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娛第一花瓶凌行舟家世大,樣貌好,事業順,唯獨在風流前輩虞亦清上栽了個大跟頭。
虞亦清招招手他能低酬參加他的節目,虞亦清對他笑笑他能陽光燦爛好幾天,為了虞亦清他做盡二十幾年來沒做過的叛逆事,終於把這團熾熱的火抓在手心裡。
一周年戀愛紀念日當天,本該親手送他玫瑰的男友突然在國外登記結婚。
凌行舟一個人在餐廳哭到深夜,隻等來滿天的瓢潑大雨和一把黑傘。
傘下和虞亦清容貌七分相似的男人西裝革履,貼心地遞給他一塊手帕擦眼淚,聲音卻是冷的。
“小清託我送你回家。”
凌行舟淚眼看著虞亦清的親哥哥,小白花二十幾年的心生出黑暗的藤蔓——虞亦廷有著比虞亦清還漂亮的手和更低醇的聲音。
漆黑的雨夜,他把前男友的哥哥帶進了他的房裡。
——
弟弟帶回來的男生有一張豐滿瑩潤的貓唇,說話的時候唇角彎彎,喝了水之後唇光潋滟。
虞亦廷沒告訴任何人,他盯著凌行舟的嘴唇整個飯席,面上波瀾不驚,腦中驚濤駭浪。
此後無數的夜晚他想象著那貓唇漂亮的形狀和開合的聲音。
直到一個雨夜,他把心儀許久的唇含在嘴裡。
第1章
盛典之夜,榮獲金玉蘭獎的電影《川煙》主創人員壓軸出場。
走過紅毯,電影導演和兩位主演被無數話筒和鏡頭簇擁著,唯有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遠遠地斜靠在籤字板的最邊上,無聊地摳了會手指,又低頭看了眼腕表。
Advertisement
閃光燈忽地亮起,直直地對著凌行舟又閃了幾下。
猝不及防地被刺到眼睛,他並沒有生氣,而是立刻站直身子,原本微眯的眼睛也圓睜起來,露出原本一雙狗狗眼的輪廓,含笑精準地找到偷拍他的鏡頭,揚起一個純真的笑容。
偷拍的記者見狀迎上去靠得更近些,又多拍了幾張,凌行舟配合著擺了幾個姿勢。
等記者拍完,凌行舟順手拉過人來,撩起小記者脖子上的工牌看了一眼,笑問道:“新人?”
小記者確實是才工作沒多久,紅毯正中的人他擠不進去拍,就另闢蹊徑看到在一旁的凌行舟,順手來了那麼兩張,見凌行舟好說話,也笑著應了,“我還是第一次來拍紅毯呢。”
凌行舟又看了一眼腕表,看時間還早,靠過去看記者拍的幾張照片,毫不吝嗇地誇贊道:“拍得不錯,發出去的話記得把我P好看點。”
兩人說說笑笑,就著記者相機裡的照片聊起來,不由地帶到現在娛樂圈的八卦上,不痛不痒地聊了一會後,小記者忽地神秘兮兮地湊過去,小聲道:“凌老師最近有聽說星光國際的一個小道消息嗎?”
凌行舟眼中興味揚起,他就籤在星光國際旗下,樂得聽八卦,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是什麼?”
“虞亦清在法國隱婚,就這兩天的事。”小記者半在說闲話,半觀察著凌行舟的臉色,“凌老師跟在虞老師後面這麼長時間,沒有什麼小道消息嗎?”
“是嗎?我還真沒聽說過。”凌行舟眼中的笑意淡了些。
“不瞞凌老師說,我是受錢榮前輩引進這個圈子的,這也是前輩告訴我,他們在法國本來是想蹲當紅花旦陳靜鳶的花邊新聞,誰知道誤打誤撞瞧見虞老師和一個年輕女人手牽手去領了證。前輩也嚇了一跳,連忙問我虞老師的行程,我在國內一打聽,他正好是前天連夜飛去的法國。”
錢榮,內娛有名的狗仔,經他報道的緋聞不管有多離譜,最後都被驗證是真的,他本人也被稱作是“內娛照鏡”。
凌行舟摳著真皮表帶,似笑非笑道:“真的假的?有扒出來是哪個女人嗎?”
