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一起穿書了。
她成了腹黑太子的替身,而我成了瘋批偏執反派的外室。
我們認真走劇情,表現得對他們愛到無法自拔。
可他們還是隻會被女主吸引。
為了擺脫女配命運,我連夜扣開閨蜜的門:「糖糖,咱們私奔吧!」
死遁後第五年。
閨蜜帶我點小倌,卻撞見已經成皇帝的太子:
我把她推進暗道,連忙糊弄:「陛下,你認錯人了!」
結果逃跑時卻被人抱了個滿懷。
瘋批王爺與我耳鬢廝磨:
「看來晚晚還是沒學乖啊,這次將你鎖在床榻上一輩子如何?鎖住你就跑不了了。」
1
「裴知讓,你既然不愛我,又要將我困在此處又是為何?」
我的閨蜜蘇糖雙眼通紅,泫然欲泣地看著裴知讓。
儼然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
而裴知讓捏著蘇糖的下巴,暴力地將她抵在了屏風一側的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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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誰懂啊,恰巧躲在屏風後的我瑟瑟發抖。
我還沒有現場看過霸道太子強制愛的場面呢。
「蘇糖,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孤要做何事,要將任何人留在身邊,是你可以幹涉的事麼?」
「曉曉離開了!」
蘇糖揚著下巴,倔強地看著他。
「你想說什麼?難道尊貴的太子殿下以為是我動的手腳?」
裴知讓眼神晦暗不明:「孤的人翻遍了整個京城都沒有尋到她!」
「曉曉是孤帶回京城的,並未與京城中的任何一人結仇。」
「能夠讓一個人不知不覺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孤思來想去也隻有你丞相府蘇家大小姐能做到!」
「蘇糖,孤說過,隻有你才會是東宮唯一的太子妃!曉曉從未主動招惹你,也動搖不了你的地位,你何苦要對曉曉趕盡殺絕!」
「裴知讓!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嘛?」
一滴恰到好處的眼淚從裴知讓的指尖滑到他的虎口,他的手一顫。
「阿讓,你信我好不好!真的不是我幹的!」
裴知讓的手從脖子開始流連到蘇糖漂亮的臉蛋。
我發現了,糖糖還悄悄將自己的臉四十五度角微微抬起。
顯得她整個人更加破碎。
牛逼!
與他們隻有一屏風之隔的我默默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
這演技可謂是封神了!
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見,裴知讓喉結滾動,似乎下一秒就要在這處狹小的空間裡上演一些限制的畫面。
「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裴知讓的手下聲音響起。
「殿下!有陸姑娘的線索,她的情況似乎不太好。」
裴知讓松開了手,著急地往外走。
蘇糖拉住了他的袖子不讓他走。
「殿下!阿讓!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我不希望你誤會我!我堂堂丞相府嫡女,是不屑於使這些上不得臺面的陰謀詭計的!」
裴知讓狠狠拂袖,「是非清白等孤找到曉曉一問便知,在此之前,你別來東宮尋孤了!孤不想見到你!」
蘇糖的語氣放軟,「我答應殿下,過些時日絕對不會再去煩殿下。但就今日,今日糖糖求殿下留下好不好!」
「啪嗒」一聲,她的眼淚落到地上,砸出兩朵漂亮的水花。
「今日是糖糖的生辰啊,以往每次都是殿下陪糖糖過的……」
裴知讓表情一滯,臉上閃過一絲掙扎。
最後還是扯開了蘇糖的手。
「曉曉那人命關天更重要些,你乖乖等孤回來!」
裴知讓一走,蘇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2
「累死老娘了!真費勁!」
她趕忙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悶了下去。
我從屏風後出來,自覺地給她捏起了肩。
「寶貝穿書前你沒出道真的太可惜了!就你這臉蛋,你這演技,這不吊打橫店太多人了!」
「那樣我就有一個大明星閨蜜了嘿嘿,我給你當小助理啊,寶貝你每天給我蹭點吃蹭點喝,要是能順手給我點十個男模那就更好了!」
蘇糖一個食指暴扣在我腦門上,白了我一眼:「瞧你這出息!要是姐成大明星了,怎麼可能隻給你點十個?」
我和蘇糖是一起穿書的。
她穿成了丞相嫡女,痴戀男主、討人厭的炮灰女配。
因為容貌跟陸曉曉有幾分相似,加之男主裴知讓需要丞相府的助力,順水推舟地娶了她做太子妃。
而我成了書中最大反派,瘋批偏執男二裴淵的外室。
當然,這個養外輸也不是他自願養的。
嗯……依據劇情安排,是我一次意外強行睡了他。
我發誓,我不用依蘭香。
畢竟就裴淵那八塊腹肌、刀削般的面容,怎麼看我都覺得是我佔便宜了。
我和蘇糖對於我們穿書的身份安排非常滿意。
畢竟一個是本書男主,東宮太子,別的不說,就那金碧輝煌的東宮都能閃瞎我的眼。
另一個裴淵,表面小白羊,內裡卻是黑心肝的大灰狼,為了權勢可以不擇手段,瘋批執拗起來比鬼還可怕。
但他帥啊!
