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失憶鬧離婚,還要去找白月光。
我一把扒下他褲子,彈了彈他那裡,指著那裡的紋身。
「你都在這紋我的名字了,我們怎麼不是真心相愛?你這樣還能跟別人在一起嗎?」
「這 city 不 city?」
01
我在病房外著急地來回蹉跎,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剛剛陸澤宇和我在路上出車禍,他拼命把我護在懷裡,自己受了傷。
病房門一開,我就急急忙忙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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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陸澤宇躺在病床上虛弱的樣子,我衝上去抱住他。
哭的更厲害了,淚水浸湿陸澤宇的衣服。
「嗚嗚老公你怎麼樣了?還痛嗎?要不要喝水?」
一旁的醫生:「病人現在沒什麼大礙了,但因撞傷了腦子導致失憶,需留院觀察幾天。」
我表情一怔,失憶?
不會是把我忘記了,隻記得白月光吧。
那我這七年不就都白幹了!
下一秒,陸澤宇推開我。
用陌生的眼神看我:「誰是你老公?」
我拍了下自己的烏鴉嘴,還真是失憶了。
內心安慰自己上百遍,沒事噠,沒事噠,沒事噠。
我上去拉住陸澤宇的手,被他躲開。
我有些受傷,又在心裡安慰自己。
我回答:「你啊,我們都已經結婚了,我給你看看我們的結婚證。」
這麼多年,我一直都隨身攜帶著結婚證,以防萬一。
畢竟之前我一直都是替身,前幾年才轉正。
我在包裡一番摸索,驕傲的掏出結婚證給他看。
陸澤宇看到結婚證,皺起了眉頭。
「我怎麼會和你結婚?」
02
我輕咳一聲,肆意騙人:「當年你對我一見鍾情,說這輩子非我不嫁。」
他眉頭皺的更深了,我改口:「哦不,是非我不娶,你追了我整整 2 年,我被你的真誠給打動和你結了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現實是我一見鍾情,給別人當了替身。
陸澤宇打量著我,沉默一會:「我不記得你了,你倒跟喬心言長得像。」
說完,他神色憂傷,畢竟喬心言都跑國外去了。
我心中警鈴大響,合著就記得你的白月光不記得我是吧!
陸澤宇繼續說:「你不會是我找的替代品吧。」
一語道破,聽他這意思很有可能再讓我繼續當替身,我怎麼這麼苦逼啊!
好不容易熬到頭,又出了這事。
我淚失禁,一下哭了起來。
要是往常陸澤宇是最見不得我哭的,肯定會把我抱在懷裡哄。
現在他卻在一旁,冷臉看著我哭。
哭夠了,我默默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淚水。
陸澤宇:「哭夠了?」
我內心酸脹無比,點了點頭。
他冷笑一聲:「你是水做的?第一次見這麼能哭的。」
我憤憤道:「那咋了!」
陸澤宇:「我們什麼時候去把婚離了。」
03
我瞪圓雙眸,眼淚又湧了出來。
吸了吸鼻子,偷瞄一眼他,嘗試轉移話題。
「老……」公字還沒叫出來就被我止住,我看到陸澤宇陰沉可怖的臉。
我改口:「你要不要喝水呀?」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你不說話是因為你善,我不離婚!」
「你不信我說的?你脫了你的褲子就知道了。」
陸澤宇瞪大雙眼:「你說什麼?」
我話不多說,在他沒有防備下就把他褲子扒了。
「都老夫老妻了,你全身上下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害羞什麼?」
陸澤宇趕緊捂住自己那裡,氣的臉紅:「你什麼毛病?」
我指了指他那裡:「你看看那裡。」
「我不看!」
「你那裡紋了我的名字,你提出要紋的,我親手幫你紋了上去。」
陸澤宇聞言,視線下移,看著自己那。
整個讓石化在床上:「我為什麼會幹這種事?!」
我:「這 city 不 city?」
04
他的臉比鍋底還黑,一個枕頭飛到我臉上。
我在醫院照顧了陸澤宇一周,他終於要出院了。
晚上洗完澡,我開始思考。
我一星期我沒少提起我們以前,陸澤宇看起來是真忘了,該怎麼讓他記起來呢?
醫生說過,要帶他看看或者經歷以前讓他印象深的事。
浴室門被打開了,陸澤宇走了出來。
單手擦著湿湿的頭發,腹肌被浴衣遮住,若隱若現。
我想到了!我走向前,陸澤宇皺了下眉,剛想開口說話。
被我用力一甩,甩到了床上。
我壞笑,欺身壓他。
手一路向下摸到他的那裡,我哭了。
它不再像之前那樣赤熱了!以前我摸它,它都是很激動的!
