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梵跟姜漾坐在咖啡館,有點發愁:“感覺他什麼都不缺。”
姜漾慢悠悠抿了口咖啡:“誰說不缺,有個東西他肯定很缺。”
“什麼東西?”秦梵眼睛一亮。
姜漾微微一笑,把準備好的紙袋推過去:“這是我上周去時裝周買下來的新戰袍,送給你。”
戰袍?
秦梵打開看了眼,唇角微抽:“這玩意兒能稱之為戰袍?”
捏了捏毛茸茸的白色貓耳朵發箍,有些無語。
貓耳朵下面甚至還有可愛爪子,最下面是蓬蓬的白紗裙,一整套。
這年頭時裝周還能買到這玩意兒。
姜漾嘖了聲:“你別小看這套衣服,是我特意請頂級服裝設計師為你量身定做的,清純可愛又不俗氣,跟網上那些貓女郎裝不一樣!”
紗裙裙擺都是白色羽毛,格外精美漂亮,秦梵就這樣看,確實不暴露,也不色氣。
並不是想象中的情趣內衣。
姜漾眼角眉梢都是調侃的笑:“你出去拍戲那麼長時間,你家謝總肯定很缺……老婆的疼愛。”
神特麼老婆的疼愛。
但——
拎著紙袋回家後,秦梵還真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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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疼愛是一回事,如果能趁著謝砚禮生日當天懷上寶寶的話,豈不是最好的禮物!
戳中謝砚禮的萌點,還怕他不努力造寶寶~
秦梵換上這身裙擺到大腿的白紗裙,這才發現,裙子是前短後長的設計,後面一條白紗從腰部垂落至小腿位置,白紗層層疊疊,並不突兀,單看便是可以走紅毯的小禮服裙。
直到秦梵戴上發箍和貓爪照鏡子時,才發現,那條層次感很強的白紗像極了貓尾巴。
看著鏡子裡這套‘戰袍’,秦梵紅唇勾起:別說,姜漾隨便一送,還真是送到點上。
秦梵轉而從首飾盒找出當初謝砚禮送的那隻鈴鐺腳鏈。
他說過,貓才會戴鈴鐺。
秦梵將鈴鐺戴到精致瘦白的腳踝上,晃了晃。
腳鏈發出清脆悅耳的鈴鐺聲。
瞧,這不就是貓了嗎。
還是一隻——仙女貓!
就在秦梵思考是藏在被子裡給謝砚禮一個驚喜呢,還是躺在客廳沙發上擺個pose,或者陽臺落地窗,他好像每次把她抵在落地窗時,都會格外喜歡。
嗯……
既然是首次造寶寶的地點,選址必須得有意義。
卻沒想到,秦梵還沒思考好,就接到謝砚禮的電話,說在門口等她。
想了想,秦梵還是沒有把穿好的衣服脫下來。
隨手找了件長及腳踝的防曬衣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又把貓爪跟貓耳朵摘下來,這才踩著拖鞋出門。
七月已至盛夏,北城的夜晚微風清涼,沒有想象中的悶熱。
一到門口,就被謝砚禮塞進了車廂內。
秦梵有點蒙。
倒是謝砚禮,見她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問了句:“晚上穿防曬衣?”
防曬衣是黑色,幾乎看不清秦梵裡面的穿著。
秦梵看了眼前排司機,沒把防曬脫下來,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怕被月亮曬黑。”
謝砚禮:“……”
這很謝太太。
秦梵怕他追問,反問道:“大晚上的要去哪兒?你知道你錯過了什麼生日禮物嗎?”
謝砚禮聽秦梵給他準備了禮物,薄唇含笑:“原來謝太太準備了禮物。”
“你這話就跟我很摳門,不會給你準備禮物似的。”秦梵輕哼了聲。
謝砚禮捏了捏她的指尖:“我以為我們家的傳統是,我生日該為你準備禮物,而你生日才會為我準備禮物。”
秦梵睫毛輕顫了下,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去年他們不就是這樣。
謝砚禮生日時,她許願。她生日時,為謝砚禮求了佛珠。
抽出指尖,秦梵戳了下他腕骨上自始至終沒有摘下來的淡青色佛珠,比起去年來,這串佛珠更溫潤了。
被謝砚禮重新攥住。
直到——
抵達目的地,都沒有松開。
秦梵很期待謝砚禮為她準備的禮物,但當真的看到這座燈火輝煌宛如白金漢宮的建築時,亦是被震撼到了。
夜晚的天鷺灣巨型建築像是一隻佇立在黑暗中的輝煌明珠,奪目耀眼,華貴完美。
秦梵唇瓣微張,許久才溢出來四個字:“這是禮物?”
