跳猛地加速。
那白嫩的耳廓和微粉的耳尖,連細密的絨毛都是那樣真實。
我忍不住伸出手。
就偷偷摸一下。
她不會發現的。
我隻摸一下。
隻可惜,人真的不能做壞事,我就這樣被逮了個正著。
唐綿醒了,她湿漉漉的眼神毫無防備地看著我,眼裡倒映著我手足無措的樣子。
「你……怎麼又戴上耳朵了……」
我趕緊問她耳朵的事情,掩飾我動作的意圖。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歪了歪頭,輕聲道:「我……這幾天沒辦法控制的。」
隨後,我聽見她問:「你很好奇嗎?要不要,摸摸看?」
6
我盤著腿,吃著蔣時川切好的胡蘿卜和蘋果。
嘎嘣嘎嘣,又脆又甜!
好好吃呀!
隻是我邊吃,邊覺得有些奇怪。
我剛問他要不要摸我的耳朵,他一下子蹦了起來,坐得離我老遠。
有這麼可怕嗎?
我邊嚼嚼嚼,邊隨口問道:「蔣時川,你怕兔子啊?」
蔣時川的頭愣愣地小幅度地上下點了點,反應過來後,又猛地左右搖頭。
我看不懂。
好奇怪的人類。
我第一次見有人怕兔子怕成這樣。
想著我的兔子耳朵一時半會兒收不回去,我打算回房間待著,免著再嚇到他。
但我剛一起身,蔣時川就緊跟著我站起來,微涼的手指握住我的手腕。
他似是糾結許久,才結結巴巴地開口:「真的……可以摸嗎?」
這人真的是。
害怕躲開的是你,現在要摸的也是你。
能不能大大方方的!
不就摸個耳朵嘛?
我放下吃的,拉過他的手直接放到我的耳朵上。
他涼涼的手心激得我耳朵抖了一下,而他更像是觸電般地縮回手。
「熱……熱的……」
他失神地喃喃了一句,耳尖比兔眼還紅。
什麼嘛!
要是不熱,我不就死了嗎!
我好心給你摸耳朵,你還急眼了紅溫了。
我把吃了一半的胡蘿卜和蘋果扔回到桌上,直接回了房間。
7
【蔣時川視角】
熱的。
毛茸茸的。
會抖的。
我真受不了了。
啪!
我用殘存的理智給自己來了一巴掌。
腦子裡卻閃過她溫熱的兔耳朵撫過我臉頰的場景。
啪!
我趕緊用沒摸過兔耳朵的那隻手給自己再來了一巴掌。
清醒點。
做個人吧!
坐在沙發上冷靜了一會兒,我突然意識到唐綿剛剛走的時候好像不太開心。
都怪我,沒有給到她情緒價值。
女孩子都主動邀請了,我沒誇她好看,還把她惹生氣了。
真該死啊。
我連忙去廚房,在網上跟著教程,把蘋果削成小兔子的形狀,又把胡蘿卜刻成一隻隻小蝴蝶的樣子,擺到白瓷盤中。
希望唐綿吃完能消消氣。
我端著吃的,來到她房門口。
房門沒關緊,敞開的視角正好能看到她床上的場景。
我瞟了一眼,頓時感覺全身血液直衝天靈蓋。
做個人。
你是個人啊蔣時川!
我用盡了二十一年以來最大的克制力,強迫自己回頭。
咚的一聲——
我一頭砸牆上了。
疼痛讓我清醒了些,但也驚擾了唐綿。
寄!
我想頭也不回地跑開,卻聽見唐綿在身後嬌弱地叫我的名字:
「蔣時川……你過來……幫個忙……」
8
我好難受。
視野泛起水霧,我半眯著眼,隱約瞧見門框邊有個人形。
是蔣時川的味道。
我招呼他趕緊過來。
他在門口呆立了足足一分鍾,才挪著小步子走過來,伏在床頭問:「綿綿,你沒事吧?」
我怎麼會沒事?我有很大的事!
