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允許賀煦身邊有異性出現,宋安然會不開心。
果然是愛情保鏢。
我偷偷看向宋安然,發現宋安然也在看我。
準確來說,是在看我和謝行舟。
和賀煦一樣,她的眼睛裡,八卦之火已經熊熊燃燒。
看了一會兒,宋安然走上前問謝行舟:「我挺想去陽山的,要不你也去吧,就當是去玩了。」
謝行舟把視線放到我身上:「她去我就去。」
?
壓力我是吧?
13
我沒有立即答應,找了個借口溜回宿舍,緊急召開 807 寢室軍師大會,分析今天的情況。
軍師們聽說我見了謝行舟朋友,一個個大放厥詞,說什麼好事將近。
我把今天的經過詳細、客觀、不摻雜一絲情感地做了匯報,順帶做了一個簡短的總結:「所以,我和謝行舟是兄弟,見兄弟的兄弟有什麼。」
其中一個室友拉住我的手:「什麼?怎麼成兄弟了?」
於是我又把籃球場那事說了一遍。
軍師們群情激憤,義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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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行舟一邊喜歡白月光,一邊跟你表白?」
「啊?渣男!」
「好雙雙,讓他麻溜滾!」
隻有毫無實戰經驗,但理論知識極其豐富的軍師頭目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是說——他喜歡白月光,還要帶你去見白月光?」
我反駁:「他拿我當工具刺激白月光呢。」
「噢,他喜歡白月光,但兩次阻止你和他的好兄弟親密接觸。」
我狡辯:「因為他是愛情保鏢,不想讓白月光的男朋友靠近別的女人。」
「最後一點,他要跟白月光表白,卻非要帶著你這個電燈泡去陽山。」
這次我有點底氣不足,嗫嚅著:「別急別吵,我在燒烤。」
聽了軍師頭目的分析,其他軍師附和起來:「雙雙,你真有點鈍感了,再鈍一點... ...我說話不好聽我先走了。」
頭目笑:「雙雙才不傻,你們覺得她會是那種,明知對方渣,還曖昧這麼久的人嗎?」
不愧是軍師之首!
我才不是鈍感力女主,而是一個難得糊塗的女二。
如果謝行舟是言情小說的男二,那麼我應該是女二。
一個貪戀男二的好,但又要接受男二愛著女主,假裝大度的女二號。
穿回來這幾個月,我一直裝傻充愣,一邊回避謝行舟的追求,又一邊不死心地跟在他身邊。
其實不過是在權衡,謝行舟對白月光的愛到底有多少,我和他還會不會有未來。
我很享受這樣的曖昧,但我們不可能一直曖昧。
總該有個結果。
我拿出手機啪啪打字:
【謝行舟,周末的志願活動,我會去。】
14
現在的人素質都高。
即便陽山是本市著名的徒步線之一,無數徒步愛好者慕名而來,但確實沒留下什麼垃圾。
除了爬山累點,其他倒還是輕松。
天色漸黑的時候,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拉走了賀煦。
兩個人在附近隨意走了走。
好在賀煦沒什麼變化,我憑著這麼多年微信聯系的記憶,倒也能跟他聊得輕松愉快,不會冷場。
估算著時間,我帶著賀煦原路返回。
沒想到賀煦突然轉變話題,聊起了我和謝行舟。
「你就是老謝說的那個很難追的女孩。」
他的語氣很篤定,又說:「老謝是你魚塘裡的一條魚嗎?」
我腳步頓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享受和他曖昧,卻不肯接受他。
「說真的,你單獨約我出來,我甚至懷疑過,你想讓我也成為你的一條魚。」
我正想解釋,謝行舟卻臉色陰沉著突然出現:「找了你好久。」
賀煦拍了拍謝行舟的肩膀:「放輕松。」
說完賀煦就獨自走了,留我和謝行舟兩個人。
他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應該是表白被拒絕了吧。
畢竟賀煦都讓他「放輕松」了。
謝行舟聲音涼涼的:「就這麼喜歡他。」
啊?
在說宋安然喜歡賀煦嗎?
