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回家見家長,發現家長是前男友。
我表情僵硬:「你爸?」
男友好笑地握過我的手:「這是我小叔。」
當晚,這位小叔將我扣在門上,一門之隔的另一側是我男友。
我用力掙扎,而他波瀾不驚,吻向我耳側。
「該叫我什麼,想清楚了嗎?」
1
和男友回家見家長,開門的是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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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沈冽熟悉的臉和一身睡衣,一句「叔叔好」瞬間卡在喉嚨口。
我怎麼不知道沈夕聞還有個這麼斯文敗類的爹?
短暫的沉默後,我揚出一個笑,假裝很陌生地問:「夕聞,這位是?」
「是我小叔。」沈夕聞乖乖垂下眼簾,語氣一如既往般溫柔。
說完,他又看向沈冽。
「小叔,這是我女朋友許朝。」
沈冽許久沒說話。
他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我,最後牢牢鎖在我與沈夕聞緊扣的手上。
半晌,他冷靜地開口:「你現在真是長出息了。」
2
我渾身一僵。
沈夕聞卻以為這句話是對他說的。
暗流湧動,他什麼也沒有察覺,隻是好脾氣地笑了笑,將我的手握得更緊。
「小叔,我早就到談戀愛的年紀啦Ṱù₅。」他眯起眼,目光轉向我,「朝朝,還不喊人?」
我低下頭,硬著頭皮喊:「……小叔。」
沈冽不作聲。
漫長的沉默中,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仿佛融化的雪水順著後領流進背脊,我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有一瞬間,我幾乎以為他要當場拆穿我。
意外的是他沒有。
沈冽徑自轉身上樓,吝嗇到沒再分給我半個眼神。
我像是一腳踩空,又穩穩落在地面,心有餘悸。
沈夕聞側過頭,顯得有些尷尬。
「對不起啊,我小叔比較古板。」
我牽強地笑笑。
沈冽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
我抬眼悄悄環顧四周,果不其然,天花板各個角落都裝著攝像頭。
以沈冽的性格,這座宅子多半都處於他的監視下。
他的控制欲還是一如既往地強。
這種感覺太熟悉,熟悉得讓我厭惡。
攝像頭閃著紅光,我壓下翻湧的思緒,跟著沈夕聞向裡走。
到了客廳,我故作不經意地問:「你和你小叔……關系好嗎?」
「還不錯。」他回答,「我父母去世得早,我算是小叔帶大的。」
「那怎麼之前沒聽你提過?」
「我沒提過嗎?」他皺起眉,似乎很努力地回憶了一會兒,「可能是忘記了吧。」
沈夕聞在我身邊坐下。
「怎麼了?」
手指相碰,微弱的暖意順著指尖流過心上。
我搖搖頭。
「沒什麼。」我說,「好奇。」
他打趣:「該不會是看到我小叔叔,見異思遷了吧?」
我失笑:「怎麼可能。」
我的視線越過沈夕聞的肩,望見客廳的魚缸。
沈冽是做紅木家具生意的,家族企業,已經傳了好幾代。
所以這整座宅子也理所當然用的都是偏向舊式的風格,紅木家具、黃銅開關,甚至連吊頂的風扇都是木質。
有趣的是,客廳裡卻用將近兩層樓高的牆,嵌入了一個龐大且違和的魚缸。
我想起好久以前,我曾經和沈冽隨口說過我理想中的家。
我說,我想要客廳一整面牆都是魚缸,天天都能看到五彩斑斓的熱帶魚。
應該隻是我自作多情。
「這個魚缸一直都放在這兒嗎?」我問。
「魚缸?不是的。」沈夕聞回答,「這是四年前小叔突然裝進家裡的。」
四年前……
正好是我和沈冽分手的時間。
3
關我屁事。
我壓下心底的煩躁,一抬頭,又望見角落的攝像頭。
攝像頭依舊閃著紅光。
此時此刻,沈冽也在看著我們嗎?
