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也可是對我都有佔有欲,更不用說你以後還是他道侶。
此時我並沒有向謝浔之劇透他後面要遭遇什麼。
他也沒有追問我,隻乖乖摟著我的腰。
就在要抵達歸一宗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明明剛剛太陽才將落,我還能看見遠處的晚霞,現在天色已經陡然變黑。
「謝浔之,你抓緊我。」
「這裡有些詭異。」
話剛落,就感覺環抱在自己腰上的手沒了。
回頭一看,發現謝浔之不見了!
9
「統!龍傲天呢?」
系統顯然比我更慌,電子音都有些顫抖。
「稍等,我比對一下劇情,問問主系統是不是又出現 Bug 了。」
「不是,你們主系統怎麼動不動就出現 Bug 啊,他出去搓麻將了?」
系統都來不及反駁我,隻丟下一句「務必護住龍傲天」就下線了去找主系統了。
「嘖。」
Advertisement
我念了一個法決從劍上飛落到空地上。
落地的一瞬間,古樹拔地而起將我籠罩起來。
我瞬間就被成群的密林圍住了。
最糟糕的是法術施不出來了,修為像是被什麼結界困住了。
這些年待在歸一宗,平時遇到最大的困難就是幫小師妹處理感情糾紛。
順便再負責善後她漂亮老婆離家出走給師尊門口留下的大坑。
偶爾也會和玉清也喝茶聊聊天。
就這麼過著平靜悠闲的劇情,當著平平無奇的大師兄。
有時候都分不清自己是宋蔚川,還是大師兄了。
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走過來。
接謝浔之回宗的這個劇情,真是九九八十一難。
不愧是主角受,劇情密度就是比我這個背景板大師兄多。
我嘆了一口氣,什麼時候可以走完劇情啊。
真的好想退休躺平喝茶啊!
就在我滿腦子都是退休擺爛的時候,系統上線了。
「主系統說這個世界進展太慢了,讀者看著沒意思,就加快了一下時間線。」
我指著眼前綠油油的藤蔓和看不見盡頭的密林。
「那他就給讀者看樹?」
「他要想有意思,不應該加快時間線讓我把謝浔之送到歸一宗,開展洞中十八式嘛。」
「她們這種老色胚不是最喜歡看這種嗎?」
系統那張機械臉看向我,就像看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工具人。
他隨口吐槽道:「上級領導的安排你永遠琢磨不透。」
「現在你就是要把謝浔之救出來,再送到歸一宗去。」
我聽了這劇情安排,終於忍不住罵道:「不是,他精神病吧!」
「明明能一步到位的劇情,他再從中間橫叉一腳什麼情況啊。」
系統頭一次沒有反駁我,坦然承認:「確實,我領導確實挺傻逼的。」
他說這段劇情本來應該是發生在洞中十八式之後的。
情節是謝浔之逃離師尊強制愛結果誤入秘林。
秘林深處有一個幻境,名為「鏡花水月。」
這也是謝浔之和玉清也感情升華的節點。
現在到我就變成了葫蘆娃救爺爺。
10
無他,我剛走沒兩步。
就被藤蔓纏住吊在樹上了,還被擺出了那種極具羞恥的動作。
不愧是花市文,樹都能成精。
我見掙脫不了,就又開始擺爛和系統嘮嗑了。
「你說我不吃不喝能活幾天?」
他沉默。
我就不停絮叨騷擾他:「唉你說我死了是不是就真的死了?」
那還怪可惜的,桃花樹下還埋了一壇酒沒和玉清也喝。
系統不耐煩回道:「放心你死不了。」
「可惜。」
現在吊著半死不活的,也怪難受的。
我就問他:「那你有沒有什麼金手指能把我從樹上放下來?」
系統冷笑:「沒有,別叫。」
他可能是怕我再說車轱轆話騷擾他,就切斷聯絡了。
臨走還算有點良心,給我留了一句。
「別急,馬上就來劇情了。」
密林盡頭好像來了一個人,古樹自動分開,為她騰位置。
那女人執著一把骨傘,穿著墨綠色的裙子,緩步向我走來。
她看見我高高掛在樹上,眉眼彎彎。
「呀,又來一位好俊的郎君。」
她輕輕一揮衣袖,捆綁我藤蔓的手突然松開,就在我要掉下來的時候。
被她的骨傘給接住了。
「談桐,這片秘林的主人。」
「我不管你抱著什麼目的來到此處。」
「但既然你來了這裡,就要守我的規矩闖一下鏡花水月。」
談桐從手腕上衍生出藤蔓將我捆住,拽著我跟著她走。
哎,我嘆息一口氣跟著她走。
走劇情嘛,不寒碜。
她順著古樹分開的地方走,那些樹杈碰都不碰她一下,我走過去的時候卻一直打我。
打臉也就算了,我總感覺那些樹在佔我便宜,老是往不該打的地方打。