這是... ...在跟我傾訴?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
謝行舟不也是一樣。
就這麼喜歡宋安然,重來一次還這麼喜歡。
我蒼白地安慰他:「愛情不怎麼講道理的,沒辦法。」
他很輕地笑了一下。
後續沒人再說話,沉默了一路。
15
我們四個人隻帶了兩個帳篷。
計劃我和宋安然住一頂,謝行舟和賀煦一頂。
但宋安然忽然在睡覺前改變主意,非要和賀煦抱著睡。
我笑了笑:
「沒事,我去看看能不能和其他女社員擠一擠。」
黑暗中,好像有一股熱氣靠近我:「她們都睡了。我有睡袋,睡在外面就行。」
是謝行舟。
睡外面也太慘了。
表白被拒正是脆弱的時候。
聞著謝行舟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心一橫:「睡裡面吧。」
帳篷裡安靜地可怕。
我和謝行舟背對著背,中間空出好大一塊空間,彼此好像都在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我仿佛回到了穿越前。
那時候,距離婚禮還有一周時間。
謝行舟醉酒叫出宋安然名字的場景在我腦海揮之不去。
我背對著謝行舟躺下,正在糾結是攤牌問他宋安然的事,還是稀裡糊塗的結婚。
手機突然響了。
是賀煦發的消息,他說他和宋安然要提前回來了。
除了參加我們的婚禮,還要參加一個高中聚會。
我從沒聽謝行舟提過什麼高中聚會,就問了賀煦一嘴。
賀煦直接給我截了一張群裡聊天的截圖。
截圖最上面的一句話是:
【就這麼結婚了,退而求其次啊。】
緊接著一句:
【畢竟年紀到了嘛。】
後面就是聚會相關的事情。
截圖露出來的兩句話,好像是上個話題的結尾。
手機亮得刺眼,我眼睛有些酸。
謝行舟翻了個身,從後面抱住我。
我正好也熄滅了手機屏幕。
他的手像是裝了定位器,放在了該放的地方。
「這麼晚了,和誰聊天?」
「謝行舟,我不想結婚了。」
他從床上彈起來:「最近折騰太狠,嚇到你了?」
我搖搖頭。
「婚前恐懼症?」
我又搖搖頭。
「剛剛在和賀煦聊天嗎?」
我點了點頭。
謝行舟急了:「老婆你說句話呀!」
哦,我忘了臥室關著燈,他看不到我搖頭還是點頭。
我直截了當:「和退而求其次的人結婚,會幸福嗎?」
謝行舟松開了我,什麼都沒說,又翻了個身,重新背對我。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如此。
好像同床異夢。
16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早上是被大手抓醒的。
有個熱源在背後抱著我,呼吸噴在我的後頸。
兩隻大手同時有規律地揉捏著什麼。
我差點以為我穿越回了 28 歲。
但睜開眼,入目是灰色的帳篷頂。
我瞬間清醒,掙脫了那人的懷抱。
「謝行舟!你性騷擾!」
謝行舟閉著眼,又把我拽進懷裡:「老婆,再睡會兒。」
「你叫我什麼?」
他好像猛地清醒:「鄭、鄭... ...」
「鄭」了半天,他的眼神又灰暗下去:「對不起啊。」
深深看了他一眼,我開口:「謝行舟,我們不合適,以後不要聯系了。」
他眼睛突然變得很紅:「他不是拒絕你了嗎?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謝行舟在說什麼?
怎麼有點聽不懂?
到底是誰被拒絕了?
不等我問,他突然捧住我的臉,兇狠地親了上來,直到兩個人都氣喘籲籲才停下。
他用手摩挲著我的嘴唇:「哪怕重來一次,我們也一定會結婚的。我可以是退而求其次的次,沒關系,我不介意。」
我終於聽懂了他話的意思:
「你也穿回來了!」
話音剛落,我突然兩眼一黑,謝行舟也倒在了我的身上。
怎麼回事?
親的太激烈,帳篷塌了?
17
重新恢復意識後,我發現我正在醫院。
病床邊圍著我的好友。
突然一個人衝進病房,我定睛一看,是同樣穿著病號服的謝行舟。
他頭上纏著繃帶,不由分說地拉著我出院。
「你幹嘛。」
他頭也不回:「明天就是婚禮了,我們要趕快回去準備。」
我不肯走:「謝行舟,我摔倒了,身上還疼呢。」
他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那也得結婚。」
「我沒說不結婚,你先松... ...」
不知道哪個字刺激了謝行舟的神經,他突然回頭, 一把把我抱起來:
「你沒說不結婚?你穿回十年前,拒絕我的追求,你忘了?
