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眨眨眼。
“反正不是我傳的。”
計安安皺著眉,猶豫了下,她擺擺手,“好啦,等過幾天我跟郭姐打個申請,把賬號使用權給你要回來——老板你可千萬別跟在小號上一樣放肆了。”
“我放肆嗎??”
計安安嫌棄地斜了她一眼,躬身戳了戳蘇荷的手機屏幕,蘇荷的小號幾分鍾前才轉發了一條天神演唱會的宣傳海報圖——
【天神在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圖4我太可了姐妹們日他啊!!!(轉發)//…………
計安安:“???”
蘇荷:“……咳。”
計安安橫眉冷笑,“老板你要是被郭姐看見發這種東西,就等著她提刀來剁了你吧。”
蘇荷:“。”
計安安把手機塞回去,“而且老板你太慫了。你那結婚證我已經拿放大鏡看N遍了,確實是真的。所以你真有賊心的話,何必拘泥於言語表達?”
蘇荷:“……?”
計安安:“你完全可以合法地日他啊。”
“——!”
蘇荷表情一僵。
幾秒後,她抱起被子卷住自己原地一滾,把自己裹成了根密不透風的春卷。
Advertisement
“春卷”裡傳出女孩兒悶啞的聲音:“大膽計安安,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言?”
卻是憋不住的帶著低軟的笑音。
計安安嫌棄地看著這個“卷子”。
“應該我問問你腦子裡剛剛到底閃過什麼虎狼畫面——才會不好意思成這樣吧?”
卷子蠕動了下。
一端慢慢冒出個毛茸茸長發凌亂的腦袋。
女孩兒臉頰憋得通紅,眼瞳烏黑剔透,裡面藏著一點躲閃的熠熠。
“我,什麼都沒想。”
計安安:“一提他就慫,老板,我看你也就能做個嘴強王者了。”
蘇荷:“…………”
計安安轉身準備離開,隻是轉到一半又扭回來了。
“忘了件事。今天有個營銷號發文扒驍神了,老板你知道嗎?”
“?”
蘇荷頭頂無形雷達嗖地一下豎了起來。
她眼神機警地直起身。
“哪個營銷號?幾點發的?扒什麼?傳播力度……不對啊,我刷了一上午微博,怎麼沒見到?”
“被JA處理了,動作非常快,除了圈內人幾乎沒被注意到就摁下去了。郭姐不放心,讓我跟你確認一下。”
“那篇文說了什麼?”
計安安翻了翻自己的手機,“總結起來就是最近一個多月裡,驍神被拍到的每張照片都戴著一根手繩,上面還串了顆玉珠子——有人懷疑是情侶手鏈,郭姐問是和你一對的嗎?”
蘇荷茫然,“我們怎麼可能有這種一下子就會被發現的配飾?”
“那這手繩是什麼?就這個。”
蘇荷接過手機,屏幕上是被局部放大的圖片,有些模糊。
但還是能夠看出來,那是一根黑色的手繩,上面隻有一顆孤零零的玉珠子,造型設計實在是過於樸素,透著一種廉價的…………熟悉感。
“!”
蘇荷驀地一屏呼吸。
看她表情,計安安都知道蘇荷是想到什麼了,不由擔心地問:
“老板,這到底是……?”
蘇荷沉默許久,放下手機。
“嗯,其實你們都知道它,隻不過沒注意這個就是那個。”
計安安:“??”
計安安:“老板你在跟我猜謎語嗎?”
蘇荷:“就是《穿越》第二期,《紅玫瑰與槍》,劇情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了。那期之後你不是差點被X光們滿世界貼上天入地此獠必殺通緝單嘛。”
蘇荷:“……裡面不是有個夜市互送禮物?少帥送給舞女的項鏈裡還藏著最後的密報。”
“我記得啊,那個點超級虐心,而且老板你明顯是還坑了節目組一條手——”
計安安的話聲戛然一停。
幾秒後,她驚悚地睜大了眼睛和鼻孔,看向自己的手機屏幕,像是在看一個不定時炸彈。
“這就是那個手鏈??!!”