等不及了,我直接拍了拍床:「你躺上來。」
蔣時川上床的動作略有遲疑,但身體很是誠實地靠向我。
空氣中有兩道火熱的呼吸碰撞著,我任由本能控制,往他懷裡鑽。
蔣時川四肢僵硬住了。
他不敢輕舉妄動,隻是無措地託住我。
醒來的時候,房間的布置很陌生——我在蔣時川房間裡。
昨晚的回憶逐漸清晰,饒是一隻兔子,也有點不好意思。
雖然沒發生什麼,但也是較為親密的舉動。
我決定了。
等這個月直播費到賬,我一定請他吃頓好的。
客廳裡沒人,沙發上有一條小毯子。
餐桌上放了些吃的,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綿綿,記得吃早餐,等我下課回來,我有話和你說。」
9
蔣時川回來的時候,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兔老大用牙齒把胡蘿卜削成了一把鑰匙。
好厲害!我有空也要試試。
蔣時川突然捧著一大堆東西杵到我面前。
他盯著我,深呼吸幾下,隨後道:「綿綿,這是今天兩節課的筆記,PPT 我也都拍下來了。」
「這個是你喜歡吃的水果。」
「還有你最喜歡的那家蛋糕店,今天出了胡蘿卜小蛋糕,我覺得你會喜歡,就都買回來了。」
「還有這個……」蔣時川語速突然放慢,從身後變出一束玫瑰花,「希望你會喜歡。」
我接過一切,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
「綿綿,我喜歡你。」蔣時川也注視著我的眼睛,語氣輕柔又堅定,「我們能不能在一起?」
嗯……在一起?
我聰明的小腦瓜飛快思索了一下,我們還要合租,確實要一起。
於是,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蔣時川眼裡頓時迸發出喜悅的光芒,他抱住我,熱切的氣息蹭著我的耳尖:「太好了綿綿,好喜歡你。」
10
「綿綿,床單被套還沒幹。」
我倆看著陽臺上晾曬的三件套,陷入了沉默。
「今晚你還是睡我房間,我睡在沙發就好。」
晚上,我縮在蔣時川的被子裡,翻來覆去睡不著。
最後,我還是來到客廳,戳了戳還在刷手機的蔣時川:「要不,你和我一起睡吧。」
此時我並沒有意識到,我頭上的兔耳又冒出來了。
我隻是輕輕拽著蔣時川的衣袖,有些委屈地道:「床上有你的味道,我睡不著。」
雌兔在發情期時嗅覺會更加靈敏,對陌生環境很不適應。
我想,如果蔣時川躺在我身邊,我應該會安心些。
蔣時川盯著我,表情有些許錯愕。
但他還是跟著我睡到了床上。
有他在,我安心不少,困意也逐漸浮現。
就當我快要睡著時,身邊人動靜很大地翻了個身。
隨後我的臉頰被輕輕地戳了戳。
我沒理。
對方又不死心地戳了戳。
「綿綿。」
蔣時川溫熱的喘息拂過我的脖頸,他一下下喚著我的名字,「綿綿,我睡不著了……」
我強撐著半睜開眼:「那怎麼辦?」
他把頭埋在我的脖頸處,語氣中帶著懇求:「我好喜歡你的尾巴,可以讓我摸一下嗎?我就摸摸。」
雖然尾巴是有些私密的地方,但蔣時川幫了我那麼多次,摸一下也說得過去。
我大方地靠過去,眯著眼開口:「喏,給你摸一下。」
蔣時川的氣息加重了。
他的手鑽進睡衣,緩緩撫上我的尾巴。
我感到他的手輕顫了下,隨後整個人怔住。
正當我疑惑他沒有繼續時,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用力往外扯了一把我的尾巴!
「痛!!」
我應激地推了蔣時川一把,他跌到床下,呆滯地盯著左手。
我怒罵:「蔣時川,你幹嘛!不是說好摸一下嗎?你要拔掉我的尾巴嗎!」
蔣時川恍若未聞。
良久,他才抬起頭來,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聲線都在發抖:「你的尾巴……是真的?」
我沒好氣地道:「不然呢?我是隻兔子啊!」
砰——
蔣時川暈了過去。
11
蔣時川醒來看見我的第一反應是驚恐。
他雙眼瞪大,身體猛地朝後一縮,語言有些混亂地道:
「綿綿……我昨天好像做夢了……哈哈……我夢到你說你是一隻兔子……哈哈,這怎麼可能呢?這太搞笑了是不是?」
我就坐在床邊上,淡定地搖搖頭:「不是,你沒做夢。」
「我就是一隻兔子,你不是知道嗎?」
蔣時川嘴微微張大:
「我什麼時候知道了?」
「你不是看到我直播時露出了耳朵和尾巴,你說你理解,你不會歧視我的。」
「我那是!那是……」蔣時川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我對他的態度有些生氣,轉過了身不想看他:
「是你說要摸尾巴的,摸了你又不高興,我的尾巴又不是誰都能摸的……」
蔣時川閉了眼垂下頭,似乎在努力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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