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3-20 14:51:025480

我在京中算命為生。


對著侯府千金,我掐指一算:


「你乃天生鳳命,但小人作祟,黃金百兩可解。」


月黑風高,我替她做法時被人扣住。


來人摘掉帷帽,是我的竹馬,當今太子周京淮。


「你爹傳你的本事算是被狗吃進肚子裡了。」


月光之下,周京淮眉目清冷。


他說:「沈枝枝,有本事為你自己也算一卦。」


算就算——


我哩個豆,我也是個天生鳳命啊?


1


命是昨天算的。


人是今天被抓的。


月光之下,侯府千金聲音發顫:「太子殿下,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周京淮微不可見地點點頭。


侯府千金撒開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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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時還不忘了帶上那一百兩黃金。


那可是我們談好的報酬。


我目眦盡裂:「我的一百兩!小人爾敢!」


小人周京淮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月光襯得他面容如玉,眉目清冷。


「你爹傳你的本事算是被狗吃進肚子裡了。」


人面獸心。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怒目而視:「你這是在質疑我的算命水平。」


「哼。」


他冷笑一聲說:「沈枝枝,有本事為你自己也起一卦。」


起就起。


銅錢落地。


我瞪大雙眼:「我?」


「哦,你也是天生鳳命。」


周京淮語氣悠悠,滿意地笑了。


我盯著卦象,人傻了。


2


我爹是大魏國師。


他學識豐富,才能卓越,負責為皇帝出謀劃策。


當今皇後原先是國公府不受寵的庶出二小姐。


那年及笄宴,我爹當眾斷言她是天生鳳命。


後來她果然成了皇後,與皇帝如膠似漆,恩愛有加。


三年後,周京淮出生。


他一出生便是太子,所有人都在盯著他身邊的位置——


下一個天生鳳命。


有不少人暗地裡收買我爹。


卻被我爹嚴詞拒絕:


「天生鳳命,極貴重的命格,造假是要遭天譴的。」


「誰敢?」


我央求我爹把這門手藝傳授給我。


他問:「為什麼想學?」


我想了想,說:「今天夫子提問,我答不出來。」


「周京淮嘲笑我什麼也不會。」


周京淮很壞。


都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他卻整日捉弄我,說我要是再什麼都學不會,不如嫁給他。


他會好好教我。


天啊,我才不要學習。


我握緊雙拳,擲地有聲:「我也要學一門手藝震懾他。」


「哦。」


我爹若有所思,嘀咕了句:「這小子,等著火葬場吧。」


他告訴我,取三枚銅錢。


擲後落地。


若三枚銅錢沒有立起來,就是天生鳳命。


若落地面不同,則有小人作祟,黃金百兩可解。


看著我為一棵大柳樹批下天生鳳命。


我爹目光欣慰:「學成了,出師吧,爹可以退休了。」


3


我爹說退休就退休。


帶著我娘的牌位不知道去哪遊山玩水了。


他說:「你在京城好好呆著,我和你娘度個蜜月就回來。」


「平常大事聽周京淮的,小事反著聽。」


「別稀裡糊塗把自己嫁出去了啊。」


他叮囑皇帝伯伯和皇後伯母看著我點。


臨走前,我爹警告皇帝伯伯:「別讓他倆整你們當年那死出。」


我問我爹,什麼是死出?


他說先上車後補票,少兒不宜。


總之就是必須時刻和周京淮保持五米距離。


皇帝伯伯和皇後伯母本就視我如己出,我爹離京後對我更是加倍疼愛。


周京淮對此很不滿。


他非要我選:「我和皇上、皇後,你更喜歡誰?」


皇後娘娘又香又軟。


我毫不猶豫:「你媽。」


周京淮臉黑了。


我及笄後,周京淮有所收斂。


他不再整日逗弄我,也不再說要我嫁給他的渾話。


但一張嘴還是那個狗德行。


比如現在,他說:「沈枝枝,算算良辰吉日。」


「不然我明天就把你流放邊疆。」


4


我瞪著他不說話。


過了會,他說:「算了,你肯定不會。」


士可殺,不可辱。


我脫口而出:「下月初六。」


周京淮滿意地笑了。


「那我們便下月初六完婚,我明日就給你爹飛鴿傳書。」


什麼?


嫁給周京淮?