蘇荷點頭。
計安安:“…………那驍神這不是相當於在身上掛了個隨時要炸的炸彈嗎?!”
蘇荷小聲。
“沒事,節目組好像沒怎麼播那段鏡頭。”
計安安:“很有事!它也沒完全剪掉!萬一以後哪天被哪個顯微鏡女孩兒翻出來怎麼辦!?”
蘇荷被她喊得耳朵疼。
“淡定,不會的。你看除了這個小營銷號,都兩個月了X光裡還沒人發現它呢,很隱秘了。”
“……也對。”
計安安松了口氣。
“明天演唱會的票我放到桌上了,老板你看見了嗎?”
蘇荷聞言一頓,“看見了,不過你可以送人了。”
“??”
快走到門口的計安安錯愕回頭。
“你不去了??”
蘇荷不知道從哪兒變戲法似的拿出來兩張黑底金邊的硬質卡票。
她莞爾。
“驍神讓人送來的,VVIP區黃金位置的專票。”
計安安:“…………”
搶天神演唱會的票需要走後門,這並不稀奇。
但是走到天神本人身上去的,她還真是頭一回見了。
*
因為要去天神演唱會,所以蘇荷興奮得一晚上沒怎麼睡。於是第二天,在飛往G市的航班上,她睡了個昏天暗地。
到被計安安叫醒下機,蘇荷還是迷糊的。
此時飛機上的乘客差不多都已經走完了,蘇荷安心地摘下眼罩,打著呵欠淚眼朦朧地站起身。
兩人是輕裝上陣,幾乎沒帶什麼東西,隻計安安背著個小雙肩包。
下了飛機進到航站樓內,蘇荷接過計安安遞來的口罩戴上,但是在墨鏡前停了動作。
“墨鏡也要戴麼?”
計安安點頭,“當然了。”
蘇荷:“太誇張了吧?我看機場照片裡那些大咖們都沒戴的。”
計安安翻了個白眼。
“因為會讓你看見的機場照片都是安排好要拍照的,真私下出行的一個比一個遮得嚴實好麼——老板你沒拍過機場照不懂啦。再說了,人家大咖們出門帶幾個身強體壯的保鏢,而你就帶了我——真遇上瘋狂粉絲,咱倆這小身板隻有被踩成地板花紋的份。”
蘇荷笑了。
“我哪有那麼瘋狂的粉絲?對我有點清晰的認識吧,我現在隻是個‘蹭熱度’火起來的小明星而已。”
蘇荷伸手一指墨鏡。
“再說了,戴著它在機場走,才會被人一直盯著看呢。”
計安安想了想,“也是,那走吧。”
兩人一路平安,十分順遂地走出了航站樓。停下腳,計安安準備叫一輛去市中心的計程車。
意外就是在此時發生的。
“你…………是蘇荷?”
站在蘇荷和計安安身旁不遠處,突然有個穿著薄款冬裝的男生遲疑地開口。
戴著口罩的蘇荷下意識地轉頭。
四目相對。
那個男生的臉色從白瞬間漲紅,興奮的情緒陡然取代了他的疑惑,他大步跨前,幾乎是撲了上來——
“蘇荷!!我特別喜歡你!!”
那激動到嘶啞的嗓音著實把頭一回遇見自己狂熱粉絲的蘇荷嚇住了。
所幸計安安隔著她,聽見那聲音就反應過來。伸手拉起蘇荷,計安安不要命地撒開腿就跑——
“老板別傻了快快快……跑啊!”
兩人跑出去幾米,那男生也直接追上來了:“蘇荷你別跑你聽我說完啊!”