我彈了下它,心口發悶:「連你也忘了我嗎?」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我被陸澤宇提小雞崽般扔出房間。
我又傷心又不服得拍了拍門:「你幹嘛!」
裡面傳來陸澤宇冷淡的聲音:「以後你睡客房。」
我氣的握緊小拳拳,大喊:「二十四歲的陸澤宇你聽著,以後有的你後悔的!」
裡面傳來了陸澤宇不屑的冷笑。
我怒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斯密馬賽。
05
最後氣勢洶洶的去了客房。
我想了想,陸澤宇對我的態度這樣也正常,畢竟現在在他眼裡我隻是許呦呦。
以前他對別人都一樣冷淡,除了我。
隨便拿了個枕頭,客房隻有張薄被子,我湊合著睡了。
一晚上過去,我像一坨躺在床上精神失常的骨肉相連。
冷的我打了個噴嚏,我:「已老實,求放過。」
吃早餐我在一旁給陸澤宇扇風,臉上掛著笑。
「老……今天讓我回臥室睡吧,你不知道那個客房居然和你那裡硬的不相上下!」
本來想給他捏肩,但看他一副許呦呦勿靠近的S樣子,我就換成了扇風。
內心大罵陸澤宇,現在還為搞上為喬心言守身了,之前可是她拋棄的你。
陸澤宇聽了我的描述,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血氣快速上升。
「你說話能不能幾句不離那個。」
我攤手:「做個俗人,貪財好色。」
門叮叮幾聲響,陸澤宇和我的經紀人走了進來,兩人扭扭捏捏的。
一個去拉住另一個的手,另一個躲開。
兩人看到房子裡面的此情此景,同時愣住。
異口同聲:「陸哥,徐姐你們幹什麼呢?」
不怪他們震驚,換是以前,陸澤宇哪舍得我幫他扇風。
我長話短說的跟他們兩個講解了一番,他們聽完後都對此深感悲痛,並安慰我別太傷心。
我和陸澤宇接了一個綜藝,怕別人拍到我們一同去現場,我們決定分開行動。
到了機場,突然一群人衝過來,我看了看戴上口罩全副武裝的我。
這都能認出來?她們也太愛我了吧,我內心樂開了花。
沒辦法,魅力太大了。
既然都被認出來了……我理了理自己的發型,微笑打算揮手。
卻沒想到她們全都與我擦身而過,衝去了我後面。
我疑惑的轉過身看,一輛車門打開。
我驚的大跌眼睛,下巴掉到了地上。
從車上下來的,不是喬心言還是誰?
06
我笑僵在臉上,你可真會挑時間回國。
一群人蜂擁而上,我被擠的摔倒在地,陰暗爬行。
「讓一讓,讓一讓。」
忽然她們又同時發出驚呼的興奮聲。
「哇塞!哇塞!」
我爬起來擠過去看。
不看還好,一看氣的七竅生煙。
是喬心言被人撞得差點摔了,陸澤宇摟住她。
喬心言眼神中充滿驚喜:「澤宇?」
陸澤宇倒看不出什麼表情,「嗯」了一聲。
我看著陸澤宇放在喬心言腰上的手,格外刺眼。
陸澤宇把婚戒摘了。
我們沒有公開在一起,但陸澤宇一直對外說自己已經結婚了,每天都戴著婚戒。
大家都對陸澤宇的結婚對象很好奇,但是沒人知道是誰。
婚戒是我親手做的。
想哭,但沒哭。
我一般隻在陸澤宇面前哭,因為他會心疼我,哄我。
而現在的他不會。
但我還是很聰明的,我走到兩人面前,假裝要摔倒。
陸澤宇毫不猶豫地放開了喬心言,下意識接住我。
我心滿意足,傲嬌仰頭。
對機場的觀眾說:「給點掌聲好嗎?」
「哇塞,哇塞!今天這趟機場沒白來!」
掌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我看到喬心言維持著假笑,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裡。
陸澤宇似乎很懊惱,嘀咕。
「為什麼我會拋下喬心言來接住你?看到你要摔跤我的心怎麼這麼痛?」
「為什麼見到喬心言了,心裡卻沒多開心。」
我沒聽清問:「你說什麼?」
07
他松開我,板著臉教育:「這都能摔,你眼睛白長了?」
我眨眨眼,湊到陸澤宇耳旁小聲:「眼睛光用來看老公了。」
陸澤宇燙手般松開我,耳朵染上緋紅。
「我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
我裝傻:「不要叫你什麼。」
他捂住自己心髒,一副要吐血又吐不出的樣子。
經紀人在後面跑,哭著叫我倆別鬧了。
這件事因此上了熱搜,評論區一片。
「心言寶貝回國復出了!還參加了這個綜藝!」
「沒看錯的話,那個戴著口罩全副武裝的是許呦呦。」
「許呦呦的偷感很重。」
「許呦呦你沒必要把自己捂的這麼嚴實,請記住你無人在意。」
「陸影帝為什麼要放開喬言,去抱那個許呦呦!」
「陸影帝什麼時候和許呦呦這麼熟了?」
「冷知識:陸影帝和喬心言大學就認識了。」
這熱搜一上,給我們即將要拍的綜藝帶來了熱度。
我們到達錄綜藝的地點,一路上喬心言和陸澤宇沒少敘舊。
我特地坐在她們中間,聽的別過臉,捂住耳朵。
「歡迎大家!」
主持人激情喊著。
剛下車沒走兩步,一個人猛地衝向前抱住我。