談桐看見我這副窘迫樣,笑著和我解釋:「這樹名為合歡樹,你大概是剛和人歡好過吧?」
「所以它們才會纏著你。」
我剛想反駁,又想到我剛剛確實幫了一下謝浔之,就閉嘴了。
她帶著我走到盡頭,指著鏡花水月和我說。
「沒什麼好瞞著你的,我是個妖怪。」
我看著她身上墨綠色的符痕和藤蔓:「這不難猜,我隻想救我師弟回去。」
她慵懶撐著骨傘,隨意道:
「受人所託守著這個鏡花水月已經不知道幾百年了,遇到合眼緣的人就拽下來試試。」
「你師弟已經被我踢進去了。」
她撕開鏡花水月的入口,露出裡面的人間百態。
談桐看著我問:「你要進去陪他嗎?」
「可能會死,也可能會逃出來,也有可能破解這個秘境。」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送出秘林。」
我沒有絲毫猶豫,踏進了鏡花水月。
估計我如果讓她把我送出秘林的話,大概就直接被她碾成地上的泥土了。
果然,她說:「呀,居然選對了,那祝郎君好運。」
「不知道這次是鏡花水月一場空還是莊周曉夢迷蝴蝶呀。」
談桐的聲音逐漸遠去。
11
喝涼茶被嗆死穿來這個世界已經六年了。
運氣還不錯,穿成鎮國公府的嫡長子。
那叫一個嫡嫡道道,平時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喝茶看話本。
大概也是老天爺都看不慣我如此沒有營養的生活。
就讓我在冬狩的時候,陰差陽錯為太子謝浔之擋了一箭。
他當時在湖邊和我表白:「我看見你藏在枕頭下的南風話本了。」
「你與其看他們,不如看我。」
他抓著我的手,語氣偏執:「我心悅你已久,為何你眼裡就隻有那個清月樓的序冬?」
「我不比他差。」
我瞳孔地震看著他,扯開手連忙退後一步。
「謝浔之你瘋了嗎?」
「你未來要登基的,和我搞南風不要命了嗎?」
他上前一步,滿臉苦笑。
「是,我瘋了。」
「不然我怎麼會覺得九五之尊沒有一個宋蔚川好呢。」
他步步緊逼,把我抵在樹上掐著我的下巴吻。
我根本推不開他,隻能惡狠狠咬上他的舌尖。
然後一把推開他。
就在這時我被趕巧的刺客一箭刺中,直直倒在謝浔之懷裡面。
他的暗衛們在我中了一箭之後才出現,來得那叫一個及時啊!
謝浔之冰冷吩咐他們:「把刺客活捉,孤待會親自來審。」
「鎮國公之子救駕有方,宣個太醫過來。」
暗衛馬不停蹄去辦。
暗衛走後,謝浔之才不強撐著東宮太子的儀態。
他抱著我的手微微顫抖,丹鳳眼蓄滿了淚:「蔚川你居然願意為我擋箭,我一定不會負你。」
這廝居然認為我在幫他擋箭,我又氣又急。
當時就想說要不是你非要親我,我根本就不會中箭。
但我要說實話,謝浔之肯定氣得要死。
而且擋都擋了,就認下討點好處吧。
我虛弱躺在他懷裡面,撫上他的臉,夾了一下聲線:「隻要你沒事就好。」
「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清月樓……」
埋在桃花樹下的酒,話還沒有說完我就疼昏過去。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剎那,隻聽見他偏執道:
「都這個時候你還在想著那個清月樓的序冬嗎?」
12
又夢見那個人了。
男人在花下飲酒,灼灼桃花襯著他更加風華月貌。
平時他都是端坐在那裡打坐,一副毫無欲望不染塵世的樣子。
我嘗試過朝他搭話,他總是聽不見。
我們倆像是隔著什麼結界。
但今天他那雙冰冷的遠山眸,透過那層結界看向我。
「蔚川,吾終於找到你了。」
他走過來,抱住我。
像抱住什麼失而復得的珍寶一樣:「你放心,吾一定會帶你出去。」
他撫摸著我身上的箭傷,隨著他的動作身上酥酥麻麻。
舊傷居然愈合了。
男人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出去吧,吾很快就來找你。」
「……」
迷迷糊糊睜眼,身上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
我坐起來,隔著簾子聽外間的動靜。
「太子殿下,幸好宋公子衣服穿得厚,再加上大概是什麼佩飾幫他擋了致命傷。」
我看了看地上因為我怕冷裹著的裡三層外三層的袄,頭一次感覺到穿得厚也是一種幸福啊。
不過我哪裡來的佩飾呢?
當時我真的感覺那箭就直直插在我的心上。
怎麼可能有佩飾幫我擋住致命傷呢?