我們超級無敵認真地走劇情,表現得對他倆一往情深,愛他們愛到無法自拔。
裴知讓每虐蘇糖一次,蘇糖就摳東宮的金磚一塊。
美名其曰每天演虐心虐肝的苦情劇的精神損失費。
「先不說這個了,你看到了吧,陸曉曉的劇情開始了。」
我點頭如搗蒜,「看到了看到了,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現在裴知讓已經開始為了陸曉曉虐我了,下一個估計就輪到你了。」
蘇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輕地啜了一口。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我動作麻溜地從衣服內襯裡面掏出我這些日子攢的私房錢。
「糖糖,咱們私奔吧!」
蘇糖聞言兩眼放光,笑眯眯地從身後拉出兩大箱閃瞎眼的金條金磚。
「就等你這句話了!」
「東宮的地板都被我撬得一幹二淨,晚晚你呢!」
我腆著臉貼到她身上:「包的!包花你的!」
3
純跑路肯定不行。
他們一個是男主,一個是瘋批男二,權勢滔天。
很容易就能把我倆從天涯海角追回來剁吧剁吧滅口。
思來想去,隻有一條路比較靠譜。
假死,然後金蟬脫殼逃之夭夭。
蘇糖笑眯眯地看著我:「寶貝,你覺得誰先死好啊?」
我倆都心知肚明,後死的那個比較危險。
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良好理念,我緊緊地抱住了她的手。
「點兵點將吧。」
蘇糖聳了聳肩,示意我點。
「點兵點將點到誰誰就先死。」
我的手指向了蘇糖。
我:「?」
蘇糖笑得前仰後合。
她朝我拋了一個媚眼,狠心地將我推出門外,美滋滋地去準備死遁了。
我認命地回到裴淵養我的院子,打算在裴淵面前好好裝乖兩天。
剛踏進房中,一雙布滿老繭的手摩挲上了我的腰,將我攬入懷中。
那人手熟稔地在我身上遊走,而後抽出寬大的腰帶,塞到了我的手裡。
「晚晚今日出去了甚久。」
我整個身子都貼了過去,在心底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
裴淵心理不僅瘋批變態,還有一些特殊癖好。
他的腦袋在我的脖頸間亂蹭,嗅著我身上的味道。
「王爺。」
我聲音輕顫。
盡管已經與他同床共枕了三年之久,我還是有些怵他。
剛成婚時我偷偷尾隨他去過他練私兵的練武場,正好瞧見了他眼也不眨地砍了兩個違紀士兵的腦袋。
血濺了他一臉,襯得他猶如地獄索命的修羅一般怖人。
嚇得我做了整整一個月的噩夢。
裴淵託起我的身子,讓我環在他腰上。
「晚晚今日去哪兒了?」
「秘密。」
裴淵眼底閃過一絲不悅,欺身而上,啃咬著我的唇。
血腥味彌漫在唇齒之間。
「嘶——」
裴淵咬破了我的唇。
「晚晚不乖,竟然跟本王之間有秘密了。」
「夠了麼?不夠本王再……」
我是真的有些怕了,用手指抵住他,趕忙開口:「晚晚是去給王爺買生辰禮了。」
裴淵眼神晦暗不明,緊緊地盯著我。
「本王的生辰不在今日。」
我眉眼彎彎:「下個月初三,妾身記著呢。」
他眼底的寒冰似有些許融化,松了松眉頭。
我攤開手心,是一枚制作精良的玉佩。
「妾身今日瞧見這個,美玉配英雄,覺得它和王爺極為相配。」
「妾身本來是想給王爺一個驚喜的。」
這東西是我從蘇糖那兒順的,款式其實極為普通。
但裴淵微怔,而後嘴角忍不住地上揚。
他看起來高興極了。
「晚晚做的很好,今日獎勵晚晚可好?」
我乖巧點頭,攥緊了手裡他的腰帶。
「但憑王爺做主。」
裴淵吻了吻我的額頭,而後松開手,單膝跪在了我的面前。
「晚晚,來。」
裴淵要我用手裡的腰帶狠狠抽他。
這是對我的獎勵。
4
我力氣不大。
如小貓輕撓般的觸感反而讓裴淵多了一絲興奮。
裴淵雖是皇室血脈,生母卻是宮裡卑賤的宮女。
他是皇帝醉酒後所生,故宮中並無多少人瞧得起他。
他一出生,生母便被絞死。
他被養在了貴妃膝下。
貴妃不悅,動輒打罵羞辱,餓肚子更是常態。
「若是沒有本宮,你這條賤命早就保不住了!」
經年累月,裴淵的心理逐漸變態扭曲。
他喜歡上了虐身的快感。
在原書中,第一個發現他這種病態嗜好的人是女主陸曉曉。
她宛若神女下凡,一次又一次地攔住了裴淵的自殘行為。
但我不是聖母。
我掂了掂手中的腰帶,抡圓了胳膊狠狠地甩在裴淵布滿傷痕的背上。
裴淵悶哼一聲。
我的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笑意,而後雙眸含淚,手微微顫抖,腰帶不經意地掉落在地上。
我撲向地上的裴淵。
「王爺!妾身下不去手!」
裴淵抓住了我的腳踝,舔了舔唇。
一把將我拖到了過去。
迎面而來的則是鋪天蓋地的裴淵的氣息。
他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我,毫不掩飾眼底的渴望,吻了上來
他心跳聲亂如鼓點。
裴淵,至少在這一刻,你的心亂了啊。
「晚晚,以後不許離開本王如此之久。」
「沒有下次了。」
我努力地保持著腦海清明,順從地應了聲「諾」。
滾燙快要把我灼傷。
我像一葉扁舟在大海裡沉浮。
迷迷糊糊間,身上落下點點冰涼。
是裴淵哭了麼?
勉強睜開眼睛,卻隻看到了他的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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