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他還是半獸態啊!
他俯身貼得更近,薄唇貼著我的耳廓。
慢條斯理道:
「感受出來了嗎,我和他的區別?」
第一夜時,就感受出來了。
我忍著不語。
「這裡,他到過嗎?」
沒有。
兩人之間,差別很大。
我閉口不言。
他卻故意讓我出聲,將我填得滿滿的。
我怒瞪他一眼,羞惱道:「閉嘴!」
他果然噤了聲。
下一刻,門被人敲響。
我渾身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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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見了顧綏的聲音透著一股冷意:
「若離,為何鎖門?
「開門。」
8
顧綏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嚇得要推開沈妄。
卻被他的蛇尾纏得更緊,我聽見他喟嘆了聲。
而門外,顧綏察覺異樣。
我抬頭望向沈妄,咬唇。
「我不想……被人看見。」
一雙豎瞳慢悠悠地盯著我。
他把我抱起來,不緊不慢地給我整理好衣物。
捏緊我的下颌。
又低頭蹭了蹭我的嘴角:「這次,真的記得我的名字,記住我的模樣了嗎?」
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他看出了我的焦急。
獎勵似的,迫使我仰頭,他追隨著我的唇深吻下來。
「真乖。」
說完,喂給我一個紅豔豔的果子。
吃著有點酸甜。
我問這是什麼。
他淡淡道:「可以暫時隱藏獸印的果子。」
獸人之間親密後。
隻要兩獸情投意合,雌性身上便會顯現對方的獸印。
這就是結契的象徵。
隱藏了,就代表我跟他什麼都沒發生。
我看向大腿上的那條花紋蛇印。
原先一圈圈圈著大腿,現在逐漸淡化。
最終化為虛無。
再抬頭時,屋裡已經沒了沈妄的身影。
我愕然。
這個速度,即使是已經四道獸紋、整個人魚族至強者的顧綏,都無法做到。
可他臉上分明一道獸紋都沒有。
我轉身去開門。
顧綏的臉色黑沉如墨。
越過我快步走進屋裡。
目光四下掃視。
卻什麼都沒看到。
他這才看向我。
又換上一如既往溫和的神情:「若離,怎麼開門這麼晚?」
我打了個哈欠:「剛剛睡午覺呢,起不來。」
「方才屋內可還有旁人?」
我驀然僵住,仰頭問他:「什麼意思?」
下一瞬,我的眼眶微紅。
「你在懷疑我什麼?
「我知道你這些天忙,已經盡量不去打擾你了。
「我來這裡已經三年多了,與你結契也有兩年多,我知道你已經厭煩我,所以才想盡辦法找我的不是,對嗎?」
說著,我的嗓音裡染著哭腔。
倔強地看向顧綏,淚水要掉不掉。
「你若真對我沒了情意,那我們解契,我會離開族群,去其他地方,成全你跟許琴!」
我的演技好,但我也是借著這出戲。
半真半假地說了我的真心話。
他猛然看向我,握緊我的肩膀。
眼神從未這樣偏執。
「我從未有過解契的想法!
「以後,不許再說這些話,好嗎?」
我卻想笑。
原來有人,比我的演技還好。
還好我已經有新的、鍾愛的玩具陪我。
9
顧綏把我哄好後。
讓下面的人帶上來一籃子果子,他捏了兩個遞給我。
「這個很甜,我特地給你帶過來,讓你嘗嘗。」
我接過看了片刻。
忽而抬頭,笑問道:
「這些東西,我如果沒記錯,應該是北方才有的,南方沿海怎麼會有這個?」
他神色微變,很快溫和地笑著。
「是虎族部落送來換鹽的。」
我不疑有他。
目光突然掃向他的耳朵。
在他的耳尖上,有一個不易察覺的紅痕。
不是擦傷。
而是……口脂的顏色。
我彎唇緩緩道:「那個許琴如今已經審好了嗎?
