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條朋友圈一出,底下立馬來了許多七大姑八大姨出來求教。
那段時間我媽出門都是喜氣洋洋,還時不時有親戚上門誇贊。
這正是我想要達到的目的,我和韓妙妙的投喂這麼多天也讓我弟漸漸出現了癌症的前期症狀。
他渾然不覺,天天挺著前面走路,畸形越來越明顯,胯襠那裡已經包得緊緊的,褲子都兜不住了,感覺走路隨時都能爆出來。
我媽迫不及待地想要將我嫁人,我猜是為了趕緊將彩禮拿到手,為了不破壞我跟韓妙妙的計劃,就答應了。
籌劃婚禮的這幾天,我一邊忙著和林澤應付,一邊和韓妙妙商量著加大劑量。
林澤好幾次想和我親密都被我躲開,我服軟讓他等到結婚那天。
為了討好我爸媽,他甚至出錢給我弟付了首付。
我不解,隻問他為什麼這麼對我。
他卻說,他喜歡我。
要不是看到他包養在外的情人,差一點我就相信了。
晚上,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我弟在電話那頭著急忙慌地喊道,
「姐!你過來接我一下!我在這邊喝酒呢!身上沒帶錢,妙妙也在!」
我趕過去的時候,十幾個人圍在一桌,我弟坐在正中央看上去神氣極了。
兩腿叉得老開了,生怕別人發現不了他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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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都能看出他的褲襠鼓得老高了,甚至連裡面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弟摟著韓妙妙的肩膀,笑得一臉得意,
「妙妙!你說,這幾天我是不是特別厲害!」
「兄弟們,我告訴你們啊!有四個蛋就是爽!我一個晚上,你們猜猜我能弄幾次?」
那群兄弟立馬哄笑。
韓妙妙尷尬地看了我弟一眼,呵呵笑了一聲。
我弟瞬間就來氣了,怒罵道,
「臭娘們!你嘲笑什麼呢!」
我趕緊上前攔住他,勸說道,
「耀祖啊,妙妙她不懂事,你一個大男人沒必要和咱們這些小女人一般計較,萬一把你底下那四個寶貝氣壞了可不好!你可是咱家唯一的男丁!消消氣!」
「等妙妙嫁進來你再教訓她也不遲!」
說完後,我弟的眼睛瞬間亮了。
一眼,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那些兄弟也都是些黃毛,天天聽弟弟吹噓他有四個蛋,有多麼厲害,但沒一個人提醒他去醫院看看。
恐怕都在私下裡打賭等著看他笑話呢。
我自然也不會多話,沒人提醒弟弟更好。
我和妙妙一個人扶一邊把我弟送上了出租車回家。
我開啟一瓶啤酒遞給她,關切道,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討厭一個人,還要裝出愛他的樣子,這滋味可不好受。」
韓妙妙笑了笑,搖頭開心道,
「這輩子已經幸福很多啦!他還想睡我,搞半天不舉,還不讓我說。一天到晚地吹噓自己一夜七次郎,笑死我了。」
這段時間,在上輩子害死自己的人身邊阿諛奉承,真的很累。
可一切都是值得的,上輩子她在我死後養了一隻小狗。
小狗很乖,不吵不鬧,可最後因為要保護家暴的她被活生生打死了。
愛是沒有的。
反倒是恨撐著自己往下走。
4.
韓妙妙開出了天價彩禮。
可一點錢都拿不出的爸媽焦慮得不行。
他們舍不得失去這麼優秀的兒媳婦,就把念頭打到了我的身上。
我爸走了過來,一臉嚴肅,
「女兒啊,你這還有錢不?爸爸跟你商量個事情,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們啊。」
「你弟要結婚,你這個當姐姐的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你把彩禮錢出了,另外再買點五金。」
命令完我之後他便離開了。
錢我沒有,五金的話拼夕夕上應該有的買。
婚期接近,因為我們這邊的習俗,所以我弟和韓妙妙的見面次數少了不少。
投毒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好在家裡人都愛吃重口味,所以我倒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
家裡人都覺得我是馬上要結婚就開竅了,大肆宣揚結婚的好處,我媽還順帶著天天炫耀我那個弟的畸形。
到處跟人科普怎麼才能生出四個蛋的兒子。
隻有弟弟跟我訴苦他的蛋越來越大,現在連走路都不利索,讓我帶他去醫院看看。
可我說那是真男人的象徵,別人想要都沒有的,不能丟了。
但在他再三懇求之後,我還是帶著他出門了。
隻不過消息被我偷偷放給了我爸媽。
我爸媽可是前幾天才被道士告知他那對蛋蛋是神仙下凡的象徵,自然是不肯讓人去掉。
這時候的我弟,腦袋中間的那一圈都已經禿了。
我和畏畏縮縮的他來到了男科。
醫生看著我弟的蛋,瞪大了雙眼,
「四個蛋?!小的時候怎麼不去做切除,拖到這麼晚,都惡化了!」
我弟嚇得腿軟,哀求道,
「醫生!我求求你救救我,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死啊!我姐有錢!多少醫療費她都出得起!醫生,我不要那兩個蛋蛋了!」
我心中冷笑一聲,我爸媽就推開門,罵罵咧咧地進來了。
「逆子!你這是想造反是嗎?我和你媽養你這麼大容易嗎?跟我回去!」
我媽在一旁幫腔,
「對啊兒子,你這個蛋可是上天的恩賜啊!你要是割了的話,咱們老李家可就要絕後了!」
「死丫頭!你快勸勸你弟啊!」
經過我們三人的好言勸說,我弟這才不情不願地被拉著走出了醫院。
不過這回可是把他的臉給丟盡了。
醫院裡的人把他的照片放到了網上,四個蛋蛋的噱頭讓他瞬間在互聯網爆火,成了新晉網紅。
不知道聽哪個親戚說網紅能掙錢,我媽便喊著我弟去直播。
但他好面子,不肯,於是就被關在家裡,由我給他送飯。
他在我的忽悠之下認為我才是這個家唯一愛他的人。
但我弟不知道的是,他每天吃下的飯菜都會要了他的命。
他的頭發都掉光了,牙齒也開始發黃,褲兜被那四個蛋蛋撐得寬松。
看上去不像是一個青年,反倒像是個中年人了。
我讓妙妙表演出完美女友的形象,安排的那幾次見面也表現出對我弟的依依不舍。
這也讓我弟更加堅定了要娶她的心。
5.
