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025-03-14 15:38:324073

發情期的沈遙光精力特別充沛,也遠比平時更加纏人,幾乎和我寸步不離。

在他半夜又一次貼上來後。

我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有氣無力道:

「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

他語氣又低又柔:

「嗯,都聽姐姐的。」

我毫無殺傷力地瞪了他一眼。

沈遙光立刻得寸進尺:

「姐姐能不能再給我拋個媚眼?」

聞言,我艱難地吐出一句:

「別逼我......打你。」

他愉悅地輕笑出聲。

我困得快要合上眼時,沈遙光忽然僵住不動了。

我以為他又在甩什麼新把戲,不耐煩地用小腿踢了踢他。

他卻一把抓住我的腳踝,氣息不穩地垂眸看我:「祝辭盈?」

我有些發懵,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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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遙光眼也不眨地盯著我,忽然很溫柔地笑了。

他換了種叫法,語調十分黏膩:「姐姐~」

溫熱的吐息打在我的耳垂上,我渾身戰慄。

沈遙光似乎興奮極了,他不由分說地握住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精力比剛開始還要充沛。

我睜大了眼睛:「不是說好最後一次嗎?」

沈遙光低下頭來,輕咬了一下我的嘴唇,笑得很瘋:「我可沒跟姐姐說好。」

不是,怎麼還帶騙人的啊?

我困意都消散了。

......

14

就這樣日夜不分地過了一周。

沈遙光的發情期終於結束了。

我當即把他踹下了床,讓他未來一個月都別跟我睡在一個房間。

沈遙光抱著被子,很委屈地抬眸看我,神情楚楚可憐:

「姐姐不喜歡我了嗎?」

我揉了揉腰,沒好氣道:

「還不是你索取無度?」

害得我推遲了一整周的工作。

沈遙光還在向我撒嬌,我卻難得強硬:

「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每次都騙我。」

說實話,我這次是真的被折騰得有點火大。

他以前在發情期也沒這麼瘋啊?

沒想到沈遙光抿了抿唇,依然堅持道:

「我沒騙你,姐姐。」

見他還敢狡辯,我打了個哈欠,用抱枕砸他,隨口道:

「還騙我是吧?行,再追加一個月。」

「你別告訴我,是你的副人格突然替代了你。」

沈遙光沒躲,直直地站在原地。

看到他倔強的神情,我的神色忽然凝固了。

我嘞個豆。

我隻是隨口一說啊,補藥成真啊!

沈遙光冷著臉不說話,我卻結結巴巴道:

「不......不會吧?」

他忽然與我對視,幽深的眸底湧動著辯不分明的意味:

「我和他,姐姐當真分不清嗎?」

「畢竟,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姐姐你,真的愛我嗎?」

15

在沈遙光的三連問下,我和他就這麼冷戰了。

說起來,我和沈遙光很少吵架。

每次一吵,就會互不理睬對方好幾天

雖然最後都是沈遙光主動求和。

但這次,他顯然憋著很久的醋勁,連續三天都沒有和我說話。

期間,反倒是他的副人格趁虛而入。

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影,沈遙光在一旁剝著葡萄,然後一顆顆地喂給我。

我瞥了他一眼,陰陽怪氣道:

「要不是你,我們怎麼會吵架。」

「嗯。」他低眉順眼道:「都是我的錯,姐姐不要難過。」

我:「......」

副人格這麼乖巧,我反而說不出傷人的話了。

畢竟,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在他又一次將葡萄喂給我後,我咬碎葡萄,拋出了一個我最好奇的問題:

「沈遙光,你喜歡我嗎?」

他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目光病態又痴迷::

「很喜歡。」

聞言,我更加奇怪:「你喜歡我的理由在哪裡呢?」

沈遙光支著下巴,淺笑道:

「姐姐,本質上,我和他是同一個人。他會對你一見鍾情,我自然也會。」

他的目光太過專注,帶著滿滿的柔情。

我忽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復。

於是慌不擇路地拿起一顆葡萄,塞進沈遙光嘴裡。

他措不及防,眼睛都瞪圓了。

難得看到他這麼呆萌的模樣,我笑了笑。

下一秒,沈遙光快速咽下葡萄,將我即將撤離的指尖卷入他的口中,並用舌頭一點點舔舐。

他直勾勾地看著我,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暗示。

我沉默了:「現在是白天呢,你別這樣。」

沈遙光松開我的指尖,挑唇一笑:

「姐姐難道不想看我的獸耳和尾巴嗎?」

該死,他真的很懂得如何拿捏我。

我不爭氣地咽了口口水:「想。」

話音剛落,毛絨絨的狼尾瞬間纏住了我的腳踝。

它輕輕一勾,我便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倒在沈遙光懷裡。

清湯大老爺。

真的不是我自制力不好。

是這個男人一直在 going 我啊!

