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我也揪著她的衣角跟了上去。
「月月,他可有說什麼?」
「那種亡命徒被逼急了什麼話都會說的。」
江澤急切地跟徐月解釋。
我飄出了車頂,算了,徐月的回答肯定又是我不喜歡的,不想聽了添堵。
08
徐月說沒什麼,又跟著江澤回到了他家。
唉,隨她吧,反正我已經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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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給徐月端了杯咖啡:「嘗嘗吧,我今天新買的豆子。」
我咯噔一下,徐月從來不喝咖啡,她咖啡因過敏,唯一一次喝咖啡,是當初被人綁架的時候,別人看她不精神,強灌下去的。
下一秒,從不喝咖啡的徐月抿了一口。
我低下頭,果然不同人要不同對待嗎?
「江澤,季淮之是你S的。」
冷淡的聲音傳來,我不敢置信的看向徐月。
啪啦一聲,江澤手裡的咖啡灑在了地上,碟子碎了一地。
他訕笑兩聲:「怎……怎麼可能,月月,你別開玩笑了。」
「我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是不是那個兇手說了什麼?」
徐月將咖啡放在桌子上,碟子和桌子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江澤,別撒謊了。」
「季淮之父親的S,也是你幹的吧。」
我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向江澤,當年不是我父親車禍導致江澤手腿受傷,再也拿不起筆嗎?
江澤低頭撿起地上的碎片,雙手有些發抖,笑著道:「月月,你說什麼呢?當年不是季淮之父親的車禍導致我受傷的嗎?」
「夠了,江澤。」
徐月從包裡掏出一摞照片摔在茶幾上。
「這是證據。」
「從你如何買通修車行老板,讓他給你的剎車做手腳,到後面的通知李強綁架季淮之,所有證據圖片都在這。」
「再狡辯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呆在原地,啊?
江澤還打算掙扎一下,下一秒,徐月伸手將咖啡全部倒在了地毯上。
「還有,江澤,你背後的紅色貝雷帽,和這一杯咖啡。」
「我從小到大隻見過一次。」
「我當年被綁架的時候,嫌疑人帶著紅色貝雷帽,給我灌了一杯咖啡,和這杯味道一摸一樣。」
「江澤,你真該S啊。」
江澤突然開始笑:「哈哈哈哈,那你呢?你不也是一直待在我身邊?季淮之已經S了,他都已經S了,你還能怎樣?」
徐月SS的盯著江澤,我這個時候才發現,徐月狀態不太對勁,她像是瘋魔了一般,雙眼通紅,嘴唇被咬的出血。
她從兜裡掏出一個針管,一步一步向著江澤走去。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徐月。
我想去抱抱她,安慰她,我真的沒事的,已經S了,已經過去了……
江澤被徐月嚇了一跳,不斷後退。
「你……,徐月我告訴你,我是江家唯一的孩子,我出事了,別人肯定會知道的!」
「呵,江澤,你太高看自己了,你說,我要是說你和我在一起,別人會怎麼想?」
「一定會像從前那樣祝福我們吧?」
我突然明白她想要做什麼,拼命的上前阻攔,不要,徐月!不能這樣,非法囚禁他人是違法的!