未免太大手筆了吧。
謝砚禮攬著她的肩膀一起進入:“原本三個月前就打算送你的,沒想到事情太多,你又入組拍戲,便擱置下來。”
“剛好,趁著這段時間將外觀也重新修整。”
秦梵進入之後,裡面處處精美,湖泊噴泉,假山草坪,進入室內,更是壁畫雕刻,最中央還有超大的淡金色旋轉樓梯,掩不住的奢華高調,與京郊別墅的低調內斂完全不同。
他們沒有乘坐室內電梯,而是一步一步從旋轉樓梯上去,二樓是各種休息區,健身房,遊戲房,還有客房。
三樓隻有主臥一個房間,一個書房。除此之外,剩下的區域全部改成秦梵的衣帽間與收藏室,比在京郊別墅的衣帽間要大兩倍以上。
謝砚禮沒帶秦梵去最上層,隻停駐在三樓,垂眸問她:“這個生日禮物,喜歡嗎?”
秦梵對上男人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喜歡。”
完全無法口是心非。
沒有女人不喜歡這樣如夢如幻的建築吧。
她現在恨不得立刻搬過來!
謝砚禮慢條斯理地扯松了領帶:“喜歡,然後呢?”
擁抱沒有,親吻沒有。
這是喜歡?
謝太太表現喜歡可並非這麼淡定。
殊不知,興奮到極點時,腦子是格外冷靜的,就例如秦梵,心髒砰砰跳個不停,但腦子卻清醒極了。
她白皙指尖顫抖著放在自己防曬衣的領口處,解開一顆扣子:“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
一顆。
兩顆。
三顆。
……
長到腳踝的防曬衣,扣子很多。
謝砚禮卻不著急,就那麼安安靜靜等待著禮物自己拆開。
裡面那件白紗裙展露出越來越多。
忽然,秦梵餘光瞥到不遠處的樓梯。
對,還有四樓沒看。
她手指頓住,忽然問:“四樓是什麼?怎麼不帶我參觀四樓?”
明明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帶她參觀過,像是巡視疆土,怎麼少了四樓。
謝砚禮:“……”
他沉吟兩秒,“四樓還沒裝修好。”
秦梵桃花眸微眯,總覺得四樓可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依照她對謝砚禮很了解,這男人絕對是藏了什麼東西!
抬腿就往樓梯方向走去:“既然沒裝修好,我去看看怎麼裝修。”
謝砚禮揉了揉眉骨,望著謝太太的背影。
三兩步追上去:“沒什麼好看的。”
秦梵:“我就愛看沒什麼好看的。”
謝砚禮想牽她手:“不急,我更想要生日禮物。”
秦梵看了眼走廊盡頭的鍾表:“距離你生日結束還有四個小時,不急。”
說著,已經踏上樓梯。
四樓有兩扇門。
秦梵推開一扇後,瞳孔陡然放大:“……”
“謝砚禮!”
入目便是掛在牆壁上那幾乎佔了整面的巨幅人體油畫。
半跪在破碎花瓣床上的少女微微仰著頭,雪白曼妙的身軀繃成優美又靡麗的弧度,宛如神女降臨人間,明明不著寸縷,卻神聖不已。
秦梵氣鼓鼓找謝砚禮算賬時。
卻發現他手裡捏著貓耳朵發箍。
她隨手揣在防曬衣口袋,不知道怎麼被謝砚禮順走。
謝砚禮將貓耳朵戴到秦梵烏發,順手拂了拂掛在她肩膀搖搖欲墜的防曬衣。
布料滑落至厚重的地毯上,露出裡面那身羽毛小裙子。
謝砚禮含笑捏了一下垂在她小腿處那白紗。
秦梵像是被捏到了尾巴的貓:“松手!”
謝砚禮沒松手,反而順著白紗往上:“忽然想要生日禮物了。”
秦梵正努力扭頭掰他的狼爪:“不給。”
居然畫這種油畫!
難怪這流氓藏著掖著不給她看,竟然畫了她,她那時候的樣子!
謝砚禮不急:“嗯,你答應了。”
“想要的生日禮物就是再讓我畫一副油畫。”
秦梵:“我不答應!”
謝砚禮:“嗯,你答應了。”
秦梵:“我不……”
話音未落,卻被謝砚禮吻住唇瓣,“答應了。”
秦梵:“唔……”
躺在謝砚禮親手畫的這巨幅人體油畫下時,秦梵腦子裡想的是——
選來選去,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造寶寶。
好羞恥!
可當謝砚禮要拿計生用品時。
秦梵握住了他的手腕,望著謝砚禮比夜色還要濃暗的雙眸:“我有預感,寶寶很想在爸爸生日這天到來。”
見謝砚禮不答,秦梵認真道:“這次預感很準!”
不知過了多久。
謝砚禮低笑出聲,覆在她耳邊:“這次,我也有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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