「人家跟我來自同一個地方,你別太苛刻,我相信她沒問題,趕緊把人放了,別嚇到人家小姑娘。
「你到時候把她帶過來,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他面色一僵。
卻輕聲應道:「好,我讓人去跟她說。」
他今日確實反常。
下午時,他大多數不會回來。
更何況,這個時間他跟許琴本該還在蜜月旅,怎麼會突然回來?
10
許琴那邊並沒有拒絕吃飯的提議。
顧綏還沒來同我說,我就已經知道了。
沈妄,他確實是個小靈通。
給我報了消息後。
他再次化為半獸態,下半身是蛇身。
微涼滑潤的尾巴,一層層圈住我的腰。
尾巴尖還在到處作亂。
我默默按住他的尖尖。
他輕笑,俯身貼近,微涼的氣息灑落。
「還想知道什麼?」
我抬頭:「什麼都可以?」
「自然——需要報酬。」
他的身上,總有這種危險迷人的感覺。
可我不怕。
我最喜歡的就是探索。
我扣住他的後脖子,讓他低頭。
我迅速踮腳,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我想親眼看看,顧綏怎麼問你這些天發生的事的。」
他的唇破了個口子,卻面不改色。
不讓我脫離,尾巴箍緊我。
繼續加深這個吻。
吻得我意亂情迷,剛回神時。
他已經把我放到了房頂上。
甚至貼心地給我弄了個觀景口。
我低頭看過去。
沈妄出現在屋裡。
很快,外面傳來腳步聲。
顧綏走了進來。
11
我剛好能聽見他們說的一切。
顧綏並沒察覺到我的存在。
他開門見山問道:
「昨日,你沒來找若離?」
「嗯,知道你快回來,沒多去。」
「這幾日,辛苦你了。」
哪裡辛苦了?
最辛苦的分明是我!
我暗自腹誹,卻突然察覺到沈妄朝我的方向掃了一眼。
見我縮著,他似乎極輕地笑了一下。
不明顯,就跟他這隻獸一樣。
顧綏不放心:「她沒發現什麼異常吧?」
沈妄睜眼說瞎話:「沒有。」
我暗暗稱贊。
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說謊也能泰然不變的。
突然,顧綏的目光緊縮著看向某一處。
「你的嘴怎麼破了個口子?」
「狩獵時磕到了。」
顧綏不疑有他。
我卻瞥見,他又開始轉動手上的那個扳指。
沈妄把我送回去後。
沒多久,顧綏推門而入。
他的神色平靜,進來後直奔主題。
將我抱到他懷裡。
目光一寸寸掃過我裸露在外的肌膚。
他想檢查,我身上到底有沒有與沈妄親密後的獸印。
還好沈妄早有準備。
我笑著迎上去。
故意貼近他的脖子,看著像是親吻。
多情似的覷了他一眼。
「天還早,這樣不好吧?」
顧綏溫和道:「我們早已結契,何時都行。」
他的指尖落在我的衣襟,一點點解開。
我倒無所畏懼。
在外人看來,我們要多親密有多親密。
獸人的弱點,幾乎都在脖子。
能這樣接觸脖子的,隻有相愛之人才行。
我瞥了一眼窗外紅了雙眼的許琴。
勾唇。
指尖觸碰顧綏的喉結,摩挲。
聽見他越發粗重的呼吸聲。
餘光瞥見許琴已經悲憤地跑了。
這才雙手抵在顧綏的胸前,正想推開他。
卻聽見什麼劃破空氣的聲音。
下一瞬,顧綏緩緩倒下。
即將倒進我懷裡前,突然一雙冷白的手接住了他。
12
我不緊不慢抬頭,毫無意外地看見了沈妄。
他神色晦暗。
毫不留情地把人扔在床上,發出砰的一聲。
又徐徐盯著我。
那雙豎瞳散發危險的意味。
我故作矯情,撲到他懷裡哭訴。
「你怎麼來這麼晚?
「是不是不在意我了?
