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弄疼我了。」
我穿進來時,原主正在給剛從萬花樓帶回的男妓上藥,趁機揩油。
他那嬌滴滴任人蹂躪的模樣,光一個眼神就能讓人血氣上湧。
「妻主,你不是說我之後再不納侍嗎?他為何會在這裡?」
王璋衝進來,拽著男人就是一拳。
1
拿到時空穿梭機體驗名額後,我苦讀後宮生存手冊,宮鬥宅鬥 108 計,穿越必備技術百科全書,野外惡劣條件生存寶典,中西菜譜三千道。
然而我卻穿到了女尊世界。
我的身份是個距離權力中心極其偏遠的小縣令,是這一方的土皇帝。
這不就妥妥地來玩真實版我是市長遊戲嘛!
難過的是,這個縣城很窮。
原主奢靡,所有銀錢都被她揮霍一空,糧庫空無一物。
她隻享受縣令的好處,從不管百姓死活,沒錢了就用強權欺壓百姓增稅。
她一年要收百八十回稅,縣城人口流失嚴重,有本事的全出去討生活了。
原主似有集郵愛好,後院美男各有千秋。
一個小小縣令就有侍郎六十七人,我實在不敢想這世界的人玩得有多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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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大人,劉家村繳不上田稅,送了個男人來抵稅。」
我合上手裡的折子,扶額。
「送回去,另外,傳令下去,取消徵稅。」
我拿筆蘸墨,提筆寫計劃,發現那人還沒走,正用一副見鬼了的神情盯著我。
「還不快去?」
我忙了一天一夜,剛起身歇息就聽一旁伺候的下人問:「大人今夜需要幾個侍郎服侍?可需送催情藥給他們服用?」
我的腦海瞬間浮現那一幕幕淫靡的畫面。
「本官累了,今夜無需服侍。」
天不亮我就起床召集官員開會。
「大人,有路為何還要修路?」縣丞發出疑問。
「現有的路太窄了,且凹凸不平。我要修平坦大道。」
「參與修路的,可減免兩年賦稅。」
「大人,庫中無銀,如何修路?」
「我苦思冥想,制定了一系列新技術,召集所有裡正來進行抽籤,抽到什麼整個村子就幹什麼,不允許惡性競爭。」
會議剛一結束,就有侍君端著飲品扭腰擺臀地走進來。
「妻主,今夜就讓阿樂一人侍奉你好不好?」說著,他就貼了過來,一雙手在我身上遊走。
我身體繃得緊緊的,心也狂跳起來。
他的手即將探入我衣襟時,我恢復理智,忙將他推開。
他一臉受傷地望著我:「妻主……」
我大步流星地離開,隨即召來管家,讓他將府裡的侍郎都送走。
3
夜裡,正夫安知言來了我屋。
還帶來了一堆調教刑具,花樣百出。
「妻主遲遲沒來,奴就自行過來了。」
我這才想起今日是初一。
安知言是原主的青梅竹馬,自小便定了娃娃親的,可後來原主愛上了天降王璋,幾次退婚不成,最後迫於長輩的壓力不得不娶了安知言,並被娘親勒令每月初一和十五都必須在安知言房裡留宿。
我細細打量他,他雖然也膚白,但瞧著一點也不娘。
他昂著頭一件件地剝落自己的衣裳。
「我們就正常睡覺,你大可不必脫得這麼幹淨。」
我感到既尷尬又羞恥,心裡不敢看,眼神卻止不住地偷瞟。
我真的不想看,可他有八塊腹肌。
「妻主請。」安知言跪在地上,手裡的刑具舉過頭頂。
我的目光落到他滿身的疤痕上。
原主因為沒能給王璋正夫的名分,對安知言心生怨憤,每次規定的同房日,都會使盡手段折磨他。
卻從不允許安知言觸碰自己。
我丟了安知言手裡的倒刺鞭道:「穿上衣服上榻歇息吧。」
安知言驚詫地看了我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睡在裡側。
他背對我側臥,隻佔小小的一塊空間。
我出去命人拿藥來,將藥膏抹在他的疤痕上。
他的身體顫了顫。
4
天不亮,門外就傳來哭天喊地的吵鬧聲。
「妻主,求你不要送走奴。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寧可撞死在這,也不要離開。」
我披了衣服出去,黑著臉恐嚇道:「不想活著走的,那就杖斃了抬出去!」
所有人臉色發白,迅速噤聲。
看著院子裡烏泱泱一片,我頭疼地催促:「還不趕緊走?」
「是。」
前一秒還哭唧唧滿腔不舍,下一秒跑得比狗都快。
我重新回到房裡,安知言已經起身了。
「起這麼早做什麼?你又沒公務。」
我取了架子上的官服,手忙腳亂地穿。
安知言握住我的手,聲音低沉:「奴來。」
他比我高出一個頭,一板一正地替我穿好官服。
我想,他不受原主喜愛,大概是他沒有其他男人的那股騷勁。
5
處理完公務,我命人抬著一箱箱賬本去了安知言屋子。
他受到驚嚇,打翻了顏料。
好好的一幅畫毀了。
「妻主。」他低眉順眼。
「會算賬嗎?」
「會。」
「那正好,日後所有的賬都交由你打理。」
離開時,他突然叫住我:「妻主。」
我回頭。
「你是誰?真正的方枝意去了何處?」
「你希望她回來嗎?」
他不說話了。
6
王璋聞著味來,先是幫我捏捏肩,隨即就不安分起來。
我慌得手足無措,如坐針毡。
「姐姐,奴也想管賬。」
「這不行,人多賬亂。」
「姐姐口口聲聲說最愛奴,卻什麼都不肯交給奴,奴也想替姐姐分擔。」王璋嬌嗔道。
有一說一我不喜歡這麼娘炮的男人。
「你先回去,我還有公務要處理。」
王璋拉過我的手摩挲著:「姐姐,你已經連著好幾日沒寵愛過奴了,今夜就不要趕奴走了。」
「妻主。」
看見安知言,我忙抽回手,身體端坐。
王璋身子一動,擋在我面前:「安知言,距離十五還早呢。」
「妻主,奴回來路上救了個人,傷得很嚴重,性命垂危,還請妻主派遣大夫前去救治。」
「多管闲事。」王璋不滿地埋怨了句。
7
安知言救回來的男人模樣俊俏,可惜,他失憶了,讓他幹啥啥不會,膽子還小。
方便稱呼,我隻好臨時給他取名初七。
每天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還學著安知言一口一個妻主地叫我。
這天,王璋說體諒我辛苦,親手給我熬了碗雞湯。
我忙著審理文件,就讓他放旁邊涼一會兒,結果被初七喝了。
不多時,他開始不對勁起來,一個勁地喊熱,三五下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第二日,安知言闖入房間帶來一個王炸消息。
我身旁酣睡的初七竟然是去和親的四皇子!!!