「你在陽山,跟賀煦單獨出去, 回來就要跟我劃清界限, 你也忘了?」
什麼跟什麼啊。
我解釋:「關賀煦什麼事?我跟你劃清界限, 還不是因為你對宋安然念念不忘?」
匆匆趕來的宋安然和賀煦愣在當場。
狗血。
婚禮前夕,新郎新娘同時昏迷住院。
醒來之後新郎質問新娘為什麼喜歡他兄弟。
新娘則控訴新郎喜歡兄弟的女朋友。
太狗血了。
莫名其妙背了黑鍋的賀煦牙關緊咬:「謝!行!舟!這!就!是!你!跟!我!打!架!的!理!由!」
莫名奇妙扮演了白月光的宋安然:「所以, 這婚還結嗎?」
18
我和謝行舟是逃出醫院的。
婚禮前夜, 我們坐在床上對了一夜的賬。
第一回合。
我:「你不喜歡宋安然,為什麼喝醉酒會喊她的名字?」
他:「我喊的是宋安然, 賀煦。」
我:「所以為什麼叫他們的名字呢?」
他:「因為我前一句話說的是:我一定要比他們先結婚,誰讓他們在我面前秀了那麼多年恩愛。朋友問我是誰, 我才說了他們的名字。」
第二回合。
我:「電話裡,你朋友問你後悔嗎?你後悔什麼?」
他:「後悔沒早點跟你求婚。」
我:「那你問什麼沒有早點求婚呢?」
他:「想給你最好的,想等公司上市。」
第三回合。
我:「參加同學聚會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不想讓你見賀煦。」
我:「怎麼又說賀煦。」
他沒回答,反而說:「這個問題屬於我的回合了。」
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行舟第一回合。
他:「你喜歡賀煦那樣的。」
我:「賀煦那樣的, 是什麼樣?」
他:「我問你問題, 你怎麼反問我。」
我:「幽默風趣?」
他高冷點頭。
我:「所以你... ...穿回校園時代的時候, 是在模仿賀煦?」
他:「我模仿他的時候, 我看你也樂在其中。」
我:「我沒有。」
他:「你撒謊。第一次見他,你就加了他微信, 一直在我耳邊說他真有意思,說了十年。」
他:「你們經常微信聊天。你每次都說學業忙, 但總有時間跟他聊天。」
我:「我們聊的都是你。」
謝行舟第二回合。
他:「那天晚上, 你為什麼說退而求其次, 不會幸福?」
我:「你們高中同學群說的, 說你跟我結婚是退而求其次。」
謝行舟情緒激動:「汙蔑!」
我:「口說無憑。」
我們又翻了半天聊天記錄,終於翻到原對話。
同學 1:
【謝行舟的婚禮計劃怎麼沒用上啊, 我記得做了一百多頁 ppt 呢。】
同學 2:
【是啊, 有點匆忙啊。不過也能理解,嫂子太優秀,怕夜長夢多吧哈哈哈】
同學 3:
【就這麼結婚了, 退而求其次啊。】
同學 4:
【畢竟年紀到了嘛。】
好吧。
截圖不截全, 真是害死人。
謝行舟收了手機:「我沒問題了。」
「我有。」
他又說:「現在進入自由提問環節。」
「問題 1:你朋友為什麼說宋安然是你的白月光。」
「他們故意的, 因為他們覺得你好像不夠愛我,想讓你有點危機感。」
「問題 2:賀煦還說,高中時代, 你是他們的愛情保鏢。」
「純粹不想收情書, 這樣做一勞永逸。」
「問題 3:我們一起穿越回校園時代, 你怎麼突然會跳舞了?」
「不是突然,自從你和學長跳完, 我就偷偷學了舞蹈, 我很嫉妒。本來想在婚禮上和你跳的。」
「問題 4: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婚禮 Plan A?」
「明天看現場的。」
「不是說退而求其次了嗎?」
「故意在群裡謙虛一下。他們明天看了這個,會想象原本的是多盛大。」
我鍵盤敲得飛起:
「「悶」沒有問題 5,被謝行舟打斷。
「怎麼這麼多問題。」
「因為睡不著。」
「睡不著就做點別的。」
我被謝行舟圈進懷裡,他又扯過被子, 蒙在我們身上。
悶在被子裡,謝行舟的聲音變得唔唔囔囔:
「明晚要數錢,肯定沒時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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