“前輩還在查呢。”小記者眼睛迸發出精光,“這要是真的,可是一個大新聞,也不知道星光國際肯花多少錢來買他們當家人的緋聞,聽說虞亦清背後是衡爾藥業,那可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藥企……”
凌行舟臉上的笑一直掛著,手卻死死地攥著,指甲緊緊陷進掌心。
“你們應該是認錯了。”凌行舟話中隱隱帶了些不耐煩,忽地打斷了他的話,臉上卻還要敷衍著,“虞老師今晚約了我一起吃飯,所以不可能出現在法國。”
“是嗎?”小記者半信半疑地問了一句,忽地見人聲近了——《川煙》主創人員走過紅毯往這兒來,小記者忙拿起照相機連拍,不一會就消失在記者群的人潮中。
凌行舟還怔怔地站在原地,腦海中回蕩著小記者說的那些話,心中的不安似沒有天敵的藤蔓,轉瞬間爬滿了心房,他再次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已經九點了。
他今晚確實和虞亦清約了飯,十點,在一個法國餐廳。
這頓晚飯凌行舟準備了一個多月,現在忽地生出一種逃避的念頭,好似他毀約不去吃,反而是一種對自己的保護。
正愣神間,一團黑影貼著凌行舟的眼睛而過,他嚇得往後連退幾步,險些被自己絆倒。
橫空出現一隻手拽了他一把,責備的聲音響起,“發什麼呆,今晚魂不守舍的。”
拉著他的男人眉頭微皺,仗著自己身量高,拖著凌行舟緊走幾步跟上《川煙》主創的大部隊。
凌行舟背後隱隱發出冷汗,勉強地笑了一下,“哥,我有點累了。”
“又熬夜刷虞亦清的舞臺了?”黎泉冷哼一聲,用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責備道:“你以為這個紅毯的位置好得?天天魂都不知道往哪兒飄,我看你不是想籤在星光國際旗下,是想要賣到虞家去吧。”
“沒有,清哥也看不上我啊……”凌行舟訕訕地笑了一聲,被黎泉強行拉到主演人員才能站的第一排。
《川煙》的另一個主演岑嵐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自動往旁邊挪了挪,讓開了位置,凌行舟竟然就這麼站在偏中心的位置,拍完劇組紅毯合照。
無數的閃光燈亮起,照射的正中人臉龐都模糊起來,隱在人群角落裡的男人將一直盯著紅毯的目光收了回來,他手中拿著一支香檳,淺淺抿了一口,指節分明的手指搭在香檳杯上,光影混合之下將他的手指上的玉戒指暈染地光滑剔透。
“虞總,今年要上映的幾個片子潛力都不錯,有沒有興趣下場投資兩個玩玩?”
“王總是看上什麼合適的了嗎?”虞亦廷輕輕一笑,低頭和他碰杯,杯沿特意壓低。
王總指著臺上的正在下紅毯的一群人笑道:“哪裡有虞總眼力好,投了一部《川煙》,爆了兩個主角,黎泉也就算了,本來人就是影帝,靠流量差也賺不了多少,岑嵐可是大賺,一夜成名,就連裡面的小角色……叫什麼來著,前段時間也在小虞總的選秀節目上吸粉不少,也成了最近炙手可熱的新星……對了,今天怎麼沒看見小虞總?”