「不行。」


我英勇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士可殺不可辱。」


「與其嫁給你,不如賜死我吧。」


我寧可死。


也不學習。


周京淮咬牙切齒地重復:「嫁給我,不如賜死?」


我耐心勸他:「隻有天生鳳命才與你相配。」


周京淮問:「你不就是?」


我當場給他也起了一卦。


「你看,你也是。」


侯府千金是天生鳳命。


我也是。


連周京淮自己都是。


那他怎麼不娶他自己呢?


成親後還不會吵架。


我真誠發問,周京淮氣急敗壞地命人將我下了大牢。


他說我搞迷信。


他還說:「我看我遲早被你這個小傻子氣得失心瘋。」


5


我才不是傻子。


我爹說,每個姑娘都是一朵花,總會迎來最熱烈的綻放。


隻是每個人的花期不同。


我不必羨慕她們提前擁有——


但其實我一點也不羨慕。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蹲大牢。


大牢幹淨整潔,飯菜很香,床也很軟。


等我爹回來,我已經胖了五斤。


他看我半晌,欲言又止。


最後問:「枝枝啊,你願不願意嫁給周京淮?」


我爹出門一趟,竟然改變了主意?


這是背叛。


我很憤怒。


但他說:「嫁給周京淮,你能吃遍天下好吃的。」


好吧,看在水晶龍鳳糕糖酪櫻桃油餅光明蝦炙通化軟牛腸的份上——


更重要的是,他說掌握了我娘去世真相的線索。


需要我嫁入東宮,伺機探查。


我有些疑惑:「那怎麼不讓皇帝伯伯和皇後伯母直接把壞人揪出來呢?」


他們權力最大。


還比我聰明。


我爹沒說話。


好吧。


雖然我沒見過娘,但我偶爾也會想她。


能為她做點事,我很高興。


我爹再三叮囑:「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明白嗎?」


「就算周京淮,也不行。」


他眼中似有淚光閃動,喃喃自語著。


「委屈我的枝枝了,等找到你娘的東西,爹就帶你遠走高飛。」


「不要怕,不管發生什麼,爹都會保護你的。」


「但是枝枝啊,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從大牢裡出去——」


我爹說:「你先服軟吧。」


6


我問周京淮:「你軟嗎?」


他的臉一下子又黑了。


「誰教你的?」


我回答得懇切:「我爹說的,服軟。」


我雖然傻。


但是記性可不差。


小時候,周京淮總問我服不服他。


看來他就是軟本軟了。


周京淮臉黑轉紅轉白轉紅轉黑。


最後咬牙切齒地命獄卒打開牢房。


牢房的鐵鎖鏈哐啷作響。


「你給我等著。」


周京淮氣急敗壞:「馬上就讓你知道。」


感覺不像是什麼好東西。


我有點慌張,往後退兩步。


清了清嗓子,趕緊搬出救兵:「我爹說,他同意這門親事。」


周京淮果然站在原地不動了。


那雙好看的丹鳳眼眯起,聲音微上挑:「哦?」


目光落在我身上。


似乎已經看穿我的想法。


我的心髒頓時突突地跳起來。


周京淮那麼聰明。


如果他問,我爹還說了些什麼——


我該怎麼撒謊,才不被他看出來呢?


幸虧,他沒有問。


十幾年來,我第一次看周京淮這麼順眼。


他勾了勾唇,隻輕聲說:「好。」


「乖,過來。」


7


婚事商議得很順利。


我出獄即備婚,不到半天,上京城裡傳遍了。


東宮太子要娶國師獨女——


那個打從娘胎裡出來就蠢笨的小傻子。


我爹聽完,狠狠摔了手中的茶盞。


「我不該出此下策。」


「枝枝,算了,我們不嫁了。」


他看著我,老淚縱橫:「爹對不起你。」


「爹再想別的辦法,好嗎?」


我搖頭拒絕,緩慢而堅定。


出了大獄,周京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請旨賜婚。


皇帝伯伯相當滿意這門親事。


聽說得到我爹的同意後,大手一揮。


聖意下達,無人能改。


我爹靈光一閃。


「那爹帶你逃?」


我斷然拒絕:「不行。」


上京城都傳遍了這門親事。


就算皇帝伯伯平日裡對我們再好,這時候我逃婚,他也會生氣。


他可是掌管著九組消消樂大權的人。


我們全家,我爹到我,就兩族——


可不夠他塞牙縫的哩。


更何況——


還有件事,我還沒有想好怎麼開口。


今日大殿上,周京淮請旨賜婚。


皇帝伯伯笑容和藹。


皇帝伯母卻在聽見消息的瞬間,挺直脊背,神色幾近厭惡。


鳳袍下,那雙塗滿殷紅丹蔻的手,緊緊地絞在一起。


指尖因用力而發白。


見我盯著出神。


她不動聲色地松開。


又露出往常般良善的笑容:「枝枝,我們就要做真正的一家人了。」


「哀家真開心。」


我隱約覺得奇怪,卻怎麼也想不明白。


皇後伯母,不是一直很喜歡我嗎?


