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三次。
第一世,我對徒弟寵愛有加,結果被強制愛。
第二世,我對徒弟嚴厲教導,結果被強制愛。
第三世,我對徒弟漠不關心,還是被強制愛。
第四世,我決定訓狗。
1
一覺醒來,最先感覺到的是詭異的疼痛,我表情僵硬地坐起身。
全身上下沒一塊兒好肉,殷川像狗一樣,總愛在我身上留痕跡。
我不著寸縷,腳腕上還鎖著鐵鏈,自從殷川墮魔,他就把我抓回了魔教,我的靈力在魔界完全被限制,就連這鐵鏈都掙脫不開。
沒有靈力的我成了普通人,自然受不住魔界魔力的侵襲,久而久之,我已經病入膏肓。
如今已經是第三世,黑化的徒弟根本不聽我解釋,更不可能放我回仙界。
我靠在床頭,一咳就咳了滿手的血。
看樣子,我應該活不過今晚。
咳完一通,我靠在床頭喘氣,殷川進來了。
魔界終日寒冷,他身上還帶著冷氣,他身後的侍女端著飯菜,目不斜視地走進來,把飯菜放在桌上。
殷川端起飯碗,舉著勺子要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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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開頭,聲音嘶啞,「我吃不下。」
殷川的表情肉眼可見地變陰沉,我知道,他又要多想了。
果然,殷川冷笑一聲:「師尊是吃不下,還是因為有我在才吃不下?」
我沒來得及說話,殷川摔碎了碗,把我壓在床上。
是真的很痛,本來我還能再活幾個時辰,被殷川一折騰,我徹底死了。
魂魄離體的那一刻,我飄在半空中,看著殷川倉惶地抱著我,眼睛紅著和我認錯,想求我回來。
我嘆了口氣,心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好徒弟,你等師尊重開吧。
2
我又重生了。
重生時我正坐在院子裡,看著遠處練劍的殷川,他五歲就被我帶回宗門,成了我徒弟。
整整三世,無論我對他怎麼樣,最後都會走向不可控。
我百思不得其解,看著殷川的眼神越來越疑惑。
他初來宗門時,穿著破破爛爛的衣裳,有些怕人,兇的時候像小狼崽子。
此時距離殷川黑化,還有一年。
許是我注視著殷川的眼神存在感太強,他收起劍,揚起笑容跑到我面前。
他現在已經比我高了,於是他蹲下身仰頭看我,「師尊,我練得怎麼樣?」
看,現在也還像個小奶狗,又乖又懂事。
思緒百轉千回,平心而論,我是挺喜歡殷川的,隻是前面幾次殷川都不信我,所以我們才會是那樣的結局。
既然早晚都要被壓,不如讓我自己好過點。
殷川喜歡我,那拿捏他不是手到擒來。
我決定了,我要訓狗,讓殷川對我言聽計從,別再強制我了。
我摸了摸殷川的頭,他眼睛亮晶晶的,殷切地看著我等我誇他。
我點頭肯定他,「練得很好。」
殷川的笑容更加燦爛,如果有尾巴,恐怕現在就要搖起來了。
我摸他頭的手緩緩移動,移到臉上。
殷川愣了愣,有些忐忑,又有些不敢動,猶豫地叫我:「師尊……」
我沒說話,稍稍彎了彎腰,讓我和殷川靠得更近。
殷川耳朵根都紅透了,我壓低聲音問:「你喜歡師尊嗎?」
即使很緊張,殷川也連連點頭,說喜歡。
我笑了,我和殷川靠得更近,嘴唇離他鼻尖的距離不過毫釐,我呢喃道:「師尊也喜歡你。」
殷川手一緊,握著的劍「鏘」一聲,被他掰斷了。
他抬眼看我,卻不小心把鼻尖撞在我嘴唇上,隻一下,他慌亂地往後退,結巴著道歉:「師尊,我不是故意的。」
現在也很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黑化的。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盡量溫和地說:「沒事。」
殷川站起身,慌不擇路地要走,我叫住了他。
殷川不敢回頭看我,我笑著問他:「既然你喜歡師尊,那以後,是不是都要聽我的?」
殷川自然是連連點頭。
我又問他:「如果師尊不想做的事,你會不會逼我?」
殷川轉過身,他瞪大了眼睛,唯恐我不信,再三保證,一定對我言聽計從。
「師尊信你。」我朝他揮揮手,讓他回屋睡覺。
殷川走後,我心想,拿捏一個剛剛春心萌動的徒弟,那不是手到擒來?」
3
殷川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他頂著黑眼圈,沒敢來見我。
我站在後山,看見他蹲在後山的小溪邊洗衣裳。
「殷川。」我冷不丁站在他身後叫他,殷川嚇了一跳,他手裡還捏著自己的褻褲,見到是我,漲紅著臉往後藏。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裝作恍然大悟地往他背後看,殷川手忙腳亂地躲,一邊躲一邊很難為情地說:「髒,師尊別看。」
