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剛開學,校草謝行舟在食堂對我一見鍾情。
他發微信問我:
【我是剛剛在食堂加你那個。】
【你叫什麼啊?】
我迅速回復:
【食堂那麼吵。】
【我聲音大點怎麼了?】
【礙著你了?】
他又發:
【你閨蜜說你沒對象。】
我鍵盤敲得飛起:
【說的好像你有一樣。】
過了幾天:
【有空嗎?】
【出來散步消消食?】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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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食你吃兩片健胃消食片得了。】
後來他發朋友圈:
【我喜歡你,僅你可見。】
我評論:
【你忘屏蔽我了。】
室友都說我是超絕鈍感力女主。
可她們不知道,我是故意這麼回的。
因為我是十年後穿越回來的。
謝行舟其實有個白月光。
在我們婚禮前夕,他的白月光回來了。
1
室友比我還著急:
「鄭以雙!我恨你是塊木頭!
「這可是幾萬新生公選出來的校草啊!
「就憑那張臉,你忍心拒絕嗎?」
那張臉?
十年前的我就是被他那張臉騙到,要結婚了才發現他對白月光愛得死去活來。
謝行舟有白月光這事,一開始我是不介意的。
據說謝行舟高中就暗戀人家,但白月光喜歡他兄弟。
最後白月光和好兄弟情投意合,雙宿雙飛飛去了美國讀本科,獨留謝行舟一人黯然神傷。
這不就是個小說寫爛的男二劇本麼,平平無奇。
但我忽略了小說男二那種,讓人無法理解的、像是被下了降頭的深情程度。
一開始我以為,這不過是高中生的一段青春小插曲。
直到謝行舟 28 歲生日那天。
往年的生日,都是我陪他一起過,但那次,他和他的朋友們去了酒吧。
凌晨他還沒回家,我打電話給他,他接了,電話那頭的謝行舟在哭。
我問他在哪,他斷斷續續地說了兩個名字:「宋安然,賀煦... ...」
宋安然是他白月光的名字。
除了這次,他從來不在我面前提她。
沒想到謝行舟嘴上不提,心裡倒是一直想著。
謝行舟對我很好,這麼多年年始終如一地好。
不就是喝醉酒叫兩聲名字嘛,忍了!
我勸自己大度,謝行舟都喝醉了,他清醒的時候不敢想她,現在他都喝醉了,還不能允許他清醒地沉淪一下嗎?
這就是深情男二必須要經歷的情節,過了這個勁兒就好了。
所以我準備掛斷電話。
沒想到電話裡突然傳來他朋友的聲音:
「老謝,後悔嗎?」
酒吧音樂聲很吵,所以他朋友說話聲音很大。
謝行舟抱著手機,聽筒就在他嘴邊,他沉默一會,喃喃自語:「後悔了。」
「那就去啊!」
「我不敢。」
「唉,畢竟你和她都談了十年了。」
是的,我和謝行舟是戀愛長跑。
他的朋友有時候開玩笑說,一般愛情長跑的情侶最後都不會結婚。
電話裡的謝行舟沒再說話,我沉默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過了好久,他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我要求婚。
「我要向鄭以雙求婚。」
那次生日過後,謝行舟背著我,神神秘秘搞了很久,終於在一個天空都是星星的夜晚,向我求了婚。
我裝作毫不知情,滿眼驚訝地接受了他的戒指。
謝行舟這麼多年對我始終如一。
當時我還算樂觀,覺得什麼白月光黑月光的,都不如把握住現在的時光最要緊。
我們一起準備結婚請柬,喜糖,伴手禮,一起挑結婚禮服,我們終於要結婚了。
可是距離婚禮還有一周的時候,宋安然回來了。
2
我看到過謝行舟的手機,他有個高中同學群。
群裡那幾天很熱鬧,說是要組局聚會,可以帶家屬。
我緊張兮兮地準備了好久的衣服,提前護膚化妝,就怕氣勢上輸了一截。
但沒想到謝行舟從頭到尾都沒跟我說這件事。
到了約定聚會的日子,他獨自赴約。
我悄悄跟了過去,左腳剛準備踏進包廂,就聽到宋安然說:
「我懷孕了。」
我默默把腳收了回來。
緊接著謝行舟蹭得站起來,給了他的好兄弟一拳。
不兒。
人家合法情侶,說不定已經領證了。
持證造人,謝行舟你在急什麼?
我算是看出來了。
白月光對謝行舟可能沒什麼意思,但架不住謝行舟餘情未了。
我腦子再鈍,也得明白這事不對勁了。
他心裡住著一個人,並且謝行舟短時間內,沒想過把人趕出去。
謝行舟是一個很禮貌,很有責任感的人。
當年在兄弟和初戀之間,他選擇了成全兄弟和初戀。
在最年輕,最容易衝動的時候,他選擇隱忍。
但謝行舟現在 28 了。
即將奔三的謝行舟,難保不會在最需要沉穩的年紀,選擇瘋狂一把,不留遺憾。
畢竟人不能裝一輩子。
即使謝行舟的責任心,會讓他在後悔放走宋安然的時候,強行讓他選擇我。
但如果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謝行舟所謂的責任心,又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呢?
看來這婚是結不成了,我心裡又酸又澀,走得著急,腳下一滑就沒了意識。
再睜眼已經重返大學校園。
3
穿來的時機特別不好。
正好趕上軍訓。
我坐在太陽底下憤憤地抹著防曬霜。
都怪謝行舟。
玩弄我十年感情不說。
要不是他,我又怎麼會穿回十年前。
「同學,給我也用用。」
謝行舟那張帥臉毫無預兆地出現,我愣了一下。
十八歲的謝行舟長得白白嫩嫩,還挺帥。?