16

事後,我的理智又回籠了。

於是,我拿開沈遙光放在我腰間的手,艱難道:

「我們不能這樣,這是錯誤的。」

雖然他們是同一個人,但並不是同一個靈魂。

我這樣做,無疑於背叛了原來的沈遙光。

聞言,他抬起指尖,輕輕地撫上我的臉。

拇指的指腹壓在我的唇瓣上,他低笑道:

「姐姐這麼喜歡他嗎?那你知道,他一直想把你囚禁起來嗎?」

我驚呆了:「什麼?」

沈遙光卻不急不緩地湊近我耳邊,悄聲說了一個別墅地址,緩緩道:

「姐姐沒意識到嗎?他之前的乖巧順從都是裝的,他根本不想你與任何人接觸,他隻想讓你永遠屬於他一個人。」

隨後,沈遙光又抬起手腕,給我看他即將愈合的傷痕:

「他為了獨佔你,還妄想通過自殘的方式讓我消失,可惜失敗了呢。」

我默了默,冷不丁道:

「他的想法,不會也是你的想法吧?」

沈遙光頓了頓,他漆黑的眸底閃過一絲鬱色,但又很快被壓了下去。

他仰著臉,親呢地蹭了蹭我的肩膀,輕聲道:

「至少,我能裝一輩子,而他不能。如果不是我偶然發現了這件事,相信姐姐在不久後就要被他關進去了。」

「而且他前幾天之所以和你吵架,也不過是想讓你對他更愧疚,從而降低對他的警惕心。」

說完這兩句話,沈遙光語調微妙地上揚著,蠱惑我道:

「反正姐姐隻喜歡乖的,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用我制衡他呢?」

對於沈遙光的話,我半信半疑。

幹脆直接去問了他的主人格。

沒想到,男人聽完我的話,瞬間僵硬地低下了頭。

看到沈遙光的反應,我磨了磨牙,百分百肯定他是真的想把我囚禁起來。

而之前那副乖巧順從的模樣,隻不過是他的偽裝罷了。

所以我前面四年對他的調教算什麼?

簡直調了個寂寞啊!

我惱怒地離開。

並有意無意地開始冷落沈遙光。

17

果然,沈遙光開始著急了。

為了挽留我。

他不但恢復到了以前那副乖巧聽話的模樣。

還默認了副人格的存在。

很長一段時間裡。

兩人互相吃醋,卻又無可奈何。

我一開始覺得很刺激。

但是時間一長,我忽然覺得有些厭煩了。

這兩人的佔有欲也太強了,每天都要問我一萬遍「我到底愛誰」。

最重要的是,我的身子也有點吃不消。

花樣多了是好事。

花樣太多,那可就是壞事了。

於是,我提出要和沈遙光短暫分居的想法。

原話是這樣的:「我想我們都要冷靜一段時間。」

為了讓這個想法能夠更快實現,我先跟副人格說了這件事。

男人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淡笑道:

「我會尊重姐姐的一切想法。」

這麼好說話?

我又跟主人格說了這件事,他捏緊指尖,嗓音壓得低低的:

「嗯,都聽你的。」

他們這麼順從我·,我反而有些愧疚。

收拾行李那天,我忽然在臥室裡翻出一本日記:

【處處模仿我的姿態,欺騙她,你很高興?】

【當然高興(^v^)她很喜歡玩弄我的獸耳和狼尾呢。】

【死賤人男小三從我的身體裡滾出去啊!】

【兄弟你對我吼什麼啊,你要是覺得我當小三不對,把你老婆讓給我不就好了,我不就不用當小三了嗎?】

【說話這麼不要臉,真不敢相信你是我的副人格。】

【可是你老婆很喜歡我嗚嗚嗚。】

【#¥%……&* 】

這口吻......

似乎是沈遙光主人格和副人格的對話?

