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安知言,我會離開的,你不要把心放我這裡,我無法回應你的感情。」
「大人,府外有故人求見。」
沒想到,王璋又回來了,一見到我他就撲通跪下,一路爬到我跟前抱著我的腿聲淚俱下地懺悔,想重回我身邊伺候。
我沉思片刻應允了。
有他在,慕深便不會總盯著安知言不放。
我一轉身就對上安知言那雙湿漉漉的眼。
19
驛站裡,我剛沐浴完,慕深就推了門進來。
他攬住我,勾指扯掉我腰間的系帶。
噴灑在我脖頸的氣息充滿酒氣。
「聽說,昨日你與安知言同房了。」他啞聲道。
我想推開他,卻被他圈得緊緊的。
我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別搞,我不想這麼縱情聲色。」
他攥著我的手去撫摸他的臉頰,一雙眼睛勾魂攝魄。
「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你不是說最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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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後山有一泉溫池,我帶你去體驗不一樣的。」
話落,他就打橫抱起我,施展輕功飛了出去。
溫池水暖,血脈偾張,池水蕩漾。
20
一到隴州,我就埋頭制作潤膚霜給他們三個每人送去一些。
手底下的官員辦了酒席,席間獻舞的男子容貌卓絕,各具特色,令我大飽眼福。
次日,曹史以公事引我到一宅院,昨晚獻舞的男子皆在院中,著各色衣裳玩摸瞎子遊戲。
曹史作揖:「大人,這是下官獻給大人的禮物。」
這就是有錢有權人的生活啊!
光看著就讓人流鼻血。
「大人,你來抓奴可好?」
我被靑紗蒙住眼,視線朦朧,耳邊充斥著男人的嬉笑聲。
有袖子拂過我的臉頰,有人撞進我懷裡,更有人親吻我的臉後迅速逃離……
我一下就體會到了方枝意的快樂。
那方庭院我去了三回就被慕深撞破。
他怒不可遏,將所有人撵走,在那院子裡將我撞得支離破碎。
「方枝意,我是皇子,你不能有除我以外的男人!
「你再碰其他男人,我就殺了他們!」
21
為了發展隴州,我多次出入邊境談判,接連遭遇刺殺。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開啟了兩國通商之路。
有了錢,慕深就讓我屯兵,他要親自操練。
他背著手望向遠方:「方枝意,你沒有退路,你若堅持不同意,我就殺了安知言。」
22
「妻主,你近日胃口不佳,我做了些開胃的點心和汁水,你嘗嘗。」
安知言將食物一一擺桌上,光看著就很有食欲。
「味道真不錯,我們一起吃。」我拿了一塊遞向他,他順勢含住,他那溫潤的唇瓣觸碰到我的指尖,頓覺酥酥麻麻的。
我迅速收回手,他眉眼舒展,揚唇一笑。
「妻主,奴還想嘗一塊。」
安知言用手撐著下顎,笑得明豔動人。
村民挖到硝石,我歡喜地拿去制作煙花。
來送吃食的安知言好奇地追問。
我道:「煙花很漂亮的,等做好了放給你看。」
「給我做的嗎?」
「放上空中,大家都能觀賞到。」
他有些失望地戳了戳硝石粉。
忙碌幾天後,在一次次的失敗裡總算做成功了。
煙火綻放,美極了。
「這種東西應當用來做火器,有了此等武器,誰敢與之對抗。」
絢爛的煙火下,慕深那深邃的眸子裡隻有對權力的渴望。
「我是不會拿它做火器的。」
慕深掃了眼側後方仰頭欣賞煙火的安知言笑了一下:「你會的。」
夜深,我去了安知言的院子,他聽到動靜披著外衫點燈。
「妻主。」
「這個給你,我們去院子裡放。」我把仙女棒遞給他。
「這是何物?」
「它是手中煙火,隻有你有。」
他笑起來,拉著我,步伐輕快地往院子裡走。
點燃煙火,安知言受到驚嚇,而後學著我的樣子開心地揮舞起來。
「安知言,它美嗎?」
見他半天不答,我以為他沒聽見,扭頭看去正好撞進他燦若星河的雙瞳。
「美,甚美。」
注視著他那亮閃閃的眸子,我的心裡劃過別樣的感覺。
天,他怎麼這麼欲?