幾十秒後,G市機場航站樓前,計安安跑在前,手裡拽著拼命壓住帽檐和口罩的蘇荷,身後跟著…………不知怎麼就從一個變成了幾十個的追逐人群。
乍一看浩浩蕩蕩。
身處其中,對被追的蘇荷和計安安來說就隻有驚恐一個感覺了。
所幸,在兩人體力不支之前,停靠在航站樓前的一輛SUV車門打開,裡面傳來壓低的聲音:
“快,上來!”
一看清車裡王思言的臉,蘇荷想都沒想,拽回慣性往前的計安安,兩人狼狽地逃上了車。
車門“砰”地甩上。
車身急提,以最快速度從現場“落荒而逃”。
車內。
蘇荷陡然松懈,臉色蒼白,頭暈眼花地軟進座椅裡。到此時,她耳邊都好像還回蕩著那幾句“我們是荷葉啊!!”的歇斯底裡的吼叫聲。
“謝……謝謝王哥。”
蘇荷撐著力氣,玩笑。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回去我一定給您包個紅包。”
王思言好笑地看著她:“蘇小姐,你也是大膽,帶個助理再配個口罩就敢隨便進出機場?”
回想起來,蘇荷還是心有餘悸。
“他們剛剛喊自己是荷葉,那是什麼恐怖組織嗎?”
王思言一愣,哭笑不得。
“蘇小姐還不知道自己剛成立的後援會代稱?荷葉是蘇荷小姐你的粉絲名號。”
蘇荷:“……”
蘇荷:“這個名字還真是別具一格,聽起來就感覺自己頭上綠油油的。”
王思言:“…………”
蘇荷玩笑說:“不過,沒經歷過機場逃命,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鐵杆粉絲了。”
王思言:“怎麼說蘇小姐也是1000萬粉絲的咖位了,這狂熱粉乃至私生飯,人品再好也至少是萬中有一的概率——您這1000個人裡但凡碰上一個,這種情況下能給您去半條命,您信麼?”
蘇荷乖乖聽訓。
“是,謝謝王哥。”
王思言笑著擺手,“我就是建議一下,承不起謝。再說,這事也不該是蘇小姐費心的——要是事事都要藝人自己折騰,那經紀公司和經紀人、助理,又是拿錢做什麼的?”
差點跑沒了半條命的計安安嗖地一下繃直了腰,隨即又蔫下去了。
“謝謝王哥,我記住了,下次一定不會再犯。”
王思言這才稍松了臉色。
倒不是他給計安安擺架子,隻是他接了商驍的安排來接蘇荷,這剛到一會兒差點嚇破了膽——方才他的話並非誇張,萬一蘇荷出了事,他怎麼跟商驍交代??
想到這兒,王思言又皺了下眉。
“這事兒你們不懂,郭如不該不懂啊——她沒囑咐過你們?”
蘇荷心虛地輕咳了聲。
“郭姐不知道我要來看驍神演唱會。”
——要是知道,郭如估計會牽一條狼狗親自到蘇荷公寓門口守著了。
王思言:“……”
王思言頭疼地看她,“你們夫妻在讓人不省心上太默契了,還真是一點都不白花分給經紀公司的錢啊。”
蘇荷:“。”
*
車開到了G市的市體育館外。
下車前,王思言監督著計安安把蘇荷給武裝嚴實了,才開口道:
“待會兒我們從專用通道進,安保力量集中,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等演唱會開始後,進入坐席區,蘇小姐可要自己注意安全了。”
蘇荷點頭,“我明白。”
準備妥當。
臨下車前,王思言卻突然叫住了蘇荷。
“蘇小姐,您知道……今晚驍神有什麼安排嗎?”
蘇荷:“??”
蘇荷茫然地轉頭看向對方,“這個,不該是王哥你們最清楚?”
“……”
王思言沒說話,隻沉默地盯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蘇荷的錯覺,她總感覺自己從那目光裡讀出了復雜又同情的情緒。
然後她聽見王思言語氣沉重地開口了。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