「我就知道,你從一開始就是顧綏那邊的。」
他神色僵硬,那股危險的氣息頃刻間消散。
拍了拍我的後背,安撫我。
「我來了。
「以後也不會讓他欺負你。」
他化為半獸態。
在昏迷的顧綏面前,用蛇尾纏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然後低頭親下來。
「身上都是他的味道,難聞。
「我會一點點,把他的氣味覆蓋掉。」
察覺到他的意圖,我的臉騰地一下全紅。
「顧綏還在這呢!」
「他不會醒。」
「那他醒來後怎麼解釋?」
「可以解釋。」
緊接著,他繼續索吻。
我的大腦缺氧,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機會。
我幹脆攀著他的脖子。
也擺爛了。
這次格外激烈,或許是因為顧綏就在旁邊。
結束後,沈妄才有興趣給我解釋。
原來顧綏這次跟許琴出去度蜜月,中了一種情毒。
這些天,他們廝混在一起。
所以顧綏不會懷疑,隻會認為是毒還沒解。
顧綏醒來時揉了揉腦袋。
看見我時眸光微怔。
「我怎麼昏迷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跡,抿唇羞澀道。
「你剛剛突然什麼都不聽,把我壓在榻上……」
一切都不言而喻。
顧綏面色一白。
很快反應過來,心疼地摸了摸我身上曖昧的痕跡。
同我道歉。
「這次是我太過粗魯了,下次我會溫柔些。」
我擺擺手。
沒事,我就喜歡這樣的。
他覺得我沒新意了。
我還覺得他讓我到不了呢。
13
定好一起吃飯的這日,顧綏出去了許久。
回來時,把許琴帶來了。
我驚訝看向顧綏的衣襟下。
有一塊並不顯眼的紅痕。
「這一塊怎麼紅了?是不是受傷了?我看看?」
說著,我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衣襟。
卻被他躲過。
「沒事。」
「沒事怎麼是紅的?」
「……剛剛不小心碰到了,不礙事。」
我這才穩當坐好。
目光又落到許琴身上。
「真漂亮,果然是老鄉,一看到你我就倍感親切!」
突然瞥到她衣襟下有塊藍色的圖案。
我故意問:「你那裡怎麼是藍的?」
許琴有些無措地看向顧綏。
小聲道:「沒事的。」
「沒事怎麼是藍的?」
她羞怯得都快哭了。
最後還是顧綏出來打圓場。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一個是吻痕。
一個是獸印。
顧綏是人魚,獸印自然是藍色的。
兩人廝混到一起,自然會有這東西。
想必許琴看到那一幕,生氣了。
顧綏過去哄了好久。
怎麼哄的?
當然是沈妄怎麼哄,他就怎麼哄。
不過時間沒有沈妄的久。
顧綏前腳剛走。
他後腳就進入了。
我暗自揉了揉腰腹。
還有些酸麻。
一個冷血動物,怎麼比我還熱衷於這檔子事?
我們在一起吃了頓鴻門宴。
臨走前,我拍了拍許琴的手。
「你剛來,可能不知道,雖然是獸世,但是這邊的雄性質量賊拉高!」
「你看上誰了盡管開口,我們好歹是老鄉,能幫上的忙我一定幫!」
她抿唇羞澀地笑。
隻不過目光有意無意瞟向顧綏。
我故作貼心:「對了,這邊跟咱們那邊不一樣,沒有蜜月旅的說法。
「如果你跟誰結契了,我一定讓顧綏給你們打點好,讓你們好好度蜜月旅!」
兩人的笑容頓時一僵。
14
顧綏察覺到不對勁。
看我的表情,卻又看不出什麼。
在送走許琴後。
他不再懷疑獸印之事。
等他出門去處理公務。
沈妄再次出現在屋內。
我輕聲道:「分明是顧綏親自同你說的那些話,現在卻又在乎我身上的獸印,你們獸人真奇怪。」
他一聲不吭,撥開我的衣裙。
那道蛇形獸印再次顯現。
冰涼的掌心觸碰那處。
俯首親吻上去,像個虔誠的信徒。
「我也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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