但是高額的彩禮讓我們全家都發愁。
我弟松口打算去直播,結果被造黃謠到心裡抑鬱。
我怕他死得太快,偷偷去醫院裡給他拿了點藥被他視為救世主。
我媽好幾次來看我弟,我弟都求她放自己出去。
但都被我媽心狠拒絕了,生怕他又偷偷跑去醫院把男人象徵給割了。
這天,韓妙妙來我家做客,我爸立馬堆出笑臉,
「小韓,你爸爸的那套房子,什麼時候加上我兒子的名字啊?」
「咱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這些東西還是加在一塊比較好。」
韓妙妙接了我的眼色,笑道,
「叔叔,我也很想這樣做,隻是我爸一定得彩禮到了才肯,而且他說到時候會給兩倍的嫁妝。要不是看我真的喜歡耀祖,我爸才不會這麼大出血呢!」
我爸的眼睛轉了轉,立馬把我拉到一旁的角落。
一看,我就知道他舍不得這塊肥肉。
他覷著韓妙妙的臉色壓低聲音問我有沒有辦法。
我低下頭冷笑,我當然有辦法,
「爸,咱們去借高利貸不就行了嗎?」
我爸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他這輩子老實慣了,雖然做事不著邊際,但也知道借高利貸不好。
我看著他這副墨跡的模樣,連忙給他下了一劑猛料。
爸媽都不知道,我的未婚夫林澤,其實是幹高利貸的。
那天我媽給我他的信息的時候,我就託人去查了一下。
有了這一層關系在,我告訴我爸,等我嫁給了林澤,咱們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那怎麼能算錢呢?
於是我爸大搖大擺地跟林澤談判,林澤也樂見其成,誰不樂意掙錢啊。
爸媽又沒有銀行卡,合同是他們籤的,這筆錢卻順理成章打到了我的賬戶上。
我弟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他告訴我,他的下半身開始流膿,每天都不能穿褲子,走路磨著都疼得發抖。
哭著跟我說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不想過了,他要去切除多餘的蛋蛋。
忽然,我想起了我上輩子經歷的一切。
王虎怕我跑了,拿著鐵鏈把我拴在地下室,我每天就像是一個畜生一樣活著。
王虎是個變態,他喜歡在我身上用各種刑具,看我的身體流出血,翻出肉。
那個時候的天多熱啊,我身上的傷口化膿,還長出了蛆蟲。
蟲子一點一點地啃食我的身體。
我求王虎殺了我,但等來的也不過是更加強烈的虐待。
我看著我弟的樣子,他被關在屋子裡的這幾天,吃喝拉撒都在一處。
再加上下半身流惡心的黃色膿液,身上早已散發了惡臭。
可這些跟我上輩子的疼痛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他拉著我的手,祈求道,
「姐,你救救我吧,帶我去做手術吧,不然我會死的!」
我搖了搖頭,緊緊地拉住他的手,堅定道,
「你是我弟,爸媽唯一的兒子,我拋下誰都不會拋下你的,你放心,我給你想辦法。」
我找到韓妙妙,一起給我弟配制了點鹽水。
聽著他的哀嚎,我們兩個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流膿的事,爸媽知道後,到底還是舍不得他們這個孩子,他們到處求神拜佛。
最後帶回來的卻是一味偏方。
偏方的材料需要,五毒的血,以及至親的心頭血。
他們兩個都不舍得,便把念頭打到我身上來。
我坐在椅子上,義正言辭道,
「爸,媽,我難道不想給我弟捐嗎?我弟他是龍選中的男人,要是我一個女人的血玷汙了他的身體怎麼辦啊!」
我的說辭成功打動了我爸,他主動獻出了他的血。
但他們不知道,那個藥方是我故意找人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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