我饒有興趣地翻了下去,直到看到最後一頁:

【她要離開我們了。】

【合作嗎?讓她永遠獨屬於沈遙光......無論是哪一個沈遙光。】

【嗯,她太花心了,我們妄圖互相制衡彼此,卻忘記她永遠喜歡新鮮感,永遠隻喜歡乖巧黏人的年輕帥哥。】

【把她關起來就好了,讓她的眼睛裡隻容得下我們。】

【那麼,先給她一個難忘的夜晚吧。】

【記住。】

【祝辭盈永遠屬於沈遙光!】

【祝辭盈永遠屬於沈遙光!!】

【祝辭盈永遠屬於沈遙光!!!】

看到這裡。

我的心情也從嘻嘻到不嘻嘻。

忽然,身後傳來很輕的腳步聲。

我咽了口口水,想要回頭。

卻忽然被身後的男人用黑布捂住了眼睛。

沈遙光摟住我的腰,手指曖昧地在我腰側畫圈,呼出的氣息陰冷而又黏膩:

「姐姐,猜猜我是誰?」

他頓了頓,帶著微妙的笑意補充道:

「如果猜錯的話,會有懲罰哦。」

「所以,姐姐可要想好了呢~」

18

番外(沈遙光副人格視角)

因為半獸人的身份,沈遙光從小備受歧視。

別人的童年是甜品鮮花遊樂場,唯有他在無盡的鬥毆廝殺中長大。

沈遙光十六歲的時候,逃離了噩夢般的鬥獸場。

但是很快, 他又被人抓了回去,繼續折磨。

二十歲那年,沈遙光殺光了鬥獸場裡的所有人,成了星際一級通緝犯。

在他逃亡路上,飛船發生故障。

沈遙光本來以為他要死了, 沒想到一睜眼,他的面前竟然躺著一個女人。

幾乎是條件反射,沈遙光重重掐上了她的脖頸。

本以為她會害怕, 沒想到她絲毫不懼地勾住了他的腰,還膽大包天地朝他撒嬌。

他第一次在別人的目光裡,感受到這麼直白的愛意。

沈遙光不受控制地低下頭,想要和她親近, 卻在下一秒又昏了過去。

反復幾次後,他終於搞清楚狀況, 原來自己穿到了平行世界的另一個沈遙光身上。

而那個名為祝辭盈的女人,是沈遙光的女朋友,並不是他的。

意識到這一點後,他心中那點微妙的喜悅忽然消散了。

於是他開始陰暗地盯著祝辭盈, 陰暗地觀察著這對小情侶的一舉一動。

沈遙光不屑一顧地想, 像他這種自卑又厭世的半獸人,真的能擁有真摯的愛情嗎?答案顯然易是否認的。

可是很快,沈遙光就發現自己錯了, 祝辭盈好像真的很愛另一個沈遙光。

明明上一秒還在巧笑倩兮地和他調笑, 發現人格調換後, 她立刻用那雙漂亮眼睛冷冷地看著他。

沈遙光的心都被她寒涼的目光刺痛了。

我的臉頰頓時滾燙了起來。

「從自」他摘下了那個掩蓋自己弱點的眼罩, 偽裝成另一個沈遙光。

隨後,他近乎是貪婪地從身後擁住了祝辭盈。

她憐惜的吻落在他眼角處的傷疤上時。

他渾身戰慄, 興奮得快要發瘋,同時......嫉妒得快要發瘋。

他們明明是同一個人不是嗎?憑什麼這個沈遙光就能被天使般的祝辭盈拯救, 而他要用白色眼罩來遮掩那道醜陋的、被所有人嘲笑的疤痕?

既然他可以, 那他們共用著同一張臉, 共用著一個身軀,他是不是也可以?

沈遙光決定了,他要代替他。

不過這段美夢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 祝辭盈最後還是看出來了。

沈遙光能感受到,她想讓自己消失。

於是, 他半跪著吻上她的指尖,近乎卑微道:「讓我主動消失之前,至少要給我一點甜頭吧。」

祝辭盈答應了,她用對待原本的沈遙光的方式, 甜蜜地對待了他。

沈遙光想,他真的沒有遺憾了。

他絕不會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絕不會強加給她必須抉擇的壓力。他尊重她的每一個選擇, 即使被舍棄的那個人是他, 他也毫無怨言。

但很快, 他發現自己錯得徹徹底底。

在愛情面前,根本沒有人能夠這麼大度,更何況沈遙光本來就是個自私至極的人。

祝辭盈到底喜歡誰?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 要把她搶過來。

他臣服於她。

自然也希望她,永永遠遠地屬於自己。

從此,再也不分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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