“他有點事,我來替他看看。”虞亦廷喝了一口香檳,對王總的恭維毫無波瀾,客氣地聊了兩句合作上的事情,紅毯部分已經結束,主持人總結完之後現場鏡頭全部關閉,這場盛典也算是完全落幕。
虞亦廷招來侍應生,放下香檳的空杯,在人流散盡之前,回到自己的車上。
後座上已經坐了一個人,見到虞亦廷之後,忙打招呼,“虞總,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和凌行舟說了。”
“嗯。”虞亦廷看了一眼這個剛才和虞亦清攀談的記者,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憇餅甲鳥
記者三言兩語把自己和虞亦清的對話復述了一遍,虞亦廷沒有說話,記者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覺得凌行舟還是挺維護小虞總的。”
“他說今晚和虞亦清有約?”虞亦廷問記者,“你覺得這隻是一句開脫的話還是真的?”
記者不清楚他是什麼意思,怔了一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蘭遙悠悠來了一句,“根據小虞總原來的行程,今晚確實在Chandelle和凌行舟有約。”
“您的意思是……”記者試探著問。
“紅毯的幾張照片夠用嗎?晚上沒事可以去那兒散散步,順便看看。”蘭遙雲淡風輕道。
記者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了,這是讓他去餐廳門口偷拍。隻是虞亦清已經在法國了,怎麼會出現在餐廳,那虞亦廷是想讓他拍什麼?
記者偷偷地看了一眼虞亦廷,難道是想讓他拍凌行舟?可是凌行舟又不傻,都知道人不在國內,還會去赴約嗎?
虞亦廷垂下眸子,正好和記者對了個正著,他一雙和虞亦清相似的狐狸微微眯起,嘴角上揚,溫和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他嘴角是帶笑的,眸子卻像是一塊灰色的琥珀,淡漠又疏離,記者忙收回目光,語無倫次道:“沒有……沒有問題。”
扭開車門,一陣熱浪從放下的腳蒸騰而上,記者才有了一點踩到實地的踏實感。
“幫我問你前輩好。”虞亦廷在他身後落下一句,車門也隨之關上。
車內的冷氣重新循環,直到記者走遠,蘭遙才開口詢問道:“我去找他了?”
“去吧。”虞亦廷閉目養神。
蘭遙拿起公文包,往紅毯後臺的休息室走去。
“叮咚——”放在後座的手機亮屏。
虞亦廷睜開眼睛,側頭瞥了一眼,躍在鎖屏上的微信映入眼簾。
——虞亦清!劈腿的狗男人,我恨你……老子早就不喜歡你了!滾你媽的……
小小屏幕上裝不下整段話,虞亦廷拿起手機點開,進入微信的一瞬,那條信息不見了。
對話框內隻剩下一條系統消息:對方已撤回一條消息。
像隻炸毛的小獅子惡狠狠地露出爪牙,又慫慫地縮了回去。
第2章
盛典後臺休息室。
凌行舟翹著一條腿坐在鏡子前卸妝,淡淡地瞥了一眼推過來的文件,挑了一下眉,“這是什麼意思?”
“隻是增補一下合同,畢竟現在凌老師的身價不比從前了,我們門面明星的合同都是不一樣的。”蘭遙解答道。
凌行舟在one and one的選秀中C位出道,這段時間名聲大噪,就連以前被罵花瓶的聲音都被急流般湧上來的粉絲淹沒不少。
凌行舟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翻了翻合同,裡面確實是擴大了凌行舟的權力,比如說直接明文寫上星光國際會將資源優先傾斜給他,還寫凌行舟可以獨立成立工作室,工作室的股份構成、人員組成都可以越過星光國際自行決定。
娛樂公司壟斷大多數的資源,想要出人頭地的明星在發展前期必然要選擇一個娛樂公司進行發展,可是等他們後期發展成功想要跳出去自立門戶就難了,基本沒有娛樂公司肯簡單地放人出去,好聚好散的。
即便凌行舟和星光國際的老板虞亦清是那種關系……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能得此殊榮——能夠自立門戶的同時還享有公司傾斜的資源。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