但我無能為力。
徐月一邊紅著眼眶,一邊SS抓住江澤的胳膊,將那一針麻醉打了進去。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我不知道我的S對徐月影響那麼大,就像我不知道,其實徐月也暗戀我許多年。
高中的籃球場上,她看著的一直是我,放學也總是跟在我身後,要是我早點回頭,就發現了。
我一直都是被蒙在鼓裡,被人欺騙的那一個,直到我S,一切才水落石出,車禍S亡的父親,不愛我的妻子,消失的籃球,被送給別人的禮物,存在客房的衣物。
一切都有跡可循,隻是已經太晚了,我已經S了。
09
地下室昏暗潮湿,江澤被關在這裡,警察已經查出當年的真相了,得益於徐月提供的證據,警方不止查明了我S的案件。
更將幾年前就已經撲朔迷離的案件一一推翻重新定罪,江家終於倒臺,盤踞了數年的腐爛巨樹終於被連根拔起。
偷稅漏稅,買兇S人,甚至連貪官都被揪出幾個,一一入獄。
徐母再也不說江澤和徐月相配這句話了。
徐月也不再去公司,開始打掃別墅的衛生,整理我的——遺物。
警方沒有找見江澤,肯定找不到,因為江澤被偽裝成飛機失事,現在正在我家地下室裡。
徐月對外宣稱要和江澤提前度蜜月,乘坐私人飛機出行時遭遇空難,江澤下落不明,徐月僥幸撿回一條命,隻是可惜了一架飛機。
就這樣毀了。
江澤在地下室裡,被人挑斷了手腳筋,躺在一張破床上,因為常年潮湿,地下室生出許多蛇鼠蟻蟲。
被江澤身上的血腥氣吸引,圍繞在他身邊,積年累月的昏暗環境終於讓他失了神智宛如瘋癲。
咯吱——地下室門被打開,徐月走了進來。
江澤渾身一抖,縮在角落隻重復著一句話:「不是我。」
「不是我。」
徐月沒說話,隻是看了一會江澤,又上了樓。
一樓擺著我的骨灰和遺詔。
徐月在我面前坐了一會,擺了一塊我最愛吃的巧克力。
「對不起,季淮之。」
「對不起。」
「我當初真的以為,是你害了江澤,我……,我隻是想替你做點什麼。」
「我不想永遠跟在你身後。」
我嘆了口氣,手虛虛撫摸著她的頭發,將她半環在懷裡,傻子,對江澤好是替我贖罪?
他也配。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說來奇怪,S後我才知道,原來徐月知道我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我活著的時候每天都在想徐月有沒有喜歡我一點。
S了之後反倒沒那麼在意了。
我已經S了,徐月,我吃不到了。
可能是江澤不夠慘, 又或者是徐月心懷愧疚, 她開始自殘。
失眠更加嚴重, 我陪在她身邊,她望著我結婚那天穿的衛衣發呆,我望著她。
就這樣從白天到黑夜。
徐馨上門了, 又是不容分說地一巴掌。
巴掌聲清脆,我聽了都要抖一下。
「徐月, 鬧夠了沒!姐夫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 怕是S了也不能安分。」
我笑了笑, 徐馨還真沒說錯,說不定我就是因為徐月照顧不好自己,才一直被困在她身邊, 走不了。
終究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啊。
終於她動了,她呆呆的看向徐馨, 之後開始哭,哭夠了,天也亮了。
她去了警局自首,江澤從地下室被找了出來。
人已經不成樣子了, 傷口被老鼠咬過, 整個人爛的不成樣子, 醫生沒救回來。
江澤S了, 徐月故意傷人被捕。
10
五年後,徐月因為在獄中表現良好, 被提前釋放。
徐母和徐馨在監獄門口接她,徐馨接替了徐月的位置, 徐母已然兩鬢斑白。
徐月開口了:「我回來了。」
我飄在徐馨身後,看著清瘦的徐月, 還是沒忍住, 哭了。
算了, 我就是窩囊廢, 被徐月這麼欺負了, 還想著她。
徐月沒再回公司也沒去老宅。
江澤自然的上前穿上那雙拖鞋,接過徐月手裡的包,眉眼彎彎笑著對徐月說:「月月,忙了一天累了吧,咱們看部電影好不好,是前天我給你說的那部。」
「這「」開始周遊世界。
我跟著骨灰走,陪她一起。
她望著鈴蘭胸針自說自話:「季淮之, 我沒騙你, 我真喜歡鈴蘭。」
「我追不上你,你總是比我快,永遠都在我前面。」
「你這件白衛衣一點也不醜, 隻是你不願意和我住一起,衣服放在我房間,就沒有你的味道了。」
「季淮之,對不起, 我隻是……想讓你多看看我。」
「對不起, 季淮之,我應該多看看你的,我應該……再努力一點的。」
「要是我早點發現江澤這個混蛋就好了。」
「對不起。」
江邊的風帶著點黏膩的鹹湿, 我想哭了,但是不能讓徐月看見。
不然她要笑話我愛哭鬼了。
「沒關系的徐月。」
「我不怪你。」
「我還是愛你。」
這是我S後的第七年,我該走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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