我滿臉疑惑:「你誰啊?」
「是我呀表姐!」
08
我定晴一看,可不就是我表弟嘛。
許久未見,我開玩笑:「弟弟好奶啊。」
許子期笑了下:「叫哥哥。」
我們大笑幾聲,還沒笑完,我就被陸澤宇提著後衣領站到他旁邊的位置。
許子期知道我們在娛樂圈要隱瞞結了婚的事實,他也就笑笑:「陸哥!」
陸澤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點下頭。
莫名感覺陸澤宇對許子期有敵意,我搖搖頭,可能是我多想了。
喬心言站在我旁邊,一直笑著看陸澤宇。
彈幕瘋狂刷屏。
「陸澤宇和喬心言站一起好般配,S去的 cp 突然攻擊我。」
最後以「許呦呦能不能不要插在他們中間站一邊去」為結尾。
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彈屏。
毫無防備之下,喬心言猝然向我摔來。
我看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挑釁。
喬心言手中的咖啡全灑在了我身上,她故作抱歉的捂住嘴:「呦呦對不起啊,不小心倒到了你身上。」
陸澤宇和許子期同時脫掉身上的外套,陸澤宇率先把外套圍在我湿掉的地方。
許子期陰鬱的攥緊自己手中外套,視線落在我身上。
我對喬心言露出個微笑:「下次小心點。」
喬心言當場哭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在她身旁輕笑了聲:「我也沒說你是故意的呀,你是敏感肌還是表演性人格?」
說完就邁出腳步,越過她,往屋內走。
陸澤宇拉住我的手,厲聲:「許呦呦。」
09
我幹淨利索的甩開他的手,走進了屋裡。
許子期馬上跟上我:「姐。」
其它人尷尬的笑了下:「走吧,進去吧。」
彈幕吵的不可開交。
「許呦呦對我們心言什麼態度!」
「心疼心言寶貝。」
「不過是不小心灑咖啡到了她身上而已,我們心言都道歉了。」
「陸影帝好 man 啊,給外套許呦呦也是為了幫心言道歉吧。」
「弱弱一句,就我覺得許呦呦做的沒錯嗎?」
「你們再罵一句許呦呦?別把我的電子寵物養S了。」
「我感覺喬心言就是很裝,許呦呦我的嘴替。」
「給我看爽了,許呦呦直接貼臉開大。」
喬心言掃了眼彈幕,對著鏡頭抹掉眼淚,擠出微笑。
「不關呦呦的事的,你們別怪她。」
綜藝錄制明天才開始,今天隻是預告,晚上我們各回各房收拾東西。
我在廁所洗手池洗著手,喬心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旁。
她打開水龍頭洗手:「好久不見。」
我瞥了她一眼:「怎麼?想聊天但沒人?」
「是啊。」
「打 110 不僅能聊天,還能線下奔現七天。」
喬心言皮笑肉不笑地:「你現在和澤宇是什麼關系,他追你了?」
10
我疑惑,之前陸澤宇喜歡她,她不知道?
我關掉水龍頭,拿出紙擦手:「什麼關系?我們已經結婚了,我追的他。」
我在喬心言震驚的眼神下再次驕傲的拿出結婚證。
「吶,看到了嗎?隻給你看一眼,看多了要收錢。」
我收好結婚證:「你不過是他過去的白月光,已經 out 了,懂?」
她還是怔怔的看著我,仿佛我的話很難讓她消化,理解。
我抬腳要走,她突然地笑了聲。
「是嗎?我看澤宇今天對你的態度也不怎麼樣吧,我這個白月光回來你很慌吧?」
我沒再理她,走出廁所。
我確實有點慌。
要是陸澤宇再也恢復不了記憶了怎麼辦?而且我們的開始就是我當喬心言的替身,我並沒有多大的把握。
現在的我看起來堅強,實際已經碎了。
我眼睛湿潤,我想以前疼我的陸澤宇了。
許子期從自己房間出來,認真看著手機在打遊戲。
抬頭看到我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遊戲也不打了,急切的問我:「誰欺負你了,姐。」
我見是他,快速把眼淚憋了回去。
「我沒事噠。」
許子期表情失落:「姐你還記得小時候我被別人欺負都是你幫我打跑他們的嗎?那時候我就認定你是我親姐,現在你遇到事了也不跟我說,我這個做弟弟的很失敗。」
我聽了那得了,支支吾吾的說:「就心情不太好。」
他拉住我一直受,小聲問:「今天姐夫怎麼對你這樣呀姐,他之前不是這樣的。」
我左看右看,沒有人。
我湊近他耳旁:「他失憶了,忘記了我。」
許子期聽到後眼睛一下亮了:「真的嗎?」
11
說到這我就悲傷,我垂下眼簾:「嗯。」
他沉默了一會,安慰我:「沒事噠姐,他一定會恢復記憶的。」
「你們在幹什麼。」
陸澤宇向我們走來,許子期微眯雙眼:「我們在幹什麼也輪不到你個外人管吧。」
外人兩字咬得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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