還很純情的徒弟逗起來格外好玩兒,當初強制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我伸出手去拉他,殷川哪能讓我碰到,褻褲掉回水裡,他看起來很是可憐地叫我,「師尊……」
沒等我逼問,他就自己認錯:「師尊,我錯了,我不該這樣褻瀆師尊,還讓師尊看到……」
我伸手在他唇上,比了個讓他噤聲的手勢。
殷川很緊張地看著我,我朝他歪了歪頭,「你想不想親我?」
殷川喉結滾動,像是很不敢冒犯我,但又很意動。
我勾著他的脖子讓他低頭,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
殷川起初還很矜持,被我逗了一下,就再也忍不住。
他很兇,還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我吃痛地哼了一聲,殷川才回神放開我,他太急躁,不僅咬傷了我,還咬傷了他自己。
方才這麼如狼似虎,現在又低眉順眼,看起來很乖很聽話。
我舔了舔傷口,有些鹹。
4
我生病了。
殷川是魔族血脈,而我的靈力從始至終都是至純至淨的,昨晚殷川的血液進了我肚子,對我靈力的衝擊非常大。
前面幾世,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早死。
丹田內一片混亂,我滿頭的冷汗,捂著肚子在床上蜷縮著。
大約是一直沒見我出門,殷川來敲我的門。
我虛弱地回了一聲,殷川聽見我聲音裡的無力,一把推開門往裡衝。
見到我的慘狀,他連忙上前把我摟在懷裡。
探到我丹田的情況後,他懵了。
他修的道和治療半點關系都沒有,此時看著我生病,簡直是手足無措。
他抱著我要去找掌門,我拽了拽他的領子,叫他別去。
我臉色慘白地告訴他:「你是魔族血脈,我昨天不小心吃了你的血才會這樣。不要去找掌門,如果你是魔族的事情傳出去,你會被逐出師門的。」
殷川很愧疚又無措,又要抱著我往外衝,我死死拽住他,不讓他去。
笑話,要是他提前回了魔界,我又要被他強制帶走了。
最後,殷川坐在我塌邊,悔恨萬分地握著我的手,說:「師尊,我以後一定好好聽話,再也不親你了。」
我很是欣慰地點頭,殷川趴在我胸口,我感覺胸口前的布料都被濡湿,殷川哭了。
我目瞪口呆,好像玩過頭了,他竟然哭了?
我莫名覺得有些愧疚,伸手拍拍他的背,安慰他說:「沒事的,我過兩天就好了。」
是的,其實我是能將殷川的魔氣排出去的,隻是需要點時間而已。
上仙界最不缺的就是靈草,我讓殷川幫我去藥堂拿了一顆化靈草,吃了靈草,我坐在床上運功將那絲魔氣排出,總算神清氣爽。
這幾天殷川乖得出奇,讓做什麼做什麼,恨不得連吃飯都喂我,我享受得心安理得。
隻是沒想到,我才不看著一會兒,他那裡就出了事。
我趕到演武場的時候,殷川正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他對面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弟子,正在出言嘲諷他。
「就你也配做玉澤仙尊的徒弟?資質平平,我今天就把你趕出宗門!」
因為是魔種,現在還沒覺醒,所以殷川資質確實不行。
隻是被這麼一點出來一罵,我看見殷川周身已經冒了黑氣,那是要魔化的預兆。
我一個激靈就跑過去擋在殷川身前,冷著臉朝那弟子訓斥道:「沒人教過你要尊敬師長嗎?殷川是你師兄,不敬師兄,自己去戒律堂領罰。」
說話的弟子還不服氣,被我一掌揮下了演武臺。
等這些弟子都走了,我轉過身看著殷川,朝他伸手,「受欺負了?沒事,師尊在。」
殷川看著我的手,一動不動地望著我,周身又冒起了紫氣。
我簡直感覺看不到希望了,伸手碰了碰殷川的臉。
沒想到就是這一下,殷川突然暴起,他身上紫光布滿了全身,一下站起來將我撲倒了。
他這個魔族是狼形,因為魔氣太重,一條狼尾已經卷住了我的腰。
殷川目光灼熱地看著我,突然咬住了我的嘴唇,又被我的嘴唇給咬破了。
我吃痛地「嘶」一聲,實在不想幕天席地,於是艱難地推他,「好徒弟,回房間。」
殷川恢復了一些理智,一把卷起我飛回房間。
房門「砰」地關上,我看著全身紫光的殷川,心一涼。
也是這個時候,殷川在我上方盯著我,突然幽幽道:「是不是我把師尊帶回魔界,就再也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也不會再有人欺負我,我能和師尊永遠在一起了。」
我看著眼睛都變紅的殷川,徹底心涼了。
他又入魔了,我又要被強制愛了。
在內心痛罵了一番剛才欺負殷川的弟子,我盡量柔和地和殷川商量:「徒弟,你冷靜點,師尊一直是你的,別人搶不走。」
這話說出口,殷川的表情有一絲波動,猶豫地看著我,我朝他笑笑,以為就要感化他的時候,殷川冷笑一聲:「我不信。」
5
我比殷川先醒過來,醒來時隻覺得腰快斷了,在內心罵了所有人之後,我認命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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