怎麼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但我又想,如果我是個很聰明的人。


而我爹卻硬要把我嫁給傻子。


我娘也會不高興的——


對吧?


8


沒等我爹走後門找關系。


上京城裡的流言蜚語便消失得一幹二淨。


先前人人議論我的智商,覺得我與周京淮並不相配。


如今紛紛化作豔羨——


「啊呀,天底下還有比沈國師的女兒更配太子殿下的嗎?」


「太子殿下人中龍鳳,沈家小女天真無邪,兩人實在是再般配不過。」


「大伙說對吧?」


茶樓裡,眾人頓時點頭如搗蒜。


周京淮頭戴玉冠,身披繡著鎏金雲紋的黑袍。


憑欄而倚,神色懶洋洋:「賞。」


近衛從木箱裡拎起荷包,接二連三地往樓下扔去。


底下民眾有條不紊,排隊領取。


我猛地嗆一口茶。


一言難盡地看著周京淮。


這也太過分了,太有錢了吧?


沒想到這個眼神,周京淮很是受用。


「以後。」


他咳嗽兩聲,笑容故作漫不經心:「我的銀子都是你的。」


我頓時雙眼一亮:都是我的?


「那你呢?」


我不禁問出聲。


他就這麼,把所有銀子都送給我了嗎?


「我——」


周京淮猛地咳嗽起來,耳後爬上紅暈。


一向伶牙俐齒的他,此時竟然有幾分結巴:「我、我也是你的。」


這說的都是什麼和什麼呀。


我忽然覺得臉上有些熱。


原來,周京淮也有不那麼聰明的時候啊。


9


成親前一晚,我爹對我緊急培訓。


「枝枝,從現在起,要小心觀察你遇見的每一個人。」


皇帝伯伯、皇後伯母、周京淮。


宮裡的太監,宮女。


一個也不能落下。


我爹語氣冷靜:「至於那種事,你就裝傻。」


「哪種事?」


我小心翼翼地提醒他:「爹,有沒有一種可能——」


我並不需要裝傻?


「呃。」


我爹打斷我,頓時如坐針毡:「總之,別離周京淮太近,就對了。」


「不準一起躺床上。」


「他一靠近你,你就裝肚子疼,知道嗎?」


「哎呀,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這樣啊。


我回過神來,若有所思。


聽起來好像也不難呢?


10


大婚當天,樂聲悠揚。


東宮內一派喜氣。


皇後伯伯與皇後娘娘端坐高位,氣度雍容華貴——


當然,我看不見。


都是貼身婢女青竹轉述的。


房間裡,我猛地掀起紅綢蓋頭,把她嚇一大跳。


「小姐,蓋頭不是得等太子殿下來掀嗎?」


肚子適時地咕唧幾聲。


我幹巴巴地笑:「等太久,餓了。」


這些禮儀流程實在是繁瑣。


我一點兒也不喜歡。


再說,不吃飽,等會兒怎麼幹活?


我飛速地從玉盤裡撿起兩塊糕點。


又是剝桂圓,又是啃紅棗。


直到打了個飽嗝。


開始幹活。


從箱子裡掏出長鋸,我對著外面兩根床腳狠狠地劃拉。


按照我爹說的。


隻要沒有床——


我就不會和周京淮一起躺在床上。


那不就徹底安全了?


「小、小姐?你要做什麼?」


青竹神色震驚。


我冷笑:「別管。」


「你出去睡吧,今晚,我有自己的計劃。」


「小姐——啊。」


青竹驀地噤聲。


一炷香後,大功告成。


我扔開鋸子,利落地拍了拍手,轉身得意炫耀。


「小姐我厲害吧?」


「厲害。」


房間裡已經沒有青竹的身影。


周京淮站在門口。


在喜燈的映襯下。


面如冠玉,衣袂飄然。


臉上,是止不住的冷笑:「誰還能厲害得過你呀,沈小枝。」


11


糟糕。


這個時候,周京淮不應該還在招待客人嗎?