他的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看傻了?」
我回過神,下意識幫他往臉上抹防曬。
手卻在即將碰上他臉的那一刻頓住。
不行,太親密了。
現在的謝行舟不是十年後的謝行舟。
他見我愣住,自己動手,慢條斯理蘸了一點,塗在臉上抹勻。
然後毫無預兆地把剩下的一些抹在了我的臉上。
並且自來熟地捧住我的臉,用指腹幫我推開。
他這嫻熟的動作太像 28 歲的謝行舟,我有些恍惚,開口說道:「輕點,搓的臉疼。」
語氣不要太熟稔。
謝行舟輕笑:「知道了。」
本來謝行舟搓我臉的動作已經很出格了,早就引起了同學的側目。
我們兩個一對話,大家都看向我倆,發出了八卦的猴叫。
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應該是被謝行舟搓的。
室友用胳膊頂我一下,不懷好意地笑:「聊天的時候你腦子一根筋,沒想到線下進展這麼快啊。」
我拍拍自己的臉。
不對啊,我印象中,當年軍訓根本沒和謝行舟說過話。
當年謝行舟確實是對我一見鍾情,也確實是他追的我。
但謝行舟純情得要死,給我送個東西手都哆哆嗦嗦,哪像現在這樣。
不對。
現在的他,手摸女孩子臉都面不改色。
他怎麼這麼會撩了?
我心裡一陣冷笑,果然,當年都是裝的吧。
有白月光還裝作隻愛我一個就算了,追我那時候竟然也是裝的。
塑料袋子都沒他能裝!
謝行舟還我防曬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
我再次冷笑,趁機摸手制造曖昧是吧。
看我如何破了你的小把戲!
我狠狠拍了他的手一下:「手長了不起啊。」
4
雖然行事作風大相徑庭,但我還是能感覺到謝行舟在撩我的路上越走越遠。
軍訓時候他又是買水又是打飯,軍訓完了還纏著我不放。
我決心跟他劃清界限:「謝行舟,我不喜歡你。」
他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那你喜歡誰?」
「我喜歡會跳舞的。」
謝行舟不會跳舞。
當年,我為了學分,在新生開學晚會報了節目。
我本來想獨舞。
But——
負責人說跳雙人舞學分雙倍。
那時候我和謝行舟還在曖昧期,加上他不喜歡行事高調,再加上他四肢極其不協調,就沒有做我的舞伴。
我臨時和一位學長合作,跳了一支《trouble maker》。
我的節目是整場迎新活動反響最好的。
畢竟這個舞很曖昧。
和我一起跳舞的學長後來還想跟我接觸,但那些小曖昧被謝行舟毫不留情地掐滅了。
我恨啊!
當年我嘞個超絕戀愛腦啊。
學長其實挺帥的。
可能比謝行舟差了一點,但是帥是種主觀的感覺。
帥不在多,夠用就行。
這次——
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所以我仍然報了雙人舞項目。
學長我來了!
5
我偷偷看了一眼謝行舟的反應。
诶等等——
我都說了我喜歡跳舞的。
被拒絕的謝行舟為什麼不黯然神傷,反而嘴角勾起了詭異的弧度?
他究竟在暗爽什麼?
一想到 28 的他在同學會為白月光打人的樣子我就來氣。
不管他為什麼暗爽。
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能讓他爽到了。
我清咳一聲引起他的注意:「我喜歡會跳舞的,不喜歡你這種四肢不協調的,懂嗎?」
謝行舟盯著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跳舞?」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跳舞?
呵呵呵呵呵。
美女冷笑。
沒有人比我更知道你不會跳舞。
沒有人。
我睥睨著他,做出胸有成竹的姿態:「我就是知道。」
謝行舟不依不饒,一步步逼近我:「怎麼知道的,嗯?」
我急了:「看你走路姿勢看出來的,行了吧!」
謝行舟一臉不信的樣子看得我火大。
我心一橫,加了把猛料。
「你別不信,我慧眼如炬,還能看出你是個處男。」
說著我指了指他的肩膀:「肩膀內扣,鑑定為處男。」
其實他的肩膀並沒有內扣,反而很舒展。
一看就是健過身的。
趁謝行舟不注意,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腹部。
說不定還有腹肌呢。
那我為什麼會知道他是處男呢。
因為他就是啊。
當年我和他,畢業後才進行生命大和諧。
那時候他比我還緊張。
總之過程十分艱辛。
嘿嘿。
沒有人比我更懂謝行舟。
我大放厥詞之後,謝行舟後退一步:「你喜歡會跳舞的,別忘了這句話。」
我不忘,我又不是老太太,記性沒那麼差。
謝行舟不會是想突擊練舞吧。
(美女冷笑)
距離迎新晚會還有三天,以他的肢體僵硬程度,根本不可能。
6
本來和學長約好了晚會前一天排練。
學長臨時有事爽約了。
但我一點也不急。
因為這和當年一樣。
當年我和學長沒排練過,直接上場。
那默契程度,誰看了不說一句天作之合。
但是現在都快到我們的節目了,我還沒看到學長的身影。
這我是真有點急了。
補藥啊。
我的雙倍學分。
臺上主持人已經開始報幕:
「下面請欣賞雙人舞。」
完了完了。
沒有舞伴。
我在後臺急得團團轉。
就在這時,謝行舟突然出現,抓著我上了舞臺。
謝行舟在幹什麼!
學長不來。
我寧願自己上去跳,也不願意和他一起出醜!
誰要他救場了!
究竟是誰讓他救場了!
不過謝行舟真帥啊。
黑色襯衫,上面故意開了幾顆扣子。
哦。
襯衫下面也有顆扣子忘了扣。
真粗心。
一會兒跳舞,動作大點就露出腹肌了。
音樂響起。
我心一橫。
丟人就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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