試試就知道了。
我心念一動,伸手勾住沈夕聞的脖子,迫使他低下頭。
沈夕聞不明所以,但沒有抗拒。
他溫馴地朝我俯下身,眼神清澈無辜,像林間俯向溪水的鹿。
濃鬱的長睫近在咫尺,微微顫動。
我的手緩緩下移,扶住沈夕聞的側臉,在他喉結上親了一下。
他的耳朵到脖頸瞬間紅了一片。
「……做什麼?」
「親親我男朋友。」我笑眯眯地說,「我們是情侶,這樣很正常吧?」
「嗯、嗯……」
他壓抑著應聲,眼神卻慌張得不敢看我。
真可愛。
沈夕聞小我五歲,但很少喊我姐姐——除了撒嬌的時候。
沈夕聞很擅長撒嬌。他很知道,什麼樣的方式會讓我對他無計可施。
不過大多時候,他對我都表現得相當克制。
目前,我和沈夕聞的關系還停留在擁抱接吻的階段。
這倒不是我有什麼心結,純粹是因為戀愛時間不長,以及,沈夕聞太容易害羞。
所以我很驚訝,他居然會這麼急著帶我回家見家長。
更沒想到,他的家長是我那個該S的前男友。
我偏了偏頭,故意讓自己的臉更清晰地暴露在攝像頭下。
「你不親我一下嗎?」
沈夕聞的臉更紅了。
「有攝像頭……」他小聲說,「不好。」
我眨眨眼:「隻是安保用的攝像頭而已,你小叔又不會一直盯著看。」
這句話說服了沈夕聞。
但他還是向右靠了一步,不動聲色地擋住我。
魚缸裡魚群擺尾,氧氣泵靜靜工作,沈夕聞的長指掃過我的手背,又摸索著捉住。
溫熱的鼻息拂過,我在心裡默數。
三。
二。
一。
門邊忽然傳來一聲重咳。
4
沈冽倚在門邊,神情陰晴不定。
他換了身衣服,西裝革履、一絲不苟。
沈夕聞的動作被咳嗽打斷,安靜地停住,然而他的神色並不驚慌,握著我的手也沒有松開。
他目光上抬,似笑非笑地望向不遠處的沈冽。
「小叔……」他溫聲喚,「您怎麼下來了?」
「喝水。」
沈冽平淡地甩下一句,拿著杯子從沙發前走過。
他在撒謊。
從以前開始,他的辦公桌旁就會放著單獨的即熱飲水機。
除此之外,還會有備用的整箱高檔純淨水,每日由專人檢查補充,不存在沒水喝的情況。
他根本是故意的。
沈冽走到客廳的飲水機邊給自己加了水,不溫不火地抿了一口。
半晌,我聽見他淡漠的聲音。
「怎麼認識的?」
我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他是在問沈夕聞。
沈夕聞卻答得很快。
「酒吧。」他說,「我追的她。」
我有些錯愕地轉過頭看沈夕聞。
察覺到我的視線,他也回頭看向我。
午後太陽正好,沈夕聞的眼睫毛茸茸地鍍著一層弧光,眼睛亮亮的。
我的心像是被丟了一顆泡騰片,瞬間無數氣泡飛速升騰。
沈冽一步步走到紅木椅邊落座,言語間雲淡風輕。
「我記得,你對談戀愛一向沒什麼興趣。」
沈夕聞隨和地笑笑:「朝朝不一樣。」
沈冽捏著杯壁的手微頓,隨後輕輕哼笑,似乎意有所指。
「確實。」他冷聲道,「她確實不一樣。」
陰暗的不適感像苔藓一樣蔓延覆蓋上心髒。
明明已經時間過去那麼久,沈冽卻好像依舊能夠輕而易舉地攫住我。
他是在警告我。
可憑什麼?