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想到剛才我一腳踩在地上,一腳撐著床。


毫無風度的樣子。


我隻覺得臉熱。


臉上一熱,嘴裡也順勢脫口而出:「你怎麼這麼快?」


果不其然。


周京淮額角一跳,臉又黑了:「不準對我說這個字。」


「好吧。」


我神色訕訕。


垂在身側的手忽然被他握住。


「害怕和我一起睡?」


他看看紅腫的手,又看看床。


一臉匪夷所思,語氣無奈:「我難道還會綁著你不成?」


「真是笨蛋。」


我不甘示弱:「你才是笨蛋。」


雖然挨了頓罵。


但不辱我爹的使命。


嗯,值。


「你在這,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就不做。」


周京淮語氣溫柔,聲音低沉。


「沒有人能欺負你,知道嗎?」


我似懂非懂地點頭。


周京淮握住我的手,藥膏塗抹開。


冰冰涼涼。


我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喟嘆。


周京淮卻忽然臉紅了。


我伸出另一隻手,戳戳。


他頓住。


「明早,我想吃水晶龍鳳糕。」


「好。」


「明天中午吃蔥餅。」


「好。」


「你怎麼什麼都說好?」


「好。」


我望著周京淮捧腹大笑。


怎麼所有人都說,他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


依我看呀,他和我一樣。


也是個傻瓜。


12


這床腳鋸起來實在費勁。


第二日起來,掌心還是木木地疼。


我撇嘴。


任由青竹為我梳妝。


今日,該是進宮面見公婆的日子。


「小姐——不對,該改口喊您太子妃了。」


「您是在緊張嗎?」


青竹打趣我:「陛下和娘娘一向疼愛您,您放輕松點就是。」


青竹是我爹買給我的貼身婢女。


從小在我身邊長大。


將皇家對我們沈家的寵愛,一一看在眼裡。


「也不是緊張。」


我想了想,還是將當日大殿上的情形告訴青竹。


「就是有些擔心,皇後伯母,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


「怎麼會?」


青竹失笑:「賜婚這事發生得突然,興許娘娘也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從小開始養在跟前,她幾乎當作女兒一般疼愛的孩子。


忽然變成兒媳——


總要給她一丁點反應時間吧?


呃,青竹說得好像也對。


13


等到進了宮,周京淮先被陛下的人叫走了。


宮人們說,江南水患,茲事體大。


陛下連見太子妃的時間都沒有了。


這也太突然了?


周京淮派人送我回東宮,急匆匆地走了。


但還沒出宮,便被人攔了下來——


是皇後伯母身邊的宋嬤嬤。


我認得。


「既然殿下有正事要處理。」


「太子妃殿下不如隨奴婢去娘娘那坐一會兒?」


我揪著小手帕。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突突地跳個不停。


但我沒辦法拒絕。


隻好跟在她身後去了。


皇後伯母在喝茶。


修長的玉手,塗滿丹蔻。


鳳眸上下打量我,和平日裡完全不同。


「淮兒還有政務要處理。」


她笑眯眯的:「哀家先找你過來說說話。」


「你不會不高興吧?」


我搖搖頭。


皇後伯母,從前是我娘的好姐妹。


在我面前,她從來不自稱哀家。


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呢?


她輕笑:「你這孩子,還真是和你娘一點也不像。」


「也不知道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


我娘?


我頓時豎起耳朵。


「有你們娘倆在。」


「哀家這一生,還真是如履薄冰——」


話音未落,周京淮進來了。


14


殿中頓時落針可聞。


皇後娘娘笑容微滯。


「你這孩子,進來怎麼也不派人通報?」


「兒臣來母後這裡,還需要通報嗎?」


周京淮笑得漫不經心:「母後說笑了。」


「淮兒來得可真快。」


皇後娘娘斂起笑容,慢條斯理地說。


「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枝枝在我這,要被我欺負去了呢。」


周京淮也斂了笑容。


輕聲反問:「怎麼會呢?」


他在我身邊站定,牽起我的手:「母後這裡沒什麼事的話。」


「兒臣帶她先行告退了。」


奇怪的是,雖然說是告退。


但周京淮也沒停下來,等皇後娘娘的反應。


他牽著我,徑直走出去。


走遠後。


他漸漸站定,表情冰冷。


「不要單獨見母後。」


又低聲問:「她方才和你說什麼?」


欸?


我開始絞盡腦汁回憶。


「娘娘說,她這一生,驢肉薄餅——」


我和周京淮大眼瞪小眼。


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起來。


驢肉薄餅。


沒吃過。


「那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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