清早,慕深就把我拉了出去,狂奔的馬顛得我屁股疼。
他策馬到一片草原停下。
「妻主怎可如此厚此薄彼呢?」
「你是皇子,閱遍世間奇珍異寶,那等不值一提的小物豈不汙了你的眼?」
「獨一份的東西你就都給他了,可有把我這個皇子放在眼裡?」
我睨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真能計較。」
「那東西,我也要有。」
說完,他將我抱下馬,取了弓箭將我圈他懷裡。
「來,我教你射箭。」
23
慕深說女皇年邁病重,現在是你死我活之際,他軟禁我,甚至拿安知言的性命逼我造火器。
「你動他,我就死在你面前。」
慕深一拳頭砸桌上:「為什麼?為什麼不能造火器?有了它我們可以統治整個世界,我們可以選一處喜歡的地方稱王不好嗎?」
「它的殺傷力太大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我不想屍橫遍野,瘟疫橫行。」
慕深餓了我三天最終還是把我放了。
府邸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刺客,皆是衝著我和慕深來的。
慕深護著我與刺客纏鬥顧不上背後的冷箭。
我推開他,替他擋了那一箭,是鑽心地疼。
我以為我就此結束了旅途,不想睜眼就看見慕深的臉。
見我醒來,他俯身將我摟得緊緊的。
「我要被你勒死了。」
「等你養好傷,我們就帶兵殺去京城,助我姐姐奪位。」
射來的那一劍淬了劇毒,是安知言以身養毒,每日剜心頭血入藥,以毒攻毒方救回我一命。
我踏進他的屋子,他正巧毒發,嘔出黑血。
「妻……」
我蹲下身,拿絹帕擦掉他唇間血跡。
他揚唇笑,虛弱道:「妻主無恙便好。」
安知言養了半個月,依舊不見好,毒發得越來越頻繁。
醫師說,此法兇險,僅一線生機,即使成功也是一命換一命之法。
慕深說,安知言是自願的。
安知言的頭枕在我腿上,整個人清瘦得厲害。
「妻主莫要煩心,奴是心甘情願換命的,並非受人脅迫。」
「我能離開,你不用以命換命的。」
「我擔心你還未離開便已身死,那你豈不是就走不了了。」
面對他那顆赤誠的心,驚覺我的心早已不可控地落在了這個異時空。
我想跟他談一場甜甜的戀愛。
我替他梳順長發,問道:「你想去哪裡?或有什麼想做的?可要回一趟家?」
「我想同妻主踏青賞花,還想去遊湖。
「遺憾的是這裡沒有花,也沒有湖。那就去一趟江淮吧,我想去江淮看看。」
「沒有沒關系,我給你種漫山遍野的花,還可以用花瓣釀酒。」
24
我尋來苦水玫瑰的種子種下,告訴他等我們從江淮回來,玫瑰就開花了。
「慕深,安知言就剩一年壽命,我不能跟你去京城,也並不想參與奪位之爭。我要陪安知言度過這僅剩的一年。」
他道:「一年後我來接你。」
「你就那般篤定你們能贏?」
慕深帶著他的兵北下,我扶安知言上馬車,一路南下。
「安知言,你會不會放紙鳶?」
我走過去,安知言突然吐血,黑色的血濺在了我的裙擺上,那牽著紙鳶的線趁機溜走。
「對不起,弄髒了你的裙子。」
我趕緊扶他坐下休息。
安知言順勢躺在草地上看蝴蝶翩飛,他問:「小瀅,若一切重來,我是否會忘記你?」
「會吧。」
「那你還會再來嗎?」
穿越一次很貴的。
「不會。」
25
江淮是個好地方,唯一的缺點就是常下雨,很多時候都是細雨綿綿,總充斥著煙霧繚繞的朦朧美, 猶如隔世仙境。
我發現安知言很有經商頭腦,凡被他提點過的店鋪都變得興旺起來。
很可惜, 我和方枝意都沒注意到他的才華。
「小瀅,你原本長什麼模樣,我想為你畫一次像。」
天天看著鏡子裡方枝意的臉, 我都快忘記我原本的模樣。
在我的描述下,安知言修改了數次。
他望著畫像上的我一言不發。
我試探地問:「是不是太醜了不符合你心裡的期望?」
「不,你很美,我隻是看呆了。」
26
安知言說城西的普陀寺很靈驗, 他有一心願, 想去求一求菩薩。
可上普陀寺要爬千道臺階。
他拒絕讓人抬, 他說,見菩薩心要誠,否則心願難成。
我問:「什麼心願讓你這麼拼命?或許我能幫你達成。」
他道:「這事隻能求菩薩。」
見他不肯透露,我也沒再追問, 一路攙著他爬上千層階梯,這一路上來十分狼狽, 他多次吐血,虛弱至極。
這麼透支身體, 使得毒素加速在體內遊走, 我都怕他提前死在這條求佛路上。
他虔誠地跪在蒲團上, 這一刻,我對他的願望好奇到了極點。
我假借上茅房的理由折回去偷看了他的祈願牌。
【若時光真能回溯, 我想記住羅瀅。】
下山在鬧市瞧見捏小像的。
安知言問:「可以教教我嗎?我想親自捏。」
「教可以,至於這價錢嘛就要高許多。」
安知言挽起袖子認真地捏了兩個栩栩如生的小像。
羅瀅和安知言。
27
大皇女聯合和親的二皇子, 邊關起了戰事。
聽聞慕深被陛下派去邊關帶兵御敵。
我和安知言開始返程回隴州。
他常滿懷期待地問:「花真的會開嗎?」
離隴州越來越近,安知言的身體也即將油盡燈枯。
「大人,劉家村繳不上田稅,送了個男人來抵稅。」
「全「」安知言側身抱著我笑,他說:「這貧瘠之地都能種出花, 我的願望也定能實現。」
「這裡隻能種出苦水玫瑰,其他的花活不了。」
「我隻愛苦水玫瑰,也隻要苦水玫瑰。」
我雙手捧著安知言的臉,踮腳親吻他的唇,緊接著我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一黑。
28
再睜眼, 我已在太空艙裡,艙門自動打開, 門口站著一工作人員。
「羅小姐, 你的旅途時間已結束,請問身體有不舒適的地方嗎?」
「心有點不舒服。」
「經檢測, 你的心髒功能都是正常的,你不用擔心。」
「請到這邊籤個字,你就可以回家了。」
走了兩步,我回頭問:「請問身穿多少錢?」
「目前這項技術還不夠成熟, 但有一定的免費測試名額, 隻是測試期間可能會承擔一些風險,比如回不來。」
「怎麼報名?」
「我可以幫你申請,等有名額了會聯系你。」她在電子屏上一陣劃拉,然後又道, 「像你這種穿越過的不太建議你繼續嘗試,對身體的傷害還是蠻大的,風險也會大大增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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