平復再三,我禮貌地揚起假笑。
「謝謝沈先生的認可。」我定定地看著他,一字一句,「我會和夕聞好好在一起的。」
沈冽終於將目光投向我。
他的視線在我臉上逡巡一遍,像是想要找到什麼破綻。
但自始至終,我都平靜地與他對視,沒有避開。
一陣寂靜後,沈冽沉默地上了樓。
不久,我聽見樓上依稀傳來什麼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5
再見到沈冽已經是晚飯時間。
他冷著張臉坐在桌前,再美味的菜也瞬間變得索然無味。
沈夕聞倒是絲毫不受影響,依舊慢條斯理地替我剝蝦。
在來之前,沈夕聞大致告訴過我這裡的構造。
沈家老宅的構造不是單一的,而是一個類似別莊的設計。
大門、庭院、池塘,然後才是三幢獨立的小樓。
一幢是主樓,有四層。
一幢是副樓,有三層,住著包括保潔、管家、廚師在內的工作人員。
還有一幢就是現在我所在的宴請樓,隻有兩層,一層是日常的餐廳,如有需要,會開放二層。
至於廚房,與餐廳並不相連,而是位於副樓。
廚師做好菜後,會由人做好保溫,再從副樓送過來。
鮮榨的核桃花生露,送到餐廳的時候依舊溫熱。
沈夕聞拿過我的杯子,要給我倒上。
「我們家做這個可好喝了,我從小就愛喝,你嘗嘗看。」
沈冽冷不丁出聲。
「她花生過敏。」
沈夕聞的手僵在半空,眼神詢問地望向我。
我無奈地點頭。
沈夕聞放下杯子,看看沈冽又看看我,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兒,新菜上桌,是毛血旺。
沈冽伸出長筷,撿了一塊放進我碗裡,語氣稀松平常。
「沒放香菜,吃吧。」
沈夕聞面色微凝。
我放下碗筷。
「不了,小叔。」我笑著說,「我現在不愛吃辣。」
暗流洶湧,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我和他之前認識了。
沈冽垂著眼,餐巾揩過唇角,假裝不經意地正了正袖扣。
許久,我聽見他漠不關心地回應。
「隨你。」
6
之後的一段時間,沈冽都沒有再說話。
因為他的緣故,我這頓飯吃得味同嚼蠟且險象環生。
吃完飯後,沈夕聞領著我回了自己的房間。
畢竟是第一次跟男朋友回家,同住不太妥當,所以沈夕聞提前為我單獨準備了房間,並且在來之前,就為我安排好了一切。
毛巾、睡衣、洗漱用品、浴室的位置、無線網的密碼,方方面面,他都仔仔細細地考慮了。
甚至連房間的風格,都依照我的喜好,簡單布置過。
但由於是客房,我的房間與沈夕聞的臥室並不同層。
我的房間在二樓,沈夕聞與沈冽的臥室則是在三樓。
同樣在二樓ƭůₛ的,還有沈冽的書房。
好在客房有獨立的衛生間,跟書房中間還隔著一條長長的走廊。
一般來說,我不太可能與沈冽照面。
我將行李在房間放下,伸手捏了捏沈夕聞的臉。
幹淨柔軟,像什麼市面上會賣的動物解壓玩具。
他順勢覆上我的手,側臉在我手心蹭了蹭。
「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他道,「你不是還要寫歌嗎?」
我無力地阻攔:「其實也不是非要這兩天寫……」
沈夕聞不置可否,握了握我的手心。
「好啦,我可不想做影響你工作的罪人。你休息一下,洗個澡,明天我帶你去我們這兒的景點玩。有什麼事,給我發消息,或者上樓找我,好嗎?」
我欲言又止。
「夕聞……」我喊,「你就沒什麼想問的嗎?」
他輕輕靠過來,小心翼翼地抱住我,掌心緩慢撫過我的頭發。
「沒什麼好問的,我相信你。」
7
沒等我整理好思緒,沈夕聞的腳步聲已經消失在走廊盡頭。
簡直就像是在刻意逃避我。
作為他的女朋友,我知道我應該告訴他過去的事。
可他與沈冽畢竟是親屬關系,我有些拿不準,怎麼告訴他才最合適。
何況他現在這麼明顯地避開這個話題。
我倒在枕頭上,還沒想出個所以然,門口又傳來腳步聲。
我以為是沈夕聞忘記了什麼事,起身去迎。
「夕聞,你……」
眼前的人卻不是沈夕聞。
沈冽反手關門、落鎖、逼近,一氣呵成。
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面無表情地攥過我的手腕,反身扣在門上,重重吻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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