我如晴天霹靂。
衣服穿一半,下人來報,說是送親使臣和將軍來了。
我拖著使臣好一會兒,初七才姍姍而來。
不等我開口,他就高興地跑向我:「妻主,我還想像昨晚那樣玩。」
說完他就抬手脫衣服。
我心頭一咯噔。
將軍的劍架在我脖子上,厲聲道:「你對四皇子做了什麼?」
我大腦飛速運轉。
「別衝動,我們就玩了個小遊戲。」
果然,路邊的男人不能撿!
「不許傷害我妻主!」初七擋在我面前,將軍不得不收了劍。
8
初七名叫慕深,他是因為逃婚才摔下山的。
現在,他說什麼都不肯跟送親使臣他們走。
他躲在我身後,嘴裡說著痴言痴語。
「直接綁了扔回馬車繼續上路不就行了!」將軍說著就要對初七用強。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初七嗓音發顫。
「四殿下,快放下匕首。」使臣被嚇得不輕,連忙勸道。
我轉身看向初七。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堅定決絕,下一秒,他手一抬,尖利的匕首在他臉頰落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將軍奪了他的匕首,我扶住趔趄的初七讓安知言趕緊去叫大夫。
「方大人,你迷惑殿下致使聯姻不成,本官必如實上報陛下。」
我拿巾帕按住初七的傷口,冷笑兩聲道:「兩位大人護送四殿下不力,害四殿下受傷失憶,此番又逼得殿下毀了相,此等大罪,下官可擔不得。」
「你不擔也得擔,這些年你私自增稅,賄賂官員,逼良為娼……樁樁件件可都是殺頭的罪。」
老匹夫居然一早就調查了我。
9
「我看他這些天都是裝的!」王璋憤憤道,「依我之見,一株迷香將他迷暈送去和親,省得給我們帶來麻煩。」
我低頭搗鼓手裡美白祛疤的藥,沒有搭話。
「安知言,你說你沒事撿人回來幹什麼?」王璋又衝安知言發火。
「王璋你出去。」
「妻主……」王璋聲線放柔,語氣裡滿含不服氣,「為什麼安知言可以留在這裡?」
「你很吵。」
「妻主,你變了,你變得好陌生。」
王璋捏著語調,充滿了破碎感,見我完全不想理會他,他賭氣似的摔門走了。
我將調好的膏藥抹在初七的傷口上。
幸好我是學美容養顏的,否則這麼醜陋的一道疤留在臉上,哪怕是皇子的身份,也會受盡詬病。
初七始終一臉愁容地望著窗外。
我安撫道:「別擔心,我不會讓你留疤的。」
初七聞言錯愕地看向我,眼底閃著一縷驚喜之色。
「我牽連了你,你不後悔當時救我嗎?」
當然後悔了,我悔得腸子都靑了。
我的雄圖偉業還沒實現呢。
「有什麼好後悔的,救人是福報,就算死了,我也是有陰德的,到了地府也不會太難過。」
10
我去給安知言和王璋送和離書時遇見了摔倒的王璋。
包袱裡的金銀珠寶撒了一地。
王璋扭了腳,痛得額間直冒細汗。
「妻主……我知道錯了。」
見我冷著臉,王璋忍痛跪地,眼裡滿是藏不住的害怕。
當初我留下他,隻因他是原主的最愛,雖然我不喜歡他,但也會替原主照顧好他。
而今可見,他對原主毫無情義。
我拿出袖子裡的和離書遞給他:「大難臨頭各自飛,你有什麼錯呢。」
王璋不可置信地望著我:「妻主……」
「帶上這些東西趕緊走吧。」
我又去了安知言的屋子,意外地是他竟還有闲情逸致煮茶。
「安知言,趕緊收拾東西離開吧。」
安知言笑了一下,隨後接過和離書焚了。
「方枝意是不是回不來了?」
「她會回來,重來一次的話,不要救初七了。」
我隻是來體驗穿越人生的,穿越的時間是有限制的,若我因這件事而死,算是提前結束了穿越之旅。
這裡的時間就會重置到我來的時候。
「那……我能否知道你的名字?」
我行至書案,執筆寫下我的名字。
安知言輕輕地念著:「羅瀅。」
「你可以叫我小瀅,小羅也行。」
「你為何會在方枝意的身體裡?她沒事吧?」
我用小說裡慣用的手法跟他解釋了一番借屍還魂,他聽得津津有味,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女平等,人人自由,那真是個極好的世界。」安知言向往道。
我喝了口他煮的茶。
他又問:「你在原來的世界成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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