謝浔之繼續問醫師:「他為何現在還遲遲不醒?」
「現在宋公子並無大礙,隻需臥床靜養。」
「久久不醒,大概是驚厥過度引起的短暫昏迷。」
「我給他開上幾副藥,大概馬上就能好了。」
「嗯,去辦吧。」
我聽見謝浔之的腳步聲緩步傳來,連忙閉眼入睡。
謝浔之握住我的手,語氣平靜:「宋蔚川,你醒了嗎?」
「醒了我們就來算算,你和清月樓那個小館的事。」
「他說你光上個月就去喝了八壺酒,有一次喝醉了還想親他。」
我聽到這裡,心撲通撲通亂竄。
序冬長得太像我夢裡面那個男人平替了,但我沒記得我喝醉之後強親人家啊。
謝浔之笑了笑,低頭朝我眼睛上吹氣。
「宋蔚川,你好假,睫毛都在跳。」
「再不醒,我親你了?」
13
我一下睜開眼,朝他委屈道:「謝浔之,我好疼。」
這招絕對管用。
我少時貪玩沒去太子府陪他讀書被逮到,我就這一副委屈樣。
謝浔之當時才十五歲。
眉眼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從那雙漂亮的丹鳳眼也能看出來以後定是個美人胚子。
他端坐在書桌面前,語重心長道:「下次不許喝外面的酒了,天天肚子痛。」
現在他已經完全長開,一身緋紅衣裳襯得人面白如玉,氣質靡麗。
謝浔之嘆了一口氣:「明明比我大,還天天朝我撒嬌。」
「拂冬,把藥端過來吧。」
他不放心讓拂冬扶我起來,就親手把我扶靠起來。
還在我背後還塞了一個軟墊,他接過碗。
慢慢吹涼藥,把勺子遞到我嘴邊:「張嘴。」
我傷一點都不疼,就是裝的。
而且我老遠就聞到那刺鼻的中藥味,這藥我根本就不想喝。
謝浔之冷笑一聲,悶了一口藥。
往我的後腦勺直接吻了上去,他把藥直接渡過來,攻城略地一般。
我的舌尖是又苦又麻。
偏偏我根本就反抗不過他,隻能含淚把藥吞下。
他見我乖乖吞下,安撫性吮吸地了一下我的舌尖,與之交纏起來。
一吻結束,我拼命捶打他。
「謝浔之,你瘋了吧!」
他沒說話,隻是微眯著丹鳳眼看著我笑。
「還有一大碗,你想怎麼喝?」
我接過碗,重重地砸在地上。
「誰愛喝誰喝,我反正是不喝。」
他怎麼天天緊幹這種強迫人的事。
現在不訓他,以後還得了。
謝浔之看著地下的那攤藥跡,語氣陰森:「如果是那個序冬這樣來喂你,你一定很高興吧。」
「是啊!」
「我開心死了。」
謝浔之冷嗤一聲:「那我讓你更開心些。」
紗帳被他扯下束住我的雙手,衣服一件件甩到外面。
「謝浔之,你這是在幹什麼!」
「在愛你啊。」
我咬著他的肩膀反駁道:「你他媽這是強迫!」
「嗯,那就當是吧。」
他抱著我肆意玩弄,試探我的敏感點,不停地問我:「是這裡嗎?」
我撐著他的腹肌,下面被頂得難受,哭個不停。
謝浔之也根本不停。
14
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和謝浔之走到這一步。
你說,我討厭他吧。
不至於。
你說,我不討厭他吧。
但面對一個人強制愛你,誰也不會說喜歡他吧。
於是我現在和謝浔之的關系就很僵。
我把這些絮絮叨叨和序冬說的時候,他正在泡茶。
「公子不是不討厭他,是不敢討厭他。」
「是害怕把真實想法和他說了,自己會受到更深的傷害。」
「對!」
我恍然大悟,猛拍一下桌子。
「還是你懂我啊!」
熱門推薦
堂妹趁著我男朋友喝醉了酒,噴了我同款的香水,摸黑進了他的房間。我男朋友直接吐了她一身,她崩潰到大叫起
我是上古神獸饕餮,幾年前為了口吃食,我哄騙了個凡人當男朋友。後來仙 界大亂,我奉命平定四海。
隻有男主對我的厭惡值集滿,我才能回家。 於是我便開啟了作生作死模式。 男主喜歡?搶。 男主討厭?塞給他。 總之,一切以讓男主厭惡我為目的。 可是後來,他對我越來越放縱,甚至在旁人吐槽我時,淡淡開口: 「反正她隻對我作,你急什麼?」
閨蜜送我一顆轉運珠,我轉頭就把它掛在了大象脖子上。
"我天生失聰,上天卻給我打開了另一扇窗。 我不佩戴助聽器時,可以聽到別人的心聲。 路澤川別有用心的接近,成為了我的救贖。 但他卻不知道這場關於真心的遊戲,我不會輸。"
在農村生活的第十九年,被人告知我是富豪家的真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